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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话没说完,虞凡白俯身压在了他肩头,“向导一辈子只会彻底拥有一个哨兵,我的专属哨兵只有一个。”
  “邬烬,那个人只会是你,也必须是你。”
  这是在回答他提出的那个问题,还是在和他表白?邬烬心里乱糟糟的,他想,表白哪有人这么强势的,不答应还不行了。
  “梦该醒了。”他道,“小鸟儿,你还要睡多久?”
  从邬烬识破冒牌货伎俩的那一刻,这个反复折磨哨兵精神的噩梦就已经出现了漏洞,虞凡白的出现彻底将它击碎了,对哨兵不管用了。
  之所以还在持续的原因,只有一个,哨兵潜意识里想要继续下去。
  他想要和他一起逃出这里,谁也不落的逃出去。
  从实验室里逃出来,一切就已经都结束了。
  -
  虞凡白睁开眼。
  他并不在洗手间,而是在一个树上挂着,身上缠着蜘蛛丝,似包裹食物般将他缠绕,已经快到胸口了,而旁边一棵棵树上,也挂着和他相差无几的人,在夜里有些渗人。
  蜘蛛还在他身上缠丝,身上有能动的空隙,虞凡白几下斩断了蜘蛛丝,蜘蛛也成了两节掉在地上。
  这蜘蛛……是傀儡,攻击能力几乎为零。
  难怪没有人察觉到畸变种的气息。
  这一片都是被污染的区域,被挂树上的几人已经被污染了,待的时间越久,精神力被污染得就越严重。
  “嘶……”
  虞凡白听到了抽气声,有人也醒了。
  “咚”的一声闷响,有人拨开灌木丛走出来,挪动的速度很慢,一双眸子却好似泛着红光,哼哧哼哧喘着气。
  哨兵满脸不耐和濒临失控的暴躁,他身上挂着蜘蛛丝,手里握着两把枪,在看到外面人影的瞬间,一顿,反手把枪放腰上一别。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虞凡白看着他那狼狈样儿,道:“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的。”
  挺丢脸的。邬烬想。
  这人到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虞凡白让他过去搭把手,他就过去了。
  他们把树上能见着的人都放了下来,虞凡白负责割断蜘蛛丝,邬烬负责抬人,来回配合默契,树下躺了一排的人,有一两个脑袋都被裹上了。
  蜘蛛丝不难割断,虞凡白把人都清点了下。
  虞凡白:“你的人呢?”
  邬烬说:“醒了两个,剩下的都抬出去了,出口在那边,我放个信号。”
  他拿出了信号枪。
  虞凡白蹲下身,查看着哨兵们的情况。
  很快,双方碰了头,虞凡白站起身,道:“带路吧。”
  他们把没醒来的哨兵给抬出去了,营地篝火早熄灭了,只剩下了一点小火堆。几人聚头捋着双方的情况。
  “这里情况超出了预算,而且信号都被屏蔽了,消息传不出去。”
  “这地方很奇怪,一不小心就会着道……”
  “只有这里是污染最轻的地方。”
  “我们找不到出口了,怎么转都会回到这儿。”
  他们看向了这里最让他们能够感到安全感的两个男人,虞凡白垂眸坐在篝火残渣边上擦拭着刀,邬烬环着手臂倚着树。
  醒来的这几人里面,虞凡白给哨兵做过简单的精神疏导,这对他的消耗应该也是不小的,可他没露出半点疲态,以至于让哨兵们更深刻的感到他的强大,精神疏导留下的印象也让他们想要匍匐在地,哪怕虞凡白并没有故意制造压迫感。
  这是实力差距带来的威慑力。
  “你觉得呢?”虞凡白问邬烬。
  邬烬:“我觉得,与其在这儿耗着,不如兵分两路。”
  虞凡白把刀一收:“那就去附近看看吧。”
  哨兵们没有异议,军队的第一条例规定便是服从命令。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交流也仅限于“往哪边”、“去那边看看”这类的交流。
  邬烬眼神躲闪着。
  刚才人多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便变得明显了起来。
  “怎么,几天没见,还害羞上了?”虞凡白调侃道。
  邬烬:“你刚当着那么多人面说那种话都没害羞,我害羞什么。”
  虞凡白:“我说什么了?”
