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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这个动作让白年向上翻白眼,蹙起双眉,探出半截艳丽的小舌头,好似一个吊死的漂亮缢鬼。风情万种,媚不自知。
  “小风,你的小情人现在好像性爱娃娃。”
  “这么美的嘴唇,口交技术还了得?”
  听着这些话,秦祉风身体里的滚烫热火快叫他燃烧,剧烈起伏的胸膛里挤出几声气音。
  秦厉钧解开裤链,粗壮若臂的阴茎整根插入白年口腔,直达喉管,两颗硕大的卵蛋重重地拍打在他脸上。浓密乌黑的阴毛很硬,白年被迫一头扎进他的三角区,大口喘气时将他胯间的雄性气息完全吸进去,脸上更是被阴毛摩擦出殷红的痕迹。
  没清洗过的原味并不好闻,又咸又涩,带着汗液的味道。但这也极大刺激人的性欲。
  腥檀粘液浸满白年口腔,沿着喉咙全部流下去,脆弱的喉咙艰难地吞下柱身,无法闭合的牙关酸麻无比,口水沿着他尖细下巴,一滴又一滴地流淌到胸乳上。
  秦厉钧挺胯的动作撑得上残暴,他揪着白年头发往前撞,确保每一次深入都能噎进他的喉口。一米九二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顺着重力向下冲,仅靠着一张嘴承受这巨大的力量快让白年晕厥。卵蛋“啪啪啪”地打在白年脸上,又响又亮,好似强有力的掌掴,白嫩皮肤受不了这样严苛的欺凌,很快就充血红出了一片。
  “唔—”
  鼻息间全是秦厉钧的味道,汗液、体味、尿味……白年头晕目眩,被这浓郁的气息呛出满眼热泪。一张美嘴只能沦为肉便器,哪怕秦厉钧在他嘴里尿一泡热气腾腾的尿,也只能咽进去。
  —
  这也是秦祉风第一次直面父亲的阴茎。父子二人都是尺寸可观,他虽尚在发育却已遗传到秦厉钧这方面的完美基因。只是不同于他微弯的刀刃,秦厉钧的阴茎又长又直,外观狰狞可怖,饱经情事呈出黑红色。不仅毛发浓密,青筋血管也更粗壮,盘踞若龙,扑通有力地跳动着,好似要穿透油亮的表皮。
  “现在能说出来我和他的区别了吗?”
  白年嘴里毫无空隙,根本发不出声音。
  儿子的阴茎弯若长勾,更容易捅进阴道和子宫,更容易在身体里挑起刺激的快感。父亲的笔直大物硬起来时更加坚挺,每一寸都能填补充实,痛意由重到轻,进到最深处时才能感受到它的好,能爽到失了魂魄。
  “小风,你说。”
  微妙的禁忌感难以言说,可就是让他心痒。父亲这根东西也是他的血缘纽带,代表至高无上的威严和权利,也是秦祉风从没触碰过的禁区。血脉相融的爱就像条红线,一旦与之相悖,各种伦理、道德瞬间坍塌毁灭,瓦解秦祉风最后一丝理智和信仰。
  父亲能用阴茎创造出他,也能亲手杀死他。
  想到这乱伦的关系,秦祉风彻底失心疯了。无比僵硬麻木的脸,心里却有如发生惊天动地的海啸。他的世界观在此刻被秦厉钧亲手重塑了。
  并且是以这种狠毒卑鄙的手段。
  “想不想加入我们?”秦厉钧笑的阴森,“你别恨爸爸。你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等到那时候你会变得和我一模一样。世界上就会多出一个人理解我、做我的战友。”
  白年听着这些话都觉得不寒而栗。更何况秦祉风?满是怒气的胸膛里挤出沙哑的咒骂:
  “如果变的和你一样我宁愿去死。”
  肉棒拔出后白年却依旧合不上嘴,袒露着内里糜烂肿胀的软肉。
  对二人的反应置若无闻,秦厉钧自顾自地掰开白年瑟瑟发抖的双腿,一口雪白美逼干净无毛,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没有任何前戏,他只在白年张开的嘴里搅弄一圈带出口水,就着口水用力挤进他干涩的逼孔里,草率地扩张两下后就将硕大的龟头肏了进去。
  秦厉钧将白年抱起背对着自己,强壮的手臂挽起白年两条腿。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使结合处敞开的更加明显,菊穴的褶皱裂开后露出艳红的肠肉。他边走边操,肉刃填满进暴露无遗的赤裸阴道里,顶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随着他沉稳有力的脚步,每颠簸一次,阴茎都会找到更刁钻的角度探索他体内的角落。火辣辣的灼痛带来酥麻感,时而深时而浅,实在挠的他心痒。
  “别过去……不可以!小风,闭上眼,别看,闭眼啊!!!”
