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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摆烂内卷成修仙大佬(玄幻灵异)——无瑕玉璧

时间:2023-11-22 10:18:38  作者:无瑕玉璧
  说来也怪,这种表现机会,台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良久过后,才有人抬起一块牌子,“苍城阁弟子——许蓦,我来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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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那弟子手中所举的牌子是此次交流会每人必有的东西,为的是挂牌,方便记人,凡是上去过的都可以得到明年仙剑大会的参赛资格,虽然说仙剑大赛这种平平无奇的比拼赛事多半是有噱头在里面,说什么胜出者能得到各派最高长老的亲自指点功法,指点功法什么的倒是其次,众派弟子心知肚明,重要的是博个彩头,好在自家门派中有个一席之位。
  澜栀看到举牌那人是苍城阁弟子,眼眸微转,“上来!”
  沐让尘已经从杆子上跳下来,改和赤渊并排站在一处,“那弟子眼熟,是前几日遇到和那谁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那个。”
  他们几人视力算得上是极好的,看着那边隔着个对山头的鹿霖台,完全如临现场。
  “苍城阁剑法招式玄妙非常,在九州各大门派招式剑法中首屈一指。”赤渊颇有兴致的盯着对面。
  对剑法的见识,赤渊是在这一群稀松平常人中最有见地的了,他说这话时,其他几位漫不经心的人都集中了精神,望眼欲穿般要将对面盯出个窟窿。
  沐让尘嗤之以鼻,看出花来也学不到三分,这些人平日里也没见有多努力,他这么想,行为却是与思想不服,张大双眼看的比谁都投入。
  那矮个头穿着苍城阁特有藏青袍服饰的少年已经走上台,取下牌子往后面的柱子上一挂,转身来,只见是朗目疏眉,恭顺朝澜栀一拱手,又台下人拜了拜,“哗”的一声,亮闪闪的银剑出窍,他先摆了个起手式,本稚气未脱的脸上一瞬间划过一丝不同寻常的表情,接着,剑走如灵蛇,步移若浮光掠影,时快时慢,身影快的难以捕捉,剑招的高低起落恰到好处,与步态的移动配合的分毫不差。
  台下弟子瞠目结舌,每一招的落下之处,虽然他们都见过,但是折转处却又意想不到的巧妙。
  台上几位坐着长老此刻也都是坐不住了,他们早知苍城阁剑法有独到之处,今日还是第一次看有人能使的这般纯熟,当真是能才辈出。
  沐让尘在玉箫上点着的手就没停过,他正在想,比起自家门派剑法应当是要强上不少,“这剑法我是看不出个好歹,但感觉上应当是不错的。”
  赤渊神色自若,“不过是花架子,也就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哄的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何出此言?”林春祁是每日在这几人中练剑法第二勤快的,他看那人的剑法认为是上等。
  其他二人看的只觉是好看,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们练的完全和这些大派的剑法完全不是一回事,刀疤男是看过两本书自学成才,林春祁兄妹俩是跟着游历散修边游行边自己觉悟,与前者区别不大。
  “苍城阁的剑法在于力道,剑法若超然,可以石破天惊,而那人使出来的完全是在技巧上,没有看到任何力量的。”
  几人不约而同的对他的渊博表示钦佩。
  沐让尘好奇,“你练过苍城阁剑法?”
