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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狐狸不归

时间:2023-11-23 09:55:21  作者:狐狸不归
  虞倦一时没反应过来,花了几秒钟来理解这句话:“为什么这么突然?”
  孙七佰干笑着:“这是太太的意思,我一个干活的,也不清楚。”
  虞倦没忍住,又多问了几句,反而周辉月似乎不怎么在意,一言不发。
  孙七佰送完东西,迅速地溜了。
  虞倦偏过头,看着身旁的周辉月,他看得很认真,又很疑惑,似乎很不明白。
  虽然书里没提具体的时间,但是隐含的意思,不是只有两三个月吧。
  为什么会突然改变?
  这次变了,那以后的剧情呢?
  虞倦陷入某种悖论,《白城恩仇记》对他的影响约束不大,但这本书的主角是周辉月。
  他张开嘴,想问周辉月知不知道原因,想了想又算了,周辉月被困在这里,他暂时还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虞倦。”
  虞倦抬起头。
  他看到周辉月静静地看了过来,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等回到白城,我能去找你吗?”
  虞倦留在白城上学,周辉月回到白城,白城大学在市中心,周家的房子在二十公里外,乘坐交通工具,需要的时间比虞倦骑车去安山村还要短。
  夏天是会结束,但八月不再会是别离时刻。
  他们相处的期限似乎被无限延长了。
  虞倦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呼吸一滞,心乱如麻,没有回答。
  即使虞倦为了这么点小事犹豫这么久,周辉月依旧很耐心。
  好一会儿,直到虞倦的睫毛颤了颤,他回过神,有什么想说的,周辉月先一步开口了。
  虞倦不得不将喉咙里的话吞回去。
  周辉月半垂下眼:“我从小没在白城待过,听说那些人不太友好。”
  虞倦:“?”
  本书主角,一个连唯二血亲都送进局子,把白城闹得翻天覆地的归来复仇者,还会在意别人态度友不友好这个问题吗?
  周辉月继续说:“我的腿还没痊愈,有我这样的未婚夫,是不是对你不太好,不太友好的人也会因此攻击伤害你?”
  “如果我不去找你,那些人或许就不知道了,毕竟你和刘奶奶认识两个月……”
  虞倦头皮发麻,明明他什么错都没有,在周辉月的话里感到一丝丝负罪感:“可以。”
  周辉月也笑了,好像一下子变得高兴,他说:“好。”
  原来二十二岁的周辉月会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吗?虞倦深感不解。
  他不太耐烦地仰起头,掩饰自己多余的想法:“你是我的未婚夫,没人敢嘲讽我的人。”
  真是心软。周辉月想。
  想碰他的眼睛。
  *
  回到房间后,虞倦回忆起《白城恩仇记》这本小说,他当时看得很快,现在只记得故事大略的发展概况,连人名都不大记得清,毕竟是本上百万字的小说,又不是课文阅读理解,他还能认真研读。
  其实本来是没什么,虞倦没打算利用这本书的剧情做什么,也不想将自己的人生局限在一本设定好的书里。既来之则安之,虞倦只想过好自己的人生。但是现在,或许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才开始琢磨起这件事来。
  但他没能沉思几分钟,杨小齐的电话就打来了。
  很紧急。
  虞倦一接起来,就听他火急火燎道:“卷儿,大事不好了!刚刚师姐告诉我孙七佰今天不在陪床了,好像是回去了!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要陪妻子做完第一疗程的治疗,看治疗效果,再和医生商讨下一疗程的具体展开,没想到会这样。那你们还怎么出来啊!”
  他和机关炮一样说了一连串的话,虞倦坐在桌边,电脑屏幕的记事本上有几个简单的词,是虞倦用来回忆剧情的关键,他说:“谢谢。但是……”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孙七佰说,八月结束的时候,周辉月就要回白城了。”
  杨小齐“啊”了一声:“这样吗。那也行吧,去了城市,医生也好找一点了,但是你未婚夫的那对恶毒父母不会是不放心孙七佰,所以要亲自看管,不让他接触外人吧!”
