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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他会不会……会不会趁机……”
  “小马。”宋连长低声呵斥,“虞上校不是这种人,他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一个多钟头,虞凡白从白噪音室里出来,焦急等候的几个哨兵围上来,问:“怎么样了?”
  他们不喜欢虞凡白,虞凡白对他们称不上讨厌,也算不得喜欢。
  既然求人帮忙,就不该处处防备才是。
  虞凡白唇边一勾:“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挥挥衣袖走了,留下一众哨兵猜测到底是能疏导还是不能疏导。
  这两天塔内出现乱动的频率变多了。
  除了畸变种,也还有人为。
  维持秩序需要一段时日。
  一条消息也没有给他发。
  邬烬点开智脑,又关了智脑,反反复复,让身旁轮班站岗的哨兵朝他多看了两眼。
  “你在等谁的消息吗?”哨兵好死不死踩到了雷点上。
  邬烬:“没有,无聊。”
  “是有点无聊,不过无聊才好啊。”哨兵感慨道,“我家里两个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呢。”
  “你有孩子了?”邬烬抬眼朝他看过去。
  哨兵说:“有啊,还有照片,等下换班给你看看。”
  “你出来干这么危险的活,你家孩子知道吗?”邬烬问。
  他难得对人家的事儿感兴趣,哨兵也就和他多聊了两句,“知道,一开始哭呢,现在每天报备平安,也就哄好了。”
  邬烬:“他们担心你会给你发很多消息吧?”
  不待他回答。
  “一定很烦。”邬烬扣住智脑。
  一定很烦,还好虞凡白不黏人。
  一点儿都不黏。
  不会问他去哪儿执行任务。
  也不会问他还有几天回去。
  更不会对他嘘寒问暖。
  -
  哨兵精神图景很糟糕,几乎是在毁灭重建的过程,在精神图景中,虞凡白找到了它的污染源。
  这糟糕的精神图景让他想起了邬烬。
  执行任务中途应该没时间也不能分心去看消息。
  他去几天了?他忽而冒出这个念头。
  而后明白过来,这是想念。
  突然有点想小狗了。
  邬烬回来了。
  虞凡白到家就感觉到了屋子里多了一股气息,门外地上还有几道脚印,他开了锁,进门看到了邬烬。
  邬烬回来洗了个澡,手臂上包扎伤口的绷带松了,他咬着一节绷带,在重新缠绕,听到开门声,往门口瞟了一眼。
  “回来了。”
  接着自顾自的去缠绷带。
  虞凡白:“什么时候回来的?”
  邬烬缠不好绷带,有些烦躁,往沙发上一靠,说:“上午。”
  虞凡白在他旁边坐下:“我来吧。”
  邬烬把手递给了他,“嘶……”
  虞凡白垂眸看了眼,确信自己碰到的是绷带,不是他的伤口,他还是替他吹了两下,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怎么弄的?”
  “不小心。”邬烬漫不经心问道,“你去哪儿了?一身哨兵味儿。”
  虞凡白:“帮了点忙。”
  “还挺乐于助人。”邬烬嗤道。
  虞凡白:“你鼻子也挺灵,哨兵味儿都闻得出来。”
  他给他绷带缠好,打了个漂亮得蝴蝶结,“要不凑近闻闻,还有没有什么味儿?”
  “什么味儿?”邬烬轻眯了下眼。
  虞凡白:“酸味儿。”
  这是打趣他呢!
  邬烬把手抽了回去。
  邬烬那脾气,平时轻浮浪荡,倔起来是真倔,和小时候一个模样,晚上睡觉还是背对着他,虞凡白洗漱完躺上去,他挪了一下,虞凡白也跟着朝他挪了下,他又往更边上的地方挪了下。
  床就那么大,被邬烬躺得温热的地方一寸寸被虞凡白占据,邬烬往床边边挪到了不能再挪的地方,一动,整个人卷着被子朝床下滚下去。
  被子一卷,他还没彻底掉下去,被卷了回来,背脊贴上了温热的胸膛。
  “跑哪儿去?”身后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似是笑了声,“想睡地板啊?”
  黑夜里,邬烬睁着眼看着前方,腰杆绷得梆梆直,“你不挤我我能滚下去?虞哥,你故意的呢?”
