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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古代架空)——送行舟

时间:2023-11-23 09:36:32  作者:送行舟
  还是小看了那秦王。
  芍药暗自腹诽,不过…秦王已经知道夫人要害他,为何还将他留在身边?并且还同他行一些亲密之事?
  实属奇怪。
  她还来不及再想些什么,便看见那原本空无一物的窗台前,停了一只白羽似雪的鸽子,它的脚上似乎还绑着一个竹筒。
  鸽子的头四处张望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两人。
  沈瑜顺着芍药的视线看到了这只鸽子,想快步上前,不过碍于昨夜被翻腾狠了,那伤口还红肿着,便以一种怪异的走路姿势慢吞吞地来到了窗台前。
  走近了,那个偏深绿的竹筒上面赫然用朱砂点了个符号,似乎是牡丹。
  虽只是个竹筒,但上面的牡丹却被刻画得惟妙惟肖。花瓣、花蕊被细致地刻画出来,虽被朱砂覆盖,但细看,还能看出其中有几朵花瓣,甚至能看清那花瓣之中的纹路。
  “是爹寄过来的吗?”
  毕竟这种花,他也只在沈府见过……
  少年小声喃喃着,小心翼翼地打开竹筒,生怕一不小心,便将里面的东西损坏了。
  “初五,一切如旧。那人病情有加重了,若是想再见到那人,你就只身前往。。”
  他垂着眸,黑发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下垂了些。
  沈瑜似乎是不大识字,短短一封信竟也看了一刻有余。
  今日…竟已是初一了吗?
 
 
第十八章 寻仇
  初五,是沈瑜同沈莫约定每月一见的日子。
  至于原由,还得从替嫁当时说起。
  沈瑜替沈戚嫁入秦王府时,自己的母亲,江忆倾又染了风寒。
  正值寒冬腊月,江忆倾没有什么保暖的,身上的衣服也单薄的很,加上长期的劳累,她的身子骨弱,自然而然便染上了风寒。
  江忆倾生得好看,却是个青楼女子,所以很不受沈家人待见,加上当时生沈瑜的时候,又因为沈夫人的百般刁难,生完孩子还没好好歇息一番,便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干活,便得了一次大病。
  大病痊愈之后,她的身子骨便越来越弱。
  之后,只要天气有异变,又或者劳累过多,江忆倾便会动不动患上大大小小的病。
  沈瑜从小便只有江忆倾的陪伴,关于沈老爷子沈莫的亲情少之又少,至于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所以对于拉扯自己长大的江忆倾来说,自然是难舍难分。
  为了替嫁到秦王府后,仍然能知道自己娘亲的身体状况、生活现状,他便向沈莫提出:每月初五都要见一面,说说江忆倾的状况如何。
  而沈莫,为了得到关于秦江淮有用的信息,并与秦均舒交代,便也同意了这回事。
  近日繁忙,沈瑜竟也忘了这回事,他伸出手搭在那只浑身雪白的鸽子上,安抚般顺了顺毛,将书信绑好后,便示意它回去。
  鸽子也是通人性,见他示意,便朝窗外飞去,十分配合的回去交差。
  屋外白茫茫一片,鸽子瞬间与天地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有鸽子在飞。
  沈瑜将竹筒细细收好,又将那张字迹工整的信折叠放进屋内洗漱用的水盆之中。
  见纸上的字迹已被晕染开来,直至看不出什么为止,他才挥挥手,让一直在身边静静看着的芍药端下去。
  “娘亲吗?不知大半月未见她,她现在状况如何……”
  沈瑜轻轻叹了口气,精致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忧愁。
  ……
  一个犄角旮旯处。
  “嘭——”
  随着一个重物落地,地面上赫然多了一只带着雪的鸽子,鸽子上面的雪还在流动着,仿佛在宣告着它方才的活力。
  不多时,一位身披淡青色披风的俊美男子男子缓缓从不远处走来。
  他随意地将手上的弓箭丢在地上,接着笼了笼身上的披风。
  “秦王府的?没想到居然是这号人物。不过…可惜他们惹的是我。”
  男子说完这话,便走上前去,将正中鸽子胸口的利箭取出。
  “啧,白瞎了这么好的箭,只射了只鸽子。”
  说这话时,一尺寒光从箭头显现出来。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似乎真是在惋惜这只箭。
  男子似是嫌恶的踢了踢地上那只早已死透的鸽子,却在鸽子的背部看到了一道朱红的标记。
  那标记…竟同那竹筒上的无二!
