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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近代现代)——抽象派

时间:2023-11-23 09:37:38  作者:抽象派
  没意思,就不会想个新颖的痛苦方式让他看个热闹。
  只看季父这一场的表演,他都看腻了。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季郁初和季绾身体的不适也在渐渐加重,他们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
  现在,他们还是只能耗着,没办法救出沈宁。
  季然在沈宁身旁坐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在不远处,恐怕他们稍有动作,那把匕首就会出现在沈宁身上。
  就算季然慢悠悠下来嘲讽他们,沈清也始终在沈宁一旁站着,咬牙切齿的表情不难让人猜到他的心情。
  只要季然一声令下,沈清就会迫不及待下手,沈宁还是摆脱不了危险。
  在过去的几分钟里,季郁初和季绾什么话都说了个遍,还是没有改变季然的疯劲,现状没有一丝丝改变。
  季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绷着脸耷拉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思几秒后,他掀起眼皮看了一圈,不满的再次垂下,还嫌弃地啧了一声。
  和他想的不一样。
  为什么快感只在折磨季父那一段时间出现,以前羡慕的人现在都被他踩在脚底下,难道不应该畅快吗?
  妈妈说的对,活着太没意思。
  可她又说,要他好好活着。
  一瞬间,大仇得报的季然茫然了。
  不过他茫然了,沈清可还没有。
  沈清身上同样背了报仇的决心,看季然还不打算对沈宁动手,他等不及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完结倒计时
  沈清重重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为父母报仇的决心沉到心脏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身捡起地上的匕首!
  然后在众人刹那间震颤的目光下——刺进了沈宁腹部。
  “哈哈哈哈,去死吧!”
  “这是你欠我的,你该死,你们都该死!”
  他神色癫狂,双手因为激动麻木发抖,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决绝的动作。
  匕首捅进了沈宁身体里的瞬间,他心脏里时刻折磨的刀消失,如释重负。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沈清竟然敢动手,在这之前都自然而然把他的危险度排到季然以后。
  事情发生的瞬间,薄肆野瞳孔猛地睁大,浑身血液倒流般,从上而下把他钉在原地。
  这短短的一秒钟,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紧张、后怕、慌张,像声势浩大的浪潮拍向他。
  所幸薄肆野和沈清距离不远,两个呼吸的瞬间就冲到跟前,踹开想把匕首拔出来的沈清。
  “宁宁……宁宁!”
  薄肆野依旧棱角冷峻,却已失去了浑身傲气,像抱着下一秒就要破碎的泡沫一般,小心抱着沈宁。
  他后悔,悔恨自己过于自信,把玩在手里的结局,顷刻间化作刀子扎穿他的掌心。
  他后怕,怕挚爱的伴侣从此离开他,心脏瞬间空了。
  被捅的一瞬间,沈宁几乎失去知觉,惊颤又不可置信地垂下眼睫,看到已经进入身体大半的匕首,他还是不敢接受事实。
  沈宁微微仰了仰头,全身的力气也在一瞬间轰然消失,连撑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反应过来时,疼痛也在一呼一吸的时间里奔走全身,四肢百骸再到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神经线,都像被巨大的石轮缓慢碾压。
  每一次喘息耗尽的力气,都需要好一段时间恢复。
  脑子混沌了好几秒,沈宁才认清现实,无可奈何接受了现实。
  他慢慢控制呼吸,耷拉着眼皮,平复眼中的汹涌挣扎和绝望。
  就这样了吗?
  在这里……要结束他坎坷的一生了吗。
  在这时,一滴温热的泪啪嗒掉在了脸上。
  是薄肆野哭了。
  认识到这一点,沈宁费力撑起眼皮看了薄肆野一眼。
  他想说些什么,但没力气了,连呼吸都痛。
  “哼……别哭,不、不疼。”
  是啊,他想说不疼,想说别为我担心。
  受伤的这三十秒里,他想了很多,弯弯绕绕占满了脑子。
  这些弯弯绕绕最后都通向一句话:如果我死了,请别为我担心。
  放下我,别让我成为你们的负担。
  是为薄肆野,也是为季郁初和季绾。
  沈宁想抬手为薄肆野擦拭眼泪,但他实在太累了,提不起一点力气,手抬在半空中就无力垂下。
  薄肆野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侧,掌心圈住那苍白渐凉的手,嗓音嘶哑,“别怕宁宁,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季郁初拨打了急救电话,急地眼眶通红,想小心触摸沈宁,又害怕沈宁疼。
  来这里之前,他们联系了警察和急救,但由于山路弯绕难走,车停在2公里外,赶过来还得几分钟。
  季绾制住不死心,还想背后对薄肆野下手的沈清,低声在他耳边威胁,面无表情卸了他的胳膊。
  而季然,依然靠坐在椅子上,事不关己一样,一脸的兴奋。
  刚才沈清那一出,显然他也没有想到。
  但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在乎,他只在乎这场闹剧能不能取悦他,能不能敲动他麻木的心。
  反正,今天这个仓库里,总有一个人要结束坎坷的人生。
  季然如愿了,也什么都不求了。
  他上前一步,蹲在沈宁身侧。
  他说,“沈宁。”
  “你命真好。”
  “记住,你的命,是从我手里漏出去的。”
  在一旁着急上火的季郁初听到这话怒火蹭一下燃烧,一脚踹向季然。
  他破口大骂,“你TM胡说什么!”
