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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狐狸不归

时间:2023-11-23 09:55:21  作者:狐狸不归
  虞倦松了口气,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
  周辉月好像对他的意图一无所知,下一句是:“而且,你也原谅我了。”
  虞倦头皮发麻,直觉想要阻止周辉月继续往下说。
  周辉月动作比他快,已经抬起手,举到了虞倦的面前。
  虞倦镇定地问:“怎么了?没有淤青。我又没打你。”
  然后,周辉月就向虞倦展示了大拇指上的齿痕,意思很明显,原谅是因为已经讨回来了。
  虞倦:“……”
  他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不知道咬痕能留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用的力气很小,很快就会消失。
  但周辉月不让这处咬痕消失,而是要让虞倦看见,无论是今夜或是明天。
  虞倦看到那圈深深的齿痕,就像是皱了的被单,是他不能抵赖的罪证。
  他僵硬地想了好一会儿,扭过脸,伸出手,自暴自弃地说:“那你咬回来吧。”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辈子也不可能。
  几秒钟后,周辉月握住了垂下的手腕,又缓慢往上,除了拇指外的手指插.入虞倦的指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他们能感受到彼此掌心的纹路。
  虞倦的心脏颤了颤,周辉月的动作很平常,却像是某种悄无声息的入侵,进入从未有人触碰到的、独属于虞倦的场所。
  周辉月低下头。
  他将下午的事挑了一些告诉虞倦,就像是用新奇的诱饵引诱一条游鱼走出安全的居所,来到危险的浅水区。他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未喜欢过一个人,却对虞倦有无师自通的技巧,比他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专注。
  不能操之过急,要懂得适可而止,如果不想鱼被吓到再也不敢游出来的话。
  周辉月停了下来。
  有一瞬间,虞倦真的以为他会咬住自己的手指,以牙还牙。
  但周辉月只是笑着说:“不用。有未婚夫的原谅就够了。”
  虞倦的脸很热,漂亮的脸像醉后那样红。
  他并没表现出被人放过的高兴,矜持地点了下头,意思是知道了。
  *
  之后的几天,不知道是因为醉后的丢脸,还是察觉到危险,虞倦有点想要避开周辉月。
  但是很困难。他们每天一起用餐,为了保持心理健康还要去后花园吹风,况且提起了好像也没什么好别扭的,虞倦只是不小心喝醉了。
  八月即将过去,离开这里前,虞倦要去见杨小齐一面。
  关于这件事,虞倦没打算瞒着孙七佰,这是理所当然的要求,没必要隐瞒,一旦被发现,反而引人怀疑。
  孙七佰来送东西的时候,虞倦直接说:“我要出门见个朋友,可能得过两天才能回来。”
  孙七佰一愣,立刻说:“您这么大的年纪,见见朋友出门玩玩很正常。您打算什么时候去?”
  虞倦本来以为还要和他纠缠一阵,说不定还得和路水城通电话,没料到这么容易。
  或许是正常的,临近离开,孙七佰最近都很客气。
  他没多想,说:“明天。”
  孙七佰放下手中的东西,体贴地说:“想要出山得叫车来接。山路难走,很多司机即使不迷路,开得也慢,说不定会误点。明天我开车送您出去吧。”
  虞倦皱了下眉,不知道孙七佰为什么会这么殷勤,只能把他的行为解释为想要赚外快了,毕竟他的妻子还在住院。
  他说:“好,我会付钱的。”
  第二天一大早,虞倦被闹钟吵醒。
  他看了眼时间,有点晕,洗了个半冷不热的澡,才清醒过来,又检查了一遍背包,看了眼准时停在门外的车,准备出门。
  关灯后,外面的天隐约亮着,虞倦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直到打开门的一瞬间才将消息发出去。
  “我出去了。”
  祖父母离世后,虞倦独来独往,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报备过行程了。
  提示音几乎是在同时响起,虞倦愣了一下,低下头,看到周辉月停在自己的门前。
  他问:“你怎么也起来了?”
  周辉月递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三明治,他说:“记得吃东西。”
  虞倦没想早饭的事,太早了,没到平时吃饭的时间,他懒得麻烦。
  但周辉月什么都没说,已经做好了。
  虞倦的心忽的一软,他拿出两个包装好的三明治,都拆开来,一个给了周辉月,另一个自己咬了一口,说:“很好吃!”
