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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爱(近代现代)——血条烧空

时间:2023-11-22 10:20:07  作者:血条烧空
  方安河这才发现,对方虽然有着比omega还要精致的五官,却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
  “还是说,”少年露出一个揶揄又挖苦的笑,“大叔你一把年纪了,还是在室男啊?”
  “……”
  “怎么,看来我说对了?”
  没想到竟然会遭到这样恶意的戏弄,方安河涨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从小到大一直是被人诟病为闷葫芦的乖乖牌学生,进入社会后也是不善言辞的人,平常与同事相处都是和和气气的,从不与人为难,说好听点是谦和退让,说不好听点就是怯懦软弱。
  让他说什么?要是换个人也就算了,偏偏是这么一个脸蛋长得比女孩儿还漂亮的男高中生,让他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怎么拉得下脸出口质问“强奸”两个字?何况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少年说的没错,方安河活了快三十年,仍然是个女人手都没摸过的大龄处男。
  许久,只憋出一句:“……是你!你不是omega,为什么要骗人……”
  少年睁大了眼睛,很无辜的样子:“咦,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omega?”
  ……他的确没说过,是自己蠢,看到这张脸就先入为主。
  哑口无言好一会,方安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忙去看手机,心里几乎要发出惨叫。
  ——他上班要迟到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也是为了逃避当下难以面对的境况,方安河下床想捡起四散在地板上的衣物,下体传来的钝痛让他脸都扭曲了一下,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青着一张脸,匆匆一扫,身上遍布青红交错的淤痕和齿印。再低头一看,衣服下乱七八糟地卷着好几只被白浊弄得一塌糊涂的避孕套。方安河的脸立刻轰得一下爆红了,脑子里嗡嗡地响,几乎不敢想象昨晚的状况,心想这少年莫非是属狗的不成,只能仓促套上衣物,拿上东西打算离开。
  “谁让你走的。”
  令人不快的声音,却威慑着人不得不遵从。
  方安河下意识停下来,回过神后忍不住狠狠唾弃自己,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命令,就算他是alpha,可毕竟年纪小自己那么多。
  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方安河回头时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小朋友,我现在没空理你,昨晚的事我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
  少年靠在床头,随意地披着一件制服衬衫,光裸着白皙肌肤。一张脸漂亮得令人目眩,胸膛却覆着一层紧实匀称的肌肉,多一分是虬结,少一分是瘦弱,线条优美流畅得刚刚好。额发被拢到脑后,只垂下几缕浅色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虽然仍是从容不迫的,方才散漫的气质却一扫而光,几乎具有一股尖锐的攻击性。
  “今晚到这来。”
  方安河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然怎么会听到少年在对他这个受害者下命令?扔下一句“开什么玩笑?!”转身就要离开。
  少年轻挑一下形状美好的眉,声音充满恶意:“装什么?去那种地方,还那种样子倒在路边,不就是等着人对你做什么吗?”
  再好的脾气,方安河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也气得哆嗦了一下。他承认,他昨晚是太没有警戒心,可是他又怎么能想到会有人对一个醉汉做这种事?自己既不是omega,也不是什么美少年,快到中年的男人去担心这种事,未免也太可笑了。
  方安河想起昨天那句轻轻的“谢谢”,这人就是这么谢他的吗!
  可是争辩无用,时间紧迫,他不再回头,匆忙关上门。
  门合上的刹那,却隐隐听到少年森寒的声音传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紧赶慢赶抵达公司,还是迟了几分钟,打卡时却发现自己的工牌不知掉哪去了。
  意料之中,方安河被上司叫到办公室痛骂了一顿。知道昨晚已是得罪上司,方安河并不意外,只喏喏应是。
  上司一天都在故意刁难他,除了方安河的本职工作,一些应该交给实习生做的端茶倒水打印文件之类的琐碎小事也交由他去做。
  不知内情的同事跟他八卦:“你今天撞枪口上了,听说昨天和他聚会的几个人,都被打进了医院,估计他心有余悸呢。”
  方安河一向不合群,这同事不知道他昨天也在。
  被打进了医院?怪不得今天没看到那几个同事来公司。方安河心里先是后怕,再是庆幸,幸好自己提前离开了。转念一想,之后他经历的事,还不如被打进医院呢……
  等到方安河终于忙完,公司已经只剩他一个人。
  看着窗外的夜色,方安河疲惫的精神仍没有放松。他没有忘记那陌生少年的话,但他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屈辱的地方。
  料想那少年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嘴上说说而已。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方安河仍是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回了家。
  作者有话说:
  某人嘲笑别个其实自己也素处男捏👉👈
 
 
第三章 无法拒绝的要求
  【满足我】
  次日到了公司,方安河又被上司叫到办公室。
  上司四十出头,虽然也着意保养,但底子摆在那,还是掩饰不住男人上了年纪的那种油滑感。
  他这回倒没骂方安河,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小方啊,你工作也有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不懂事?”
