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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成深情男配[快穿]——千桃万鹿

时间:2023-11-21 10:26:47  作者:千桃万鹿
  “什么叫魅,什么叫灵,不过是那些人赏给玩物的风雅名字。”
  谢筝贴在南渡的耳边,轻声道:“仙君,我们分明……是炉.鼎啊。”
  “信口雌黄!”
  南渡跌撞着往后退了一步:“本君凭什么信你?”
  “好啊,仙君可以不信我,那这个呢?”
  一幅画卷自上而下地展开,谢筝手指上方的美人图:“那她,仙君总要认得吧。”
  峨眉粉黛,风姿绰约,秋水瞳可比洛河水……和南渡在灵机阁见到的那幅画上的女子一模一样。
  但是场景却不同,眼下的女子看起来比那时还要年轻一些,正在一株紫藤下荡着秋千,整个人看起来明艳轻快,像是活在云间。
  “我儿时见过她一面,”谢筝道,“分明来自魅灵族,容貌却偏偏像个不染尘俗的仙子,怎么能令那些人疯狂。”
  谢筝的目光停在南渡的脸上:“你很像她不是吗,特别是这双眼睛。”
  女人温暖的手掌,明媚的笑容,痛苦的眼泪,递在手里的平安符,还有最后穿胸而过的……
  南渡眼眶微红,朝着画中伸出手:“娘亲……”
  “你看,你果然是魅灵啊。”
  谢筝注视着他悲戚
  的面容,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但是你多幸运啊容华仙君,你知道现在还活着的族人都在什么地方吗?你知道你所在的修真界,里面有多少腌臜东西吗?”
  “客居回风谷,”谢筝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脸颊,自嘲道,“什么客居?”
  “魅灵族人只能通过双修提升修为,修为高低至多不过双修之人的一半,且止步于化神,我们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只能沦为玩物。”
  “但是你……”谢筝注视着他,“你居然能在修道上有这么高的境界。”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南渡的肩膀:“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吗?”谢筝贴在他的耳边,循循善诱,“能改你道骨到这一步,此人修为必定不凡,仙君,他是谁?”
  *
  “卫师弟!”
  卫泱还没走到南渡的小院,就又被人叫住了,“卫师弟!”
  卫泱一回头,发现居然是沈之珩,他确实有日子没见他了,这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连总是一尘不染的白袍上都沾上了几点灰。
  他俩非亲非故,沈之珩这个时候往南渡这里来……卫泱折扇一开,大步挡在门前:“你也是来等着做我师弟的?”
  “我……”沈之珩顿了顿,“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是,”他点头,“前段时间我们从不逢山回来后,我一直觉得灵机阁的废墟有问题,故而又去探查了一番,发现那些房梁和石山上的印记并非魔族功法,且灵机阁被烧的密要,基本是不逢山之战三月前,此事大有蹊跷。”
  “我想趁试剑大会,四方能人俱在,提出此事让各位长老彻查,其中若有擅长机关术的,说不定还能解开阁主当日留下的谜题,还原真相。”沈之珩拱了拱手,“师弟,你那日和师叔一同前去,定然也注意到了,到了那日,还要劳烦你为我做个人证。”
  卫泱皱眉:“你不是来做我师弟的?”
  “这个……”沈之珩轻轻咳了两声,“这个可以容后再……”
  这个对卫泱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他朝前走了两步,看着沈之珩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叹口气,忽而又退了回来:“沈师兄。”
  卫泱道:“你有没有想过,连你都能下去的地方,各派掌门长老那么
  多人,竟然一个也没看到过吗?”
  沈之珩:“遗址在不逢山深处,且要中元节万鬼同开,各位掌门一时不察也是有的。”
  “一时不察?二十年都不察吗?二十年竟无一人经过无一人发声吗?偏偏等着你去发现,等着你去提告?”
  “你怎能这样说!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岂可因前路而自废?”沈之珩皱眉,因卫泱的这种态度而生气,“卫师弟,你我同为修道之人,面对疑问之事,怎么如此置身事外!”
  “再说了,灵机阁有变,就说明当年阿沅的死也有蹊跷,难道你就不想为他报仇?”
