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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近代现代)——三月春鱼

时间:2023-11-20 09:54:41  作者:三月春鱼
  “嗯,蹭树,”陶树看了眼周围,天气太冷了,路上没什么人,“狒狒蹭树。”
  “你说什么?”费时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蹭树?”
  “狒狒,”陶树笑得很狡黠,“我听徐智这么叫过你。”
  “我靠,”费时宇咬了咬牙,“你少跟徐智玩儿,他智商低,别给你带跑偏了。”
  “没有吧?我觉得他可能就是不太擅长读书,看起来还是很聪明的,而且人家名字里还带个智呢。”
  “这就是了,”费时宇说,“一般命里缺什么,名字里就得带了那个字补补。”
  陶树笑得停不下来。贱婢偷本跳河
  “哎对了,这么久忙着没问你,咱们几号的票回你家啊?也没听你提,”费时宇捏着陶树的手,慢慢把两人的手捂到一个温度,“高铁还是飞机?”
  谁知道问了这句话之后,陶树一下就不走了,满脸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费时宇也停下来,拍了拍陶树肩上落的雪花粒,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忙得忘买了?”
  “怎么办啊?”陶树苦着张脸,“都这个时候了,应该早就没票了吧?”
  费时宇倒是一点儿也不急,“没买就没买吧,那咱们开车回去就行了,还能带点儿年货什么的。”
  “开车回去?那得开多久啊?你等等我查查看。”陶树把捂得暖呼呼的手抽出来,赶紧掏了手机看地图。
  费时宇也弯腰凑过去,和陶树头抵着头一起看地图。
  “十个小时!”陶树惊呼着,“这也太久了吧?咱们要回去跨个年,也不可能叫司机,得自己开车吧?”
  “我们可以开两天,一天开五个小时,中途到这里,”费时宇点了点地图上两个端点城市的中间,“临水市,休息一晚,第二天早点开车到家里,正好能赶上午饭,不用让叔叔阿姨等太晚。”
  到这一刻,听到从费时宇嘴里说出来的“叔叔阿姨”,陶树才产生了一些费时宇马上就要和黎桐和李秋见面的实感。
  他觉得很紧张,但又很期待。
  期待见到几年都没有见面的父母,期待和费时宇一起过个热热呼呼的年,期待自己的取向和爱情能真正被家人接纳。
  吃过晚饭之后,费时宇开车载着陶树去了商场。
  “买点年货,还有给叔叔阿姨的见面礼,”费时宇在入口推了一架购物车,“你想想看,叔叔阿姨喜欢什么,或者需要什么补品?叔叔喝酒吗?”
  陶树经常给父母买东西,但都是些日常能用的,比如李秋冬天放在桌子下面的暖炉,比如黎桐冬天常穿的那件厚毛衣。
  但这样正式的见面应该买什么东西,他还真不知道。
  “我爸爱喝酒,刑警大都爱喝酒的,但是他酒量很差的,每次喝两口就上脸,微醺了嗓门儿就大,”陶树给费时宇打预防针,“你去了我爸铁定要喝酒的,要是喝了他说话大声,你就给他捧哏,什么话顺着他说就行。”
  “那我肯定顺着叔叔说啊,哪有跟老丈人抬杠的?”费时宇笑着,看起来又嘚瑟又认真的样子,“你爸这酒量,和你还真像,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倒是。”陶树也笑起来。
  真是过年了,广播里放着一年一度的《恭喜你发财》,天花板上挂满了红红火火的灯笼和彩带,好些人都是全家出动,商场里全都是人,摩肩接踵,他们推着购物车,走得很慢。
  “先去保健品区,”费时宇个子高,把陶树赶到自己身后,推着购物车开路,带着他走,“买点石斛人参什么的,他们自己用或者转手送人都合适。”
  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费时宇直接按照顶配的礼盒装让导购拿了商品,又在旁边的白酒区,买了一箱茅台。
  “这会不会太贵了?”陶树根本拦不住费时宇,反抗无效之后,只能徒劳地问他。
  费时宇刷卡结了账,推着购物车往停车场的方向走,“我都把人家儿子拐走睡了,不得表示表示吗?”