  除了练过,怎么可能如此熟知,对于他们自家门派的剑法都还没专研透彻,压根不会去关心其他门派是什么剑法,当然也有赤渊这种有能力的。
  几人期待的目光看向赤渊,等了许久,那人道:“没练过。”
  他们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有个人练过,那样的话他们讨教那就方便多了,结果是大失所望。
  沐让尘发表自己的肺腑之言,“好了,能练好一门剑法已经是实属难得,我听人说,无论什么剑法练到一定程度起码可以跻身强者之列,所以,别家的剑法在高强,这山望着那山高,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几人听罢,脸上倒多了几分惭愧,“小尘,说的是。”
  对面那边台上少年展示完,极快收剑,对台下人与上头坐着的几位长老拱手,及至退下入队列,底下人意犹未尽,每人脸上都挂着自己上去是丢人献丑的表情。
  澜栀看穿这些人的胆怯,言辞冰冷,“谁第二个来。”
  台下人窃窃私语,台上长老有坐不住的脸色青绿交加,且望向自家门派的弟子,那眼神仿佛要将那些人给射穿。
  兴许是遭不住压力,便有第二位又举牌了,是云华岛的那位在鹤壁城外与赤渊交手的洛长河。
  “又有人上去了,赤渊,这人可是能与你交手的,你觉得他们云华岛派的剑法如何?”沐让尘哪壶不该提哪壶的说起交手之事,完全不怕刺激到身边这位傲娇不可一世的人。
  赤渊夷然自若,没把那事放心上,毕竟当日若不是有伤在身,且还背着一个累赘,他倒不相信自己会输,不是公平对决,他当然不在意,想到这,他挑了挑眉,“说不上来,他当日与我交手的招式来路不明,但肯定不是云华岛的武功绝学。”
  “开始了!”林冬汐兴奋的把林春祁的袖子扯出了褶皱。
  林春祁一掌拍开,“看就看,有啥好激动的,我跟你说,我这衣服很贵的,扯坏了,你负责陪一身给我。”
  林冬汐置若罔闻,忽视他哥的暴跳如雷。
  他们说话间,那鹿霖台的洛长河已经开始的自己的招式表演。
  与在平常不过的门派剑法不相上下,除几处细微的地方,总体来说,感觉很刻意,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
  有了这位仁兄上台的先河,其他门派弟子便也不敝帚自珍,接着挨个的往上凑。
  待到正午时分,这场开幕式方结束,落幕,接下来便是那些门派弟子各自交友或者切磋什么的自由时间。
  沐让尘等人在那些门派才艺展示完毕后,毫不留恋的都各回各家。
  夜幕降临时,沐让尘趴在床榻上看无字书上显现出来的字,“生如芥子有须弥,心似微尘藏大千。”
  短短一句话,字数有限,却是金玉之言,他段位有限,看不透。
  瞧了眼对面如常打坐的赤渊,愁眉蹙额,这家伙当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卷。
  沐让尘合上无字书,准备也静心修习,这时,窗外窸窸窣窣的传来声音。
  “沐道友……沐道友……。”
  断断续续的,沐让尘自然是听到了,这么晚谁来敲他的窗。
  他的床铺刚好在靠窗位置,因此省了不少麻烦事,他轻轻推开窗,四目之下的景色一片漆黑,然而没有看到一个人。
  是幻听了吗?
  他正这样想,便要把窗户关上。
  “是我。”窗下面突然一个人影蹿上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陈松前仰后合的差点没笑出声,他看见不远处在静坐不动修炼的赤渊最终把笑憋了回去,“怎么?吓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
  沐让尘摸着胸口那颗还落在原处的心,一口气哽在喉咙,他发誓,他是有那么一刻想要把眼前这半夜不干人事的家伙一拳打倒在地,缓了缓,不悦说道:“找我什么事?”
  陈松左顾右盼,嘻嘻一笑,“有新奇的事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什么新奇事大半夜不睡觉的要来拉他?云华岛的弟子可真够八卦的,半夜喜欢做夜猫子。
  沐让尘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探究一二,他手按在窗户上,关了一大半,“在门口等我,我现在就出去。”
  他说完,听到外边脚步声往旁边移了去,便也跳下床,蹑手蹑脚的开门走了出去,见到陈松等在门口,他起先没吱声,把门带上后,才走过去,“你怎么找到我住所的?”
  陈松颇自豪的扬了扬脖子,“这个嘛?实话不相瞒,我在我们那岛可是搜罗各种情报的高手,人送外号“百事通”,只要我接触过的,哪怕深藏地底,我也能它他挖出来。”他说着,做了个手抓东西的动作。
  沐让尘眼角抽抽,不知说什么才好。
  “废话不多说,咱们边走,错过了好戏就没什么看头了。”陈松往前迈步走入夜色。
  这话倒惊奇了沐让尘的好奇欲望,未加思索跟了上去。
  夜色朦胧,月影婆娑,没了白日里的仙气缭绕,这些琼宇间倒莫名增添了几分不为人知的阴影。
  仙山灵气少不了出晨日光的指引,所以晚上便是这样一副阴恻恻的景象。
  沐让尘记得两年前和赤渊他们夜出时,好像跟这也差不多。
  “陈道友,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大半夜不睡觉也要来八卦?”
  陈松回头,咧嘴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笑在寂静的夜晚有种渗人的感觉,沐让尘避开目光,不去瞧他的笑脸。
  前头路走了不知多久,陈松停了下来,身体往下蹲了蹲,转头拉着沐让尘也蹲下。
  沐让尘这才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阁楼前的窗户旁边。
  “原来是来听墙角的。”他声音很轻很低。
  陈松还是朝他“嘘”了声。
  修道之人无官极敏锐,所以很容易捕捉到声音。
  沐让尘深吸一口气,害怕自己暴露,却见半天没动静,便松懈下来。
  二人紧张兮兮的对视一眼,陈松明显是老手,神情比他自然多了。
  不知是听什么大姥的密谈还是什么,既然来了,沐让尘还是不由把耳朵竖起。
  里面传出“啪”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拍桌子,有人爆呵道:“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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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那人嗓门声若洪钟,刺破静谧的黑夜,树枝上的猫头鹰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往深黑的寂寥处飞去了。
  沐让尘和陈松躲在窗沿边上,同样被惊的身躯颤了颤,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陈松胆子比沐让尘大,他伸长脖子,一双豆大的小眼睛往窗边上的缝隙瞅了瞅。
  秋夜里的凉风习习,那风吹的沐让尘头皮发麻,他拍了拍陈松的肩头。
  陈松正看的投入,不解转过头来对他比划手势,“你拍我做什么?”
