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对不起,我……”
“啪——”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秦祉风脸上。
这是秦祉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扇脸。
“你打我?”他不可置信地抬头。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白年扬起手臂又是两个巴掌扇上去。
“啪啪——!!”
每一次都铆足了劲,光是听这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就很解压。
这三次掌掴都让秦祉风猝不及防。此刻,他的耳朵嗡嗡响,太阳穴跳个不停,嘴里闻到浓稠的血腥味,鲜血沿着唇角流下来,兴许是方才咬破了唇肉。
“秦祉风,你真是长大了!”白年怒声道,“翅膀也硬了!你不光抽烟喝酒泡妞样样精通,现在连这种不要命的事也敢做出来!?”
一连串的指责,听的秦祉风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还手了。
打白年这件事,别人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当然,更多是因为舍不得。
“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换句话说,你还把我当个人吗?!”
这样激烈的训斥实在太像长兄训斥弟弟,但白年也的确当了二十几年的长兄。长兄为父,在秦祉风心里白年甚至比父亲还要压他一级。
虽然不是亲哥,可他毕竟从初中就受白年管束,这种忌惮已经深入骨髓。
秦祉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良久,闷声道:
“别生气了……哥……我错了。”
很久以前,他一直叫白年哥哥。
后来发展为只有道歉撒娇的时候才会这么叫。
“我只是……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才会突然这样。”
白年冷冷地瞥他一眼,“什么事至于你拿性命开玩笑?发疯也要注意尺度。”
纠结许久,秦祉风点起一根烟缓缓说道:
“秦厉钧想让我去当兵。他说只要我去,就把你还给我。还要给我们补办一个婚礼。”
听到这里,白年愣住了。
“念念,你觉得呢?我该不该去。”
见他阴郁又淡漠的眉眼,白年的心脏猛地抽搐。
“那你呢?你自己想不想去?”
“当然不想了,”他摇头笑了声,“可我有办法吗?只要秦厉钧还活着一天,我什么都要听他的。如果不听话,他会用各种方法惩罚我,在我最需要他的那几年,他一年不和我见面,让我自己住军区大院,只有一只大黄狗陪我。长大以后他更是不择手段,甚至连你都要抢走。”
像是想到什么,秦祉风忽然笑出了声。
“那只大黄狗陪了我整整五年。后来你猜怎么着?他把狗杀了。就因为我逃了一次课。”
这些话光是听着就感觉窒息。
“所以我……”秦祉风的嗓音有些沙哑,“念念,你不懂……真的,太累了。”
“小风……”白年心疼地抱住他,“不说了。难受就不说了。”
“没事,我都不在乎了。”
秦祉风扔掉烟尾,他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五点。
“走吧,我们先去染头发,打耳钉,弄完就去黑桃俱乐部。”
白年本还想再安慰他一下,可秦祉风已经终止话题发车,仿佛他也从未说过刚刚那番话。
…………
……
正如秦祉风所说,他真的在舌头、耳骨、耳垂、鼻翼上面全部打了洞。还特意把头发染成白金色,他皮肤是莹白色,染这个颜色衬得他更加矜贵动人,白年看了都喜欢地多亲他几口。
不管怎么说,他的小疯狗还是很漂亮的。
八点半,他们准时来到黑桃俱乐部。
俱乐部门口堆满他那点富二代纨绔子弟,有些还骑着机车,从远处看,乌泱泱的一片好像沸潮。听到秦祉风跑车的动静,还没到跟前已经开始欢呼他的名字:“哦吼秦哥来了!”“秦哥、秦哥!”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就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粉丝见面会。
太阳神跑车在鲜花和掌声中缓缓停下来,一双长腿落地,秦祉风开口第一句话便是:
“大家随便吃随便玩,今晚我买单。”
秦祉风一年也就出来嗨两三次,但每次出来嗨绝对出手阔气,再加他性格温和没架子,在圈子里很受欢迎。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有一个厅长爸爸。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尖叫欢呼不断。
可到后面还是出现了问题。
就在他们推门而入的瞬间,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男人从俱乐部出来,挡住了他们去路。
这人白年认识,是秦家的李总管。
“小公子,今天您不能进。”
秦祉风不耐烦道:“李叔,我后面还跟着这么多兄弟姐妹,挡人路不太礼貌吧?”
