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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掰了的金主和金丝雀坐在车内这般交流,着实少见。
  厉褚英没深究那个问题,递给他一个小盒子。
  晏渡打开一看,是一串十字架的项链,设计得很精巧。
  “给你的。”厉褚英说,“拍卖会上看到,顺手买了。”
  上次本该送出去的,因为一点意外,没能送出去。
  “无功不受禄。”晏渡把盒子盖上。
  厉褚英转着腕上手表,偏过头:“你懂我的意思。”
  晏渡:“我不想懂。”
  两人话里都未曾点明,又都似说透了。
  车内沉寂,厉褚英松了松领带。
  之前晏渡没把话说死,厉褚英不傻,后来也想通透了,他的态度很显然在告诉他,他在等,等他的下一步,也是在试探他,试探他的底牌,试探他对他而言,存在的重要性。
  心思不少。
  谁家金丝雀这么难哄!?
  算了。
  “我知道了。”厉褚英摸着表盘,身上泛着低气压。
  晏渡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冯世镜打来的,问他去哪了,他道等会上来,他看了眼厉褚英,厉褚英手肘搭在车窗边上,支着脑袋,晏渡接着电话下了车。
  晚风有点冷,他一手揣兜里,打着电话顺着路往前走,走了一段距离,身后一辆车从他旁边窜出去,疾驰而去。
  挂了电话,晏渡过了马路,要往里走时,一辆车又从他身后窜了出来,车窗打开,露出厉褚英半张侧脸。
  他打了个回马枪,没半点不自在。
  “上车,去个地方。”
  酒店回廊,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在安静的空间里分外清晰,开门声音响起,两道身影进了房间,那扇门又很快合上。
  房间里开了灯。
  晏渡靠在门上,看着厉褚英进门后便开始扯领带,狭长的凤眸透着十足的攻击性,一步步的走近他,走到了他面前,把领带拍在了他胸口。
  晏渡接住。
  厉褚英回身,走到了沙发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行,我知道你气不过。”他伸出手,“上次我怎么对你,你可以还回来。”
  “还回来?”晏渡勾着领带。
  厉褚英一脸英勇就义:“是。”
  晏渡:“……”
  他看着厉褚英没有出声。
  厉褚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倒不是不满意,只是有点……意外。
  男人坐在沙发上,岔着腿,一身西装革履精英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上一次,只是场景颠倒了过来。
  “你确定?”晏渡走近他,俯身凑近他的脸,“没喝酒吧厉总?”
  厉褚英呼吸断了两秒,偏过头:“是男人就别磨磨唧唧的——今晚之后,那事就算是过了。”
  晏渡:“可是……我不敢。”
  “……那就按照你敢的来。”厉褚英没哄过人,不会说,只会做。
  “真的?”
  “真的。”
  晏渡上下扫了他一眼,把领带在手中抚平整了,片刻后,晏渡俯身将领带围绕在了厉褚英的眼睛上。
  冰凉的触感贴在了眼周围,厉褚英眉头动了两下,听到晏渡在他耳边低声问。
  “这样……也可以吗?”
  “别废话。”厉褚英不太习惯做这种事,脑海里在想看不见怎么玩儿,在晏渡身上亲?还是在他身上摸?
  男人衬衫扣子解了两颗,下半张脸露出来,两瓣唇轻抿。
  完全,没想到的结果。
  预料之外。
  晏渡绑好了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房间里的灯光开了暖黄色的,暧昧又旖旎的色彩。
  晏渡指尖在他聊侧虚虚划过。
  “好了没?”厉褚英等得不耐了,“你想怎么……”
  晏渡的指尖落在了他唇上,指腹轻揉慢捻。
  “你……”厉褚英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他抓住了晏渡的手腕,“赶紧的。”
  晏渡手指拿开了,眼帘半阖。
  如果说有某一刻产生了一种强烈想要吻人的冲动的话,就现在。
  厉褚英那口气还没松出去,又被堵回去了。
  唇上这回不再是手指了。
  柔软的,炽热的,细腻的。
  他以为蒙住的双眼迎来的未知色彩,或许是略带羞辱的,但怎么着,晏渡也不敢太过分。
  他说他胆儿小。
  厉褚英做好准备了。
  然而没想到,迎来的,是一个吻。
  晏渡的嘴唇轻轻离开了厉褚英的嘴。
  他像站在一个危险的悬崖边上,悬崖下面烟雾缭绕,悬崖的上的风吹来,他不知道风的那边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跳下去是什么样的,或许是脚会踩到实地,或许会是万丈深渊。
  他现在可以选择往后走,走到平地,也可以往前走,走进悬崖谷底,可他站在崖边没有动。
  风的那边,是什么样的?