  “就……”邬烬道,“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秀恩爱的时候,麻烦你,克制点儿行吗?”
  虞凡白回想了下,他什么时候秀了恩爱。
  邬烬道:“以前也没见你时时刻刻征求我意见。”
  那里醒着的哨兵基本上都是邬烬的队友,那话邬烬说出来,会比他说出来更有信服力。
  无关强弱,这是实战后对彼此产生的信赖感。
  “啊……”虞凡白笑了声,没解释,也没半分不好意思,道,“这种事儿,也不是我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你……”邬烬一言难尽。
  克制不住还说得这么明目张胆呢。
  “你就……就这么喜欢我?”他后边声音都是从鼻间哼出来的。
  虞凡白:“喜欢什么?”
  邬烬:“我。”
  “嗯?没听清,”虞凡白问,“你喜欢谁?”
  靠。
  邬烬唇边扯开了一丝弧度,在这种险境下,心跳加速得有些口干舌燥,心下有些飘飘然,他咬了下舌尖。
  这回要再着一次畸变种的道儿,虞凡白绝对有脱不开的干系。
  走了一段路,两人发现周围起了雾。
  深夜,大概凌晨两三点,距离他们离开营地半个小时,方圆几百米泛起微微的小雾。
  营地里的哨兵们严阵以待。
  约莫一个小时后,白雾逐渐变得浓郁,虞凡白和邬烬二人遇险,联手解决了一堆畸变种。
  视野模糊的黑夜,周围的可视度也在降低。
  “虞哥。”
  雾中另一头传来邬烬的声音。
  虞凡白:“我在这儿。”
  邬烬身影逐渐从雾中显现,他丢给了他一把枪:“里面还有五颗子弹,省着点用。”
  “你呢?”虞凡白接住了。
  邬烬哼笑道:“担心我啊?”
  虞凡白:“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
  邬烬:“哪句?”
  “向导的终生标记有且只有一次。”虞凡白说,“小鸟儿,你要折在了这儿,那就连门槛儿都进不去了。”
  邬烬笑容一下没了,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如果你和我都能活着出去。”虞凡白似笑非笑挑了下唇角,说,“那它就是属于你的。”
  所以,活着。
  向导站在他身前,英姿飒爽又不乏温柔。
  邬烬低头笑了。
  这跟把萝卜放驴脑袋上钓着似的,明知道是他放下的诱饵,偏偏还就叫人心甘情愿的想要上钩。
  得,认栽了。
  “一定。”他抬起手握拳。
  “嗯。”虞凡白和他拳头相击,“一定。”
  又一个小时,白雾厚到人在身边都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们来时在路上做了标记,回去的时候隐隐约约能见模糊轮廓。
  这雾有问题,但他们别无选择,他们没法不呼吸,只能尽量的延缓雾气进入体内的速度。
  走着走着,虞凡白忽而停下了脚步,他感觉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
  和他一样的,邬烬也停下来了,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第三道脚步声。
  两人呼吸放轻了,不太确定身旁是否还是对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中间的位置已经被别人所取代。
  “邬烬。”
  “嗯。”
  两声声音一出,他们迅速往两边弹开。
  猎鹰翅膀扇起的风驱散了片刻的雾气。
  中间站着的人□□的皮肤上溃烂,脖子上的刀伤还在,那是虞凡白亲手划上去的。
  “你们,来找我了?”他还能开口,“救救我,这鬼地方,我待不下去了,我走不出去,走不出去……”
  “凡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那个大祭司,他就是个混蛋,恶魔,我好不容易才杀了他逃出来,我不能再被抓回去……”
  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成了什么样。
  但随着他说的话越多,他脸上表情越是扭曲,有一道声音从他喉咙里同步溢出来:“都留下来吧,留下来陪我……”
  虞凡白和邬烬伺机而动。
  然而不过几招过后,虞凡白意识到了不对,他的实力大大被削弱了,却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在拖延时间。
  撤——他直接给邬烬传达了这个指令。
