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当初死拦着不准他把霍卓易带走的人,怎么会不记得?
“所以…之前你是有办法,自己可以逃出去的,你在骗我?”万禾纤恍然明白,质疑霍卓易道。
“当时是因为……”
“打住!”万禾纤并不想听解释,捂住双耳,“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不信我就不信我,我也没要求你信我,我饿了,我找吃的去了。”
霍卓易对手下摆了摆手,示意散去,月色之下,眼里布满阴戾,双手背在身后,等待了会儿才踏入府中。
今晚食欲尚可,也没有呕吐的欲望,万禾纤敞开肚皮吃,又有点担心伊聆,可偏偏还不敢表现出来。
“那个啥…霍卓易,沐春忌什么时候到啊?我觉得我吃东西老吐这个毛病……也应该要治一治,要不然…我们的宝宝该没有营养了。”他用上了这辈子最委婉的话术,问刚进来的霍卓易。
“阿纤,又在担心伊聆?”霍卓易从后面圈住人,耳旁落下亲吻。
“我没……”
“饿死了,饿死了,霍卓易那王八狗玩意儿,大晚上的把我拉回来,把我累死得了……”沐春忌放下布包,拿起桌上的饼子开始啃,回过头,饼瞬间掉在了地上,“你们……呃,继续……”
迅速把饼捡起来,拿起布包,“当我没来过啊!”
第五十六章 🍖孩子踢我了?
万禾纤极速退开,力驳道:“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沐春忌咽下嘴里的饼,万般嫌弃的走开,“你看我信你吗?你看看你的脖子咯,还什么都没干,骗鬼呀……”
万禾纤低下头,俯视半天,虽然看不见脖子,但是锁骨肩膀,也极其明显,怒意顿时上来,“霍卓易!你大爷的!我怎么见人啊?靠!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这多好看。”霍卓易满意道。
万禾纤杀人的心都有了,“滚!你给我!死!妈的!”
厨房没镜子,他一路小跑到房间,扯着脖子看,一整团又紫又红,甚至可以说看不到清澈的地方了。
霍卓易携带笑意赶来,深情注视双眼发懵的万禾纤,“怎么样?还满意么?我觉得不错,跟你唇色相搭,更衬你的容颜。”
“霍卓易,你很好,我不配,我们缘分已尽,到此为止,以后你过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彼此好自为之,再见!”万禾纤闭上双目,作出决定。
“可是这样的话,伊聆可就没得治了哦。”霍卓易微笑靠近,“阿纤,这样好看的,真的。”
“真的,那你就去死吧!”万禾纤伸手想去掐霍卓易脖子,没够着,更气了,“鸭的!你变成我这个鬼样子,你就知道是不是好看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给脸不要脸!”
“那阿纤给我弄几个如何?”霍卓易半蹲下,与万禾纤平视道。
“可以啊!”万禾纤毫不犹豫答应,上手掐住鼻梁,用力一拔,“我让你欺负我!狗东西!”
霍卓易没想到万禾纤还有这个法子,笑意变得更加温柔,接受惩罚。
捏出来两块红肿,手就酸了,摆烂道:“你自己捏!”
“我还有个好办法,不如阿纤用嘴?”霍卓易邪魅一笑道。
“你怎么这么会做生意?你不去行商,你当个将军真的是亏的你哟!”万禾纤另一只手去扯耳朵,生气地拽了好几下,“你是不是当我傻?啊?是不是当我傻?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占便宜,放现代你是要被人人喊打的!”
“我也是看阿纤有这么多,我就两个,阿纤吃亏了,怕阿纤生气呢。”
“你怎么说话还茶言茶语的了呢?”万禾纤另一只手捏上另一只耳朵,“谁教你的?”
