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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古代架空)——送行舟

时间:2023-11-23 09:36:32  作者:送行舟
  片刻之后,秦江淮竟然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轻轻捏上了那带着粉的脸蛋。
  软软的,手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秦江淮忍不住多蹂躏了几下,似乎是手劲大了点,沈瑜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小声说着梦话。
  声音太过于小,秦江淮一时没听清。
  蜡烛仍然在燃烧着。烛光微弱,却足够照亮床边二人。
  两具身体映着烛火,影子倒映在窗纸之上,显得格外亲密无间。
  秦江淮也不好一直被沈瑜抱着胳膊整夜不睡,于是便将就着在他身旁躺下。
  他躺下之后,蜡烛也不过片刻便燃烧殆尽,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床榻已经带了沈瑜的体温,秦江淮睡下去根本感觉不到半分寒意。
  或许…可以推迟推迟王妃的死期……
  秦江淮想着,闭上眼睡觉。
  虽然是睡觉,但是他并没有和沈瑜一样睡死过去。常年征战,已经让他形成了“耳听八方”的习惯。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秦江淮仍然紧闭着双眼,不过唇角却勾起一丝弧度,仿佛那人在他眼中只是跳梁小丑般,毫无威胁。
  脚步声渐渐靠近,最后在床前停下。
  刀剑出鞘,与空气摩擦出一阵令人发抖的“唰唰”声。
  那把刀对准了秦江淮胸口的位置,随后狠狠往下一刺。
  不过,换来的不是血液喷涌而出的声音。刺客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让刀尖再往前前进一寸。
  刺客的视线往上移去,对上的正是秦江淮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刚刚给过你机会了,现在,该到我了。”
  话音刚落,局势瞬间反转。
  秦江淮左手握住刀刃,四两拨千斤的将刀柄送到面前,随后,右手稳稳接住。
  刀刃上嘀嗒嘀嗒的往下掉着血,不过,身为当事人,秦江淮脸上却没有半分表情。
  刺客瞪大了眼睛,不过并未慌乱,后退几步,拿起放在一边的茶杯,毫无章法的朝秦江淮扔过去。
  秦江淮拿着刀刃,轻描淡写地一一化解,随后一边躲着他扔过来的东西,一边朝刺客身边靠近。
  随后,乘着刺客不注意,将刀刃驾到了他的脖子上。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我现在心情好,兴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刺客嗤笑一声,对此不屑一顾:“哦?秦大将军,秦王手下还有活人?”
  “既然你下不了手…”
  沈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吵醒,呆呆的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已经在床边对打的两人,不知所措。
  秦江淮被他分了神,刺客则乘现在夺过刀,直直的刺向秦江淮。
  说完了还没说完的后半句:“那,就由我来送你去死。”
  秦江淮反应迅速,侧身躲过,才堪堪与那刀刃擦肩而过。
  他使出十成十的力气抬脚踢在刺客的膝盖处,刺客闷哼一声,退后了几步。
  “夫君!接着!”
  伴随着沈瑜这句话来的,是一柄剑。
  秦江淮快速接过去,他这次没有再轻敌。抓住机会,一刀结果了那名刺客。
  “多谢。”
  他淡淡朝沈瑜道了身谢,随后蹲下身子翻找起刺客来。他拉下刺客的面罩,他右脸上赫然印着一个黑色标记。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标记,秦江淮仔细回想着这个黑色标记,突然他想起来了。
  那个标记,他在绞杀南蛮时,在南蛮军身上看过。
  远处,一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面准了屋内的身影,随后,离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
  窗户瞬间被捅了一个大窟窿。
  看向那瞄准的身影,正是在刺客面前查看的秦江淮。
  “夫君!小心!”
  沈瑜飞奔到秦江淮身边,挡在了他身前。
  不等秦江淮反应,箭狠狠地穿过了沈瑜胸膛。箭身带了层红血,闪着寒光的箭头,此刻正嘀嗒嘀嗒的朝下滴血鲜血。
 
 
第二十一章 中毒
  等危凌回到王府察觉有此刻带着一众侍卫赶来时,沈瑜胸口的箭已经被大夫取下了。
  沈瑜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此刻胸口的血已经晕染开来,将胸前白色的衣服染成了朱红。
  他面容苍白,紧紧地皱着眉头,方才红艳艳的唇此刻也变得苍白得很。
  来给沈瑜看伤势的是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颤巍巍地伸出枯瘦的手,小心翼翼地替沈瑜把着脉。他方才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却被人一把捞起,经过几番折腾给送到了这间房间。
  正想破口大骂,没想到一抬头便看到了秦江淮那阴沉得能杀了人的脸色,再加上这房间装饰得豪华,一看便是他惹不起的人。
  平日里的起床气也没了,缩头缩脑地看起病来。
  片刻之后,老大夫伸回手,面色不佳,他一手摸着下巴长长的白胡子,一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位公子被箭刺穿胸膛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在那箭上萃了剧毒。”
  “加上他身体素质不佳,实在……”
  老大夫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朝秦江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秦江淮耐着性子,才没有将这老不死的东西杀了。他沉吟片刻,指了指床上的沈瑜:“他中了什么毒?”
