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钧答应了他,给他点起一支香烟递进他嘴里。
白年已经早早张开嘴等着,艳丽的软肉冒着淫荡的水光,仿佛是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媚狐狸。
含上香烟的白年猛地深吸一口,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辛辣的烟草味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大脑,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这口烟里越发清晰,看的真切,感受的真实。
他手里夹着一支烟,懒洋洋地抱住秦厉钧的脊背,使得阴户更深地包裹住他的阴茎,汗淋淋的脚背如同月牙般弯成一道弧,透出雾粉色。
也不知被干了多久,直到那口逼摩擦出血丝时,秦厉钧这才把精液酣畅淋漓地射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唇、桃腮……
白年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精液和香烟的味道在嘴里交织绵延,他侧身笑眯眯地问:
“老师,我这诚意怎么样?”
秦厉钧已经背对他下床穿衣服,白年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英挺高大的背影,灰白色烟雾缭绕似仙境。
眼前这个刚刚操完他的四十多岁的熟男,是他前男友的亲爹。
只见秦厉钧站在镜子前简单整理仪容,很快就又恢复刚刚那个无懈可击的禁欲男人。他甚至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还不错,继续努力。”
第三章 旧情人|叫妈妈
白年醒来后发现自己卧室的小书房,睁眼正对一大排书架。上面摆满党史材料、历政哲文,少说也有几百本,十几排书架如同迷宫般排布着,令人眼花缭乱,窒息感扑面而来。
“白先生,您醒了?”管家已在一旁等候多时。
“嗯。”白年懒洋洋地伸个懒腰,眼睛朝他一瞥,媚意若春,“秦厉钧走了?”
“是,七点钟就出发了。”
“不错。”
白年长舒一口气,随着站立的动作,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肩颈处烙着暧昧的吻痕,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管家连忙躲开视线。
“他这么爱看书?”
“是,这些都是先生从十一岁开始珍藏的书籍,其中有些史书都已经绝版,全世界仅他独有。”
“哦,那不就是收藏癖吗?”
管家高深莫测道:“看来您还没听懂。”
“收藏癖有什么不懂的。我想吃饭。”
“好,请跟我来。”
…………
……
餐厅。
这是白年活二十三年来见过最丰盛的早餐,菜肴精致,各种口味的美食应有尽有,甚至有种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错觉。
白年食欲全开,大口吃肉。
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周围除了守站的仆人,竟没一人和他同桌。
“就我自己吃饭你们至于做这么多吗?”
“并不是,若先生自己在家,他会特意叮嘱我们避免浪费,少做精做。但今天少爷回家。”
白年听见“少爷”两个字时差点让白粥呛死,他震惊地问:“秦祉风今天回来?”
“是,凌晨四点到家。现在还没醒。”男仆特意补充一句,“他特意来见您的。”
完了。
白年的第一反应是逃。
可为时已晚。
头顶传来下楼的声音,少年身形修长,脊背挺拔,额前碎发遮住阴厉忧郁的长眸,苍白的脸上有一对乌青色眼圈。如同一只阴沉的鬼,气压顿时低下来。
仆人一窝蜂拥上去伺候他穿衣打扮,并为他汇报今日行程。
这熟悉的身形,阴郁的气息……
根本不用细看,第一眼就认出他。
秦祉风那双寒意明显的眸子却在看见白年的那一刻,突然绽放出炙热疯狂的光芒,仿佛一把烈火,要从白年脸上烧出一个窟窿。
白年让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爬到桌子下面。
他也的确理亏,出轨男朋友亲爹,爬公公的床,天底下就没这样的道理。
“念念。”
从现在起,秦祉风眼里只看得到白年一个人。他推开所有人,像一头兴奋的小狼,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失去所有理智,热情又疯狂地奔向白年。
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差点把白年扑倒。
“唔!”
“你果然在这儿?好念念……好想你。好想你。”
“你松手!”白年附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骂,“大早起你也发情?”
秦祉风却觉得自己委屈,不仅不放手反而抱的更紧。毛茸茸的脑袋在白年头顶蹭来蹭去,笑着露出一颗小犬牙:
“我是妈妈的小公狗。”
白年脸色一红,这种话平日在床上说还好,大庭广众讲出来简直没脸见人。
他只能像哄孩子一样哄他,“乖宝,我们坐下吃饭好不好?”