  卫泱握紧了手中的折扇。
  “我当然要报仇,”他说,“但不是现在。”
  “我比你更知道真相如何,知道这群人掩盖的是什么。”卫泱手背上青筋毕露,定定地看着前方,“但……不是现在。”
  等二十岁轮回重开,该算的账,该做的事,他都会去做。
  但是现在,他只想跟南渡好好过完这短短的一世。
  最好……中间不要有任何不识趣的人试图插进来。
  卫泱说完,大步推开了庭院的门,朝着房间走去。
  只是……房间里除了南渡,似乎还有另一人,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卫泱脚步一顿,昨天刚听过的,谢筝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只有与你那个小徒弟双修才能恢复修为?”
  “真是好笑,谁告诉你的,”谢筝低笑了一声,“我们这种体质,不是谁都行吗?”
  里面的动静更大了,听起来像是衣料摩擦,荼蘼花香蒸腾在卧室里,谢筝挽起南渡耳鬓的发丝,卫泱听到他道:“跟我的话……说不定修为还会恢复得更快呢。”
  “毕竟我们才是最了解彼此的,对吧仙君,”谢筝的声音低沉魅惑,“这么难受的话……要不要跟我试试?”!
 
 
第九十一章 师尊他只想飞升(十八)
  轰!
  房间门轰然倒塌,两人失去支点,谢筝朝前一避,软绵绵下落的南渡就被拦腰抱住,大氅将人一裹,稳稳当当放在床上。
  “呀,小徒弟?你这个时候来,可真是坏了兴致。”
  卫泱眼神一凛,头都没回,黑色长剑甩手而出,直直削断谢筝一侧鬓发。
  这绝不是一个筑基的小弟子该有的实力,谢筝的神色肃穆了许多,长鞭刚刚出现手中,卫泱就又是一剑追了过来。
  半边竹林被剑风涤荡,谢筝避无可避:“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又没有……”
  谢筝话还没有说完,剑光已经扫到他的脖颈,卫泱眼眸发红,像一头被占了领地的小狼:“你用哪里碰的他?”
  “别生气,你师尊不只当你是提升的修为的工具吗,你不会真的……唔!”
  逐光钉入肩胛,卫泱手握长剑,面色阴沉地往前踏了一步:“我说,你用哪里碰的他?”
  谢筝吃痛,却反而开始阴沉地冷笑:“你喜欢他?”
  “哈哈哈哈哈,你喜欢他吗?但是对容华仙君来说,你和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分别呢。你知不知道,你师尊他其实是……”
  “我师尊是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长剑猛地将向前一寸,将他死死地定在树上,谢筝脸色泛白,瞬间就失了声。
  卫泱将香囊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把你这些东西给我收一收!”
  “我告诉你,”卫泱俊朗的脸阴沉狠厉,“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想怎么折腾我不管,甚至你要利用我,我也可以不管。”
  “但你要是敢动我师尊一下……”卫泱漆黑的眼眸紧盯着他,谢筝甚至觉得他在那一瞬间洞悉了自己的计划,心头一悸,见骨的长剑就带起一阵血线。
  卫泱望着他,一字一句道:“就算是穷尽轮回,我也不会放过你。”
  *
  卫泱这才推开门。
  南渡倚坐在床上,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和那天的状态一模一样。
  都是在见了谢筝之后……卫泱脸色更加阴沉,伸手替南渡解着大氅,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作,南渡动了动身体,努力地迎合着。
  卫泱的手突然顿住了
  。
  他看着南渡迷离的眸子,手指停在他的肩上:“我是谁?”
  还没开始就停下,南渡抬眸,不解地望着他。
  这种行为被卫泱视作意识不清的一种表现,从清晨开始聚集的愤怒萦在心头,他的手紧紧抓着南渡的肩头,指骨颤抖,却怎么也无法毫无顾忌地替他脱下衣衫:“师尊,我是谁?”