  这是第一次,让他产生了这样的好奇。
  于是,他跳下去了。
 
 
第48章 情人
  世事难料,计划不会一尘不变,意外的到来是早有先兆,有迹可循,但当这个意外产生时,还是会让人猝不及防。
  像厉褚英会对他有感觉。
  像那天晚上落在他脸颊上的一个吻。
  像他此时此刻,会亲厉褚英。
  暖色调的光线朦胧了厉褚英脸上的轮廓,让他有些许的看不清厉褚英的脸,而后,晏渡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光线的问题,是他们靠得太近了。
  晏渡的嘴唇离开了厉褚英的唇,往后退时被厉褚英一把抓住了衣领,这会儿他也不太计较这个问题了,燥热的空气让他仿佛身处火炉,似刚打完一场篮球,似刚结束一场夜跑。
  又似不同。
  他感觉到了厉褚英的呼吸在发颤,他这样子,像被非礼过后,马上要给他来上一拳。
  开口却完全相反。
  “你……你他妈的……拿什么碰我嘴呢?”厉褚英这话说得非常虚,虚到尾音都飘了。
  晏渡垂眸,看向他英挺的鼻梁:“手。”
  厉褚英:“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我对三岁小孩可不这样儿。”晏渡说。
  厉褚英:“……”
  重点是这个!?
  他就没见过比晏渡胆更大的了,晏渡嘴里没一句能信的。
  一个吻,一个气息格外干净纯粹的吻,宛如在厉褚英心口轻轻挠了下,让他呼吸停滞,隔靴挠痒般的叫他不知足。
  今晚没喝酒,却像是醉了。
  厉褚英以为晏渡是故意不回消息,故意把他晾宿舍楼下,窝着一心窝子的火来,这会儿什么火气都散尽了。
  他只想……只想……
  厉褚英的眼前一片漆黑,他闭着眼,抓着晏渡卫衣衣领的手收紧了,对周遭的感知变得模糊,转而对喷洒在他唇上的呼吸感觉变得敏锐。
  晏渡感觉到他指尖的用力——分不清是气的,还是被刺激的。
  但他很快知道了。
  唇上一痛,厉褚英撞了上来,急躁的在他嘴上亲了两口,这滋味儿跟狗啃肉骨头似的,晏渡吃痛的闷哼了声,厉褚英往他身上靠,抓着他衣领的手松了,胡乱的碰。
  晏渡的心脏仿佛一锅冷水慢慢沸腾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冒个泡。
  现在他所有的感受,都来自于当下。
  “我不是女人。”晏渡抓住了厉褚英按在他心脏位置的手,“你不清楚吗?”
  两人的唇若即若离,藕断丝连,呼吸分不清是谁的,都还算有点克制着。
  “你老在我面前袒胸露背的。”厉褚英倒打一耙,眼前一片黑影响发挥,他另一只手去扯眼睛上的领带,“不就是想让我……”
  晏渡抓住了他作祟的手腕,把他两只手被束缚在了一起,交叠着被按了下去。
  厉褚英身体失去平衡,后仰着躺倒在了酒店柔软的沙发上,砸下去时,上半身还弹了两下,白衬衫包裹住的腰身挺了一下,双手被按在了头顶。
  男人的衬衫绷紧了,身体的弧度都一清二楚的可窥见,蒙在眼前的领带是深色的,衬得他皮肤白,兴奋到唇也红了,他仰头喉结滚动,让晏渡把他领带摘了。
  晏渡:“不能耍赖。”
  厉褚英喘着气,偏头嗤笑:“我耍什么赖了?”
  晏渡:“领带,我问过你的,对不对?”
  厉褚英:“……”
  “你是自愿的。”晏渡抚摸着他的眼睛,低下头,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对不对?”
  厉褚英:“……”
  晏渡的手在他眼睛上划过,力道轻得堪比羽毛,厉褚英闭着的眼帘狠狠的颤了两下,双手挣扎着,挣不开握在他手腕上的那只大掌。
  厉褚英有些震惊于晏渡的力气这么大,又有些难耐。
  “行。”他扯了下唇,“都依你——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厉褚英仰起头碰到了晏渡的嘴唇,晏渡又退开了些,厉褚英有些恼了,眉间皱了下。
  晏渡看到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碰了两下他嘴唇,只是单纯的贴了两下,若即若离,这亲法磨人似的,叫人心痒难耐。
  厉褚英低骂了声:“操,你会不会亲?”
