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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走出那座岛(近代现代)——蜣螂

时间:2023-11-22 10:48:50  作者:蜣螂

 《若你走出那座岛》作者:蜣螂

简介:直球钓系腹黑家庭保姆绿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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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娇气生活废物傲娇嘴硬受
 
————————————
余怀生第一次见吴佟,是被他讹了笔钱。
 
冲着他人傻钱多,生活技能天赋拉满的吴佟开启漫漫保姆之路。
 
发财!致富!
 
可吴佟有一天突然不想要钱了,他想要余怀生的喜欢。
 
————————————————
 
他雨夜鼓起勇气表白,余怀生以为是在做梦。
 
他暗示给余怀生写歌,余怀生以为是给别人写的。
 
他天天殷勤送热牛奶,余少爷自小娇生惯养以为理所当然。
 
被迫走上打直球的道路。
——————————————————
 
余怀生:“第一首歌要写给谁。”
 
吴佟:“当然是喜欢的人。”
 
于是那天他迎着光,站在台上,轻撩琴弦对着台下的余怀生久久相望。
 
“这首歌献给高三2班余怀生。”
 
他说:“这是我的心,给你摸摸。”
 
他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们在十八岁相爱,在那个初冬。
 
——————————————
 
多年后看着一屋子被收藏着的唱片CD,贴满一墙的海报,功成名就的吴佟步步紧逼。
 
“喜欢我的歌,不喜欢我这个人?”
 
“我不信。”
 
他用六年时间出头,让自己的名声响亮全世界,只为了让漂泊在海外的余怀生记住自己。
 
——————————————
 
“早啊,余先生。”
 
吴大明星带着一卡车的山茶花停在余怀生家门口。
 
 
“今天想我了吗?余小宝。”
 
吴大明星没皮没脸的功夫见长,正式在余怀生家对面落户。
 
 
 
“想和别人在一起?门都没有。”
 
“我们已经分手六年了。”余怀生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没同意,不做数。”
 
 
 
吴佟阴沉着脸美曰其名拿着根狼牙棒站余怀生门口锻炼,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
 
“我的演唱会,你一定要来。”
 
他给出那张第一排的VIP票,在众目睽睽之下,灯光璀璨照耀在两人之间,吴佟演唱的每一首歌都在致余怀生。
 
念念不忘的人,不会轻易说再见。
 
 
 
校园小甜文/破镜重圆/he
 
 
 
第1章 讨厌一座岛
 
 
——那是一段小有遗憾的青春时光。
 
 
 
夏末,蝉鸣不停不歇,不眠不休,殆尽最后一刻,鼓浪屿终于回归了宁静。
 
 
 
老人站在被网上宣扬成“最美转角”之下,他桌前摆满了知名歌手吴佟的CD唱片,向每一个来到鼓浪屿打卡吴佟出生地的粉丝们娓娓道来,有关于“吴佟”的故事。
 
 
 
他说吴佟是整个鼓浪屿最好的吴佟。
 
 
 
那些试图挖取吴佟黑料的媒体记者无功折返。
 
 
 
时隔许多年,吴佟在华语乐坛依然屹立,在他发行了最后一张唱片——《致我们》后,吴佟选择在事业巅峰隐退乐坛。
 
 
 
老人佝偻着身,收拾起唱片,那些落了灰的唱片被他用一块小布擦了又擦,锃亮的很。
 
 
 
鼓浪屿要向上走的路有很多,他的家在小巷的最尽头,背靠着一座小山坡。
 
 
 
三角梅洋洋洒洒开了一面墙,沿着上坡的一路被这抹艳丽的紫覆盖着,吴佟最喜欢嘴边叼着一朵三角梅,骑着一辆小单车顺着下坡的路一路飞驰,快活的不像话。
 
 
 
老人摘下一朵三角梅放在手心,他的体力早不如从前,总是要走走歇歇。
 
 
 
路过一间平房时,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在晒太阳,他是鼓浪屿最长寿的人,现如今已经活到99岁了。
 
 
 
他嘴里念念有词,看着那个捧着唱片的男人,恍惚间,在阳光的投射下模糊了他的眼,他似乎又看见了属于他的少年时。
 
 
 
“怀生啊,今天要不要报纸啦?”
 