  老大夫此刻拿着笔,正在给沈瑜开一些缓解的药物,闻言,声音苍老:“青陀罗花。虽本身并无毒性,但现在一箭穿膛,染上鲜血,却生剧毒。”
  “不过,这青陀罗花毒,却是慢性毒药,若是求得一味药材,或许还有救治可能。”
  青陀罗花。
  这花秦江淮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谈得上熟悉。这是西域特有的毒药,而南蛮近几十年来,与西域相交甚好,若是想要这味毒,也未尝找不到。
  与南蛮作战时,军队中就有不少人暴毙生亡,且尸体之中还透露出一股奇香,令人神魂颠倒,神志不清。
  “又是南蛮……”
  秦江淮小声喃喃着,紧接着又开口询问:“什么药材?”
  “钩吻。它又名断肠草。相传当初神农尝百草就因误食而亡。断肠草生长在极寒地区,极寒地区千百年来无人踏足,危险重重。故而解青陀罗花毒的可能性为零。”
  老大夫说话间,便已经开完了药方。他将药方递给秦江淮:“按照上面的去抓药,可以缓解毒性。”
  他接过药方,面色冷峻,垂眸看着躺在床上难受的人儿,在思考着将沈瑜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几率。
  秦江淮很烦,不止是因为沈瑜更是因为刺客以及南蛮。
  他看着老大夫,示意他可以走了。等到老大夫消失在秦江淮的视线中时,他才朝跪倒一片的人开口:“刺客抓到了吗?”
  “还请主上责罚,等我们到的时候,那些刺客已经集体咬舌自尽了。”危凌不敢抬头看秦江淮,停了一会,他又补充到:“不过,在射箭的那个地方,我发现了一张纸条,似乎是故意留下来的。”
  他说完,将纸条从怀中拿出,递给秦江淮。
  秦江淮展开纸条,不过片刻,他阴郁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戾气。
  见到主上脸又丑了几分,危凌瞬间警铃大作,将秦江淮放在桌子上的药方拿走,只留下一句:属下先去给王妃抓药,便立马消失。
  照自家主上这个样子,他要是再不跑,他就要被生吞活剥啦!
  其他人:头子你跑了我们怎么办?!头子,我们不能没有你啊头子!
  秦江淮袖口下的手攥地嘎吱响,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们连几个刺客都抓不住,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对你们太好了。”
  还有危凌,平日里果真对他太松了,没有他的命令,居然敢私自离开。
  他抬眼看向面前跪倒的众人,指着前面一个还算冷静的,随后朝众人说道:“你留下,其他的竖着进来的,都给我横着出去。”
  没有价值的人,活着也没有什么用,浪费资源。
  甩下这句话,他便回到床前照看沈瑜。
  见身后众人迟迟没有行动,秦江淮怒意又多了几分,他笑得阴森森地:“还要我来亲自动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立马圆润地出了房间,甚至还贴心的将那具刺客的尸体抬(拖)了出去。
  秦江淮看着沈瑜的样子,垂眸沉思。
  少年那红润的脸蛋已没有了往日的生机,而是死一般的灰白。似乎是疼得受不了,十指芊芊,紧紧地攥紧了被子,指尖还泛着诡异的白。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若他是皇兄那边的人,又为何要替我挡那一箭?