  多了虞倦这个朋友后,小杨医生开始阅读公众号上的很多豪门辛密,对富豪家庭的勾心斗角有了进一步的认知:“但是也不能犯法,要是非法拘禁,我就帮你们报警,反正我在这里,离白城十万八千里。”
  虞倦没忍住笑了:“好。过几天找你吃饭。”
  杨小齐听到后非常期待,他是出来摸鱼的,护士姐姐的提醒他主任正在发火没人可用,他赶紧溜回诊室了。
  挂断电话后,虞倦看着屏幕上毫无逻辑的词语,一点一点联想构建着整本书的内容。
  每想起一个剧情,虞倦就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周辉月的身影。
  有的时候是和周辉月相处的片段,他的父亲企图用那块翡翠打动他,说是特意为他的出生而准备的,周辉月没有丝毫动容,也没有戳穿周恒的谎言。虞倦会想起他捧着那枚吊坠,周辉月对自己说翡翠为何没有丢失时的神情。也有的时候是幻想剧情中的周辉月,比现在年长,又比临死前看到的周辉月年轻一些。
  虞倦不愿意再想周辉月,这会让他的思维变乱。但是没有办法,周辉月是主角,他是这本书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好烦。虞倦想。
  心跳的很快。他不想将人生局限在书中,应该离讨厌的人,离故事的主角远一点,这场意外的相遇应该只是在这个夏天。
  周辉月问自己,能不能来找他。虞倦以往会干脆利落的拒绝,那时却想了很久,他变成了一个犹豫不决的人。
  真奇怪,他就那么答应了。
  虞倦拒绝再思考下去,他的脸发热,迫切需要用什么来降温,又想起刘奶奶今天给他塞的东西里有一罐樱桃汁。
  和平常不同,刘奶奶没有过多介绍每一样东西,她着急的是虞倦的订婚对象。
  又是周辉月。
  虞倦摇了摇头,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
  应该是放在冰箱吧。
  虞倦按下电脑屏幕,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个杯子,将玻璃罐搬到了卧室中,吹着空调,倒了一杯“樱桃汁”。
  过于甜腻的香气遮盖住了度数很低的酒的味道,而虞倦压根就没多想。
  好甜。
  与周辉月有关,有什么失控了,正在脱轨。
  那样的感觉萦绕在虞倦的心头,随着心脏的跳动,一点一点向全身蔓延,是他过去人生中很少遇到的事。
  而烦恼的根源还一无所知,凭什么只有自己不高兴。
  十几分钟后,喝了小半罐樱桃酒的虞倦理智全无,他摸索了半天,拿出手机,点开和不愚山伯爵的聊天窗口,恶声恶气地说:“周辉月,你过来!”
 
 
第31章 醉了
  房间里, 周辉月正在和杭景山通话。
  杭景山对周辉月说:“白屹应该知道了。毕竟你那个……周恒插手你公司的意思很明显。”
  “不说公司解散后走掉的那些人,连三个月前离职的员工,他都给赔了违约金挖回来了, 看起来是势在必得。”
  而且是想把周辉月踢出去,由他自己掌控这个项目。
  周辉月说:“很正常。”
  意料之中。
  杭景山是真的搞不懂周恒。孩子丢了十几年,就在福利院长大,没被别人收养, 看起来就是没用心找。人回来了,孩子飞灾横祸, 也完全不管,直到知道了这个项目, 立刻下手想要抢过来。实际上周恒对周辉月但凡有点感情, 不是这么不上心, 都不可能会是自己和周辉月合作。
  忽然, 桌上的另一个手机震了震, 是虞倦发来的消息。
  周辉月点开微信,虞倦的声音响起。
  “周辉月,你过来!”
  周辉月先是笑了, 几乎立刻就听出虞倦的不对劲。
  杭景山也听到了, 他“啧”了一声:“脾气真大。”
  周辉月否认:“不大。”
  杭景山:“啧。”
  怎么还有人睁眼说瞎话。
  周辉月说:“邮件发给你了。未婚夫找我, 有事晚上说。”
  “挂了。”
  杭景山想,幸好只是未婚, 否则可能连晚上都找不到人。
  转念一想,又庆幸自己拒绝了家里长辈热心牵的红线,连周辉月这样的人都要对未婚夫随叫随到。
  他可不想这样。
  *
  三分钟后, 周辉月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很甜的酒的香气。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天气很好,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照进房间里,虞倦整个人都沉浸在明亮的光线中,显出单薄却好看的轮廓。
  他坐在床边,单手托着腮,有点不高兴的意思,但似乎忘了原因:“你来了。”
  轮椅慢慢行到了虞倦身边,周辉月说:“不是说不喝酒了吗?”