“什么是茶言茶语?”霍卓易挑眉问。
“你管呢,我说你什么你就是什么,”万禾纤捏完耳朵还是觉得不解气,左右照镜子看了又看,“霍卓易…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便不出去。”
“干什么?又想搞囚禁我呗?”万禾纤一脚踢在小腿上,“霍卓易,你不能这样子的,我也是要脸的……而且你把我困在里面,我心情不好了,宝宝心情也会不好的。到时候生出来一个抑郁症的宝宝,没两天他就自杀了怎么办?你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还有,还有,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你得尊重我呀!我没有同意你给我种草莓,你给我种那么多草莓,你…你真的就不是个人啊!”万禾纤仰天长啸,有苦难言,痛苦不堪。
“种草莓?”霍卓易对感兴趣的字眼重复了遍,“可我在种草莓的时候,阿纤是清醒的状态,怎么是说没有经过同意呢?”
万禾纤一下子坐直,有道理…好像是的,给忘了……
但是!这也不行!
“我怎么就清醒了?我在那里都那个样子了,你看我像清醒的吗?”万禾纤反问。
“像。”
万禾纤呵呵一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去你的,上一边去!”
霍卓易追问道:“那阿纤到底还要不要罚?”
“要啊!当然要啊!你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不该罚么!不该么?”万禾纤眼神肯定,心中笃定道。
“那阿纤说怎么罚?”
“你休了我!”
正点头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无比,跟霍卓易对上视线,霍卓易飞快的变脸技术,从温柔似水到阴狠毒辣,万禾纤迅速改口,“不是…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当真……”
“那阿纤再说说,还想怎么罚?”霍卓易会意一笑道。
“呃……”万禾纤脑子被刚才这么一吓,突然短路了,“那要不然…我们分房睡几天?你看这个可以么?”
霍卓易摇头道:“不行。”
“那…那……你三天不许亲我,怎么样?”万禾纤用着商量的语气问。
霍卓易依旧摇头,“也不行。”
“那…那还罚个屁啊……”万禾纤悲伤捂脸,“明明是你说可以罚你的,你现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就这么会欺负人啊?”
“罚今日为夫人沐浴,如何?”霍卓易想出决策。
“什么玩意?”万禾纤还以为他听错了,直到霍卓易把他抱起来,走向了浴房。
“霍卓易!你…真特么的……绝了,操……”多次的经验告诉他,挣扎和抵抗没有用,还不如等死。
一场恶战即将到来,他疲惫不堪,提心吊胆。然而恶战并没有来到,真的只是普普通通洗个澡。
这是他来这么久,第一次想感慨,霍卓易是个正人君子。
心中美滋滋享受霍卓易给他穿衣服,不经意地触碰,他浑身僵硬,“不是…你,我……”
“不用怕,这次不弄你。”霍卓易哑声笑道。
“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万禾纤弱弱发言,身心颤抖。
穿好衣服,霍卓易在脸颊上亲了亲,“你先回去?”
“你不骗我?”万禾纤半信半疑,欲走欲留。
“自然。”
毫不犹豫,冲出浴房,一路狂跑回房间,钻进被窝,裹得严严实实。
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正常的男的……一天怎么可以有反应这么多次?
他甚至认为,作者把金手指都放在这方面了,霍卓易就不是个正常人!
等万禾纤背影消失于眼前,霍卓易再解下衣物,浸泡在万禾纤刚刚离开的花瓣浴水中,等待热意减下。
后半夜,万禾纤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旁来了个人,带了一身凉意,不是控制地躲了躲。
紧接着,肩膀处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贴来,湿湿的,热热的,凉凉的,软软的。
一路往腰间蔓延,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是一条蛇缠了上来,蛇信子不停舔舐。
可他并没有害怕的感受,蛇的尾巴环上另一个部位,舒服带来的快感,很快很快,转瞬即逝。
这下子委屈来了,霍卓易这么久,他就…真的一秒破功,这不公平……明明同样是男人,差别为什么会这么大……
蛇的尾巴开始移动,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轻轻试探,缓缓靠近,逐渐进入。
堵塞感,充斥感,肿胀感,再一点一点的扩大,舒服?好像不多,难受?好像也不多。
尾巴动作很缓慢,促使他有点想蹲下去的渴望,好于面子,一直忍耐。尾巴貌似也是如此,它停下了动作,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嗯…啧……”这蛇怎么跟霍卓易那么像?总喜欢搞这些有的没的,而且还都不是人。
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尝试慢慢下蹲。果不其然,想要的效果也显而易见,自在逍遥,欲罢不能。
大概是在梦中,才可以肆无忌惮,叫声越发肆意,“啊…唔…要得,还可以……”
“再多搞几下子咯……”
“继续,这里,不对……不对是这里,哎呀……”
“搞啥啊?错了错了!不是那……”
霍卓易根据万禾纤给予的反应,作出调整,慢慢形成默契。
事情结束,霍卓易手指挂满银线。
万禾纤一觉睡到自然醒,莫名感觉到怪怪的,怕是做春梦的后遗症。
他满脸通红,想换了条裤子,好死不死,裤子刚脱下,霍卓易推开门进来,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霍卓易先问道:“醒了?先洗漱?”