  陶树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那个……你可别当着我爸的面说啊,老丈人啊,拐走啊什么的……他现在能接受我的性取向我已经很满足了,可别再给他新的刺激了。”
  “瞎操心,”费时宇呼噜了一下陶树帽子上的毛线球,“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陶树想了想,眼眯眯地笑起来,“你不是。”
  他们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往陶树家赶了。
  陶树原本以为费时宇会开林肯回去的,没想到车库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一辆小吉普,费时宇说要开这辆回去。
  “开这么远,这辆车咱们都不熟悉,要不还是开林肯?”陶树有点犹豫。
  “没事儿,这两天你忙起来的时候我都开的这辆,”费时宇却坚持,“避震和舒适性都不错,我先开,路上过服务区的时候咱们换手。”
  陶树将信将疑地跟着费时宇把大包小包的礼品盒从林肯的后备箱往吉普的后备箱里放。
  坐上车,才发现这车从里到外都是崭新的,他拉上安全带,问费时宇这是谁的车。
  “我的,”费时宇把车开了出去,“前段时间买的。”
  费时宇没说得很明白,要是直接说是给陶树买的,他大概率都不会要。
  但如果家里本来就有两辆车,陶树在着急的时候就一定会开这辆车,慢慢的,也就能用上了。
  费时宇打算这么“温水煮青蛙”,不对,“温水热桃子”。
 
 
第九十五章 近乡情怯
  城市的街道车流量很大,一大早又飘起了雪花。
  也许是因为南方城市少见的雪,也许是因为临近新年的氛围,虽然车道很拥堵,大家却都很谦让,没什么车鸣笛或加塞。
  “今年的雪真多!”陶树小孩儿似的,打开一些车窗,伸出手去接悠悠飘落的雪花,接到了就欣喜地拿进来给费时宇看,“你看,这一片还能看到形状。”
  车挪得很慢,于是费时宇一次又一次在停下来等待的时候和陶树一起欣赏小小的,很快就被陶树掌心温度融化的雪片。
  他们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上了高速。
  上了高速之后,车速就上来了,陶树又接了一会儿雪花就冻得受不了了,依依不舍地把车窗关上。
  费时宇调高了空调温度,一边开车,一边跟陶树讲车上各种把手和按键的位置,待会儿就要自己开车,陶树不敢马虎,听得很仔细。
  到了第一个服务区的时候,陶树已经把各种操作杆和按键的位置记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点心虚,让费时宇继续开也不是不行,陶树又不情愿示弱。
  “先在服务区里慢慢开两圈,”费时宇摸了摸陶树的脸,拇指刮了刮眼下的小疤,“你觉得开熟了再上高速。”
  这个服务区挺大的,陶树把吉普开了出去,绕着停车场开了好几圈,费时宇也不催促,陶树练车,他就坐在副驾驶找昨天两人买的零食吃,还把车里的音乐打开了。
  稍微觉得有把握了,陶树才慢慢把车开上了高速。
  “走慢车道吧,你开你的,不用管别的车,”费时宇吃着陶树买的蒟蒻,吃一半又往陶树嘴里喂一半,“看到大卡车离远一点。”
  其实陶树根本没必要紧张,春节期间高速上的车很多,就算不走慢车道,车速也不高,倒是需要预防车辆之间变道的刮擦。
  开了一会儿,陶树发现这辆吉普的大小很合适,不会过大,但底盘高,视野很好,内饰应该不是原装,全都换成了更舒适的轿车内饰,连车里的歌单都是自己在手机软件上攒起来的,连歌单的顺序都一样。
  陶树跟着歌单,忍不住跟唱。
  《Just the two of us》的爵士旋律很醉人,是陶树从前长久以来对于美好爱情的一切幻想。
  一开始陶树唱得并不认真,或许是车里私密的空间扩大的旋律间的情绪,或许是费时宇就坐在伸手可及的身边,陶树产生了一种每一句甜蜜的歌词都是在为他们做注脚的错觉。
  “Just the two of us
  We can make it if we try
  Just the two of us.”
  陶树清亮的声音和Bill Withers低哑醇厚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是不一样的性感。
  费时宇转头看陶树的侧脸,他没怎么从这个角度看过陶树,他每次看向陶树的时候,陶树几乎都会很快转过正脸来和他对视,有时候纯澈,有时候狡慧,有时候充满爱意溢出的渴望。
  陶树现在盯着前面的路,费时宇才能尽情地用眼神勾勒一下他的侧面。
  阳光把陶树白皙的皮肤照得像要透明了一样,整个人都是温热的,就像陶树这个人带给费时宇的感受一样,他的上唇珠和下唇缝一开一合间,歌声就漫出来,放松又认真。
  于是陶树再唱的时候,费时宇就跟着他唱了。
  这是陶树第一次听见费时宇唱歌,比他说话的声音还要沉一点,是陶树发不出的那种低音,很性感,也很感性。
  “Just the two of us
  Just the two of us
  Building castles in the sky
  Just the two of us
  You and I.”
