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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马戏团(玄幻灵异)——往日不再

时间:2023-11-22 10:52:18  作者:往日不再
 
安全部时部长的儿子,时钟。
 
 
 
舒鹤和他关系一般,不知道是谁把他一起叫来了。时钟往那儿干坐了半天,酒也没喝,话也不说,本来都快不记得还有这个人在了,但时钟一听到肖搁两个字就开始发癫……
 
舒鹤也不晓得肖搁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反正舒鹤两个人都惹不起。
 
 
 
周围几个酒友不约而同停下声音,悄悄朝时钟和当事人的表弟舒鹤看去。
 
“看我干嘛,说错了?”时钟翘着腿,给人看回去。
 
这儿谁敢呛他啊,默默给他递酒过去。
 
 
 
“拿开,不喝。”时钟越想越没劲,又说了一句,“就他那样。”
 
舒鹤心里呵呵,有本事你当着肖搁面说,肖搁可不管你是谁谁的儿子,上来就拧爆你的头。
 
 
 
“啊,那什么,兄弟们干杯啊,都愣着干嘛?”
 
同行的人开始打圆场,舒鹤支着身子往前和他们干了一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舒少,那边那位客人给您点的白兰地。”一位服务生走过来,呈上一杯琥珀色的酒。
 
舒鹤端起酒朝对方看去,是个漂亮妹子,艳丽的五官和一头长卷发,胸大细腰,勾起饱满的红唇朝他笑了笑,是他喜欢的类型。
 
 
 
舒鹤举起酒杯和她隔空敬酒,浅浅碰了一下,也不知道喝没喝到,站起来和众人说:“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慢慢喝。”
 
 
 
这种事么,酒吧里常见得很,众人表示理解,挤眉弄眼地说:“卧槽,那姑娘可带劲了。”
 
“舒少爷好大的福气。”
 
“今晚抱得美人归啊!”
 
 
 
舒鹤浅笑告退,微笑着端起酒杯朝那姑娘走去。
 
姑娘眼波流转,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舒鹤,勾得舒鹤脑子里闪过无数邪恶念头。
 
 
 
正在这时,他身后猛地窜出来一个小子,长得结结实实的,一个不长眼撞上来,给他酒洒了一身。
 
 
 
舒鹤眉心一跳,见那人撞了自己还想跑,一只手用力将人拽住。
 
穿的服务生的衣服,肩宽窄腰,慌乱地回头,居然长得还很不错,他慌忙地给舒鹤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会再回来找你……”
 
 
 
什么叫一会再来找我?
 
舒鹤偏不松开手,开口问道:“你瞎跑什么……”
 
 
 
“我一会再和您解释吧!!”舒鹤喝了酒,力气到底不如他,一个不留神让他松开了桎梏。
 
但这里人多混杂,不一会儿后面又有好几个人追上来,没怎么折腾就将他逮住了。
 
 
 
一个管事的气喘吁吁地跑来,吼道:“让你跑了吗,你个小狗崽子!”
 
 
 
舒鹤没走,先抽过一边的纸巾擦了擦衣服,再走到被压在地上的那个少年身边。
 
巧了,舒鹤这人天生三大乐趣:约酒,泡妞和多管闲事。
 
 
 
他让这些人松开手,抓着少年手臂将人提起来,那个少年愣了一下,感谢还没说出口,管事的先跑到跟前,他认出舒鹤,吓了一跳,说:“舒少爷,您怎么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他冲撞您了?”
 
 
 
少年听到“舒少爷”几个字,要说的话都吞了下去,下意识地觉得不服气,将手臂抽回来,舒鹤无暇顾及这些小动作,朝他们几个问话:“没有,打打闹闹的小事。倒是你们,刚刚干嘛呢,酒吧里玩猫抓老鼠?”
 
“不是,是局长家的李少爷,”管事的道,“这小子没上几天班,不懂规矩,惹恼了李少爷,我们给李少爷出气呢。”
 
 
 
他话里行间是想着各家少爷多少都有点交情,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了。
 
 
 
舒鹤却乐了,他问:“你知道今天都来了哪些人吗?”
 
他指着自己来时的方向,时钟的那个位置。
 
 
 
管事的往那儿看了一眼,哆哆嗦嗦地道:“时……时少爷!”
 
“是,调查局隶属安全部,咱们时少爷自然比你们什么李少爷要强得多,这话我没说错吧?”舒鹤语气越发深重,“时钟和我表哥多年同学这你应该也清楚得很,所以我就想问问,上次我表哥没把他李京打服吗,让他还敢来这儿撒野?”
 
 
 
管事的脸色一白,突然想起舒鹤说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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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六九等
 
 
值得一提,李局长家里共有两位李少爷,大的有本事,在自己老爹手底下干了快十年才慢慢往上爬,前两年争取到了议会的席位,别人一般不会喊他李少爷,都是尊称一声李长官。
 
李少爷一般就叫的那个小的,是一个出了名的玩得花的死基佬。
 
 
 
上次舒鹤撺掇肖搁来酒吧玩,好死不死就碰上喝多了的小李少爷,盯上了肖搁的脸,怎么也赶不走,扭着腰往肖搁跟前凑,还要坐到肖搁腿上……
 
 
 
结果可想而知,就肖搁那脾气。原本要给他脑袋开花的,肖搁一听人说李少爷有洁癖,立马抓着他脑袋往马桶里按了。
 
听说李少爷酒醒之后两天两夜没从浴室出来过,把舒鹤笑得想死。
 
 
 