  两人沿着走廊,边走边吃,直至到了楼梯口,孙七佰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周辉月的轮椅是旧的。
  虞倦捏紧了包装纸,发出细碎的响声。
  他弯下腰,很小声地说了句只有周辉月能听到的话:“等下一次,回了白城,我们一起出去吧。”
  孙七佰站在一楼大厅,本来是打算给虞倦拿行李的,但虞倦只有一个背包,也不让别人拿,只好空着手出去了。
  走出门的一瞬,他忍住没回头,周辉月停在楼梯口,半垂着眼,平静地看着虞倦的背影,直至消失,仍目送着他离开。
  *
  一下高铁,虞倦就接到杨小齐的电话,又是十万火急。
  杨小齐似乎在狂奔中,撕心裂肺地说:“啊啊啊啊啊被主任叫回去做手术了,不能来接你了,真的对不起!!!!”
  虞倦说:“没事。”
  “卷儿你真好,我临时放你鸽子都不生气。但是做完我就能走了,也不能算完全鸽了吧!”
  虞倦:“……”
  “要不你来我休息室等我,做完我们就能出去玩了!”
  虞倦是准备找个附近的咖啡厅来着,但杨小齐好像很愧疚,迫切想要弥补,于是说:“好。”
  他打了辆车,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里的人来来往往,生死百态,虞倦避开匆忙的人群,走的楼梯,找到杨小齐的休息室,打开门,走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有人停在门前。
  护士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发现休息室有人。那人长得非常好看,有一双清澈的绿眼睛,是在人群中看一眼就难以忘掉的漂亮。
  但长得再好看,规章制度也不能通融,护士铁石心肠地开口:“您好,这里是医生的休息区域,病人及其家属不能在这里停留。”
  虞倦解释:“我是杨小齐的朋友,他让我在这里等他。”
  年轻护士松了口气,用背抵上门,放下手中的东西:“这样啊。这几天小杨医生一直说有朋友来找他,高兴的不得了,刚才临时通知他要上手术台还挺伤心来着,原来你就是他的朋友。”
  她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手术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三四个小时吧,做完他就能走了。”
  虞倦说:“谢谢。”
  他戴着单边蓝牙耳机,坐在杨小齐的位置,安静地垂着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护士没忍住说:“那个,小杨医生的朋友,要不要交换个联系方式?”
  蓝牙耳机另一端的周辉月也听到了小护士的话,他的语调平平,却令人感觉到和往常的不同:“未婚夫好受欢迎,一出深山老林就有人要电话号码。”
  虞倦:“……”
  他抬起头,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有未婚夫了。”
  小护士哑巴了一下,游魂似的飘了出去:“哈哈哈哈,您这么年轻就有未婚夫了,真是英年早婚,祝您幸福……”
  虞倦看着她离开,支着下巴,觉得可能是坐在杨小齐的位置,被对方传染,脑子也抽了。
 
 
第34章 过度依赖
  虞倦在休息室等了四个小时, 中间没有人出入。
  来到医院已经是十一点了,一个小时后,虞倦吃掉了剩下的三明治。期间和周辉月的电话一直是通的, 没怎么说话,大多时间,对面都很安静,偶尔会发出声响, 比如喝水的吞咽声,以及一颗糖被咬碎清脆声。
  虞倦知道周辉月在吃药。
  下午三点, 门终于又被人推开了,杨小齐蔫头蔫脑, 身心俱疲地走了进来。
  他才从手术台上下来, 披着皱巴巴的白大衣, 本能地想回自己的位置躺一躺, 走到桌子边忽然反应过来有人。
  是虞倦来找他了。
  杨小齐瞬间从一条死鱼变得活蹦乱跳, 他将对面的椅子拉了过来,坐在虞倦面前:“对不起,手术缺人, 主任临时把我抓过去了。”
  虞倦说:“没事。”
  手机又在杨小齐面前晃了晃, 是挑的几个餐厅, 他说:“这顿别吃大餐了,进去还要等上菜, 我怕你饿死。”
  杨小齐感动极了:“卷儿,你真好。”
  两人起身,准备去吃饭。
  杨小齐脱了外套, 拿上钥匙,跟着虞倦出门。
  杨小齐已经完全复活了, 碎碎叨叨做医生的种种缺点,比如一般社畜遇到加班还能手机一关装死,像医生只要能爬的起来就得上手术台,连朋友来了都没办法准时招待。
  不过他天性乐观,总是往好处想,对虞倦说:“但是和医生做朋友也有好处,比如你想找哪个专家,我都能帮忙。”
  两人刚迈出医院大门,虞倦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他从小身体健康,很少来医院,对这里没什么恐惧,但是对生病有。
  任何人但凡经历过死亡,都不会想再重复一次。
  虞倦不想再回忆那些。至于原身的病,也是在十五年后才爆发,中间的时间太长了,就算现在去检查,大概率什么都查不出来,虞倦想等一等再说。
  等他忘掉那些被病痛折磨的记忆。
  所以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
  杨小齐乐了。因为虞倦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像是在豪门家庭中饱经历练,处事不惊,安排什么都很妥当,很难看到这一面。
  他说:“虞倦同学,你怎么还讳疾忌医?”
