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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心荒(近代现代)——言吾如生

时间:2023-11-21 10:16:25  作者:言吾如生
  祁迹嘚瑟:“祁定山的,从他们公司开了一辆。”
  时与安坐上副驾驶,笑着说:“管你爸叫名字呢?”
  祁迹撇撇嘴,发动车子出去。
  “害,我们家都这样,没大没小。我管我妈叫凤华女士,带了一个女士那纯纯是敬称,谁让我妈是我们家地位最高的人。至于我爸么,和我一样,处在食物链最底端,我通常直接叫名字。”
  时与安真心地说:“你们家的氛围一定很好。”
  祁迹点点头道:“那倒真是,我爸虽然在外头雷厉风行的,其实回了家在我妈面前是个连大气都不敢喘的主儿。但我爸就乐意,他就心甘情愿把老婆当太后娘娘供着养着,连带着就将我的地位也带低了。我妈天天瞅我和我爸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也就对祁风好点,跟心肝儿似的。”
  时与安好奇:“他们知道祁风是你干爸干妈的孩子么?”“知道的,其实那些年,不止我一直拿自己的压岁钱给祁风治病,他们俩也帮着联系了各种医院打通关系,他们一直很心疼祁风。”祁迹道。“所以后来,我干爸干妈不在了之后我要接祁风回家,他们二话不说就去办理了领养手续,为了方便还给祁风改了姓氏。”
  时与安点点头,隔了一会儿,他没按捺住好奇心问道:“你干爸干妈是怎么去世的?”“意外。”祁迹回忆起那时的一切,不愿多提,只笼统地说了句。
  时与安看见祁迹暗淡的脸色,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不该问那么多的。”
  祁迹转头看向时与安,笑笑:“没事,都过去了。反正现在我还有祁风,所以不论如何他一定要好好的。”时与安伸出手,握住祁迹的右手,看着祁迹的双眼,坚定道:“相信我,他会健康长大。”
  “嗯,我信你。”祁迹反手倒握住了时与安的掌心。
  安全日迹cp粉群2号坑。
  仁心鹰眼:报!在家附近的超市看见了安全日迹!照片呈上。
  仁心鹰眼:【图片】【图片】【图片】
  时粉一枚:这你都碰得上?
  仁心鹰眼:我家就在时医生隔壁小区,刚好下来买东西,就遇上了安全日迹!
  磕糖种子选手:慕了,这都行。
  急诊女菩萨:所以他们一起逛超市?同居了?
  体检很重要:!!!
  小鸡母亲:时与安这手搭哪儿呢?这是搂住了我们小鸡的腰吗?
  仁心鹰眼:刚才有个大妈为了抢打折蔬菜差点撞到祁导,时医生带了一下祁导的腰。
  磕糖种子选手:这窄腰,我流口水了。
  时粉一枚:手感一定很好吧,时与安?
  仁心鹰眼:他们俩也太逗了,祁导在前头随手往车里扔零食,时医生跟在后头一件件放回去。祁导回头看见好像生气了,时医生不知道说了什么还摸了祁导的头,祁导就被哄好了啊啊啊啊啊啊。
  磕糖种子选手:这什么甜宠小夫妻的日常啊!
  凤舞九天华自清:没脸没皮的玩意儿,丢老娘的脸。
  小鸡母亲:这是妈粉还是黑粉呐,语气那么冲干嘛。
  小鸡母亲:管理员在吗?能不能查查这个凤舞九天和那个福气正好是谁啊,不是混进来的批皮黑吧。
  风一样的男子:……
  我一定勤思进取:……
  谁看见我玫瑰手链了:……
  仁心鹰眼:他们结账了!
  仁心鹰眼:【图片】【图片】【图片】
  时粉一枚:买口香糖了吗?
  磕糖种子选手:买口香糖了吗?
  急诊女菩萨:买口香糖了吗?
  小鸡母亲:买口香糖了吗?
  体检很重要:啥口香糖,买口香糖干啥?
  【体检很重要撤回一条消息】
  福气正好:买口香糖干嘛?这玩意儿多上火。
  凤舞九天华自清:@福气正好诶呀你咋这都不懂,我私聊跟你说。
  小鸡母亲:你看吧,这俩还认识,他们俩就是批皮黑!
 
 
第44章 夜聊
  时与安带着祁迹回了家,让祁迹把食材都放在桌子上。
  他洗了洗手开始围围裙,转头对祁迹建议道:“去休息会儿吧,我先做晚饭给你吃?吃完我们再收拾。”
  “嗯呐。”祁迹笑眯眯地点头,“要帮忙不?”
