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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我不敢想。所以我今天才来找您,我师父和您是老交情。”
  “嗯。我知道。”
  “您也知道,他老人家生前最不放心我,他就我这一个徒儿……”
  男人越说越仔细,很多白年想都不敢想的事全让他秃噜出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
  有些话不是他能听的。
  白年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准备再补个回笼觉,刚刚那些话全当没听过。
  正想着,背后忽然传来秦厉钧笑盈盈的声音:
  “白年,藏了这么久,出来吧。”
  此话一出,白年瞬间僵在原地。
  “出来替小李选一本书。小李,你说好不好?”
  秦厉钧脸上带着虚伪的阴笑,笑里藏刀,在场三人除了他自己,没一个人不是心脏怦怦跳,对他这场戏感到手足无措。
  而秦厉钧却很享受这个过程。
  “你好。”
  事已至此,白年只能硬着头皮上,尴尬地打着招呼。二人面面相觑,男人的脸从黑到白只用一瞬间,下一秒连忙堆起笑容阿谀奉承:
  “您好您好。您就是秦老的爱人?我该怎么称呼您?”
  “我……”
  “白年,选书吧。”
  秦厉钧打断他的话,声音也冷下来。显然耐心耗尽。男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期望的眼神停留在白年身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传闻中的“白夫人”。不如他想象的柔弱,现实还有些相反,他生的英俊挺拔,又瘦又高,脊背挺得笔直,透出清冽冷傲。只是那一对上挑狐狸眼给他生出几分妩媚和女气。
  让人忍不住探索他的另一面。
  只见白年淡淡地扫视一圈周围,最终在书架前拿出一本珍藏版《灭绝和新生》。
  他将书递给他,男人双手捧起,然后将书珍贵地藏进公文包里。
  之后就脸色苍白地离开了。
  白年直到现在也没看出这两人唱的哪出戏。
  “老师,我不是故意听的……我只是尿急路过,就听到一点点…”
  “别撒谎。”
  “……真,真的。”
  “再说。”
  “好吧其实我全听完了。可我没听懂。”
  秦厉钧点起一支烟,慵懒地眯起长眸:“哪儿不懂。”
  “为什么您最后要叫我出来?这会让他很害怕。而且这难道不是属于你们两个的秘密吗?”
  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你选的那本书多少钱吗?”
  “一千?”
  一本书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
  秦厉钧像看孩子似地看着他,良久,他伸出五指:
  “一百万。”
  不顾他的震惊,他自顾自说道:
  “秘密只存在于一个人或两个人之间。我叫你出来是让你做第三见证人。”
  “老师,我不明白。一本书为什么会这么贵?”
  秦厉钧笑着摇摇头,“公平买卖,你情我愿。”
  “放屁……”
  “嗯?”
  “没什么。”白年连忙改口,“我明白了。”
  …………
  ……
  好一个公平买卖。
  只等明天五十万到手吧。那大把大把的红色钞票,从天上扔下来就能“下雨”了。
  而他这个所谓的“第三见证人”,也不过就是个工具人。倘若以后真出什么事也算不到秦厉钧头上,他没逼人做买卖,书也不是他选的,他不沾一滴泥水。相反,白年就因为偷看两眼无意间竟成了买卖中的一员。
  等他反应过来中了秦厉钧的圈套时,却为时已晚。
  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男人。
  简直无耻。
  …………
  ……
  “来吧,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秦厉钧双腿叠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将他打量一遍,带着玩味的凝视就像在看一个物品。
  “昨天我一天在家。”
  “嗯。”
  “然后…小风也在家。”白年有些难以启齿,虽然猜到男人可能已经知道一切,但还是选择冒着风险撒谎,万一能瞒过去呢?“他去上学了,陪我吃了一个早饭。没了。”
  “没了?”
  “嗯。”
  秦厉钧笑了一声。“昨天早晨八点十分,你和秦祉风在钢琴上做爱,先后入然后正入,最后内射。”
  此话一出,白年愣住了。
  “怎么,你有什么要纠正的吗?”
 
 
第七章 威逼利诱|舌吻|老狐狸
  秦厉钧笑了一声。“昨天早晨八点十分,你和秦祉风在钢琴上做爱,先后入然后正入,最后内射。”
  这段话对白年来说简直就是暴击。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他迅速萎靡下来。
  “小风昨天上学迟到一个小时。这个损失谁赔偿他?你?”