“他们都可以进,但您和白先生不行。”
“凭什么?”
李庭笑得优雅得体,“您现在和我回家,秦先生说不定还能原谅您。”
“告诉他,我不用他的原谅。”
说完,秦祉风推开他就要硬闯进去,李庭身子一歪确实给他让出一条路。可没想到俱乐部里又走出一批人,这批人通通身强力壮,黑色西装,一看便是身手矫健的武士。
这架势看呆所有人。
回过味来的秦祉风满脸愤怒:“这什么意思?!”
“如您所见。今天俱乐部被我们包场了,目的就是抓您回家。如果口头警告您不服从,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他怒极反笑,“我们这么多人,可能怕你们几个?!”
没想到李庭只是微微一笑,对着众人宣布:
“诸位,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请大家不要插手。
另外,我家公子的所有信用卡、银行卡等于十分钟前已被全部冻结。”
他的所有卡都被秦厉钧冻结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更没办法再做那个众星捧月的“秦哥”了。
甚至还会被他们笑掉大牙。
带小妈出去玩的时候不管,飙车的时候不管,出言不逊的时候不管。秦厉钧就一直等着现在给他一个当头一棒。目的只是让他颜面尽失,切断他的交友圈。
高,老狐狸这招太高了。
愣在原地,秦祉风彻底傻了。
——
几个回合厮打下来,秦祉风凭着一腔怒火竟不甘下风,但奈不住人单势薄,最终还是被人压着肩膀强制送进车里。
至于白年,则由李庭亲车送回君宜府。
等到秦家时已是翌日十点。
刚进门就看见背对他浇花的秦厉钧,他倒是很有闲情雅致,像是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可白年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秦厉钧今天没穿西装,而是换上朴素的黑色翻领夹克。常人穿这身只会觉得低调、平易近人,可他一米九二的挺拔身姿,竟把衣服衬得贵气非凡。虽然有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却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清冷阴狠。
清水从壶口撒落,流在柔软的花瓣上,仔细听还有细小的水声。
除此之外再无声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问候差点吓得白年失了魂,他脸色惨白地换上拖鞋,强扯出一丝笑容应付道:
“是啊。”
秦厉钧虽然眼睛近视,但耳朵出奇的好使,一点风吹而动都别想逃过他的耳朵。听着白年急促的呼吸,他能判断出他此刻很慌乱。
“昨天玩的怎么样?”他转过身,笑盈盈道,“说来听听,让我也过过瘾。”
“他,他带我去飙车。然后风很大,吹的我耳朵疼。”
“很刺激。”
“是……”
白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总觉得秦厉钧笑的瘆人,俊美的皮囊下可能是一条凶猛冰凉的蟒蛇,随时可能把他吞进肚子。
而那锋利的眼神更像血红色舌芯,浸满危险的毒液。小剂量的毒,不至于致死,但绝对能蛊惑人心。
“老师我错了……只要你饶了我,我做什么都行。”他双腿发抖,“还、还有小风,他只是年纪小爱玩,但他不会做什么出格事的。”
“年纪小从来不是借口。”
“是…所以……”
就在白年彻底不抱希望时,秦厉钧忽然挑眉笑道:
“所以你很担心他。还想见他。”
“……”
“是不是?”
“是。”
“这时候你倒是诚实。”他的笑容意味不明,“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他。”
…………
……
三楼主卧。
秦祉风刚被抓回家就用粗麻绳绑在椅子上了,一直保持坐的姿势,全身动弹不得。转眼三个小时过去,门终于被推开了。
看见白年的那一刻,秦祉风顿时眉开眼笑。然而惊喜之余,忽然又看到紧随其后的秦厉钧。
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小风!”白年半跪在他面前,心疼地凝视着他脸上的伤痕,“疼不疼?”