  方安河低着头不说话。他从小就文弱内向,五官虽平凡,肤色却白净,与同龄一群泥猴子似的beta男孩格格不入,没少被故意当作娘娘腔欺侮过。那时他以为长大后就会好了,没想到有一天还会遭遇职场性骚扰。
  他才来这公司几个月,刚来就听说顶头上司好色,不少女同事都遭过他的毒手,想不到竟是男女不忌。
  沉重的气氛中,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拯救了方安河。上司不耐烦地扔下一句:“你也差不多得了,这事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便挥手让他离开。
  方安河没有松口气,心情仍是凝重,他明白这事没有结束,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虽然不是女性,可这事的棘手程度却是有过之而不及,别的不说,他一个大男人,遇到这种事,传出去了还怎么做人?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全身硬邦邦的男人,明年就奔三张了,既不年轻,也没有好颜色,怎么还能碰上这种事。
  一直忙到午休时间,在食堂端着餐盘正打算坐下时,同部门的同事笑嘻嘻地招呼他:“方哥,有个小帅哥来找你呢!是你弟弟吗?长得不太像啊。”
  方安河心脏突突地跳,他有种隐约的预感,可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那少年怎么可能找到公司这来?!
  胡乱应付着颇感兴趣的同事,方安河来到办公室门口,那一刹那,一股冰冷的寒意自脚底升起。
  来人穿着新高以美观著名的套装制服,像是刚放学,规规矩矩地背着制服包,说不出的青春年少。一条长腿微弯靠在门口的墙上,少年的身形还稍显清瘦,却仍然高挑颀长。
  仅仅一眼,方安河就明白了少年为什么能找到这来。少年修长的手指勾着一根蓝色的涤纶绳,正在百无聊赖地绕着玩。绳子的尽头,就挂着方安河昨天丢失的工牌,上面既有方安河的姓名职位,还有公司名称。
  方安河下意识后退一步,几乎想要就这么转身逃跑。他已经做好把那晚的一切当作一个噩梦的准备,而这个噩梦现在却出现在他的公司,出现在他身边的人面前,这让他感到了强烈的恐惧。
  然而少年已经看到了他,迈步朝他走来,蓬松柔软的额发一荡一荡的,显得有几分稚气。他在方安河面前停下,几乎是个近得有些危险的距离,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可爱的。他撒娇一样说:“不是说让你昨晚到那去吗?”
  这句话亲昵的语气,甚至是这份蛊惑人心的可爱,都有些迷惑了方安河。他开始觉得,也许那天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也许这少年的性格并没有那么恶劣,也许他昨天叫自己去只是为了向自己道个歉。而今天是来还他工牌,不是因为自己的爽约来算账的。
  然而少年的下一句话就让方安河如坠冰窟。
  他说:“大叔,我这里有一些好照片,你想看看吗?”
  方安河脸色惨白。
  他口中的“好照片”指什么,不言而喻。
  少年嘻嘻笑道:“我倒是很乐意,就怕大叔你害羞呢。”
  方安河结结巴巴地试图据理力争:"那件……那件事情,本来就是你……"
  似乎是方安河居然敢反抗这件事触怒了少年,他原本玩笑一样的态度倏然一变,神色冰冷地看着方安河。须臾,他又露出一个笑,这个笑比刚才还要让人恶寒,他说:“大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是未成年欸。”
  这句话,像当头一盆冷水,浇醒了方安河。他冷汗直流地想,是的,少年还是个未成年,而自己已经快三十岁了,就算他拼着脸面不要,跑到警局去报案,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少年强暴了他?男性beta被侵犯连强奸罪都算不上,而少年未成年的身份却受法律保护,到时候到底是谁吃亏,显而易见。他昨天根本没想着要去追究少年,也就是这个原因,因为追究也得不到结果。
  少年晃着手上的工牌,故意道:“不听我的话,让我找到这里来,大叔是特意想让大家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掉在我家吗?”
