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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穿越重生)——焚梦煮酒

时间:2023-11-23 10:09:14  作者:焚梦煮酒
  傅朔寒面色严肃,看得很认真,又追问:“他自己站起来的?”
  “嗯。”
  “没用人扶着?!”傅朔寒开始激动。
  他的反应看得苏沅有些懵,一时也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只能如实回答:“当时我们聊得很不愉快……”话说到一半,对上傅朔寒冷幽幽的目光,苏沅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停了两秒,放弃掩饰:“是聊得非常不愉快,算是对骂吧,骂着骂着,傅先生……没骂过我,他特别生气,挪到沙发边双手抓着一旁的造型墙突然站了起来。”
  说到这,苏沅停了下来,观察着傅朔寒的神色。
  “继续。”傅朔寒目色深沉,辨不出喜怒。
  苏沅只好继续开口:“我当时以为他是气不过想打我,就躲远了些,其实傅先生是想坐上轮椅离开,但当时我不知道,就没扶他,他自己很费劲地挪了几步,摔倒了,肩膀硌在台阶上,伤了骨头。”
  听完苏沅的话,傅朔寒视线炙热得灼人:“你还看见他自己挪了几步?!”
  “嗯,大概是被我气得太狠了。”苏沅知道傅朔寒待会一定还会调查当时的情况,他干脆就把实情全说了:“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傅徊先生摔倒我也有一部分责任,我也愿意承担这部分责任。”
  傅朔寒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看向苏沅,一脸严肃:“原来小叔刚刚说的不是气话,他真的被你骂到站起来了。”
  苏沅双手指节交拢,不安地搓着指甲边,半是委屈,半是忐忑地望向傅朔寒。
  傅朔寒这会儿没再盯着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接通以后,他起身出了等候室。
  苏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傅徊是傅朔寒的亲叔叔,自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
  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傅朔寒重新回到等候室,坐到苏沅旁边。
  苏沅正了正身子,将腰背挺直了些:“傅先生,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就直说吧。”
  傅朔寒手撑在他身侧,身子向前探近,幽幽道:“以后你能不能经常骂他?”
  “我经常什么?”苏沅心里特别忐忑,他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傅朔寒郑重其事,掷地有声地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以后你能经常骂他吗?”
  苏沅这次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听得清清楚楚,但人却更懵了,怎么还有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苏沅僵着脖子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傅朔寒清了清嗓子:“我可以给你报酬。”
  “报仇?你要报什么仇?”由于他的要求过于离谱,苏沅打脑飞速运转也没想清楚他的用意,觉得其中定然有诈,显得格外谨慎。
  傅朔寒这边对他的理解能力有些无语,但是为了自己的叔叔,又不得不得努力解释:“报酬,钱,给你钱。”
  苏沅神色恍惚,表情从开始的疑惑变为惊悚,一番激烈的头脑风暴以后还是不敢相信:“你花钱雇我骂你小叔?”
  傅朔寒郑重点头。
  说出这句苏沅都觉得离谱,可傅朔寒竟然点头了。
  苏沅觉得自己见鬼了:“他知道了不会被气死吗?”傅徊的好大侄儿,花钱雇仇人骂他。
  苏沅捋顺事情关系后甚至不敢细想,傅朔寒这番操作是让人想想就会心梗的程度。
  心梗制造者脸上一片坦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你只管像今天一样骂他就行,其余的事都交给我处理。”
  听他越说越离谱,苏沅始终没想明白他的真正意图,总觉得不踏实:“我能不能不骂他?”
  傅朔寒眉峰上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没有人能拒绝我!拒绝的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傅朔寒身子后倾,靠在沙发上,医院走廊里普普通通的沙发被他做出了龙椅的感觉,令人胆寒的威压在他周身环绕。
  苏沅无声地打量着他,心里不禁感叹,这就是主角龙傲天的王霸之气吗?
  但是他的王霸之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着自己显露?他要打脸自己?
  苏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傅朔寒幽幽开口了:“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腿伤自暴自弃,我请了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医生对他的情况也很有信心,只要他积极配合,是有希望恢复的。
  但是他一直十分抵触,从不配合治疗,每次康复训练都把医生骂走。”
  苏沅静静听着,似乎有些明白傅朔寒的用意了:“你是想反向刺激他?”
  傅朔寒双眼一亮:“反向刺激,这个词很准确。
  正确的开导鼓励对于他来说已经不起作用,你的辱骂似乎更能激起他的反抗意识,我刚刚联系了小叔的医生,他会和你一起定制一个治疗方案。
  至于报酬方面,我会按次计费,如果你能让他恢复行走,我会出更多的钱。”
  按次计费,更多的钱!