  陶树有点儿被费时宇唱歌的声音惊艳,唱完之后就一眼一眼的去看他。
  “好好开车,看我干什么?”费时宇捏着陶树的下巴让他好好直视前方。
  陶树傻傻得笑起来,嘿嘿嘿的。
  “傻了啊?”费时宇惊奇,“怎么笑成这样啊?”
  “好听,”陶树还笑,“真好听,磨砂质感的,像那种擦相机镜头的麂皮布一样。”
  “你这是什么形容?”费时宇也笑起来。
  “就是那种有阻尼又很柔软的感觉,让人想贴着蹭蹭,”陶树转头看他一眼,“就跟你一样。”
  有阻尼,柔软,蹭蹭。
  人闲下来的时候就容易保暖思那啥,比如说现在的费时宇。
  陶树的话绕在他脑子里,羽毛似的,撩人心思,勾起念头。
  费时宇好几分钟没说话,陶树跟他说什么,他也嗯嗯啊啊地回答得不甚认真,陶树很快感觉到了他的状态有些奇怪。
  他转头去副驾驶看了好几眼,终于发现了费时宇哪里不对劲。
  “我的天哪……”陶树有点无语地笑了,“你这是什么时候又……我哪句话撩拨你了啊?”
  “好好开你的车,”费时宇在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扯了扯有点修身的正装裤子,呲了呲牙,“我年轻,火气旺。”
  “我的天,我还比你小呢哥哥,装什么年轻气盛啊?”陶树微微把头往另一侧车窗偏,挡住自己快憋不住的笑,“那怎么办啊?也就昨晚没让做,怎么这么容易就……我给你找点相声听听?”
  费时宇一口气叹得长长的,因为憋得不舒服,连声音都有点颤。
  接下来到的几个服务区,费时宇都问陶树累不累。
  其实一直开车很容易疲惫,但一想到自己和费时宇一起奔赴在回家见父母的路上,那种雀跃就让陶树觉得精神一振,他总说不累。
  他说不累,费时宇就让他继续开。
  一直开到他们计划中的中转城市,陶树下了车才觉得腿有点儿酸,倒不是因为吉普的刹车和油门重,是因为他开车不熟练,全身肌肉都崩着,把肌肉都崩酸了。
  陶树有点儿不高兴,明明说好的一人开一段,费时宇后来却一直没再开,但不累是自己说出口的,陶树觉得自己不高兴也没道理讲,只能憋着。
  费时宇定了当地最好的酒店,下了车提上他们的行李包,看不见陶树低落似的,兴冲冲地带着陶树去大堂办了入住。
  “费先生您好,您预定的套房已经帮您办理好入住了,请往那边电梯上10楼。”前台礼貌得将两人的身份证还给费时宇。
  上电梯的时候,费时宇拿着陶树的身份证饶有兴致地看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看着怎么这么小?”h,u,a,n,g,杜家问
  陶树其实本来就长得显小,这两年瘦了些,才显出点清秀成熟来,身份证照片是大学拍的,看起来像中学生。
  “本科,大二吧。”陶树还有点小脾气,回答得虽然平和,却很简短。
  费时宇竟然还没有什么反应,陶树有点泄气,暗暗觉得自己委屈又小气。
  陶树决定进了房间先去洗个澡,让自己的情绪放空一下。
  刚进了房间,陶树却没去成浴室。
  费时宇把门一关,包往地上一扔,揽了陶树的腰,扣着他的后颈就欺了上去。
  急切的,压抑后又释放的喷薄。
  费时宇压着陶树的嘴唇说话,带着自己的气息,顺着口腔喘进陶树的肺腑。
  “明天都不让你开车,小树,我要做。”
  陶树睁了睁朦胧的眼,难以置信,又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你让我开一天……”
  “生气了?”费时宇笑得危险,“生气了也憋着,不跟我说?”
  费时宇暂时放开陶树,旋即弯腰,把陶树拦腰握腿地扛了起来。
  陶树惊呼一声,整个人就倒挂在费时宇肩上了。
  “出息了?生闷气?”费时宇似要惩罚,又似暧昧地,抬手就在陶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陶树又羞又气,徒劳地甩着小腿,被费时宇扛进了房间里,扔在厚重柔软的床面上,弹了两下,便被压住了。
  “我腿好酸……”陶树抬手搂住费时宇的肩抱怨。
  抱怨的结果就是,费时宇在接下来的活动中,不停扛起陶树修长的双腿,一边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入陶树,一边逗弄调戏似的,亲吻揉捏他的小腿肚子和大腿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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