万禾纤暴躁扔去枕头,“霍卓易!你进来就不能敲个门吗?你不知道!尊重别人的隐私吗?”
“你什么我没见过?”霍卓易关好门,走到床边,在万禾纤鼻子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下,“昨日是谁帮你洗的澡?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万禾纤点头认同,“好像也是哦…有道理,嗯……但是还是不行!以后进来就是要敲门!我不管,你得让我做好一个心理准备,那要不然进来的是谁,我都不知道!”
“行,”霍卓易当场答应,接过万禾纤手上的裤子,握住脚踝,替人穿上裤子,假装无意的瞥了眼,“那条裤子怎么了?我看它有点湿,昨天肚子又痛了?”
“呃……”万禾纤不知道是哪一种说法好一点,纠结了半天,还是选择扯谎:“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可能…呃…嗯……是孩子踢我了?”
“一个半月的孩子会踢人?”霍卓易好笑不笑的问。
万禾纤又一次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在霍卓易的疑惑下,硬着头皮乱编,“可能我们的孩子比较聪明吧,他长得比别的孩子要好,嗯!对就是这样!”
第五十七章 怀孕的人都这样
脖子持续红肿半个月,万禾纤没脸出去,正纳闷照镜子呢,忽然发现某一处的吻痕比昨日更宽了些。
侧颈有颗痣,昨日明明还没盖住,今日再看刚好裹住。
所以……这么久草莓印没消下去的原因找到了,霍卓易…真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狗的。
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非君子!
仔细思考,陷入迷茫……
怎么报是个大问题…打?打不过,骂?骂不过……算了,以后再说吧。
带上幂篱遮挡上身,依旧来守伊聆,碰巧沐春忌也在,顺嘴问了句,“今天也还没醒么?”
“他自己想死,我一直掉着一口气也没意思,”沐春忌收回银针,“要不然下个毒,好死早超生吧。”
万禾纤听出这不像是说假话,“那…他,你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想死的人,是救不活的。”沐春忌看了眼傻子,眼神皆是鄙视。
“那,那…我,把欺负过他的人带到他面前,跟他说说话,刺激他,他会不会…醒啊?”没了办法,只剩下这一个法子,实在不行,试试就试试。
沐春忌露出一丝错愕,“应该能试试?但是,这种方式醒了他也不正常,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要试就试吧。”
“啊?”万禾纤掀开沙帘,想问个清楚,可没等他开口,沐春忌就光速走了人。
默默叹气,走到伊聆床边趴下,忍住泪水,“伊聆啊伊聆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他不明白想死是绝望到了什么地步,他仅知道人在无依无靠时,会产生想死又不敢死的念头。
这是他…那伊聆呢?如果当初伊聆叫他,他能明白,他把伊聆留下来了,会不会更好?
这几天霍卓易有事不在,在伊聆身边不知道睡着了多少次,每次白天睡下,次日醒来就是回到原本的床上。
他牵上伊聆的手,“阿聆,霍卓易他欺负我了,你帮我想个法子欺负回来呗。”
自从沐春忌说伊聆能听见声音后,他小嘴就没再停过,得到的反馈皆是无动于衷。
说着说着,又一次睡着,昏昏沉沉中感受到身体腾空,有力平稳的怀,温热安稳的抱,万禾纤缓缓睁目忧郁道:“霍卓易…你说,我一直拦着不准想死的人死,是不是很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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