  听到这样颠倒黑白的话,方安河却来不及生气,抬头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那天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少年挑了一下眉,笑道:“可我不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有点轻蔑地说:“你以为由得你选吗?”
  “……”方安河低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你听我的话,我还要你……”少年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道,“……满足我。”
  什么……意思?方安河有些无措地看着少年。
  少年拿走方安河的手机:“密码。”
  方安河:“……0xxx”
  少年在上面按了几下。他看着手机上刚录进去的三个字,乔加奈,这就是少年的名字,像个可爱的女孩子。方安河想着乔加奈刚才的话,满足他……
  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方安河的思绪,同事凑过来道:“方哥,聊了这么久,不介绍一下这位小帅哥吗?”
  乔加奈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开口还没说什么,方安河便一把扯过他的手,打断了他将要出口的话。他不知道乔加奈要说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还是制止为好。
  他终于意识到,乔加奈的外形太出众了,这份出众即使夹在早高峰的地铁里也是最扎眼的那个,何况是在空旷的办公室门口。方安河注意到,不止同事,已经有好些人或无意,或刻意地往这边看,似乎还在窃窃私语,再让乔加奈在这里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方安河硬着头皮道:“你……你先回去吧。”
  乔加奈眨了眨眼,显得有些可怜:“你要赶我走吗?”
  同事早被少年笑得晕晕乎乎,乔加奈的话被方安河打断本就惹得她不快,方安河平时在公司伏低做小,几个同事都不把他当回事,此时她的语气也就不太客气:“哎呀方哥你干嘛啊!别人刚来你就赶人家走,这不显得咱们不好客吗,败坏了公司名声你付得起责吗?”又转头对乔加奈热情地说:“小帅哥,还没吃饭吧,姐姐这里带了自己做的点心哦,来吃一点吧?”早忘了刚才自己还说方安河聊得久,以及公司本就不是待客的地方。
  乔加奈乖巧地笑:“好啊。”
  方安河急得满脑门冷汗:“乔加奈!你、你不是还有事吗,你没时间的吧?”一边说一边乞求地看着乔加奈。
  真要让乔加奈进来,还不知道要给他抖落出多少要命的事来!
  同事不乐意了:“方安河你什么意思啊!你存心的是吧。”在她看来,方安河这就是防狼一样防她,不给她面子。
  方安河顾不上安抚同事,几乎要哀求乔加奈了:“乔加奈,求求你,我们之后再说好不好?”
  乔加奈轻声道:“那你答应不答应呢?”
  想到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方安河还是犹豫:“之后再……”
  乔加奈的语气却异常强硬:“现在。”
  方安河明白乔加奈这是不打算给他负隅顽抗的余地,闭了闭眼,颤抖地点了点头。
  乔加奈愉悦地哼笑一声:“其实你答不答应都无所谓。”
  方安河惨笑一下,既然无所谓,又为什么要来这一出呢?难道是喜欢看他被逼到绝境的样子吗?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乔加奈也就没想再继续待在这供人观赏,转身打算离开。
  同事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见乔加奈要离开,急忙拽住他的手臂:“哎……”
  将要出口的话却被乔加奈回头时冷淡得可怕的表情给吓得噎了回去,那声音更是冷得跟要掉冰渣子了似的:“放开。”
  刚刚还乖得跟什么一样的少年转眼就变成了这幅煞神样,变脸之快令人骇然。同事不由自主地松了手,她总感觉自己要是慢了一秒,少年搞不好就会帮她把这只手剁下来。
  同事心里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不清楚缘由,只好把气撒在方安河身上:“都怪你!惹他生气了。”
  然而一向唯唯诺诺的方安河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原地。
  中午被乔加奈一通打搅,方安河粒米未进,整个下午胃部隐隐作痛,而工作只比昨天更多了,他心里又沉沉地压着事,出了不少岔子,又被上司叫到办公室痛骂一顿。
  走出上司的办公室,方安河注意到同事们都在幸灾乐祸地看自己热闹。他本来就是新人,性格又闷,聊天时常常插不进话,和同事们关系泛泛。经过这几天,大家都看出来了,方安河得罪了上司,不人人踩他一脚已是好事,没人怕得罪他。他却不怎么在意,近乎麻木地做着手头上堆积如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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