  时与安看了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笑道:“可别了,回头再把自己给弄伤了。”
  祁迹撇撇嘴:“哪有那么废。”
  他颇为不服气地朝时与安的冰箱走去,想看看里头原本有些什么,结果一打开冰箱,发现好多可乐整整齐齐地列在上头。
  祁迹一脸惊奇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看时与安:“那么多可乐?”
  时与安仿佛这才想起来冰箱里有什么,一瞬间有些不自然。
  “上次在你那里喝完,就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祁迹乐了,“爽?”
  时与安点点头,故作自然地转头去切菜了。
  祁迹看着时与安微红的耳尖,心里美坏了,嘚嘚瑟瑟地从冰箱里拿出一听,打开灌了一大口,故意喊得特大声:“爽!”
  时与安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的指尖。
  下一秒,他放下刀走向祁迹,一把拿过祁迹手里的可乐,对着嘴大灌了一口再把瓶子放回祁迹的手里,推着他出了厨房门:“行了别嘚瑟了,赶紧出去坐着吧。”
  祁迹被关在了厨房门外,他边笑边耸耸肩,晃晃悠悠地开始巡视时与安的家。
  这次时与安的家和他之前来的时候变化了许多,多了几分人与生活的味道。
  祁迹之前买了好几盆绿植放在时与安家的各个角落里,如今这些绿植都还好好长着,一看就有被好好照顾。
  客厅茶几下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中和了原有的冷意。
  空无一物的墙上被挂上了一些画,都不贵,但很有风味。
  祁迹还在客厅空荡的一角打了一个置物架,上头摆满了光碟,有他喜欢的电影也有他拍摄的纪录片。
  这个家,一点一点地沾染上了祁迹的味道,潜移默化,又如此自然而然。
  饭桌上,祁迹对着一桌子的菜肴啧啧赞叹。
  “这都是你做的?不是那种半成品包?”
  “嗯。”时与安点头,见缝插针教育祁迹,“半成品不健康。”
  “你也太厉害了吧。”祁迹由衷赞美,“你什么时候学的做菜?”
  “我大学就被送出国了,国外物价那么高,我父母除了学费其余生活费一分没给,我要是不学着自己做饭早就饿死了。”时与安笑着解释道。
  祁迹看着时与安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内心有些难过:“他们一分都不给你?”
  时与安点点头。
  “我违背他们的意思转专业,他们就断了我的生活费,后来学费也断了。不过我也不想要。我相信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
  “所以你就靠打工么?”
  “嗯,打工,兼职都有。餐厅服务员、家教、外卖员都做过,哦对了,我还做过模特,没想到吧。”时与安笑笑。
  “模特?”祁迹好奇了,“不会是裸体模特吧!”
  时与安呛了一口,忙道:“普通的平面模特,我在当服务员的时候被星探发现,他跟我说这个来钱快,比我当服务员赚的多多了,我就去了。”
  “你这脾气,能配合人家拍摄么?”祁迹简直无法想象当平面模特的时与安。
  “不能。”时与安自己想想也想笑,“一开始遇上的是一个好脾气的女导演,还算有耐心指导我做动作和表情。那一单效果还过得去,我还赚了不少。”
  “后来换了一个脾气很差的男导演,根本不给指导,让我自由发挥。”时与安无奈地一摊手,“然后我就被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迹乐坏了,乐完了又觉得有些心酸,时与安小小年纪在异国他乡一个人吃了多少苦啊。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祁迹不知道在安抚自己还是时与安。
  时与安闻言看了一眼祁迹,点头肯定道:“嗯,都过去了。”
  吃完饭后,时与安开始处理明天要带去烧烤的各种食材,祁迹插不上手,站在旁边晃荡,终于把时与安晃烦了。
  时与安停下切菜的手无奈道:“你要是实在没事情,要不去给客房铺个床?晚上就睡这吧,别来回折腾了。”
  “铺床?”祁迹愣了下,“为啥要铺床?”
  时与安看着祁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祁迹回味了三秒反应过来,顿感今时不同往昔,长吁短叹道:“原来是要给我铺的哇~”,接着一步三叹地朝客房走去。
  时与安一瞧祁迹这幅死样子就是一脑门的官司,他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刀,跟着祁迹去到客房。
  祁迹插手站在客房空荡荡的床边,表情很臭。
  时与安没敢招惹他,直接去拿柜子里的床单被子。
  乍然听见祁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能预支吗?”