  他弟弟躺在这出气多进气少,季然却在一旁说弟弟的命是他漏出去的?
  季然被踹倒了也不气,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然后猝不及防还了一拳。
  笑话,今天是来扬眉吐气的,在这里再给季郁初欺负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他咒骂,“活该你受罪。”
  薄肆野他们几个是沈宁的亲人,关心则乱,看不出沈清捅的不致命,救回来的几率很大。
  他可看得出来。
  今天季然的目的是杀了季家全家,但他心情不好,突然不想杀了,连沈宁都放过了。
  所以他说这话没有任何问题,沈宁的命就是他从手里漏出来的。
  季郁初和季绾的命,也只是他一念之间,漏出去的。
  别看季郁初和季绾现在还站着,但季然再清楚不过,他们两个绝对是虚张声势,但凡沈清挣扎两下,季绾绝对按不住。
  可这和他季然有什么关系,他今天就是来报仇看乐子的,谁活着,谁死了,他都乐得自在。
  季然冷哼一声,活该季郁初以后一辈子病根,这毒气就他因为着急喘息吸的多。
  那边发生了什么,沈宁已经分不出精力去关注,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实在是疼得提不起精神。
  他浑身抖的厉害,费力扯开嘴角轻轻笑了一下,拇指在薄肆野脸上动了动。
  只这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冷汗,他唇瓣蠕动想说些什么。
  “……leng。”
  薄肆野屏住呼吸,侧耳,“冷?”
  他脱下外套,盖在沈宁身上,用掌心温热裹住沈宁好似白瓷的手。
  “好了,不怕了宁宁,没事的,没事的……”
  看着沈宁痛苦苍白的脸色,薄肆野心脏好似被巨斧砍伐,同样痛不欲生。
  “对不起,是我错了……”
  温热的泪滴在沈宁手背上,“我错了,我错的太彻底了。”
  “宁宁,都怪我,都怪我。”
  如果不是他过于自信,这次意外就算发生了,也不会成功。
  如果他再细心一点……就一点点,沈宁就不会出事!
  受伤的是沈宁,薄肆野的心脏却像被开了个窟窿,悔恨、痛苦,惊涛骇浪般席卷遍全身,深入骨髓,痛测心扉。
  “e…”
  不要自责,事到如今,对和错都不必太在乎。
  沈宁掀开眼皮,他虚焦的目光里,薄肆野低垂着头,垂下悲痛的眼眸看着他。
  “没事的。”他发出气音,声音轻到仿佛飘渺,不用风吹,下一秒就随空气流动消失。
  他想说,没事的,走到今天,还有什么是没经历过的。
  几分钟后,警察和急救一起赶到,沈清和季然被逮捕,沈宁立刻被抬上救护车。
  至此,这场闹剧,到此为止。
  季然没有做垂死的挣扎,全程配合。
  他早就料到这一刻了,甚至还能笑呵呵的和警察问好。
  对比下来,沈清的承受能力就没有那么强了,在被警察拷住之前,还想着跑。
  可他怎么跑得掉,这个仓库前后左右,都被围了个严严实实。
  沈清不认命,也不理解季然突然的放弃,所以他一直在骂。
  骂沈宁,骂薄肆野,再骂季然,最后没有可骂的了,就神色癫狂,一直重复无差别咒骂的一句话。
  季然不置可否,淡漠看着沈清发疯。
  在被带上警车的前一秒,他顿住脚步。
  仰头望了会儿天,白茫茫一片的天空映衬雪色,大雁排成一字齐飞,越过高高的枯白树梢远飞,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季然笑了一下,几次深呼吸后,泪水滑落眼眶。
  “妈妈。”
  他轻轻说,“今天是你走的日子,我来陪你了。”
  你会为我开心吗,我轻轻松松去找你了。
  季然低低笑了一下,透过警车窗户往外看,看到沈清挣扎着也被押上车的时候,油然而生一种……
  荒诞离奇的感觉。
  太荒诞了,季郁初他们像蝼蚁一样在他手心里,用力就能捏死的时候,他竟然随手就扔了。
  最后透过警车的窗户,他静静的看着什么,眼睛里毫无波澜。
  他低声呢喃,“这就是……命定的结局吗?”
