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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傅星戎道:“小事儿,那你们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聊了几句,他挂了电话,随口道:“上次出差的合作方过来玩两天,就是你在饭店见到的那个,和她老公一起来的。”
  “应酬当然是没法喝尽兴了。”说完,顺道也松了黎徊宴的手腕,把灭了的烟蒂扔进了垃圾桶,“要回去吗?”
  黎徊宴黑沉的眸子沉静如海,“好啊。”
  “那就喝一杯吧。”
  这么晚了,两个不清不楚的成年男人坐在一起喝酒,氛围也不是那么清白,两人都不是多傻白甜的人。
  只是有些东西,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谁也不去戳破,又谁都醉翁之意不在酒,黎徊宴靠在沙发上,看着傅星戎倒酒。
  他进门就把外套脱了,白衬衫扎进裤腰带,劲瘦的腰身躬成了一道拱形,薄薄的一层布料似包裹不住那具气血方刚的身体。
  傅星戎把酒杯推到他面前,他伸手去拿酒杯,和傅星戎的手碰在了一起,手往回收了收:“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挺多的,你问哪方面?”傅星戎说。
  黎徊宴:“你觉着呢?”
  傅星戎懒洋洋道:“我哪猜得准你的心思。”
  这话属实是谦虚了。
  黎徊宴道:“随便猜猜。”
  这可一点儿也不“随便”。
  他猜什么,准不准先不说,他往那个方向猜了,就说明他在意什么。答案对不对的掌控权只在黎徊宴手中。
  这分明是挖坑给他跳呢。
  傅星戎一个也没猜,道:“黎总既然想知道我在忙什么,那怎么不来找找我?”
  他总能一针见血的问到点儿上。
  为什么不去找找他,一句话让人心尖儿都翻腾倒海,怎么可能再去找他,他不折腾他都算是好的了,傅星戎是真不怕他恼羞成怒报复他呢。
  就算赌输了,赌品不好的也大有人在。
  是不是他表现得太人畜无害,让傅星戎觉着他是个好应付好拿捏的?
  黎徊宴往后靠了靠:“没有为什么。”
  黎徊宴这个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你做人能不能真诚点?”傅星戎说,“像我一样。”
  黎徊宴:“……”
  被一个比他小那么多岁的男人教育,这简直就是十分荒唐。
  客厅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是黎徊宴的手机,傅星戎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只见着黎徊宴在接了电话之后,脸色明显的变差了,嗓音冷淡的应了两声:“我这会儿下来。”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黎徊宴眉头一紧。
  挂断了电话,黎徊宴就把目光投向了他,“你……”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黎徊宴起身,拽着傅星戎的手腕:“你跟我来。”
  “谁电话让你这么着急?”
  傅星戎被他塞进了书房,黎徊宴道他爷爷来了,不想惹麻烦,就别出声,书房门关上了,傅星戎摸索到墙壁上的灯打开,转了一圈,在那张椅子上坐下。
  黎老爷子?这么晚了,查岗呢。
  什么着急的事儿,非得晚上来。
  桌上钢笔滚落到了地上,傅星戎蹲下身,才摸到笔,听到外面一声“爷爷”,离书房门口很近,隐约能听到说话声,接着,书房拧门把手的声音响起了。
  傅星戎缓缓抬起了头。
  黎徊宴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老爷子和傅星戎有任何接触,会让事情变得麻烦,让他看到他们这么晚还在一起,一个弄不好,傅星戎也会有点麻烦。
  老爷子带来的人把书房的门打开了。
  黎徊宴站在门口,面色不明。
  “书房里面怎么开着灯?”老爷子问,“你不是说你要休息了?”