  苏沅觉得自己简直在做梦,不过他向来谨慎,并没有被金钱冲昏头脑,不忘打听:“你刚刚说的按次计费是多少钱一次?更多的钱,又是多少?”
  傅朔寒从容地伸出一根手指:“一次十万,如果你能让他恢复行走,我一次性支付你一千万。”
  一千万!!!
  刚刚还保留着一丝神志的苏沅彻底被金钱击昏了头脑:“傅先生,保证完成任务!”
  两人这边刚达成协议,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傅徊躺在担架上,被护士推向手术室准备手术。
  傅朔寒毕竟是傅徊的亲侄子,他不会真正生他的气,担架路过傅朔寒身边时,傅徊示意护士停下,抬手拍了拍傅朔寒的胳膊,安慰道:“小寒,别担心我,小手术而已。”
  傅朔寒反握住傅徊的胳膊:“小叔,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对了,苏沅也有话要对你说。”
  突然被点名,苏沅一时有些慌,但看到傅朔寒不经意间竖起的一根手指,他立马镇定下来。
  提起苏沅,傅徊脸上长辈的慈爱瞬间消散,放开傅朔寒的胳膊,愤恨道:“让他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他!”
  苏沅走到担架旁,提醒:“小叔你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傅徊的脸气得涨成猪肝色:“你在诅咒我出不了手术室?你怎么这么恶毒!”
  苏沅细心地替傅徊掖好盖在身上的毯子,好脾气地解释:“我是在担心你,不是诅咒,小叔你不要以己度人。”
  掖好的毯子被傅徊一把扯开,他用自己仅剩的一只好手挣扎着想要从担架上起来,护士见状急忙将他摁住。
  傅徊一路骂骂咧咧被推进了手术室。
  傅朔寒和苏沅远远跟在后边,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傅朔寒不确定询问:“刚刚小叔的右腿是不是动了?”
  看到傅徊刚刚快疯掉的模样,苏沅觉得这钱自己赚得丧良心,满含歉意:“他太生气,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刚刚右腿动了估计是想踢我。”
  得到确切回答,傅朔寒拿出手机:“扫码。”
  苏沅收起歉意,拿出手机:“好的。”
  手机响起提示:到账十万元。
  苏沅看着收款弹窗一阵恍惚:“谢谢老板!”
  赚钱的喜悦淡下去以后,苏沅又隐隐生出些担忧:“傅先生,我以后这么骂……这么反向激励傅徊先生,他心脏和血压受得住吗?”
  傅朔寒盯着门上的手术灯,平静道:“每年我都会让医生给小叔做几次体检,他心脑血管都很健康,没事。”
  “您对傅徊先生真是关心。”
  他的话令傅朔寒很受用,难得地语气变得和缓:“他是我的长辈。”
  苏沅:“……”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心里默默为傅徊有这么个孝顺的大侄子捏了把冷汗。
  傅徊的手术顺利结束,身为龙傲天的傅朔寒每天需要去商界叱咤风云,接到秘书的紧急电话,匆匆离开医院。
  苏沅也没多待,紧跟着离开。
  前几天生病住院,苏沅已经有几天没回傅宅了,刚一进门,拖鞋还没来得及换,一道黑影嗖嗖几个起落从二楼直冲他跟前。
  因为跑得太急,一楼大厅地板又滑,船长刹车不及时,漂了个飞移,径直跌向苏沅。
  好在苏沅正在弯腰解鞋带,顺势捞住了它。
  船长似乎觉得自己刚刚有些丢面,冲着苏沅喵呜一声后从他手里跳出来,尴尬地舔了舔它的秃毛爪子。
  张管家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啧啧感叹:“这猫真是奇怪,苏先生你这几天不在家,它见谁都躲得远远的,碰都不让碰,今天您一回来,它就撒着欢往你怀里扑。”
  苏沅笑笑:“它这几天乖吗?”