  哨兵二话不说,直接执行了他的指令。
  “轰——”
  它自爆了。
  凌晨五点,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方圆数里树木草丛倒了一片,浓雾散去,渐渐显露原貌。
  晨曦微露,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后勤部的救援人员负责着扫尾,他们在距离污染源最近的地方发现了两人,后勤部拿着对讲机,说了坐标,“现场发现两名昏迷遇难者,都还有生命迹象,需要担架。”
  “快,进行抢救。”
  “不行,分不开,可能是受到冲击失去的意识,他们抱得太紧了……”
  -
  邬烬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醒来却不太记得梦见什么了,只是心有余悸,隐约感觉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在一片漆黑的长廊,追逐着光,追到最后,一片刺眼的光落入他的眼中。
  他喘着气睁眼看着天花板。
  身旁陆续有人围上了他,他们问了他很多问题,他的视线在这一张张脸上掠过。
  “什么?”医生见他嘴动了动,弯腰下来听他的话。
  哨兵用气音问出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虞凡白呢?”
  “找我呢?”
  邬烬听到虞凡白的声音,看着医生那张方方憨厚的脸,瞳孔放大了下,“你的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医生回过头,退开了身。
  “嗯?”虞凡白支着拐杖,俯身凑近,“什么样儿?”
  邬烬:“……没。”
  医生给邬烬做了例行检查,臭着脸离开了。
  虞凡白坐在床边,乐了好半天,笑得肚子上的伤都疼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医生都得和你好好聊聊了。”他道。
  “有这么好笑吗?”邬烬道。
  虞凡白摸了摸他的脑袋,纳闷道:“这是把脑袋砸着了?”
  邬烬:“……”
  他一巴掌把虞凡白的手给拍下去了。
  虞凡白“嘶”了声,他又有些紧张起来:“碰着你伤口了?”
  虞凡白肩膀都在抖。
  邬烬觉得事儿大了,“你给我看看。”
  “没伤。”虞凡白乐出了声,“你还真什么都信呢?”
  邬烬:“你听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你手劲儿挺大。”虞凡白说,“真有点疼,都红了一片。”
  邬烬半信半疑,道:“你皮薄,赖谁?”
  “赖你啊。”虞凡白回过头看过来。
  窗外的阳光倾斜撒在他脸庞上,邬烬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邬烬。”虞凡白指了指旁边的心电图,眉梢眼角盛着笑,道,“你这等会儿都该叫护士了。”
  这什么破玩意儿,让人心情一览无余。
  邬烬面无表情,心电图跳跃得厉害。
  他抬起手搓了把脸,若无其事挑眉:“我心跳天生比别人快点儿,你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虞凡白说,“你把这玩意儿跳冒烟儿我都没意见。”
  邬烬破罐子破摔,扯住他衣领:“你说过的话,要作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虞凡白抬起手,屈指握住了衣领口的手:“它是你的了,什么时候来拿,都随你。”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邬烬。”
  旁边的心率监测仪迅速的攀升。
  邬烬耳尖发烫,“它好像坏了。”
  虞凡白也不戳破,带着点笑音“嗯”了声,揶揄道:“等会儿说不定就自动好了。”
  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窗帘被风吹起,又轻轻飘落。
  邬烬又觉得这样挺好。
  他们还能坐在一起说笑。
  他们会在未来的某一天,y彻底烙下属于彼此的烙印。
  他有些开始期待了。
  “我感觉我好了。”他说。
  虞凡白:“你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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