  “好吧,我接受。”
 
 
第一百五十章 感受到温暖
  到了医院以后,沈宁立即被推进急救室抢救,季家四人也安排住院。
  薄肆野不敢离开急救室门外一步,双眸莺红盯着急救室的大门,在心中一次次祈祷。
  等待是一张煎熬,他只觉得心烦意乱,痛苦不堪。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注入到心里,焦灼到难以忍受。
  狂躁的龙舌兰信息素轰然释放,刹那间充斥整个走廊。
  躁郁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他压抑到了极点,信息素都张狂扩散,以不可阻挡的阵势向周边施压。
  顶级alpha躁郁的信息素迸发,对附近alpha的威压不小,对omega的影响同样不小。
  医院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顶着压力来劝薄肆野,最后还是委婉表示,再这样下去,就只能请他离开,才算结束。
  在薄肆野拒绝去休息,并且要求上强效抑制剂后,他们只得按照要求给他扎了一针强效抑制剂。
  当抑制剂的效果发作,薄肆野缓缓闭上猩红的眼眸,呼吸渐渐平稳,攥紧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微抬下颚,看着对面见过人生百态,听过无数祈祷的瓷白墙壁,再次真心祈祷。
  宁宁,你一定要没事……
  他的失误错判,付出代价的却是沈宁。
  要是沈宁真出了事,薄肆野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
  沈宁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意识在一片苍茫里浮浮沉沉,像浮萍一样漂泊无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很沉重,重到他需要调动全身的力气睁开。
  可睁开的眼睛却是没有焦距的,眼前的世界虚焦模糊了几秒,周围的颜色才有了模糊轮廓和颜色。
  入目的一片冰冷的白,沈宁睁着眼睛呆呆看了几秒,才轻轻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这是医院的天花板。
  他偏了偏头,看到伏在病床上合着眼的薄肆野。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他看得清薄肆野眼下的乌青,以及就算睡着都紧拧的眉。
  晨曦微光,暗沉沉的冷被冬日的暖阳驱散,一束暖阳折射在沈宁手背上,使他僵冷的身体都暖了。
  沈宁眯了眯眼睛,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薄肆野,不自觉笑容扩大。
  他就这样看着薄肆野,什么都没想,什么话都不想说,只觉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美好。
  “宁宁?”薄肆野似有所感,掀开眼皮,对上沈宁脉脉情深的眼神,心尖狠狠一颤。
  “怎么样,哪里难受?”
  “哪里不舒服,还疼不疼。”
  没等沈宁说话,薄肆野忙问。
  疼肯定还是疼的,沈宁仍然提不起力气,默了几秒后说,“还好。”
  怕薄肆野误解担心,他又笑笑,“没事啦,我好好的了。”
  “我睡了多久了?”
  薄肆野呼吸都颤抖,“……3天。”
  “3天啊……这么久。”沈宁一愣。
  这三天,守着看似熟睡过去,却不知道什么醒来的自己,薄肆野该有多煎熬啊。
  他想,自己昏睡的这三天,薄肆野也一定没睡过一个好觉。
  “对不起,宁宁,都怪我。”
  看着沈宁眼睛里温柔如水,冷白如玉的脸庞瘦弱,惹人心怜,充斥着朦胧的脆弱感。
  薄肆野心如刀绞,手在发抖,指尖小心在沈宁脸上摩挲。
  沈宁主动歪头蹭了蹭他的手,微微笑说,“放心,摸不坏。”
  “对不起。”薄肆野无法原谅自己,声音哀伤喑哑。
  “让你这么疼,对不起。”
  “我说过会给你一辈子幸福快乐,可我都做了什么啊,我伤你这么深……”
  看到沈宁这么脆弱苍白的脸色,薄肆野陷入无尽的懊悔煎熬,倒不如直接剜他的心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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