  “啊。”虞凡白只发出了这么一声音节。
  不算长,也不算短,尾音微微上扬着,叫人觉着痒痒的,又挠不到痒处。
  “还不理人呢,躲我啊?”他低笑着,低沉的嗓音透着点慵懒,“躲得开吗你。”
  邬烬喉结干涩一滚,身体血液循环加快,耳朵到脖子一路变得滚烫。
  热恋期的情侣大抵就似一擦就着的火柴,碰一下都火热火热的,在一起擦来擦去的都能擦出个趣味来。
  邬烬此刻就像一根被点着的火柴,火焰燃得旺盛。
  这么多天,一开始争执那事儿根本都算不上什么事儿了,两人的矛盾升级成了一种较劲儿,邬烬缺个台阶,虞凡白给了,邬烬不仅顺着下来了,还要顺杆往上爬。
  他一个翻身,把向导压在了身下,顶了下。
  “虞哥,想我了?”
  夜里哨兵的眼神亮得吓人。
 
 
第263章 跟我走
  接下来的时间里,邬烬不间断的出任务,频率变得频繁了,每次回来都得带点伤,这不是多稀罕的事儿,过去邬烬没少受伤,随便包扎一两下也就好了,但是现在有人心疼,就不一样了。
  虞凡白对受伤的他时温柔得不像话,一点儿也不气人。
  邬烬受伤不太当回事,一有虞凡白出现,便这疼那也疼,虞凡白头两回对他是真温柔,没两回,察觉到他的试探和故意,这温柔里就参杂上了点黑心肝商人的特质了。
  邬烬玩不过虞凡白,这人心眼多得跟火龙果的籽似的,数都数不过来。
  第十次的军团任务,邬烬出门之前,整理着衣服:“我们军队有个哨兵,娶了个媳妇,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媳妇跟小孩儿都可惦记他了,出门都得送个几里路。”
  虞凡白听到这儿,抬了下头:“小鸟儿想生孩子了?”
  邬烬:“……”
  “可惜了。”虞凡白遗憾道,“我是男人。”
  邬烬额角一跳,道:“我没让你生孩子。”
  “你也是男人。”虞凡白说。
  邬烬:“……”
  算了。
  “我走了。”
  邬烬打开了门,他还没迈出去,身后一阵力把他扯了回去,他后颈一疼,湿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叫他浑身颤栗,小腿发软,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虞凡白松开了他。
  他还有些回不过神,开门的手成了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捂着后颈,嗓音发哑:“你……干什么呢?”
  虞凡白舔了下唇:“你的精神图景很糟糕,记得赶在标记彻底失效之前回来。”
  邬烬强壮镇定,哼笑:“吃醋了?”
  “小鸟儿,你耳朵好红。”虞凡白轻笑着摸了摸他耳垂。
  十分钟后,邬烬夺门而出。
  谁也没想到,这一去,邬烬的小队没有回来。
  虞凡白复职了。
  他的那位军长醒了。
  虞凡白没拿捏这恩情让他干点什么,倒不是他做好事不留名天生是个善人,而是这位军长的性子,他真要拿捏恩情,怕是要引得他反感。
  不去拿捏,任由他恶意揣测,他反倒是会心生愧意。
  人的本性如此罢了,虞凡白不过是稍加利用了一二。
  军队在夜里驻扎营地。
  虞凡白坐在篝火旁边,他很安静,听着哨兵们聊着这附近的古怪。
  这里之前有一个村子,一夜之间,村子成了废墟,驻守在这边的一名哨兵逃出去了,精神被污染得厉害。
  听说这里一到晚上,某处就会出现不停的说话声,絮絮叨叨的,跟在耳边说话一样。
  “光听到说话声,又找不着人影,你说奇不奇怪?”
  “会不会哨兵精神紊乱产生的幻听?”
  “这里精神污染很厉害,大家都要小心点儿,不过没事儿,我们有虞上校嘛!”
  夜里,所有人都睡去了。
  虞凡白精神力探知着周围。
  没有异常。
  他去解了个手,周围静得脚步声回响都一清二楚。
  他准备离开时,忽而听到了点别的动静,好像什么东西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闷热的夜晚透着一股凉意。
  虞凡白扭过头,上边一只蜘蛛掉在他肩膀边上,他屈指弹开了。
  洗手间灯光忽闪了下,他听到了细碎的说话声,蓦地一顿,抬眼望向镜子,里面的倒影也在看着他。
  灯光一刹暗了下来。
  虞凡白感觉到了熟悉感。
  犹如那次掉入黑洞时,熟悉的身体不适感。
  ……
  “虞哥,虞哥?”
