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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三被狼形男主威胁了(穿越重生)——一颗苹果糖

时间:2023-11-23 10:12:13  作者:一颗苹果糖
  “Chaton和他的小猫玩伴在公园约会。”
  而他身旁的那些朋友们,几乎是紧接着发出了纯粹恶意的哄笑声,视线也纷纷以找到“乐子”意味地,群属鬣狗一样投了过来。
  洛梓昱面色无意识冷下来,紧绷着握着旁边不知情况,瞳仁略茫然地看向那方向的歌手手腕,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第二十六章 
  ……
  “明明在学校总是躲着我们……”人群中为首的那人唇角划着一个弧,懒散地支着侧颊,狭长的眼中此时似乎没有流光,只有纯然的深黑色,“现在自己一个和小猫玩伴在这里,没什么意思吧?”
  “——早说无聊的话,我们会陪你玩的,猫咪。”
  随着那句古怪悦耳而散漫的嗓音尾字悠悠落下,站在他身侧的人群已从不同方位往少年站立的位置围拢过来。
  而他们现在作为新目标方向的少年,已经在同时立刻握着旁边歌手的手腕转身疾奔了起来!
  说完话的那道修长身影自身没有动作,只是支着下巴坐在原位看着这场景。
  年轻歌手忽地被少年带着开始快速奔跑,虽然困惑,但也没有在此时停下脚步,只是跟随少年保持相同步速。
  他中间顿了片刻,不知为何给少年一种似乎没有完全那样想“离开”的直觉。
  ……?这人是考虑着另一种方式吗?他好像觉得他能“打过”?
  有的时候少年会感觉自己好像也很难直接知道歌手脑子里在想什么,因为就是这么短暂的接触里,这人都会面无表情地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好在只顿了片刻就继续跟着少年行动了,似乎是因为优先跟随少年选择的倾向。
  在过了一段路程,那些不同方向的追过来的人稍微拉远了一点距离,歌手才询问,“那个是……?那个人也知道了……?”
  年轻歌手问的是关于少年兽耳兽尾的事,毕竟对少年用的是那类称呼。
  少年虽然已经疾跑了一段时间,但呼吸也没有多乱,此时摇摇头,“一个有病的人。我不确定。”
  第一次被这人“打招呼”就用的是这种称呼,他不知道这是……完全出于恶趣味还是有所察。
  可为什么这人也能有所察?
  洛梓昱没细想这个,也没空想这个。
  虽然他认为现在如果真被抓着,应该也不至于会有什么太麻烦的后果,但他——根本没兴趣尝试。
  洛梓昱有的时刻会不自觉走到一些狭窄的,一般人没想过的,比如篱笆上沿这种怪路上,不过歌手倒是适应得很好,在路旁依然能轻易跟上。
  这让洛梓昱偶尔想起会侧头看他一眼。
  然而那群紧跟在后的人分散开来时,范围更广,而且似乎很容易能从几个方向进行包抄,即使速度比他们差着少许,到底很麻烦。
  歌手在一段进入林荫道的一段路上,有几道人影从不同方向靠近,两人暂时被掩映的层叠树影遮住身形时,忽然侧头对少年提议,想要摆脱他们的话,可以跟着他走一段时间。
  少年虽然有点不清楚情况,但也依言点下头。
  不知为什么感觉时洵这时候的话是可以凭信的。
  于是变为歌手握住少年的手腕牵引他往一个既定的路线走。
  两个人穿过了林荫道,穿过了灌木,然后沿着一段较为僻静的小道。这过程中,歌手似乎对公园的路径很熟悉,漆黑的瞳仁在决定前进方向时没有停顿。
  两人到达了小道的出口,被遮挡的亮光从两道的树荫下逐渐透入——是街角公园的中央圆形广场。
  这个开阔的无树木地形无疑是很容易被多方向发现的,洛梓昱已经远远看见了从对面隐约渐近的几道人影。
  但他没有反对,跟随此时已经有了明确方向的时洵牵引他放轻脚步快速过去。
  两人小跑向中央广场东南角的白石雕像,歌手拨开长得茂密少修的高草,然后雕像后显出了一道小门状的中空入口。
  洛梓昱:……
  两个人一同蹲在这个雕像下的小空间里,视野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洛梓昱压了压,还是没忍住好奇歌手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年轻歌手道,他有的时候会到广场附近练吉他,下雨的时候他会带着吉他在这避雨。
  洛梓昱:“……”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怪人,但歌手好像比他还怪一点。