  “沈府?”
  他桃花眼有了几分笑意,薄唇也微微上扬:“看来,这只箭…也不是完全没用。”
  起码,那小傻子的行踪,他是知道得差不多了。
  假若昨日在会场的人路过,他定会发现,此人竟和昨日挑事的人神情无二。
 
 
第十九章 叛徒
  秦王府内。地下暗室。
  一群壮汉正在小心翼翼地运输着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那是刚刚花重金拍下的瓷器。
  瓷器有半人高,再加上有遗诏,所以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瓷器碎了,命也没了。
  危凌抱着剑,一声不吭地监督着他们。
  那群壮汉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一开就知道睡被人好生收拾过的,他们路过危凌身边时,腿还有些颤抖,那人是谁,不言而喻。
  暗室似乎很久没有用过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瓷器刚被放下,便生出一股无形的风,灰尘飞扬。
  那群壮汉刚送了口气,便冷不丁听到危凌吩咐:“你们把瓷器砸碎。”
  壮汉们:???天要亡我们啊!
  其中一人试探出声:“危大人,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危凌淡淡回复:“没有,这是主上的命令。你只管做便是,出了事我来担着。”
  壮汉们这才如释重负,哼哧哼哧的开始将瓷器砸碎。
  瓷器表面的釉色经过高温燃烧,呈现出貌美的天青色。外表还镀了层金,映着烛火,呈现出一片美景。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瓷器沦为一块块碎片,凌乱肆意的在地上铺画着。
  不知何时,秦江淮也来到了暗室。
  他仔细地看着碎了满地的瓷片,却没有在其中看到有任何纸质甚至用包裹着的东西。
  秦江淮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去,从碎片堆中拿出瓷器底部。
  纤长的手指翻过瓷片,瓷片底部没有任何标记,甚至连留名都不曾有。
  秦江淮不怒自威,周边人也察觉到了不对,纷纷跪下去,生怕慢人一步,便身首分离。
  秦江淮在难易安的时候便已经验过货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出。
  这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还真是精彩。
  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将瓷器送来的那批人出来。”
  那群壮汉唯唯诺诺的上前,头埋得一个比一个低,谁都不敢吭声。
  其中有一个壮汉神情躲闪,低着头不敢看秦江淮,却忍不住用余光窥探着他的动作。
  “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他俯视着面前几人,如同在看几只将死蝼蚁。突然,秦江淮唰的从危凌怀中抽出剑来,手腕一转,刀尖便对准了一个壮汉,正对咽喉。
  秦江淮稍将剑往前,那头便汩汩流出鲜血。
  宽大的暗室内,此刻却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安静得可怕。
  血顺着刀尖缓缓留下,“啪嗒”一声滴在地下,如同一个定时炸弹在报数字般,让每个人神情紧绷,不敢出声。
  正当所有人以为那人即将命丧黄泉时,刀尖一转,反而指向肩膀处。
  秦江淮扬了扬下巴,凤眸中满是杀意,冷清的声音传来:“给你一次机会,说说那个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个壮汉怕得直哆嗦,也不管自己收了什么好处,此刻一股劲全都说了出来。
  末了,他还痛哭流涕,发誓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今后一定不会再犯,请求着秦江淮饶他一命。
  “今后?看来你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秦江淮说完,便一把将剑狠狠刺进壮汉心脏处。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手中的动作仍然在继续,他将剑在心脏处缓慢的旋转,随后再将剑尽数穿过胸膛。
  一剑穿心。就地毙命。
  “危凌,你过来。”
  危凌立马上前跪倒在秦江淮面前,这件事他的责任最大,要不是他没有看出这其中有叛徒,也不至于遗诏被人偷换。
  不等他开口请罪,秦江淮一把抽出壮汉体内的剑,接着,一刀刺进危凌胸口处
  ——离心脏,只差一寸。
  “你最近办事不专心啊。”秦江淮手指摩擦着剑柄,青筋暴起,似乎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先是下药一事,再到现在的假瓷器。
  他将剑推近几分,接着将剑拔出。血溅了一地,倒映出秦江淮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
  他淡淡的扔下剑,危凌见此情景,也顾不上疼痛,递过去手绢,让秦江淮擦血。
  “你可有话要说?”