  虞凡白感觉到有人在推他,他倏地睁开眼。
  窗外天亮了。
  “你还睡呢?太阳都快升顶儿了。”
  银发哨兵从他眼前冒出来。
  天亮了。
  虞凡白抬起手盖住了眼帘,手臂上传来一点痒意,是哨兵拿手指轻轻挠了挠他,“还不起啊?快迟到了。”
  “迟到?”虞凡白拿开了手。
  “是啊。”哨兵说,“今天是司令给我授勋的日子,这么重要的时间点儿,你不会忘了吧?”
  说着,他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对了,今天是哨兵参加授勋仪式的时间。
  浑浑噩噩的大脑一刹变得清晰了起来。
  他轻笑了声:“睡糊涂了。”
  “还在做梦呢。”哨兵侧卧在床上,支着脑袋,勾着他衣服,“时间还早,你要不想起,我们也能干点别的。”
  早晨正是办事儿的好时候。
  虞凡白把他手顺下去:“这么重要的时间,还是早点准备吧。”
  哨兵撇撇嘴,道了声“没意思”。
  虞凡白笑笑,也没反驳:“有意思的,留着回来再庆祝。”
  他背过身去,蹙了下眉,心底有种古怪的异样感,厌烦抵触哨兵对他的触碰。
  授勋仪式他们没有去成。
  哨兵没能出门。
  在虞凡白去厨房做早餐的时候,哨兵从他身后抱着他,让他多放点香菜。
  邬烬不吃香菜,打小就不喜欢吃。
  古怪一旦察觉,便会发现处处都流露出古怪。
  虞凡白拿刀抵在了哨兵脖子上,冰冷的眸中如机械般冷漠无情:“你是谁?”
  下一刻,一切重置。
  “虞哥,虞哥。”
  虞凡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皱眉睁开眼,面前是银发哨兵泛着轻佻笑容的面庞,他翻身骑坐在他身上:“睡这么沉呢,怎么?不认识我了?”
  虞凡白脑子里雾蒙蒙的,身体条件反射,一下把人掀下去了。
  听到“咚”的一声清脆的声响,才缓过神。
  “没事儿吧?”虞凡白屈腿坐起,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反应怎么这么大。
  哨兵捂着后脑勺,委屈巴巴的说疼。
  虞凡白挑眉道:“让你一大早吓我呢。”
  他伸手把他拉起来,感觉有些怪异。
  哨兵的掌心有些过于细腻了,他记得他的手上应当是有茧子的,他松开了他:“还好吗?”
  哨兵说没事。
  虞凡白让他先去洗漱,他缓缓。
  洗手间内响起了水声,哨兵低头洗漱,捧着水浇在脸上,在他抬眼的瞬间,他看到了自己身后……多了一双腿。
  镜中一道虚晃的影子在他身后站着,直勾勾的盯着他瞧,哨兵抬起头,睫毛上的水珠让他眼睛有些难受,睁不开眼,脖子上冰冷的触觉却是清晰。
  刮胡刀的刀片抵在了他皮肤上。
  “你是谁?”身后人的嗓音温和而又冷静,细细密密喷洒在他脖颈的呼吸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一切回归原位,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虞凡白睁开眼翻身掐着了身旁人的脖子,“你是谁?”
  身下的人挣扎着,他才陡然醒悟过来,把人松开了,脑袋有些疼,仿佛蒙了一层薄雾。
  他为什么要问那句话?
  哪儿不对劲儿。
  他轻眯了下眼。
  “虞哥,你怎么了?”哨兵问他,嗓子有点哑,脖子上一圈红印都还没消散,“做噩梦了啊?”
  “抱歉。”虞凡白恢复原样,望向他的脖子,“没事吧?我给你擦点药。”
  哨兵嘟囔着等会儿参加授勋仪式,这红印子别人见着了怎么办。
  虞凡白眸子细微的动了下。
  邬烬那性子,这会儿会担心这种问题?
  “那就扑点粉。”他抬起他下巴,“应该能遮一遮。”
  哨兵凑过来亲他,他捂住了他的脸,轻轻拨开:“刷牙去。”
  正要出门,天下起了雨,车子也洗了滚,一切发展得不太顺利,让哨兵心里打嘀咕,反倒是虞凡白四平八稳。
  他把哨兵带到了礼堂,见证了哨兵授勋。
  万众瞩目下,哨兵朝他望来,他也浅浅的勾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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