  而不是乘这次机会,杀了他好回去复命?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那块破旧不堪的玉佩,用手搓捻着。
  这还是从那件事之后,第一次有人希望他活下去,而不是盼着他去死。
  秦江淮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清出去。
  他前几日才从这人身上找出要毒害自己的毒药。若是真如李清昀所说,也并非不可能。
  说不定,这只是沈瑜为了博取他信任的第一步。
  他自嘲一笑,却听到沈瑜不舒服的哼哼唧唧:“疼……娘亲…我好疼……”
  秦江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毒刚刚开始侵蚀他的五脏六腑,沈瑜隔了一会儿又开始嘟囔起冷来了。
  危凌的速度很快,不过少顷他便已经将药熬制好带了进来,跟着他一同来的,还有迷迷糊糊的芍药。
  “主上,药熬好了,让王妃的婢女来喂吧。”危凌将药递给芍药,冷不丁撇到了秦江淮手心。
  手心处被刀刃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虽然血已经凝固,但打斗中不免碰到,所以让这道伤口看起来格外狰狞。
  “主上,你的伤口也该好好包扎一下。”危凌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按他对秦江淮的认知,要不是他恰好看到了那伤口,提起了,否则秦江淮定然不会在意。
  甚至连最简单的擦拭都没有。
  “主上,你的伤口必须清洗……”
  “主上,不然你的伤口会发炎的……”
  秦江淮淡淡扫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云淡风轻地嘱咐芍药好好照顾沈瑜,便在危凌的左一句主上右一句主上下出了房间。
  就算沈瑜要死,也得是他吩咐人杀,而不是别人杀。
  谁都不能从他手下拿人。
  过渡过渡章
  秦江淮斜睨了身后的危凌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要是他再多嘴一句,他的舌头就可以不要了。
  危凌自觉的闭上了嘴,然后将自己的发现同秦江淮说了一番。
  “簪子?这种做工精致的簪子一般都是订做的,稍微一查便可知来路。”
  他手下动作仍然没有停止,三下五除二的将伤口处理完毕后,又开口:“王妃身边那个宫女有问题,你多留意点。”
  “还有……”秦江淮眼睛微微眯起,探查着面前的人,随后讲话说完整:“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
  “不敢。”危凌依旧冷静地应着,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秦江淮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危凌递过来的簪子,手不知按在了那个地方,那簪子竟然掉出了几颗药丸。
  他有些嫌弃的捻起一颗,放在鼻边闻了闻,不解的开口:“到底惹了谁,要给她这个簪子。”
  秦江淮将簪子扔给跪在地上的危凌,将话说完:“簪子里的药丸是由避子的药材做成,佩戴久了就会终生不孕不育。”
  危凌闻言一愣,抿了抿唇:“这簪子…是赵家的。”
  “至于后面的事,主上,恕我无能。”
  秦江淮走到危凌面前,眸光冰冷,声音森森:“方才那群人已经身首异处了,至于你…给你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不料危凌却悠然一笑,“属下定不负主上所望。”
  “对了,杀了王妃这件事,暂时先搁一边。”秦江淮压低声音,沉默片刻,又继续补充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伤害他。”
  “若是被本王发现他,本王倒是不介意军刑处置。”
  “是,属下定会保王妃安全,必定不让王妃掉一根汗毛。”
  ……
  那位方才在秦王府射箭的男子此刻已经褪去了那间黑色夜行衣,神情悠然,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兴奋,亦或是高兴。
  他披着淡青色的披风,没了方才的戾气,手中的弓箭也不知放到何处去了,反而抱着暖手炉,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病态尽显。俨然一个刚刚病愈的娇弱贵公子。
  他拿起在秦王府截取的瓷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细细抚摸着它,仿佛手下的不是一个冷冰冰的瓷器,而是一个绝世风华的美人。
  朝他身后看去,后面跪倒了一片黑衣人,他们都身上无一不沾满鲜血。与在秦王府时不同,他们没有蒙上任何面具,所以,他们脸颊上那黑色印记格外明显。
  “干得不错。”
  那男人冷不丁的开口,身后那群黑衣人受宠若惊,没有任何被夸奖的喜悦,反而个个紧绷神经。
  不怪他们如此,他们的主上喜怒无常,可能前一秒正笑着夸你,后一秒便提着你的头颅语气淡然的说你是个废物。
  “怎么都这副样子?我是会吃了你们不成?”男子墨黑的瞳孔眼波流转,一双桃花眼笑意正浓,薄唇弯起,灼灼其华。
  这话传入跪在地上的众人耳朵里,便变了一种意思,这话分明说的是:
  这么容易的任务还能做得这么稀烂,你们等死吧。
  男人嘴角的笑没有变半分,他抱着暖炉,静静看着面前跪倒一片。虽是笑,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他随手将暖炉放好,转身拿起地上的剑,气场凌冽,漫不经心地开口:“给你们个将功补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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