  这个时刻天光已经渐暗了,无论是不远处的葱茏繁密的树林,还是原本聚集在广场长椅边啄食的灰鸽,都逐渐幽寂下来。
  一阵风拂过,前方的高草略轻摆,带来静谧的凉爽感。
  两个人并排抱膝看着近夜的蓊郁景象。
  附近持续了一阵的错落脚步声已经离去了,两人也安静地在这原处待了一会儿。
  离开的时候,洛梓昱想到,自己好像要为之前的事道谢的,似乎也该为今天这桩突然出现的麻烦事道歉,还应为这个小“避难地”道谢。
  但他张了张口,最后却什么都没特意去说。
  歌手站在原处背着他那个深色吉他包,对他招了招手。
  洛梓昱也摆了一下。
  今天一波三折的“走走”行动结束了。
  洛梓昱闷卷的情绪也已经被凉润的风吹散了。
  那个歌手,是不是真的在心里一直叫他“黑猫”。
  或许确实很像是个称职的“黑猫的玩伴”。
  洛梓昱把“玩伴”的“秘密基地”记录在自己的地图范围里。
  虽然不一定会来……但是下一次也许碰到什么麻烦可以藏在这里。
  ……
  周六的时候,安睡了一晚的洛梓昱躺在床上,皱着眉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准备。
  今天是……不吃“水果钙片”的工作周末。
  他想起上周末的景象,把脑袋埋到枕头底下逃避现实,但是这种有些丧的情绪很快就被“打工”的习惯盖过去了,不用系统机械音提醒,他就把闷在枕头下的自己放了出来。
  只是那模样,因为是自己揉搓的,在密闭的枕下压着有点缺氧,又夹在床枕间摩擦,慢吞吞在床前伏起身的少年黑发微乱,原本冷白的脸侧却是微红的,连带浅淡的嘴唇也是红。
  这么乍一看,真是逼人的颜色。
  系统017下意识都没敢多瞟第二眼,掩饰性地用僵硬的机械音报了时。
  至于洛梓昱到“阁”的更衣室换制服时,就已经不紧不慢烦躁地摆动的三角尖和茸尾,像预示着少年这天的轮班时间会过得相当不容易。
  今天在外演台进行准备的是一个陌生的乐队,同僚服务生们的反应也很陌生,似乎是在这边试演的乐队。
  乐手们的年纪都很轻,四个都是刚刚入校的大学生年龄。不过夹克,修身裤这种穿衣风格,分拿乐器是电吉他、贝斯一类,看上去接近更街头摇滚的配置。
  洛梓昱一打眼瞥过去时有些奇怪,因为怎么看摇滚乐队都不会和“阁”这种咖啡厅搭。
  咖啡厅老板此时正站在内厅向外的出口附近,像是在等待什么。
  大概的确是第一次试演。
  事实也是如此,刚刚接电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极响的扭曲噪音,不仅露天桌位的客人们忍受不了地匆匆捂耳,只有一边手空着的少年毛都炸了,尾巴都竖了起来。
  乐队乐手们很明显亦非常紧张尴尬,一边尽快调试,一边低声向客人们道歉。
  说实话,少年并不知道咖啡厅老板为什么会给这么一支像是没太多经验的崭新乐队机会,是因为缺少人手,还是这个乐队或许有特别的地方?
  在乐器都最终调试完后,第一个音符落下了。
  最初,由于是新的露天环境,整支乐队的音量和协调都控制得颇有瑕疵,桌位的客人们几乎显得有些不耐。
  但随着乐手们逐渐边演奏边调整,合奏声开始流畅入耳。
  这似乎也说明,这支十分年轻的乐队天赋不错,抗压能力尚可,适应性很强。
  洛梓昱一开始担心摇滚乐最终还是会听感比较喧闹,但出乎意料,这支乐队的演奏效果和环境很合拍,有点偏蓝调,自编曲非常有灵气——
  清爽感就像是夏日里的橘子味汽水。
  少年一时有些为其松了口气。
  不过他还是有自己的麻烦要处理。
  少年侧身避开了一个试图来摸摸毛茸尾巴满脸好奇渴望的小孩。
  他其实之前对人类幼崽没有特殊的观感,但是经过这两次周末——
  他开始讨厌他们。
  身后再次跟着一串锲而不舍,各个都长着小天使的脸蛋实则熊崽再世的小萝卜头,在音乐中黑着脸紧抿着嘴唇加快脚步。
  这些小屁孩还开始隐隐以其中长得最“天使”最嚣张的一个为首,进行有计划有指挥的“围追堵截”的时候,终于把少年给惹毛了。
  他左手端着餐盘,面色极冷地转身,然后那双乌眸以冻得凝结的目光,一言不发看着人。
  那魔王幼崽期的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倒并没有被那冰似的目光吓到,但是在看到少年的神态时,小声嘟囔了句“就想摸一下尾巴尖而已,摸耳朵是不是更不让了”,才转身带着那群小萝卜头散去。
  结束轮班的少年脸色很不好,然后难得一见主动去找了咖啡厅老板——低头问询能否把明天的“条件”换到下一周。