  张管家点头:“除了不让人靠近以外其他的都好,没有打翻东西也没捣乱。”
  苏沅换好鞋,把船长捞进怀里,顺带察看它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大概是几天没见到他的原因,船长身前身后围着他才,不停蹭蹭贴贴,苏沅给开了盒罐头,它才安生下来。
  今天在医院守了那么久,苏沅体力有些跟不上,累到不想动,趁着船长吃罐头的功夫,去浴室放了一池子水。
  这些天住在医院,只能淋浴,他总觉得身上的药膏没洗干净。
  这会天快黑了,苏沅没什么胃口,打算泡个澡吃完药以后就上床睡觉。
  他放好水,船长的罐头还没吃完,苏沅担心它一会儿找不到自己,就给浴室的门留了条缝儿。
  苏沅躺进浴缸,浑身被暖洋洋的温水包裹,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约莫过了几分钟,浴室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船长出现在门缝儿处,并没有进门,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昂着它的小秃头,扬着尾巴走了。
  苏沅被它不屑的表情逗笑,听到他的笑声,船长又折返回来,依旧站在门口望着,似乎想进来,但又嫌弃苏沅泡在水里,在门口附近绕几圈就又回到门缝儿处看看苏沅洗完了没有。
  如此反复几次,苏沅泡得时间也差不多了。
  船长听到他起身时哗啦的水声,小跑着走了。
  苏沅从浴缸出来,擦拭身上的水珠,门外又传来声响。
  苏沅知道是船长没走远又回来了,勾了勾唇角,边擦水边叫它:“我洗完澡了,你进来吧。”
  船长没回应,门外的声音也消失了。
  苏沅继续擦身体,笑着逗船长:“我身上的水都擦干啦,不会弄湿你的,你不信的话,进来看看。”
  门外彻底安静下来,苏沅转身裹好浴袍走出去:“你不进来,那我出来找你吧。”
  傅朔寒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第16章 
  苏沅裹着浴袍,不知所措地站在浴室门口,房间里早就没了船长的影子,他这才意识到站在门外的可能一直是傅朔寒。
  联想到自己刚刚和船长说的话,被水汽烘成粉色的面皮又红了几度,磕磕巴巴:“傅……傅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傅朔寒原本复杂的表情忽然变得冷漠,反问:“你不知道我在这儿?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苏沅想指船长,但当事猫不在:“我刚刚以为船长在,我和它在说话。”
  他的解释似乎并没有让傅朔寒满意,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很久,不阴不阳地嗤了声:“你最好是在跟那只秃猫讲话。”
  苏沅点头保证:“真的是和它说话,不然我在洗澡,怎么会叫别人进来。”
  傅朔寒收回目光,把手里的袋子递给苏沅:“这个给你,后天参加酒会时戴着。”
  苏沅接过袋子打开里边是一个皮质盒子:“这是……?”
  “戒指。”傅朔寒转身离开,临到门口又停住:“记住我们的协议,酒会上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他和傅朔寒之间的协议自然是保密的,就像苏傅两家的恩怨一样,暗地里仇深似海,拼得你死我活,明面上两家却是两代交好,当年傅家遇难苏文淮‘感念旧情’,将挚友的遗孤抚养长大。
  现在苏家逢劫,傅朔寒‘重情重义’,将落难的苏家小少爷庇护在羽翼之下。
  商人大都如此,要脸面却不要脸。台面上,两家人都是诚信重义的大好人,是生意场上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实际上,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这些人的心究竟黑透了几分。
  苏沅轻缓地舒了口气,小声感概:“黑,是真黑呀。”
  “你说什么?”傅朔寒还没走远,听到他小声嘀咕,又停下脚步。
  苏沅立马不再感慨,改口道:“没什么,没说什么。”
  傅朔寒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瞪了他一阵:“以后洗澡门关严,别留缝。”
  苏沅惊恐地把浴袍领子拉高:“你看见什么了?”
  傅朔寒对于他的惊慌表示出十二分的不屑,脸上写满嫌弃:“卡通浴巾,幼稚!”
  苏沅:“……”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咆哮着打了一套组合拳,卡通浴巾都看见了,他到底在门口站了多久啊!
  组合拳打完,苏沅心情好了一些,才想起打开傅朔寒送过来的戒指。
  平平无奇的一颗戒指,除了上面的钻很大颗,再没有其他任何特点,甚至有些丑。
  苏沅带在手上试了试,不仅丑,还有大,换了只手指试戴,还是大,稍不注意就会从指间滑落。
  苏沅觉得还是和傅朔寒讲一下,拿回店里改下尺寸,这戒指丑归丑,但看钻石的大小应该不便宜,弄丢了他让自己赔怎么办。
  苏沅擦干头发,提着戒指去找傅朔寒。
  他和傅朔寒的卧室在同一层,只是隔得比较远,走到一半,船长不知从哪个房间里溜出来,亲热地和他贴贴,尾巴尖尖勾着他的小腿跟着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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