  晏渡的呼吸游离在他脸上:“不会,你教教我。”
  厉褚英:“……”
  啧。
  这个年纪的大学生,纯得要命。
  晏渡看着厉褚英微张着嘴唇喘着气,唇峰有棱有角,湿软的舌尖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鸟,跃跃欲试的要出笼,他嘴唇微动,道:“张嘴,亲我。”
  晏渡如他所说,亲了下去,张开了一点唇缝,厉褚英的舌尖探了出来,抵到他的唇缝,顿了下,晏渡感受到他的呼吸猛然的一沉,舌尖一下钻进了他嘴里,碰了碰他的上颚。
  好痒。
  晏渡吞咽了几下,忍着没动,任由厉褚英在嘴里动来动去。
  亲了好一会儿,那节舌尖又退了出去。
  厉褚英不满意的说:“你他妈舌头不会动一下?”
  “怎么动?”晏渡问。
  厉褚英:“刚才不是教你了?”
  晏渡又咽了咽,“哦”了声,眸色晦暗不清,染着十足的侵略性,嗓音低沉发哑:“那我……试试。”
  厉褚英下一句话没能说出来,嘴才张开一点,便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晏渡青出于蓝胜于蓝,渐入佳境,厉褚英对这受制于人都没有了太大的抗拒。
  两人一路亲,亲到了床上,亲个嘴的动静跟打架似的,摔到床上,床上被褥都滚了半截下去,空气里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炒得火热。
  厉褚英脸上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上滑了下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亲嘴,他亲他一下,他不甘示弱的回他一下,都有点失了控,气氛到位,水到渠成,一个盒子砸到枕头上,床有,套也有,两人微妙的对视了片刻,火热的气氛突然滞了几秒。
  晏渡撕了外包装,单手拿着那盒东西,牙叼了一包方方正正的小玩意儿出来,眼帘下垂的看向他。
  厉褚英被他这满身色气激得呼吸都沉了,恨不得立马把他压床上办了。
  他的眼神很露骨,晏渡自然不会察觉不到,他把盒子扔到了床头,手指插入了厉褚英的指缝中,和他十指相扣,拿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全程没有离开厉褚英的脸。
  厉褚英□□熏心,修长的手连指甲盖都生得优越,摸着也舒服,想要放在手里把玩。
  这么久了,厉褚英喜欢什么,晏渡当然也能察觉一二,他心底似火烤般的,火急火燎,面上还能不慌不忙。
  晏渡的手擒着厉褚英的手,薄唇轻启,问他:“要继续吗?”
  厉褚英便似被妖精蛊惑到般,惹了一身火气,晏渡偶尔亲得磨磨蹭蹭叫他已经心焦不已,这会儿没有退缩的道理。
  “废话,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这挑衅得很够。
  厉褚英是个干脆人,做得多,说的少,不搞虚的。
  “我们这样……”晏渡问,“算什么?”
  厉褚英喘着粗气,问他什么意思。
  “炮友,还是情人。”晏渡低沉沙哑的嗓音徐徐的说,“你自己选。”
  他有条有理,话里意思也很明白,他不会不明不白的跟他上床。
  厉褚英很吃他这一点,被他这模样撩得心脏烧火,他无端又有种预感,说炮友,晏渡会毫不留情提裤子走人。
  他嗓子干涩的开口:“我他妈缺炮友?”
  这是回答晏渡的那个问题。
  ……
  【“厉总,不要说这种露骨的话。”晏渡按住厉褚英的唇,轻勾着唇角说,“一不小心碰了高危线……有些敏感的耳朵,眼睛,可听不得,看不得这种话。”
  “什么意思?”厉总拽着他的手,“耍我?”
  晏渡说:“当然不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太危险了……亲嘴都很容易被关起来,要真刀实枪的来,那我们……”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窗帘缝隙中透出的那一缕夜色:“可就出不去了。”
  “那就出不去。”厉褚英说,“脏的人眼睛里看什么都是脏的,你管他做什么。”
  但晏渡知道,凡事不能仅凭冲动,他们可以继续,但是要把衣服端端正正的穿好,要把扣子扣到顶端,脖子以下要打马赛克,否则他们将永远被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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