  黎徊宴掀了掀眼:“……忘记关了。”
  不在。
  傅星戎不在书房。
  书房没有藏身的地方,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不见,黎徊宴扫了一圈,不动声色的走到了书桌旁边,垂眸,一顿。
  “未来黎家还是要靠你和你弟弟,你们兄弟俩要互相扶持。”黎老爷子道,“我手里的股份,等我走了,也是你们的。”
  黎徊宴走到书桌旁边,踩了下那露出来的半截鞋尖,淡声道:“您身体好就够了。”
  “也别说这些虚的了。”黎老爷子摆摆手,身体老了,心还不服老,眸子如同鹰一般,精光四射,“徊宴,鸿黎发展远远没到极限,也没到你的极限,联姻也只是一种手段,傅家有背景,有人脉,但不适合你。”
  不是不适合,是不好掌控,不好榨干利用价值。
  桌子底下,傅星戎屈腿坐着,听到这话,觉着这作风很是耳熟,和前阵子黎徊宴和他说的,“用钱解决只是一种方式”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眼前只能见着黎徊宴的西装裤的长腿,黎徊宴拉开椅子坐下了,劲瘦的腰上系着的皮带金属扣印入眼帘。
  “季沃枫那孩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黎徊宴不自觉的拿他和傅星戎对了下标,道:“长得太丑。”
  一份文件被甩到桌上。
  “这几个人,你可以看看,你不满意季家,可以商量。”这是老爷子做出的最大让步。
  黎徊宴瞥了眼,倏地指尖一紧。
  脚踝上覆上了一阵温热的触感,禁锢住了他的脚踝。
  他往外抽了下,没抽出来,反而让对方的手滑进了裤腿,他小腿绷直了。
  一如从前的温度,纯熟的触碰,勾着他的袜子,从清瘦的脚踝缓慢地往下褪了下来,这勾起了他那段和傅星戎荒唐时间的回忆。
  禁忌一般存在的回忆,灰扑扑的压在箱底,犹如潘多拉魔盒,引诱着人去打开它,而一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再也压不回去了。
  “徊宴,别被一时新鲜冲昏了头。”
  一时新鲜,也许吧,只是这个图一时新鲜的人不是他。
  那只手攀上了小腿。
  这家伙也有点太肆意妄为了。
  黎徊宴面上淡然,往下一踩,只踩到了他的腿,还发出了一小声声响。
  “你多大了,他才多大。”
  傅星戎这会儿要在外边,那少不得要呛老爷子一句“成年了”。
  裤腿往上卷了一层。
  黎徊宴咬肌微动,忍耐着,直顺着他腿踩了过去,以做警告的意思。
  傅星戎唇角勾了下,这力气,踩得还挺狠。
  黎徊宴的警告没让傅星戎消停,反而让他变本加厉,使劲儿拽了一下他腿,椅子朝桌边又靠近了点,桌子底下两人都快打起来了。
  黎徊宴面上还沉着气,不动如山。
  “……别感情用事,没必要的东西都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够了。”黎徊宴低声道,嗓音平稳,唯有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他声调降下来,“不早了,您回去歇着吧,过几天您大寿,好好养养身子骨,我会去的,老青,送我爷爷回去。”
  “冥顽不灵!”黎老爷子拿拐杖重重杵了一下地板,不用老青扶,健步如飞的朝外走了。
  气得不轻。
  黎徊宴肩头松懈下来,喘了口气,闭眼靠在凳子上。
  傅星戎从桌子底下探出了脑袋:“走了?”
  黎徊宴低声骂了句:“混账玩意儿。”
  “嗯?”傅星戎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黎徊宴说脏话了?还骂人了?
  这可不多见。
  黎徊宴面无表情:“没什么。”
  “嗤,自己说的话还不敢认?”傅星戎道,“来,再骂一句让我听听。”
  黎徊宴:“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挨的骂,你不知道?”
  “我也没狡辩啊。”傅星戎指尖勾着一节袜子,“还你。”
  黎徊宴额角青筋一跳。
  “怎么?”傅星戎道,“你还嫌弃你自己啊?”
  黎徊宴:“……”
  傅星戎倚着桌子,翻了两下桌上那叠文件,这文件做得跟ppt似的,一张张翻过去,个人简历都写得很详细,连有过几个前任都写上了。
  “大学感情经历一段,性格温良,典型良家煮夫类型……”
  “二十二岁,性格比较开朗,喜欢刺激运动,特长是体力非常好,毕业于……”
  这个款儿有点眼熟,傅星戎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他晃了晃手中文件,一双多情的眸子含着笑意,在灯下看向黎徊宴:“相亲呢,黎总,艳福不浅啊。”
  黎徊宴薄薄眼皮子撩了下。
  傅星戎突然感兴趣的问道:“你喜欢哪款儿?”