  少年悲愤的眼神刀子似地刺在他的心头,白年用双臂遮住美目,泪水淌进指缝间,一滴又一滴砸到地面。
  他绝不想他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可秦厉钧却有意折磨两人。他极其有力,白年上半身完全栽进他怀里,下身远远地送出去。浑圆挺翘的臀部好似献祭般倒置过来,仿佛双手就能把它揉进怀里。臀瓣洁白似玉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尤其是那点鸽子血似的朱砂痣,在白肉上极其倩丽,使这屁股生的漂亮妖艳。只瞥一眼就被痣的风情夺了魂儿。
  雪白美逼甚是肥嫩,乍一看像个鲱鱼子,前庭肌肉十分饱满,如同覆盖阴道口一般,随时展露着肥大的垂阴蒂,只需要用手撩拨两下就能让他忘我狂乱。又胜在肉逼短小,很容易就捅进子宫,被子宫口紧紧咬着顶端不放。
  这样销魂的顶级美器,不仅秦祉风对它念念不忘,就连秦厉钧也爱不释手。非要操出血才善罢甘休。
  “小风,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做人要低调。树大招风,明哲保身。”他冷声道,“太高调会让别人看透你所有,包括你的弱点。比如白年就是你的弱点,你爱他爱的太明显了,是人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你的软肋。一旦你这软肋让敌人发现,敌人便可一招让你毙命。这很危险,不是吗?”
  “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黑紫色大物雄壮无比,手臂大小的阴茎强而有力地穿透腹底,柱身要将白年肥白的小逼撑爆,眼瞅着逼口快被肏烂了,张着巨大的松口,像在吃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逼肉红亮糜烂,早已泥泞不堪。阴茎整根拔出时覆满淫水油光锃亮,青紫龙筋雄伟可怖,深入时喷溅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一溅老高,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阴毛
  这性爱极其激烈,许多淫水喷了秦祉风满满一脸。曾经属于他的领地正被父亲霸占,而这烂逼就在他鼻尖前,甚至还能闻到两人结合处的檀腥味,令他作呕。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念念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他是我一个人的。
  痴心狂快让他着了心魔,他眼神木讷,终于在看到白年耷拉下来的美脚时又透出狂热的神态,舌头舔舐过他白嫩的脚掌、清瘦秀美的脚背,最后将他的大脚趾含进嘴里。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如同打了兴奋剂般。白年感到脚下有濡湿的痒意,瑟缩后却被少年含的更紧了,不舍得吐出来。
  余光瞥到他含脚的唇时,白年头皮都炸了,耳垂烧着红,朦胧若雾的眼眸流露出羞郝诧异,他没想到过秦祉风会对他的脚这样迷恋。身体同时让两个男人共享,巨大的刺激快冲昏白年大脑,香汗淋漓地吐出香气。
  再看父亲,父亲对他们的行为置若不闻。
  秦厉钧正气凛然的脸直到这时也很端重,他英挺威猛,一米九二的身高站起来挡住所有光,带来一片黑暗的影子。压迫感极强,危险气息萦绕周围,这种血脉压制是永恒不变的,秦祉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知为何他放下了白年,白年疲软地趴在墙上若一滩烂泥。
  很明显,他现在要教训的人换成了秦祉风。
  “身上打了这么多洞?”他低头审视着他,“让我看看。”
  正说着,秦厉钧钳住秦祉风的下巴。秦祉风愤怒地左右躲避却换来他更有力的掌控,骨头在他掌心咯咯作响,疼到他眉头紧皱。
  “滚开!你他妈别碰我!”
  他能感受到父亲掌心汗水的潮湿,如他幼时所想那般,果然温暖有力,很适合躺进去打个盹。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比憎恨。恶心。
  将脸向上抬起,秦厉钧仔细凝视这张和他有五分相似的脸,从他的眉眼描摹到坚挺的高鼻、线条明显的脆下颚、娇美的双唇……强烈的自豪感由内而生,他就像技艺精湛的上帝,最擅长调教和改变,而眼前这个和他有最亲血缘关系的小风,就是他最爱的缪斯。
  “小风,不仅你的情人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
  “……”
  紧接着,秦厉钧生硬地掰开他的唇,二指合并插进他湿滑的口腔内壁,挠弄两下后便夹起他颤抖的舌头,一番摸索后找到他舌尖上的钻钉。用力一拉,舌头伸出老长,艳红的舌肉沾满晶莹的口水。秦祉风从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这个动作就是把他的人格、自尊放到地上碾压,好像在父亲面前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他。
  可他不想这样,他讨厌被控制被玩弄。
  尖锐的痛感袭来,秦厉钧扯掉了舌钉,事不关己地抛下一句:“戴这东西不好接吻吧?下次别戴了。”
  “还有,你怎么会觉得爸爸不爱你呢?你错了,我爱你,我只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他听后没有说话。
  良久,他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
  “可我恨你。”
  模糊的视线让他恍惚间看到当年秦厉钧和母亲唐雪拼死争夺他的画面。自他四岁后再也没见过她的身影,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妈妈爱,整个世界只剩父亲一人,可秦厉钧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在他眼里,一切都只是财产、利益、等价交换罢了。
  疼。
  太疼了。
  可是到底哪里疼?