  “你在生气。”南渡看着他,肯定的语气。
  “对。”是,他在生气,因为觉得对南渡来说,这个时候他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卫泱喉头艰涩,却问不出来一句话。
  怕得到和当初一样的肯定答案。
  卫泱垂下眼睛:“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但是因为荼蘼花被激起的感觉还在不停地折磨,南渡蜷缩起双腿,咬紧下唇,认真地思考着卫泱生气的理由,最后道:“对不住……还没到三日,今日我自己解决吧。”
  卫泱原本已经打算继续往下的手突然停住了。
  他定定地望着南渡,随后扯了扯嘴角:“好。”
  “那你需不需要……”卫泱想问他需要不需要自己拿点润.滑来,后来想想人家等会儿说不定还要练剑,于是又停住了。
  他转身,回头,推开门开始往外走。
  门外的竹林还残留着他和谢筝刚刚打斗留下的痕迹,身后的窗棂上是他为南渡一笔一画刻下的海浪纹。
  卫泱的脚步在迈出门的前一秒停住,突然又退了一步。
  随后,卫泱猛地回过头,朝着刚刚的房间飞奔而去:“师尊!”
  房门蓦地被打开,南渡愣了一下,他的衣衫已经褪到腰部,眼神迷离,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手指刚刚伸进去,左手却垂落在身侧,掌心里血肉模糊。
  “师尊?”卫泱大步走过去,他刚拿起那只手轻轻一吹,南渡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上面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看起来并不是刚伤到的,卫泱眸光沉沉:“怎么弄的?”
  卫泱摸着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其他的伤,又问了一遍:“谁伤的,师尊?”
  “我,我自己……”卫泱抓着他的手腕,南渡没办法再进一步,“香囊有问题……我得……保持清醒。”
  “
  为什么要保持清醒?”
  卫泱上了床,将南渡分.开的双腿抱坐到自己身上:“谢筝不是说和他修为进益更大,为什么不同意?”
  刚刚的伤口被妥帖地缠了起来,卫泱在入口处轻轻地磨,南渡修长的手指抓紧床单,试图自己往上,却被卫泱抓住了腰。
  卫泱心脏发紧,却让自己尽量平和地问:“是因为谢筝不可以吗,那其他人呢?”
  手腕得了空,南渡转过头望向他,他一动,胸膛就紧贴上了卫泱:“我们……我们不是都说好了?”
  他们是说好了,但是……卫泱呼吸跟着急促:“那师尊为什么还要收其他的徒弟?”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卫泱不肯给他,南渡本就挑起的感觉更加令人发疯,他努力解释道,“那是众派的决定……师兄自己打理门派已经不易……我不能,不能再给他添麻烦……嗯……”
  南渡咬紧牙关,有些难耐催促:“你要是不愿,就让我自己……”
  “不许自己。”卫泱伸手将他的发带扯了下来,雪白的丝带将南渡的手腕打了个结,“只有我能给师尊,只有我。”
  他掰正南渡的脸庞:“看着我,师尊,如果你收了下一个徒弟,也会和他订那样的合约吗?”
  卫泱的衣衫只褪了一半,木牌在他的胸口处摇晃,与南渡发丝纠缠在一起,南渡垂眸看了看,忽然开口道:“我娘只给我求过一个平安符。”
  卫泱眼眶一红。
  他突然开始凶猛地闯进,像一只饿疯了的幼狼,狠狠地咬在南渡的肩头,齿关渗进皮肤,试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打上烙印,直到南渡的身体开始因为过分的痛楚和愉.悦而颤抖,才松开了牙齿。
  “师尊,”卫泱叹息着将脑袋放在南渡的肩头,“我们结道侣好不好,然后你在二十生辰那日杀掉我,我来为你证道。”
  “你在说什么?”南渡眉眼顿厉,几乎是立刻呵斥道,“卫泱,你……”
  “我开玩笑的。”
  南渡话还没说完,卫泱突然又打断他,自顾自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师尊,我这么怕疼。”
  “你不要杀我,就算我犯了错也不可以,”他将手指插进南渡的指缝里,握紧收拢,“你要是拿月照刺
  我一剑,我会很难过的。”
  “卫泱,”南渡突然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还带着余韵过后的沙哑,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这辈子,到死,也不可能修无情道。”
  卫泱抬起头来看他:“可修为提升最快的,只有无情道和杀戮道。”
  “魔者嗜血腥,道者修无情,”卫泱道,“师尊,历来飞升者,没有一个是自在道的,这是天命。”
  “我不信天命!”
  南渡的指尖狠狠地掐进了掌心里,指骨泛白,卫泱从未在他向来清冷的眼睛里看到如此浓烈恨意与坚决:“我偏要做这第一人,让三界六道都看着,自在道,也是能飞升的。”
  *
  “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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