  要说他喜欢什么款的男人,黎徊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一度也认为自己是个性冷淡,不觉得会喜欢上谁,不会对谁产生冲动。
  但现实有时候就是意外来得比较快。
  在他还没做好充分准备,去迎接感情的时候,就先动了心,还是一个他认为完全不可能有深入交集的家伙。
  这是意外中的意外,在黎徊宴的人生里史无前例。
  黎徊宴本想说哪款儿都不喜欢,又觉傅星戎似乎、有点、在意。
  他眸子微动,瞥了眼文件,随手一指:“这个不错。”
  实际上上面照片的人脸都没看清。
  “哦……”傅星戎看向那张简历,表情意味深长,耐人寻味,语调轻佻,“你原来喜欢……”
  他躬下腰身,撑着了黎徊宴椅子的扶手,把他椅子转过来。
  “我这种类型的啊?”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的光,阴影将黎徊宴一寸寸吞噬殆尽。
  傅星戎逗他玩儿的,黎徊宴反应却很有意思,浑身都好像僵了一下,他挑了下眉梢。
  -
  黎徊宴觉得,当时一定是被傅星戎给传染了,带偏了,他被那句话砸得猝不及防,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他该让他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但当他影子笼罩下来,他脑子里宛如进入了短暂的失忆的状态。
  俗称进水。
  端着的那张冷脸成了他唯一的保护壳,没让他丢盔弃甲到了一丝不剩。
  也可能是老爷子那些话影响他对自己的控制力,进而影响了反应能力。
  这一觉黎徊宴睡得不太踏实。
  一会儿是黎老爷子说,享受了资源倾斜,付出的那也得比别人更多,他享受了黎家的一切,那就该为黎家付出所有。
  一会儿是傅星戎的声音说,放他娘的狗屁,你又不是卖命给了黎家。
  一觉醒来,他只觉做了一个非常混乱的梦,头疼欲裂,洗漱完出门,黎徊宴神色恹恹,抬眼看到那门上的那串挂件。
  和他相反,傅星戎这一觉睡得很不错,早上起得早,还出门去跑了一圈。
  十一月的天气渐冷。
  跑完一圈回来,傅星戎浑身热腾腾的,开门时,忽而感觉有点不对。
  具体哪儿不对——
  他往后退了一步。
  不见了。
  门上挂件,不见了。
  被人给薅秃了,干干净净,一点儿没剩。
  “哈。”
  遭贼了?傅星戎失笑。
  东西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黑色小车行驶在路上,黎徊宴坐在车内,手机响了两声。
  那沉寂几天的聊天框出现了新消息。
  【黎总,我家门口那串东西丢了,你看见了吗?】
  黎徊宴垂眸敲字:【很重要?】
  【还好,不算很重要】傅星戎回他。
  黎徊宴打字回道:【没看到】
  他关了手机,转着表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直视着前方。
  副驾座上,一串挂件扔在上边。
 
 
第225章 冷暴力
  黎老爷子九十大寿,傅家赫然也在受邀宾客那一列。
  黎老爷子这些年虽然退居幕后,在圈子里到底还是份量不轻,寿宴办得很隆重,当天,来往宾客名流不在少数。
  这是一个结交拓展人脉的绝佳机会,有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来,从某一方面来说,这还是一种象征身份的场所。
  傅星戎来参加寿宴的礼服今早才到,衣服很合身,傅星戎出门前,傅夫人让他把那领带给系工整了。
  黎老爷子份量不同,现在两家可能要结为亲家,那就更不一样了。
  傅星戎难得乖顺,衣服领带都穿得工工整整的。
  出发前往黎家老宅,到了地方,他给黎徊宴发了个消息,跟他说了声“到了”,边上有人叫他,他收了手机,去送了礼,和几个叔伯打过招呼。
  老宅气派威严,宴会现场布置得规模宏大,灯火辉煌,昂贵酒水在桌上摆成长长一排,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穿梭在人群中,保镖站在暗光处随时待命。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傅星戎很快见到了黎徊宴。
  寿宴正式开始之时,黎徊宴西装革履,和坐在轮椅上的黎老爷子并进,黎老爷子腿上盖着一张毯子,精神面貌瞧着不错。
  男人面色冷淡,气场十足,透着股威严矜贵的气质,他一出现,所有的人目光都往他们那边聚焦了过去,今天这场寿宴,除去主人公黎老爷子,黎徊宴就是唯二的主角。
  年近三十,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高不可攀得似天边月。
  有风声透露,黎老爷子最近正在给黎徊宴相看对象,今天跃跃欲试的人那不在少数。
  黎老爷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声音浑厚,和那天晚上傅星戎在桌子底下听见的声音所差无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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