  沐让尘起先没看懂,锁着眉沉思一会儿,还是不懂这种哑语手势,于是,干脆捡了根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写起来,“你不是说不要打草惊蛇的吗?你那样看容易被发现。”
  陈松迷惑,凑过去看地上的字,手指抬到一半,意识到沐让尘看不懂,便也拾根树枝,在地上有模有样的涂画起来。
  他写的过程,沐让尘几乎全程看到尾,那字,不,你鬼爬的鸡爪样字体,他好半天没认出来是他毕生所学的哪几个字,仔细端详了片刻,才认清,“一有异动,就跑。”
  沐让尘把视线挪到那人身上,字如其人,这个词真的是恰如其分。
  陈松字写的如何,他一点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反而为自己还难得记得几个字怎么写而洋洋得意。
  这字他不看也罢,强迫症在身,眼不见心不烦。
  正沐让尘把头侧过去,避免与陈松文字交流时,沉默许久的里头又有了声音。
  这次是换了个人说话,声音比之方才那位要平和的多,“我们都是九州几大派有头有脸的人物,犯不着为了一个沽名钓誉的人伤了体面,他既然看我们不起,我们也未必承他的情。”
  那粗大嗓子的人,问“你的意思是?”
  另一尖细柔和的女子声开口,“我们此行来目的几位都心知肚明,咱们可是一早就串通一气了。”声音虽柔,却含着某种别有深意。
  粗嗓门“哈哈”大笑两声,“你说的是,我们此行来的目的要紧,这点气不算什么。”
  几人的交谈沐让尘听的没头没尾,他看不着那声音来自何人,但听口气,和几人话中提到的要点,便可以判断这几人是今日来苍城阁参加交流会的几大门派掌舵人。
  他们大半夜不睡觉,黑灯瞎火,来商谈这个做什么?
  沐让尘思前想后,断定这里面一定有惊天密谋,他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陈松这家伙拉着自己一起下水,好心机。
  陈松小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很,他正沉沦在那几人的言谈中还未抽身,似有所思的点点头。
  沐让尘憋着难受,他喜欢有什么话都往外吐,特别是这种分析状况的场合,他拾起棍子时特意用手在陈松写过的地方抹了抹,在地上又写几个字,写好后,戳了戳陈松,让他看地上。
  “你是怎么知道那几个到这来的?”
  陈松低头,拿起棍子要写,沐让尘伸出手掌示意让他写自己手上,至少这样他心里舒服些。
  陈松看看他,抬手比划奇怪,不是常规写字的描了几个沐让尘看不懂的字。
  沐让尘无语凝噎,得了,与其让自己的眼睛被那字给玷污,他还是决定承受另一份痛苦。
  这时,里面又有一个声音,是方才不曾出现过的,语调缓慢,且音色厚重,“我们前几次来都扑了个空,那人狡猾的很,这次可要当心行事,做好万全准备,别又败兴而归,日子等的久了,心痒难耐。”
  那女子声音传出,“说的是。”
  接着,又是好一半晌没动静。
  沐让尘待的昏昏欲睡,好像也没什么可听的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他觉得有一种负罪感,此地不宜久留。
  他戳了两下陈松,往外指了指,示意他,“我们回去。”
  陈松明白,对今日收集的东西颇为满意,缓慢起身蹭着壁往后走,突然他感觉手背上冷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低头一看,猛然变色,吓的是骇目惊心,一只手狂乱在虚空中抖动。
  沐让尘一脸茫然不解,见他那动作,猜想,这人会不会是有什么抽风病发作了?
  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发作,真是要命。
  沐让尘看他可怜,于心不忍弃他而去,便上前去搭把手。
  突然,里面有人道:“隔墙有耳,外面有人!”
  糟糕,被发现了!沐让尘这下可顾不上其他许多,直接慌手慌脚过去要拉陈松快跑。
  起料,那人一甩袖子,跑的比兔子还快,压根不需要沐让尘的帮扶。
  见他跑,沐让尘也不敢耽搁,忙不迭的使出浑身真气往腿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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