  上次的惨痛教训后,虞倦已经立誓再也不喝酒了。
  虞倦的侧脸很红,他理所当然地说:“哪里有酒?我喝的是樱桃汁。”
  鲜红的樱桃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摇晃着,闪着粼粼的光。
  周辉月笑了,他伸出手,指腹贴着虞倦的唇角,抹去了那点不小心蹭上去的汁液,平静地说:“嗯,等醒了又要后悔。”
  “这次怎么哄你。”
  虞倦不是很明白周辉月的意思,只觉得他说话没有逻辑,慢半拍地意识到这个人未经允许就碰了自己的脸,很过分,又要和他辩驳。
  但喝醉了的人总是状况百出。虞倦的手腕一软,没拿稳,拿着的杯子一歪,险些跌落地面。
  周辉月握住了虞倦的手,挽救了这场意外。
  杯中的樱桃酒泼倒了一半,大多洒在虞倦身上,沿着他的手臂缓慢往下淌。他的肤色很白,映着淡粉的汁液,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跌坠而下,摔碎了的样子,但看起来不是狼狈,而是某种无知无觉的引诱。
  不是虞倦的错,他什么都没做,存在即是诱惑。
  周辉月半垂着眼,眸色比往常更深:“别喝了。”
  虞倦已经失去理智,思维过于迟钝,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点了下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含混地说:“不能浪费,我要喝完。”
  醉了还这么固执,牢记不能辜负别人的心意。
  周辉月抬起眼皮,看了虞倦一眼,圈住虞倦手腕的左手稍用了些力,杯子倾倒的方向转到了对面。他低下头,将剩下的樱桃酒一饮而尽,简单直接地解决了这桩麻烦,漫不经心地说:“没了。可以了吗?”
  虞倦像是很疑惑,但他忘得很快,没抓住重点:“你怎么用我的杯子。”
  周辉月将空杯子放回桌面,挑了下眉:“不能用吗?”
  虞倦往后缩了缩,没说话。
  如果他是清醒的,就会察觉到现在的周辉月和平时不太一样。
  周辉月抽了几张纸,虞倦像是习惯被他照顾了,手搭在周辉月的掌心,任由他帮自己擦干手臂。
  但果酒的糖分很高,擦干后还是留有粘稠的感觉,虞倦的性格挑剔,要求很高,一点小事都不能忍耐。
  他要去洗澡。
  周辉月没让,虞倦喝醉了,一个杯子都拿不稳,洗澡可能会摔,他说:“我用湿毛巾帮你擦一擦,好不好?”
  虞倦面无表情地再一次重申:“我要去洗澡。”
  周辉月说:“我去打水。”
  虞倦低下头,他的眼底是湿的,一字一句地说:“你欺负我。”
  周辉月怔了怔,用干净的那只手扣住虞倦的下巴。夏天的气温很高,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虞倦身上,没空擦倒在自己身上的樱桃酒,现在已经干了,只有微黏的皮肤、染了淡粉的袖子能证明曾经存在过。
  虞倦这次醉后比上次难缠很多,可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他本能地认定眼前的人可以依赖,所以显露出了本性。
  其实虞倦知道自己的指责并不符合事实,非常唯心主义。他非常明白,所以看着周辉月,慢慢地眨了下眼,像是在问这个人真的要欺负自己了吗?
  但周辉月松开了手,只是说:“这么可爱。”
  平时也很可爱,只是醉了后是很少见到的珍贵影像。
  虞倦很固执。他小时候被宠得厉害,太明白怎么对待怜爱自己的人了,知道怎么做就能达到目的。只是长大后,失去了那样的人,但虞倦还是虞倦,并未发生改变。
  就像现在,他的嗓音很软,低下头,上半身不断压低,直至在周辉月面前几厘米处停下。
  这是一个称得上危险的距离。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虞倦的头发顺着重力垂了下来,落在周辉月的脸上,他有点不耐烦地捋起一边,另一边没管,慢吞吞地说:“周辉月,不许欺负我。”
  周辉月微微仰起头,就那么看了虞倦三十秒。
  他退让了。
  虞倦从床上站起身,他走了几步路,摇摇晃晃,酒量是真的很差,还是周辉月握住了他的手。
  周辉月拉开浴室的门,将干净的衣服和浴室放在台面上,打开水龙头,没在意自己被打湿的半边衣服,调好水温,做好了一切准备,可能还是不太放心醉鬼,于是说:“我在外面等你。”
  虞倦得偿所愿,很乖地点了下头。
  周辉月走出浴室,门重新合上了。
  虞倦往左走了两步,站在淋浴喷头下,热水浇在脸上,让他有片刻的清醒,像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下一秒,酒精又淹没了他的理智。
  好晕。
  虞倦闭上了眼。
  好几分钟后,虞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沉甸甸地坠在身上,他脱掉衣服,有点嫌弃地将脏衣服踢到一边。
  磨砂玻璃上映着一片雪白的影子。
  周辉月移开视线,他不再看向浴室了。
  洗到一半时,虞倦忽然觉得有点累,他顺从自己的心意,没有半秒钟的犹豫,坐在了被水流冲刷很久的瓷砖上,抱住了膝盖,想要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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