这要是平时,秦祉风一定会和白年可怜兮兮地撒娇讨吻。可这次他只是充满警惕地盯着秦厉钧,汗毛竖起。这么多年和父亲斗智斗勇留下的经验告诉他,今天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冷冷开口:
“你来做什么?”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心脏更是不可抑制地跳起来。
秦祉风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念念,你快走。”
这声音压抑太多情绪,更像是大难来临前劝他离开的低吼。
“走啊!”
可为时已晚。
他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话刚说完,白年忽然感到头皮犹如撕裂般地痛,秦厉钧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修长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一个用力就把他甩到床上。
“砰——”
白年顿时头晕目眩,隐约间看到秦厉钧站在他的床头,冰冷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
“你们这对落难鸳鸯当真惺惺相惜。”
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抓住白年柔软的双乳,动作凶猛又暴力,像是把这对嫩乳当成掌心玩物,随意凌辱蹂躏的物品。
“松开我!小风在看……”
秦祉风的目光对两人穷追不舍,那么黏热,就像一把燃烧旺盛的怒火,躲也躲不开,光是靠近就觉得浑身燥热。
“怎么了?你们做过这么多次爱,他没看过你的裸体吗?”他冷笑一声,“小风,今天你可要好好看着我们。”
“秦厉钧!!”秦祉风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瞪大的眼球像要爆出来似的,剧烈挣扎让椅子嘎嘎作响,“你放开白年,不许碰他!不许碰他!!”
不顾儿子的叫喊,秦厉钧撕开白年的上衣,薄薄的布料落到地面,两颗红色乳尖怯生生地立起,在雪白乳肉的拥挤下格外醒目。
“你们两个做爱都用过什么姿势?我记得小风很喜欢后入。是不错的选择,白年撅屁股从后面看,他的屁股很漂亮……白年,你自己喜欢什么姿势?”
秦厉钧这是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强奸他。
这个念头让白年恐惧到全身冰冷。他哆嗦着嘴一句话讲不出来。
逃。
逃离这里。
这是他大脑里唯一能想到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可跪趴的姿势使他肥软的屁股撅起,从后看更加色情,秦厉钧抓住他纤细的小腿,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一手捏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他饱满的臀肉里,熟练地找到那个湿热的骚逼。
二指并用用力刺向肥大的阴蒂。
“我奉劝你,别再惹我生气了。”
秦厉钧附在他耳边说,声音阴沉可怖,是白年从未听过的语气。
那颗肥阴蒂就是白年的耻辱,它能对任何男人发情,哪怕只是轻轻捏住都能让他全身哆嗦,双腿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痉挛起来。
可最后一根理智的防弦依旧紧绷。
白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极其费力地扭过上半身,乌黑晶莹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秦厉钧,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就是这个不服管教的劲。
果然上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的功夫而已——
一个坚硬如铁的拳头抡上来,精准击中秦厉钧的眼睛,镜片“嚓”的一声碎成网状裂纹。
玻璃碎片划破他眼尾的纹路,浮现出一条长长的鲜红色伤痕,在男人艳丽的五官上留下更为魅惑的痕迹。
这彻底惹怒了他。
刹那间,他的笑容阴森可怖,眼底的冷意如狂暴的风雨,随时会将这里席卷一空。
他抹去眼角的血迹,沉声道:
“白年,你勇气可嘉,可太不自量力。”
说完,秦厉钧一巴掌甩在白年脸上。
十分有力,如冷风擦火。
虽然是巴掌,可声音却异常沉重,像是打到他的骨头,钻心的痛意深入骨髓。
面对这场劫难,他插翅难逃。
想到这,白年的心脏已经沉入谷底。
第十二章 修罗场|情深|折辱|三人行(完)
秦厉钧粗暴霸道地掐住白年下颚,指尖冰冷苍白,好似要隔着他的薄脸皮摁碎骨头。白年紧闭的双唇轻而易举就被撬开,湿滑软肉有涎液滋润更显明亮,亮闪闪的好似有生命般诱人,口腔的私密春光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秦厉钧眼底,隐约可见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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