“嗯!”
秦祉风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年脆弱的脖颈,闻着这块雪白芬芳的肉,真想一口咬上去。他坐在离白年不远的地方,那束目光依旧炙热若火,就连呼吸都很粗重,简直就是一条发情的金毛大狗。
“小风,你让他们…下去行不行?”
“没问题。”秦祉风挥挥手,宽敞诺大的餐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念念,现在可以吗?”
“嗯。”
“嘿嘿。”
“你傻笑什么?”
“看见念念了,开心。昨天梦到念念亲我,亲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然后吃我的鸡巴……”
“停!”白年放下筷子,“小风,我教没教过你,在外面不许和我这么亲昵。”
秦祉风委屈地撇嘴。“教过。”
“那你还办?”
“对不起嘛。”
他道歉的态度一直很诚恳,让白年挑不出毛病。看起来今天早上这顿饭也吃不消停,那还不如干脆不吃。白年擦了擦嘴,“你慢慢吃吧。”说着就要离开饭桌。
结果他刚踏出一步,后面这个难缠的大家伙又缠了上来,一双长臂从后往前揽住白年的腰肢,潮湿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后脖颈上,又痒又热,秦祉风深嗅着他颈窝里的味道,越闻越不对劲,眉头紧皱。
白年被他弄的浑身绵软,忍不住抱怨:“你干嘛?”
“念念。你身上有那个老东西的味道。”
“你胡说什么…”
“真的。”秦祉风的声音变得很危险,“你昨天真和他睡了?”
“……”
“他是不是内射你了。”
“这是我的私事。”
“跪下,屁股撅起来。我要检查。”
白年怒极反笑,“小屁孩,你也配……”
话没说完,秦祉风竟一口咬在白年颈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延伸全身,深深的牙印如同月牙般盖过玫红色吻痕,像是另一种宣示主权的形式。可白年却因为疼痛失去防守,让秦祉风轻而易举把手插进他紧闭的大腿嫩肉里,在他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抚摸游走。
“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夸我年轻体力好,现在不爱了连年纪小也成缺点了吗?”
“不过念念,你信不信我这个小屁孩能用三根手指让你高潮?嗯?”
秦祉风口中喷出的热气很是暧昧,让白年的耳朵痒痒的,他用感觉他下一秒或者会咬住他的小耳垂。
坚硬的指骨隔着裤子在白年的肥逼上粗暴地捻过,像是在蹂躏一团棉花,手指朝里毫不留情地肏干,粗糙廉价的布料也跟着顶进逼口,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而摩擦,很快逼肉就被折磨的猩红,喷出一大滩水,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白年倒在他怀里失声尖叫,双腿内八,若不是后面的少年紧紧抓着他的腰,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滑下去了。
昨晚刚被操完,逼还很脆弱很敏感。一碰就流水,更何况这样暴力的抠弄。
阴蒂现在还跳个不停。
好想被抚摸阴蒂。
以前秦祉风对他的阴蒂一直爱不释手。吃过,咬过,捏过,经过他的精心调教,把他的阴蒂玩的又肥又大,好似风情卓越的熟女逼。
“念念,还是我技术好吧?你的身体是我亲手开发的,我知道你身体所有秘密。”
“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没满足你?”
白年吐出热气,“别这么说你父亲。”
“切。”他不服气地嘀咕,“他算个屁。”
在秦祉风的世界里,白年最大。
“念念,听我的,回来吧…”
“和我做一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让你体验到真正的高潮。”
耳畔旁这些诱导,就像一句句魔咒。一步步摧毁白年脆弱的心理防线。
第四章 舔|欲|忠犬攻
“你怎么敢?这是你爹的地盘。”白年双腿绵软地向前爬,却被少年一手抓住腰肢。紧接着,背后传来他阴森森的声音:
“我连杀了他都敢。”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白年感到毛骨悚然:“松开我!”