  虞倦调整了一下呼吸,冷冷地说:“我看起来像是有病吗?”
  那自然是不像的。况且杨小齐也不可能真的希望虞倦生病,有自己帮忙的机会,所以连忙摇头。
  虞倦定的是一家口碑很好的火锅店,就在医院的几百米外,生意不错,但现在不是饭点,人不多,不用等座。
  落座之后,杨小齐点了个鸳鸯锅,问了虞倦的忌口,说:“你竟然这么多东西都不吃……”
  虞倦还以为他关怀备至,就听他继续说:“幸好我什么都吃,还能点好多。”
  耳机里传来一阵很轻的笑声,周辉月也听到了。
  虞倦扫了点餐码,加了几个菜,然后说:“吃饭,挂了。”
  杨小齐一愣,才意识到虞倦不是在听音乐:“你在和谁打电话?”
  虞倦摘下耳机,放进盒子里,他戴了好几个小时,两只轮换着来,现在都快要没电了。
  他说:“周辉月。”
  “不说话的时候电话也一直接着吗?”
  “嗯。”
  等菜的间隙,杨小齐一副想说又很犹豫的样子。
  虞倦本来是不耐烦问这些,愿意说就说,不说就是没那么想,但杨小齐和别人不太一样,具体指他的脑回路,所以问:“怎么了?”
  杨小齐瞥了一眼周围,鬼鬼祟祟地说:“我觉得吧……你的未婚夫,就是病患是不是对你太过依赖?”
  如果是热恋期一直打电话聊天的小情侣,杨小齐没谈过也见得多了,能够理解,黏黏糊糊,喜欢秀恩爱,也没什么。
  但虞倦和周辉月不太一样,不说话电话也是通着的,反而有点奇怪。
  周辉月说“我知道的”的语气他已经忘了,但杨小齐能够感觉出来周辉月与一般人的不同,过于冷静,过于理智,似乎对伤势也不太在乎,这一切都因为虞倦而好转。
  杨小齐想起某些案例,比如病人会过度依赖照顾自己的人,而虞倦又是他的朋友,对此无知无觉,所以忍不住提醒。
  虞倦怔了怔,下意识的反驳:“不是这样的。”
  在过去的一个月,他每一次出门,都会和周辉月通话。因为是在山里,很可能迷失其中。这一次不同,他回到熟悉的城市,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但周辉月的电话打过来,虞倦还是接了,不仅接了,还想过去那样,只要在路上,就保持通话,哪怕一句话也不说。
  他只是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虞倦发了会儿呆,但没想太多。
  服务员正好上菜,杨小齐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两人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火锅。
  吃完后差不多是五点,景点关门了,只能明天再约,消磨时间的方式只有看电影了。在征求了虞倦的意见后,杨小齐订了自己想看很久的大片。
  从电影院出来,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虞倦定了酒店,和满怀期待的杨小齐告别后独自走回去,无聊地翻了下手机。
  相册里有很多新增照片,全是他随手拍的。
  夕阳下斑马线另一端的绿灯,等待售卖的一大捧气球,双色双球的冰淇淋,看完后的电影票根,零零散散包括他今天一天的行程。
  穿书之前,虞倦是个高三生,在学校里关了一年,为了目标的大学努力学习。高考一结束就穿了书,成了个连窗户都推不开的病秧子,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死而复生,花了几天时间弄明白处境,又为了退婚的事来了紫金山庄。
  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坐了一年半的牢。
  现在骤然回到城市的车水马龙中,有点恍如隔世。
  毕竟虞倦也才十八岁,没到心如止水的年纪。
  他挑了几张拍的还不错的,发了朋友圈。
  ——“出狱。”
  几秒钟后,周辉月给他点了个赞。
  虞倦看到提示,皱了下眉,他不知道周辉月会不会误会自己的意思。
  但解释起来好像很奇怪,也过于麻烦了。他不可能告诉周辉月自己曾经的经历,那些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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