  秦江淮细细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上下审视着危凌,似乎很好奇他接下来所说出的话。
  不过,危凌却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分,反而开口请罪:“主上责罚太过轻了点,要是主上要这条命,危凌也绝不反抗半分。”
  秦江淮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眯,眼中充满了算计,见危凌这么说,倒是没了半分兴趣。
  危凌从小跟着他,他什么样,秦江淮早就摸清楚了。
  不过这次,他确实犯了不该犯的,甚至不止一件。
  不给点教训说不过去。更何况,现在一套杀鸡儆猴下来,不管有没有叛变之心,都将泯灭。
  “你下去处理处理伤口,顺便去查查刚刚那个人说的主家。”
  危凌领命后,有些狼狈的将地上沾满血的剑收入鞘中,便立即出了暗室。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包扎自己的伤口,而是调查起那个壮汉所说的主家。
  那群壮汉原本是群土匪,专门在秦王管辖范围内强抢豪夺,伤害老弱病残。他前几日才端了那贼窝,将不服的都打了一遍,更有甚者挑战他家主上的权威,直接当场被结果。
  一招下来,不服的人也渐渐安分下来,只能在背地里暗自骂几句。
  未曾想,其中居然还有人想着来报复危凌,甚至不惜自己的亲人。
  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他无情了。
  原本这群土匪作恶多端,群众纷纷要求就地斩杀,是他将他们收入王府,这才平息了民怒。
  危凌翻出王府,用着轻功径直朝郊外去。
  不一会,他便到了一件屋子面前。
  那位壮汉的亲人,是唯一见过他口中“主家”的人。
  破门而入,两具尸体安静的躺在一片凌乱之中。
  危凌不禁皱了皱眉,许是因为线索断了,许是觉得没有亲手手刃那人的至亲。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还是暗声朝两具尸体道了声对不住,随后才翻找起屋内。
  片刻之后,他才从一堆乱糟糟的东西中找出有用的东西。
  是一支发簪。
  样式虽然平平无奇,但却是用上好的黄金和点砖制作而成。实在不像这一贫如洗的家中该出现的东西。
  危凌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收好,临走时看了看那两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等他出了屋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毅然决然的将那间草屋烧了个精光。
 
 
第二十章 刺杀
  天黑的很快。白日里安静的王府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别样的阴冷,静得有些瘆人。
  沈瑜用完晚膳,便洗漱完老老实实的待在房内听芍药向他讲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沈府嫡子近日攀上了那李大人,整个沈府趾高气扬,看到个人巴不得上去炫耀一番。闹得现在整个朝廷没几个人不知道沈家和李家有所交集。”
  “李大人?”他…不是和皇上不对付吗?
  沈瑜疑惑出声,不过后半句并没有说出口。
  芍药郑重地点点头,“奴婢也拿不准他到底是哪边的人,但多防着点,准没错。”
  少年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将她这番话听了进去,毕竟李清昀前几日才刚来过秦王府,实在让人看不透。
  似乎是听到了些许声响,芍药立马警觉起来:“王妃,奴婢伺候你更衣入睡。”
  不等沈瑜反应过来,他身上的外衣便被尽数褪去,只剩下一件里衣。
  “王妃您该睡了。”沈瑜听到芍药这么说完后,便退出了房间,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
  他小声嘟囔了几句,便老实上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沈瑜感觉被子被人掀开一角,冷风沿着这一角,尽数灌进被窝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接着,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那人的身体很暖和,如同一个火炉。沈瑜下意识朝那个火炉靠近,随后,紧紧的搂住了那个火炉,还不老实的在上面蹭来蹭去。
  秦江淮的身体僵住,他本来只是想来看看自己这所谓的王妃在和别人商量搞什么幺蛾子,没想到等他到屋内时,屋内的灯却熄了。
  他将桌子上刚被人熄灭不久的蜡烛重新点燃,登时,屋内被照亮一片。
  这使秦江淮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床上凸出一块,被子还大半掉在了地上。
  秦江淮有轻微的洁癖,最是见不得这样,于是他上前,将被子抱起来,顺便帮床上的沈瑜掖了掖被子。
  没想到,正当他打算将手抽出来时,床上那人却抱紧了自己的手,不肯撒手。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还呓语着:
  “我好冷……”
  “大火炉别走…别走……”
  秦江淮眉头一紧,感情这人是把自己当成了…火…炉?
  他看着沈瑜那不像样的睡姿,颇感无奈。
  少年眉目如画,脸上没了平日的鲜活,有些失真。脸颊没了刚成亲时的微微凹陷,反而被养出了几分婴儿肥,肉嘟嘟的,可爱得不像话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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