“我相信念念还爱我。”秦祉风眼里闪烁出疯狂的光芒,“我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风。”
上衣布料被秦祉风残忍地撕裂,只听“撕拉”一声,白年的心也同样跌进谷底。
清瘦的脊背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腰线,幽深又美丽,腰窝小巧精致,食指朝里一捻,白年的身体猛地抖起,像是一只被抓到尾巴的小狐狸。
秦祉风的指尖沿着他的腰窝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白年隐秘的股沟。
紧接着,白年感觉屁股一凉,然后就是裤子落地的声音。
没有了衣物的遮掩,秦祉风果然看到一个淫荡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掌痕、淤青、吻痕,臀肉还未消肿,整个屁股充血滚烫,近看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虽然淫荡,但是引人遐想。
这屁股真是又脏又烂,像被人玩腻就扔掉的二手货。
可秦祉风却捡起来视若珍宝。
他将整张脸埋进白年肥嫩的屁股里,刹那间,白年雪白饱满的臀肉霸占他全部视野。屁股上那颗朱砂痣血红血红,风情妩媚,衬得臀肉更加白腻动人。
温热的鼻息有些潮湿地喷洒在白年臀缝间,白年只感觉阴蒂跳的更快了,又痒又热,恨不得自己分开双腿把阴蒂送进少年嘴里,让他用牙咬用舌尖舔,把他的骚阴蒂吃大,吃到哆嗦着滚烫起来。他轻轻摩擦双腿,这样欲求不满的动作自然藏不过秦祉风的眼睛。
“是不是逼痒了?”
白年不说话,只是发出甜蜜的呻吟。
秦祉风用两只手托住白年的屁股,纤长十指深深陷入肥臀之中,还有握不住的臀肉自指间溢出,仿佛随时都要被挤爆,色情的画面要让秦祉风冲昏头脑,着迷痴狂地伸出舌头在他雪白臀肉上舔了舔。
“念念屁股又大了。”
“要吃不完了…”
他两只手抱着白年的屁股,越看这个翘屁股越喜欢,伸出舌头舔了舔陷在白肉中的朱砂痣,红色痣让口水浸湿后覆盖一层淫荡的水光,在日光下越发色情诱人。
“嗯唔…痒……”
秦祉风两只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咬着他的臀肉来回啃,舌头兴奋地舔舐着后穴,每一根褶皱在舌背的刺激下颤抖、收缩。白年实在站不稳,只能扶着桌子,使劲朝后撅屁股方便少年把玩,好似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屁股供人玩乐的壁尻。没有尊严,像性爱物品。
可在秦祉风眼里却是极其珍贵的宝贝,玩起来爱不释手。
他很喜欢他这里,每次做爱都要吃一遍。像刚出生的小犬赖着妈妈舔肚皮似的,在妈妈怀里取暖,温情又依赖。
“妈妈,舒不舒服?”
这样神圣的称呼在此刻却很羞晦,带着一股浓浓的禁忌感。白年觉得他的小男朋友可能真把他当妈妈了。
毕竟秦祉风从小就是个没妈疼的野孩子。
“啊啊、舒、舒服……”
“那妈妈爱不爱我?”
“爱你。”
听到白年说爱他,秦祉风开心又激动,一个劲地磨蹭白年大腿,光是把脸贴上去就感觉香香的,白年腿肉紧致,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安又熟悉。
…………
……
“你这里好脏。”
秦祉风委屈地撅嘴。
这团逼肉又嫩又肥,通体雪白,细看覆盖一层浅浅的金色毛发,可谓精致小巧。
是标准的“白虎”。
可是此刻,它布满性爱的痕迹,饱满逼肉被挤压蹂躏成各种形状。包括气味也不如以前干净,而是掺杂进另一个男人独有的味道,像是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
“妈妈不能让别人内射你。”
“他没射进来……”白年有些等不及,回头眨了眨妩媚的长眸,“好孩子,快进来吧…我的子宫只允许吃你的精液…”
“我先帮你把逼舔干净。”
“别……”
白年面露难堪,他今天早晨还没来得及洗澡,昨晚又被秦厉钧压着操了那么久,味道肯定不会好闻。他用纤长嫩白的手指挡住白逼,食指上一片濡湿触感,是秦祉风正用舌尖舔他的肥逼,不小心连着指尖一起舔到了。
“你真是属小狗的。什么都要吃。”
“好吃!爱吃!”
在秦祉风眼里,白年的逼就应该让他整天含进嘴里无时无刻地吃。想起来就舔舔,闻闻,谁叫这个小肥逼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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