 
 
三角梅顺着清风吹落在地,清瘦纤细的少年郎转过身,他的唇下有颗小痣,顺着笑颜向上牵动着,眼梢笑时微微扬起,风吹动他漂浮着的发,像一只猫。
 
 
 
“不啦。”
 
 
 
那首《致我们》在鼓浪屿响起,三角梅随风跟着余怀生的脚步向前奔去,正如那个短暂的夏天,笑着露出虎牙的少年站在台上,琴弦拨动。
 
 
 
“这首歌献给高三2班余怀生。”
 
 
 
“致你,致我们。”
 
 
 
2000年,夏。
 
 
 
赶在夏日的末端,余怀生才下定决心入了岛,他最怕闷热。
 
 
 
邮轮沉沉浮浮,上下晃动着,女人将行李箱用力的砸向地面,那支撑厚重行李的小轮子开裂了一角,清脆的声响割断血亲的羁绊,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
 
 
 
“怀生,在这要好好生活。”女人有些惶恐的向船上看了一眼,冷着脸的男人不断朝着她施压,最后的告别竟显得格外仓促。
 
 
 
海风吹过她的发,飘荡在余怀生的鼻尖,玫瑰香气,那是他对母亲最后的印象。
 
 
 
他拉起那一角衣摆,眼神清明:“有接我回去的打算吗?”
 
 
 
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衣物,充足的钱财与因不舍却也虚假的泪水。
 
 
 
她的母亲在用这些向他告别。
 
 
 
“不用接我了,我不会出这座岛的。”
 
 
 
余怀生拧着脾气,一句告别都未曾说出口,他拖着两个笨重的行李箱朝着上坡走去。
 
 
 
鼓浪屿还是更热些,这里的蝉鸣似乎都比其他地方聒噪,吱吱喳喳钻入余怀生的耳朵里,像是在脑袋里开启一场虫鸣音乐会,汗水顺着脸颊朝着脖颈流去,浸湿那一小块衣领。
 
 
 
才上岛不到半个小时,余怀生觉着自己是被盐腌入了味,风干腊肉,他这么自嘲起,突然轻笑了一声。
 
 
 
那时候的鼓浪屿人并不多,来了个新人很稀奇,坐在三角梅下晒太阳的中老年人对着这个少年指指点点。
 
 
 
余怀生体力实在是不□□套属于他唯一的房产居然背靠着一座小山坡,在最顶端,沿着这上坡走了估摸半个多小时也遥遥无望。
 
 
 
他坐在路上,用衣服擦拭了满头汗液,小腿上被蚊虫叮咬着鼓起了好几个红包。
 
 
 
这蚊子也真不挑,这么咸的肉都能下口。
 
 
 
余怀生一把拍上去,蚊子飞走了,停落在他的另一只腿上。
 
 
 
他再拍,它再躲。
 
 
 
他加快速度拍,它加快速度躲。
 
 
 
“草...”
 
 
 
行李箱一路拖着,轮子一路掉着,余怀生没有管,行李是时刻准备出发的人才会使用的东西,最后生拉硬拽,才走到这独栋面前。
 
 
 
他仔细看了看门牌号,又三番打量这平平无奇的水泥房,完全就是毛柸,简陋至极,一片砖瓦都没上,上下两层楼,余怀生感觉一阵阴风朝向自己猛烈袭击。
 
 
 
这就是传说中被那个女的吹嘘了好几年,百闻不如一见的豪华海景别墅。
 
 
 
余怀生克制住自己想拔腿跑路的欲望。
 
 
 
没有关系,干净卫生就行。
 
 
 
他这么安慰自己,用一把快生锈了的钥匙费劲打开门,霉味和咸湿海风搅合在一起,所有的家具都像是被蜘蛛网蒙上了层面纱。
 
 
 
家具是齐全的,就是没有一个能用。
 
 
 
……
 
 
 
没关系,有个地方也睡就行。
 
 
 
他打开房门,吱嘎响动,灰尘一股脑的钻入余怀生的鼻腔。
 
 
 
这床也是个残废品,四个腿少一个,余怀生只能斜着睡,说不定睡一半还会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唉...”
 
 
 
余怀生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箱被塞的太满,衣服都爆了出来,那个女人收拾的很齐全,离别在他看见行李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知晓。
 
 
 
他被世界遗弃,被家人遗弃。
 
 
 
被汗水浸透的白短袖贴在身上,比海风还要苦咸的泪水黏在脸上,他半弓着身,像只抽空躯干的虾壳。
 
 
 
余怀生讨厌这座小岛。
 
 
 
但是日子还得过,他趁着天气凉快点,迎着夜风出了家门,好在他们给余怀生留了很多钱,可以用很多年,吃穿不愁。
 
 
 
余怀生抱着一份海蛎煎蹲在街头,他是北方人,吃不得辣,嘴角被小米辣刺激的绯红,肿的老高,老板探出头听见他不停倒吸凉气,捧出一碗水递过去。
 
 
 
“娃子,喝点水伐。”
 
 
 
那水上浮着一层未知名油脂,碗倒是不脏,但是余怀生喝不下去。
 
 
 
他接过那碗水:“谢谢老板。”
 
 
 
标准的普通话与鼓浪屿每一处花草和石粒格格不入,他很难拒绝这的第一份善意,也实在喝不下去这碗水。
 
 
 
趁着老板不注意,一碗泼向了路边。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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