  “老师……”
  白年低下头,“抱歉。”
  “不闹了?”
  “嗯。”
  纵使白年心里万般不情愿,也只能忍气吞声答应他所有条件。不久,秦厉钧拍拍膝盖发出命令:
  “坐我腿上。”
  白年只得照做。
  他用双臂轻轻揽住秦厉钧的脖颈,凑近时闻到一股微苦的乌木沉香,焚香感厚重绵长,越闻越贵气。
  抬眸时猛地撞上秦厉钧深邃浓烈的眸子,欲蛊人心,如同辛辣的郎姆酒般,只一眼就掉进他微醺的氛围里。
  “如果你很喜欢和小风做爱的感觉,那我不介意下次做爱的时候带上小风。”秦厉钧的双唇吻住他的耳廓,温热气息喷洒进他的耳孔,“那样你一定很爽。”
  白年一阵战粟,侧身躲过他的亲吻。
  “同样,你也可以做秦家所有男人的妻子……身体抖的真厉害,怕了?”
  “老师,不要……”他身体后倾,“我错了。”
  “下次我和小风一起玩你下面的洞,你猜你会不会被玩烂?”秦厉钧张嘴露出锋利的牙刃,一口咬在他白皙的锁骨上,“别急,早晚的事。”
  尖锐的疼痛从骨头缝蔓延开,一滴鲜艳的红色血珠流出,白年被吓到脸色苍白,一副病态之相。
  基因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父子俩对“啃”“舔”“咬”情有独钟,甚至看见白年身上流血都会激动地眼睛发红。像两只野狼。
  “你以为小风真的爱你?”他伸出舌头把血珠卷起,仔细吸吮它的铁锈味,“你觉得我作为他的亲生父亲,在他心里,你比我重要?”
  白年一怔。
  “我太了解小风,很多东西他玩腻了也就丢下了。”
  字字锥心,如雷贯耳。
  “情场和政场都需要站队。记得擦亮眼睛。”
  秦厉钧对破坏和掌控持有极端的迷恋。
  他很喜欢生命力顽强又有傲骨的猎物。但他会用尖利的獠牙撕开猎物脆弱的小肚,茹毛饮血,把坚硬的骨头嚼碎咽下肚。他要看他冒着血肉的内里,柔软的心脏,欣赏他血肉模糊甚至濒死的一面。
  他要做上帝,还要操纵猎物的一生。
  连苦难都由他一手为他造就。
  这样想着,秦厉钧忽然侧身吻了上去。
  温热干燥的唇瓣上还沾着血珠,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两人口腔,激发最原始的兽欲。男人在接吻和调情方面相当有技巧,先用舌尖舔舐他的上唇,待撩拨起欲望后再探舌深入,舔掠舌部味蕾。
  吻到最热情时他却戛然而止,白年刚刚动情,见老男人一直不动,他主动含住秦厉钧的双唇,双乳不留一丝缝隙地贴上去。
  “老师…”
  他欲求不满地摩擦着身体,鼻尖闻到秦厉钧衣服里的香气,有些热,但这个味道温暖又潮湿,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迷恋他。
  秦厉钧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有魅力。
  “亲亲我。”
  话毕,他已将白年的舌头卷淤口中,在口腔上下左右回旋搅动,动作粗鲁大胆。尤其是舌尖扫到牙龈上的一刻,白年因为痒意浑身都不耐地扭动起来,双手紧紧扣住秦厉钧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更加激烈的深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秦厉钧直接将手摸进白年裤子里。粗糙掌心完全覆盖他的臀肉,指尖在他隐秘的骨缝间挑逗着,顿时有酥麻感自尾椎骨延伸到肩颈,白年舒服地打了一个哆嗦。
  “脱裤子。”
  秦厉钧的舌尖在他耳孔周圈打转。他很喜欢把白年耳朵上的金色小绒毛用口水浸湿。包括他清瘦的肩颈,一截白皙柔软的肉,每当垂下头时都会毫无防备地露出来,像是勾引敌人把血管咬断。
  破裂的血管会喷溅出香甜的血液,血腥却又极度香艳……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流水了。”
  白年的裤裆早已让水渍打出一片濡湿痕迹,闷热潮湿的布料完全包裹赤裸的肥逼。阴蒂头像是要被粗糙绳子绞断似的,僵硬着滚烫起来。
  “是,老师…帮帮我……”
  “先去沙发上。”
  秦厉钧炙热的眼神死死锁定在他身上,如同滚滚热潮般,白年甚至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他只能当着男人的面脱掉裤子,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完全敞开盖过头顶。这个姿势非常暴露,从秦厉钧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饱满的屁股,臀肉中间隐藏的雪白肥逼敞开一条细缝,阴唇包裹的嫩肉竟是艳丽的猩红色,蠕动着,淫水透亮,极其销魂。
  就像一个性爱专用的臀部模具。
  白年暗叹幸好看不到他的脸,不然他这充血到散发热气的脸肯定要被秦厉钧笑话。他能感受到秦厉钧如狼般野蛮的目光在他身体上肆意霸占掠夺,每一处细节都要过目,而他就像一个性爱物品。任人观赏。
  “哈哈,”秦厅轻笑两声,“你这处从小就这么漂亮?”