  长发的咖啡厅老板看到少年憋屈的表情,忍不住很不善良地笑出声。
  少年抿唇抬头,闷着火乌眸睃了一眼人,可是他这周之前请了假理亏在先,此时虽然生气也不能说什么。
  咖啡厅老板大概欣赏够了炸毛状态的小黑猫,出乎意料好说话地点头答应了。
  即使从上次周六之后,周末带儿童来过家庭生活的客人们更多了一些,整个客流量和消费量都多了少许比例。
  洛梓昱虽然得到了允许,但是想到下周要在周一至周五五天内四天完成“条件”,仍有点挂虑,这样容错率更低,碰到事情想躲开的时候几乎等于不可能。
  这么想着,洛梓昱回去之前,在路边停了停。
  系统017没有催促,实际上,它对宿主现在发呆的时间有时都觉得越长越好,毕竟发呆是大脑休息,减轻疲劳的一种方式。
  洛梓昱到底也只是在路侧停留了一会儿,就重新迈上回住所的路。
  ……
  被系统叫醒,洛梓昱早早就嚼掉了“水果钙片”,沿路往前行时,仰头看到了晨时的朝日。
  有些人说,朝日和落日,在很多时候模样是没有分别的。
  少年站在道路上仰头,定定地看着那轮日晖,只那么无声地望着浩瀚的天幕。
  这个世界如此虚伪,又如此确切。
  换了制服从更衣室内走出的时候,他听到了熟悉风格,诙谐风趣的乐声,看来露天桌位演台的方向是那一个乐队。
  由萨克斯吹出的短旋律似乎像之前那样轻松,拿着记餐牌和笔向内厅走去的洛梓昱向一道桌铃的方向走去。
  一切看上去都似乎一如往常。
  穿过卡座时,他已有所预感,直到内厅最中央的方桌位出现在眼前。
  方桌侧分坐着氛围闲散的十数位客人,面孔少年已都见过。
  坐在主位的人,正端着一杯白兰地,抿了一口,另一手正在和其余人慢慢打一副扑克。
  他们似乎换了一副不同类别的打法。
  那个男人眼窝略陷,稍狭的眼扫过,看着全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少年。
  “别这么紧张,我今天只是来告别的。”
  他左手的扑克放在了桌上,但是右手仍旧端着白兰地,眼向下垂着,手工钱夹安静地压在左手边。
  “就作为纪念……”
  他抬眼,手中的矮脚酒杯对少年抬起,微微致意。
  “——One last dance?”
  ……
  不知是否是那句话语中“last dance”让少年封动的肢体语言有所变化——
  少年最后侧头看了他一眼,向演台走去。
  ……
  几乎相同的干脆翻上演台的动作。
  衬衫,长裤,只是这样,洛梓昱的腰线和腿长似乎天生就已十分显眼。
  少年已经在客人们间存在相当深刻的印象,几乎在那道身影站立到台上的那一刻起,四面的视线已经不转睛地向他投了过去。
  他站在台上时,目光落在台前的空地上。那种神情,像是在深醒。
  他看上去很需要和一个人说话了。可此时没有他人在那里。只有少年独自的身影。
  一道渐渐淡出的乐音后,少年俯身行了礼,然后抬起手臂。
  Urban dance。
  一种注重视觉与情感表达的“艺术品”。
  无比优雅,无比炽烈。
  从少年开始的那一刻,已经使人忍不住微微屏住呼吸。
  他们或许没有比此刻更清晰地意识到,少年带来的将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事物。
  在此往前,少年的举手投足似乎永远都收敛着些什么,而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身躯每一部分的掌控力,协调,力度都像是在其巅峰。
  他纤长青涩身体的核心力量稳得惊人,每一个动作的质感都干净得像是最纯净的羽。
  那种分离和震感都堪称惊艳。
  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炽烈之舞,可也从没有如此空落之舞。
  即使是沉迷其中的观者,也能轻易分辨,这绝对不是一个solo单人编舞。
  最佳的舞台表现一定是……
  ——齐舞。
  这个编舞是为一种极具美感与震撼感的十人群舞准备的。
  那个站立在空荡演台中央,形单影只的身影微旋热忱又伤感——流畅清晰的臂展如翼。
  舞者就好像只迷失在了自己的思绪中,他在向着唯一追随的一个影子而去。不奔放,不自由,不决绝,不能由风携,那就像是一种怀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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