  时与安回头,不明所以问道:“什么?”
  “就……”祁迹也觉得说着有点丢脸,故意不看时与安,“就咱俩在一起前,能先预支一些福利吗?”
  时与安认真道:“……比如?”
  “比如……”祁迹眼神乱晃,“比如牵个手,拥个抱,亲个嘴,睡一张床什么的……”
  时与安无奈了:“祁迹……”
  “诶呀行行行,我知道不行,我就问问嘛!”祁迹恼羞成怒,“问问又不掉块肉。”
  祁迹一把将时与安推出了客房。
  “我铺!我睡!这都是我应得的!”
  祁迹躺在自己铺的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越想越憋屈,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之前还能蹭一个主卧的床睡睡,现在心意相通了,怎么还搞出一条楚河汉界了。
  祁迹心想,要么别拖了,现在立刻马上冲到时与安的房间跟他说我们在一起吧,然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爬上床全垒打就得了,怎么也好过独守空床,寂寞难耐。
  诶,祁迹长叹一口气,翻了个身。
  还是不行,他能感觉到时与安这段时间主动了很多,但其实时与安心里还没过去自己那一关,还是得再给他点时间。
  祁迹始终相信,长年累月的行为和思维习惯不是说彻底改变就能彻底改变的,那是刻入骨髓的一种记忆。祁迹逼着时与安走出来,他相信时与安确实想通了,但想通和真正接受还隔着一些距离,而这些距离就要靠时间和朝夕相处的默契来填补。
  这种事情急不来,也急不得。
  祁迹又叹了一口气,翻身拿过手机,调出朋友圈,他不开心了,想找好朋友们说说。
  他调整姿势精心拍摄了一张自拍,把时与安客房的背景全都拍了进去。
  配文——长夜漫漫,寂寞难耐2.0。
  1分钟后。
  我一定勤思进取:这怎么像我哥家?祁导你在我哥家吗?
  风一样的男子:加油。
  胖爷:你在时医生家?食材记得多准备点。
  毛桃:恶心。
  凤舞九天华自清: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祁迹得到了众人的一圈关心,心满意足的关了手机,刚想关灯强逼自己睡过去,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笃笃笃”三下,节奏很时与安。
  这人怎么?后悔了?想邀请我共眠了?
  祁迹下床打开门,时与安正左手拿着瓶果酒,右手拿着杯子。
  见他开门,朝他微笑着晃晃:“果酒,度数很低的,喝吗?”
  祁迹高贵又冷艳:“怎么突然找我喝酒?”
  时与安一歪头,像是思考什么,接着不确定地开口:“长夜漫漫,寂寞难耐?”
  祁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手还是不受控制的拿过其中一个杯子。
  “走吧。”
  两人到沙发前的大地毯上坐下,面前就是一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窗外的江水,以及对岸的万家灯火。
  时与安只给祁迹倒了一点,说道:“尝个意思就行,别喝多。”
  祁迹撇嘴,但也没争,他怕真喝醉了明天露营都去不了。
  两支高脚杯一碰,发出“叮”的一声,祁迹浅浅眯了一口,甜甜的,好喝。
  祁迹开口:“来吧,打算聊个几块钱的?”
  时与安笑道:“你想呢?”
  “我想想~”祁迹思考。
  “那先从你聊起吧。你能跟我说说那晚你为什么不高兴吗?”
  “潘多拉的魔盒指的是什么?方便分享一下吗?”祁迹认真地看着时与安。
  时与安笑容变淡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也没什么,就是一件在我心里困扰了很久的旧事。我刚被卖到我养父母家不久后,有一天清晨我养父在家门口发现了一个装着钱的箱子,里面足足有二十万。他们很惊慌,连忙就把钱拿到村长家,村长调查了一圈没发现有人丢那么大一笔钱。那个时候偏远地区的派出所都很不作为,村长劝我养父母留下这笔钱给我治病。”
  “可能是因为想到了我吧,我养父母最后把钱留下来了。后来我病情恶化,他们无奈之下把钱都花在了我的身上。”
  “所以从我稍微懂事一点起,我养父母就一直告诉我,有人把钱丢在了我们家门口,我们擅自挪用了,就是欠了人家的债,是一定要还的。”
  “这事儿应该也只有我知道,所以在我养父母去世之后,我也开始找当年这二十万的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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