尤其李少爷还好面子,肖搁本事大得恨,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堆他和别人苟且的辣眼睛视频,给人一甩过去,本来还叫嚷着要让肖搁好看的李少爷立马不吱声了。
 
当然,他也没法给肖搁好看就是了。
 
 
 
管事的和几个打下手的听了舒鹤的话,顿时面面相觑。估计是想起上回的事了,舒鹤和肖搁是表兄弟,舒鹤自然向着肖搁。
 
而肖搁的背景又实在恐怖。不止如此,是有传言说时钟和肖搁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同窗,两个人说不好关系还真的不错。
 
 
 
他们心里一下子有了决断。
 
舒鹤对他们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嗤笑道:“说说看,他怎么恼李少爷的。”
 
 
 
管事的那个冷汗流了一脑门,立即赔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是李少爷自己,对,他自己,非要让小江陪、陪他。”
 
小江就是那位小少年。
 
 
 
舒鹤点点头,去瞧面前那位少年的脸,确实生得很俊,果真和肖搁那件事大同小异,可惜没个背景。
 
舒鹤说:“那这么看就是你们不厚道了啊。”
 
 
 
“是,是,舒少教训的是。”管事的嘴皮子快,注意到舒鹤身上的衣服脏了,连忙说,“舒少您衣服怎么了,要不先去更衣室换身衣服吧。”
 
他这么提一嘴,舒鹤恍然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多管闲事管上头了,他再去找那个姑娘,那个位置已经空了,美人儿早没了影子。
 
 
 
舒鹤摇摇头,叹息一声,无意间碰上小江投来的复杂目光,小江似乎不太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轻易地了结了。
 
舒鹤心里好笑,朝那几人说:“更衣室我知道在哪,就不劳你们相送了。”
 
然后他笑吟吟地把这位小哥拽走了。
 
 
 
舒鹤换了身衣服出来,小江也刚从另一边房间出来,脱下工作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一条破洞牛仔裤洗得发白,衣领褶皱颇多。
 
 
 
舒鹤抬起下巴,问他:“哎,你叫什么?”
 
那人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没答话。
 
 
 
舒鹤便兀自上前从他刚放下的工作标上扫了一眼,道:“江秋铎啊,好名字。”
 
江秋铎“嗯”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别扭:“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哦,没事啊,你帮我洗呗,”舒鹤逗他,笑道,“我喜欢别人给我手洗!”
 
江秋铎点了点头,走过来要接走他刚脱下的衣服,舒鹤却往后退了几步,说:“我开玩笑的哈哈哈,逗你呢。”
 
 
 
舒鹤本意是开个玩笑,但这家伙好像不太能get到,伸着一只手僵在半空中,舒鹤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名片,放在他手心里:“我叫舒鹤,以后再有什么事,叫我名字比你跑有用。”
 
 
 
江秋铎手里握着小小的一个卡片,看起来更加无所适从了,垂眸说:“谢谢你。”
 
“哦,没事,我这人就爱管闲事,”舒鹤将脏衣服装好,右手将袋子甩到肩膀上,“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江秋铎从后门出去,这里没什么人盯着,也不会有人蹲他。就算知道自己应该安全了,他骨子里还是没有安全感。
 
他乘十三路公交车回家。
 
 
 
十三路是整个郢州市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因为这里拥有面积最广的贫民窟。
 
 
 
郢州之外经济发达点的就是竹州,是境内少有的平原地区,两方地界土地价格都贵得惊人。
 
郢州市教育资源倾斜得厉害,大城市里工作机会也多,一群人挤破了脑袋也想进来,但往往得屈服于这里的地价。
 
 
 
十多年前有人在十三路购了大块地皮,开发了一大片租赁区,叫做泡沫鑫苑,把价格打下来,租客多得数不尽,发展到今天也够回本了。
 
开了一个好头,正要有大批人跟着这么干时,政府又出了政策禁止这项行为。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必然是郢州市这些富人出手阻挠了。
 
 
 
不管怎么说,十三路实在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住进十三路的泡沫鑫苑,就相当于默认了自己低阶贫民的身份。
 
鑫苑,指的财源滚滚,泡沫么,自然就是白日梦、一场空了。他爸之前就这么说的。
 
 
 
下了公交,拥挤又狭窄的高楼映入眼帘,家家户户都装了防盗窗,挂满了袜子,内衣内裤,一眼望去眼花缭乱。从楼顶到地面顺下来长长的水管,覆上青苔,一滴一滴地流出脏污的液体。
 
转角处一个男人沉默地推着垃圾车过来。
 
 
 
他眼眶很大,眼球暴起,要掉出来了一样,长得很难看很吓人,往下看,他还有极为夸张的足内翻,一瘸一拐,跟肢体不协调一样。
 
 
 
江秋铎认得他,应该说,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
 
 
 
境内并不是完全没有境外人。
 
有一种情况,允许从境外引入,一些特殊职业——往往是最脏最累的活。
 
 
 
面前这个就是。但他能从政府这里得到境内通行证和补助金,不用再忍受境外无处不在的核辐射。
 
除了不允许和境内人通婚,出生的小孩不能接受教育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了。
 
 
 
身边的租户来来往往,认识的不认识的,只和江秋铎点点头就算作打招呼了。只那个境外人,推着嘎吱作响的垃圾车,没人多看他一眼。
 
 
 
自私地想想,他这种人的存在有时确实会带给江秋铎一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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