  他也分不清。秦祉风鼻头一酸,眼眶先湿了。
  —
  秦厉钧从地上扶起白年,再次用阴茎捅开他松软的小穴,柱身摩擦外面的阴道口,不过多时就又重新撩拨起他的欲望。
  他温柔地爱抚他的耳朵:“想要精液还是尿?”
  可说的话却让他头皮发麻。
  白年全身打着寒颤:.
  “精、精液。”
  “精液?”秦厉钧轻笑一声,吻住他的耳朵,“我好像真的没内射过你。”
  白年闭上汗津津的双眼,静静等候精液的降临。只感觉那根大东西突然跳了一下,又涨粗一圈,不过多时果然有滚烫炙热的液体射进来。
  可下一秒,白年忽然愣住了。
  这不是精液的触感,精液很粘稠,而且不会在小腹里淅淅沥沥地射这么久。
  这不是精液,是……
  “不好意思,是尿。”
  腥臊的淡黄色尿液就这样尿进他子宫里。
 
 
第十三章 提着斧头见老公
  空气中散满尿液的咸腥味。秦厉钧无需多想,只要对准眼前这个白花花的屁股肏进去,他的子宫就会供他玩乐。他提起阴茎,强大的阴茎充血后又变大一圈,掂在手心沉甸甸的。感受尿液自膀胱流到尿道口,直到他精致的腰线猛地收紧,一大泡热尿就这么射了出来,在白年身体里射的又高又远,喷洒着到处都是。他身强力壮,自然尿的也更多,时间更持久些。只是这苦了白年。
  腥臊尿液射满他的宫腔,将他的子宫从里到外浇灌一遍,子宫壁更是被烫的要熟了般冒着热气,嫩肉在尿液喷洒下直绞着痛,酥麻感蔓延全身。白年如惊弓之鸟般仰起长脖,涎液自湿红口腔流到下颚,他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让男人肮脏的排泄物霸占,大肠小肠甚至心脏都遗留了它的味道,子宫仿佛秦厉钧独有的廉价尿盆、厕所,随意使用,想尿多少尿多少。
  脏。
  实在太脏了。
  —
  做完一切,秦厉钧由女仆伺候穿衣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好好反省”就把两人反锁在房里。
  秦祉风的呼吸声愈发激烈,好似咆哮,脸色由白到青,满身都是汗珠子。
  他想平静下来,可心里有如一场暴风雨让他躁狂、懊悔、愤恨,悲痛欲绝却哭不出眼泪,
  “念、念。”
  两个字,沙哑又苍老。
  白年爬到秦祉风面前,颤抖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手心冷汗仿佛刺进他的骨肉。可碰到白年肌肤的那一刻,他反而觉得他冰冷的掌心比火炉还要温暖。
  “我在呢,疼不疼?”
  声音有气无力,却无比的温柔坚定。
  秦祉风这根紧绷的弦忽然就断了。
  无法控制的眼泪夺眶而出,咸烫的泪水流到伤口上更疼了。
  “妈妈……”
  几缕发丝黏在鬓角,苍白瘦削的脸颊被汗水打湿亮晶晶的。这样的白年他从未见过,温柔的、慈悲的,恍惚间他还以为看到早已经离开他多年的亲生母亲。
  白年站起身把他环进暖和的臂弯里。他的双臂是那样温暖,好像不管世界发生什么,哪怕天崩地裂,它也能做他最有安全感的避风港。彼此静谧地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悲伤,他拍头安慰少年:
  “妈妈在呢……还很疼吗,嗯?小风受委屈了。别害怕,妈妈在呢。”
  一次次轻软的安哄极有魔力地安抚他心。好像让秦祉风回到绿茵暖暖的夏日,唐雪会在他耳边哼唱昏昏欲睡的催眠曲哄他睡觉,嚎啕大哭的男婴听到妈妈的声音顿时止住哭声。那个时候他还是母亲疼在手心的宝贝。
  妈在,天就在。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对不起,妈妈,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秦祉风泪流满面,"我以后再也不了,我会好好听他的话,我愿意去当兵,回来我就娶你。这样他就不会再伤害你了……换我保护你,妈妈,别离开我。别。"
  他看到白年胸膛上有层薄薄的水汽,含进嘴里是咸涩的口感,像汗水、眼泪,又像他口中喷洒的热气。可秦祉风却好像看到了宇宙的尽头,那是唐雪生育他的子宫,白年胸膛的水渍就是溺养他的羊水。
  妈妈是他的情人,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她了。不想再失去他。
  “这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他笑道:“小风,听着。”
  “……”
  “我爱你。”
  “妈妈…”
  “不要一有困难就怪自己,再难你都能走过来,妈妈爱你,所以我愿意陪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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