  “……不知道。”白年耻声道,“您又不是没干过别人,这个地方大家都一样。”
  “哦?”他似笑非笑,“那不是。阴唇的肥厚,阴蒂大小,穴的紧致程度……等等,每个人都不同。”
  “看来您很懂。”
  秦厉钧伸手摸向白年的大腿,“就像男人的阴茎,这个你应该比我懂。比如我和小风,你能说出我们阴茎的区别吗?”
  ……
  这个问题极其变态。
  可秦厉钧却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还真像问学生问题的老师。
  “我……不知道。”
  “那看来下次做爱有必要带上小风一起了。三个人一起看的更清楚,感受也更真切,不是吗?”
  “不是…”
  秦厉钧笑出声,“你这个样子最可爱。”
  这种夸奖并不是欣赏,而是上位者对玩物的调笑,满满的轻眛。
  白年这个时候忽然很想秦祉风。
  如果让那只疯小狗看见他这样受辱,一定会生气地冲进来把他带走。
  小风是他的小狗,他的英雄。
  “在想什么?”秦厉钧一目了然,“小风这个时候应该在上数学课。要不然我把你这个样子录视频发给他?让他看看他的小男朋友现在在做什么……”
  “老师!别!”
  白年急的差点哭出来,“别给他看,别给他看……他会疯的,别刺激他,求您…”
  看到他卑微祈求的样子,秦厉钧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不冷不热。
  白年这才反应过来秦厉钧是在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方式惩罚他。
  惩罚他刚刚出言不逊,惩罚他和他儿子偷腥,惩罚他目中无人……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一会我会用皮鞋踩你的逼。如果你能一滴水不流,我就奖励你一套房。但如果你把我的沙发弄湿,你就要撅着屁股把沙发上的水舔干净。惩罚就是这段视频会被发给小风。如何?”
  “……其实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秦厉钧冷漠道:“是。”
  一切都只是听他的指挥罢了。
  白年其实死路一条。
 
 
第八章 踩|赏和惩罚|调情
  秦厉钧坐姿端正,羊毛西裤下的双腿修长笔直,黑袜搭配一双正装靴,微高的坡跟。虽是禁欲的英伦风穿搭,却遮不住一身的荷尔蒙气息,绅士与凶狠并存。
  与他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同,白年的位置比他低出一截,毫无尊严。
  尖头皮鞋保养的极好,黑色皮面锃亮,找不到一丝折痕、污渍。和它的主人一样精贵。
  此刻,鞋尖毫不留情地踩下去,正插中泥泞的花蕊,在猩红嫩肉里来回碾转。绵软逼肉被鞋底蹂躏的扁平,甚至有些变形。修长鞋型如弓般挺起,要把汁水飞溅的嫩肉搅个烂糊,直接操进最深处。
  鞋皮如黑蛇皮般漆黑幽深,糜软艳丽的骚肉呈亮晶晶的猩红色,仿佛一朵娇俏的红牡丹。黑色蟒蛇霸道地缠绕牡丹花茎,色泽鲜明,冷血中裹挟着柔弱。欲火焚身。
  “嘶……”白年强忍着入骨的痛感,“您要是真把它玩坏可就没的用了。”
  每当皮鞋完全覆盖软肉时,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一小团绵软白肉,闭眼想象它的形状、厚度、气息……仿佛淫荡的肥逼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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