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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三被狼形男主威胁了(穿越重生)——一颗苹果糖

时间:2023-11-23 10:12:13  作者:一颗苹果糖
  无他,他并没有请假,现在是在缺勤状态,也不想在这时候联系上队里。
  至于霍惊樊在这时候身上原本就带着一支配木仓和证件,少年没怎么理会和在意。
  加满油之后,车辆就重新发动了。
  颀长身影坐在副驾上,此时却侧头看了少年一眼。
  刚刚少年所显的眼神。
  那种冰冷的机质。少年见过死亡,而且是近在咫尺的死亡。
  那一次他没有让少年往那个黑色脉络场所的实验室方向走。
  但少年见过,像一线之隔。或许是在另一侧,或许在久前……
  霍惊樊一瞬间心脏有些发紧与轻微的抽痛,而他只是面色如常地颔了下首未说话。
  他现在只是少年这次突如其来旅行的临时旅伴。他不想在路途中探究少年的过去,少年突然开始这场一意孤行旅程的原因,少年所求。
  他或许只是想看着少年,瞳孔映入他的身影,听到他熟悉的呼吸。
  很简单,或许也包含着最直白的意图和谷欠望。
  而少年也并没有对刚刚途径的事件有任何其他评论的打算。他们在路上经过了那里,解决了那里的事情,然后他们继续向前,这就是所有了。
  因为前方不会再有其余加油站,所以他们刚刚把车完全加满了油,足以支撑一直开到终点。
  至于之后?
  颀长身影并没有考虑过之后,他甚至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少年有没有想过到达边界之后。
  他想起那个舞台剧。
  旅程的主角或许也没想过到达边界之后怎么做。
  世界是否虚伪?世界是否真实?世界带给他苦痛,世界带给他希冀。
  世界总是真实而虚伪。
  他不确定少年在找什么,即使他隐隐有所预感。
  他怀疑少年是否知道他在找什么。
  而这个时候的少年只是一言不发,他的眼看着前路,荒芜的树木与道路映在那双乌黑的眸里。
  可偏偏这时候的这双眼眸,让人想要吻他。
  这条道路坎坷不平又寂静,树叶随着风沙沙作响,但这种深响只是加深了那种荒墟的安静。
  到了天光渐晚,日落时分,车行沿着一条右侧的支路停-下。
  少年没多停留就下了车,随手关了车门。
  没有锁门。
  霍惊樊以防万一仍然放了个保险装置,毕竟他们身上之前那套战术装备护具仍然在后座上,总可能引起点什么麻烦。
  而他在抬头时看到了这条通往林间深处支路上的建筑。
  一栋林间复式别墅。
  从外表来看,它并非很久没有人居住,建筑并不算破败,应该曾经有居住者维护过。但它同样也有一段时间无人居住了,这个时节的藤-蔓植物于外墙无人打理肆意攀附生长。
  在这么个前后都离有人迹可寻的方位至少两天路程的位置,这样一栋私人用宅建筑已经属于意外。不过也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有人在这里留有这么一栋林间别墅。
  少年在门廊下放了几张大额现金,然后径直用窗台沿搁着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霍惊樊未多停顿,随后走了进去。
  建筑内的设施和家具有一层浅灰,但并不严重。
  少年似乎对此没有注意什么,只像野生动物查看临时落脚地一样在房间里巡逻,在看到这栋别墅的楼上卧室里有可以睡觉的床之后,就不怎么管了,随意找了个角落靠着。
  霍惊樊见此稍有无奈,不过很快就开始对他们在这个建筑会待的时间长一点的主要房间,客厅和卧室进行了简单的清理。
  灰尘过多会对他们两人这类有兽化特性,嗅觉和呼吸更每攵感的人产生刺激,他虽然不怎么每攵感,但不知道少年会不会有过敏迹象,无论如何先进行一次基本排除以防万一。
  至于少年,少年只是抬起眼皮扫了霍惊樊一眼,即继续沉默靠坐着了。
  霍惊樊在半小时后结束了这次基本的暂时落脚地清理维护,坐在沙发上。
  恍惚中,这个方位和两人的姿势,像是回到了之前那个单独的小双人间里两人的状态,即使这个别墅客厅面积要大得多,似乎也仍然如此。
  霍惊樊一时几乎有点默失笑,不过他并没有摇头,只是仍然和前晚一般在宽阔的沙发上等待。
  少年靠了一会儿,不看人,也不看书,乌眸无焦距地望着前方,似在思索事情。
  似乎和之前是一样的事,也似乎有了少许变化。
  但毫无疑问少年这副模样的时候,都非常引人,即使只是这么平常地看着他,都会无来由地想将他拥入身前,落下一个口勿。
  少年搭着手臂靠了一会儿,就站起来了。
  从他往走廊的方向,是去浴室的。
  霍惊樊不自觉摸了摸鼻前。
  觉察的时候,自己似乎做了和之前相同的动作和反应。
  他站起身来。
  即使是这种占地面积的别墅,少年在相隔不近的一端独立浴室洗澡,实际上水声以他现下狼犬兽化特性的听力也是一样能听见的。
  而这会是……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想那些事情,总并不那么好。
  霍惊樊没有多停留,就直接往另一侧的另一间浴室走。
  这栋别墅的水电浴室现在都可以使用,也避免了一些其余麻烦。
  如果在这种独立的,杳无人迹的,彻彻底底远离人烟的位置,再在少年洗浴过的浴室洗澡,尤其是今天刚刚经过了那类事情之后,无论是之前压制能力在肾上腺素急剧上升减弱后冲动下带压下人的时刻,还是临时一起处理路遇突发事件之后,仿佛都会使他对那样的少年产生……合时宜之外的思绪。
  霍惊樊摇了摇头,在淋浴时没有用冷水。
  他得解决一次这几天一直压抑着的谷欠望,不然他不确定到今晚他们在相近的位置待着的时候会不会忍耐得更困难。
  不看人的黑猫,被他压着时用模拟木仓支抵着他腹部的黑猫,对着他胸口开木仓的黑猫……
  霍惊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到之后,那之前所克抑的终于得以解脱后,他几乎是仰着头任由水珠落下,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苦笑。
  之前的自我训练就像是个玩笑,他似乎……越来越无可救了。即使是面对少年那类平常看来,甚至不包含特殊情绪的举动时,都轻而易举引他的思绪。
  他有的时候不知道少年在做出那些举动时有没有存在其余的意图,或者有没有猫科对犬科的暴躁与引逗,如果没有,他想他好像只能回去加强克制训练,如果有,他也只能……认栽了。
  这一天白日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事情多,但是都在一个区域紧凑在一起,解决的时间也相近。
  到现在的时候,刚刚日落不久,到夜晚入睡的时间也仍有很长。
  两人回到客厅,一个靠在单座沙发上,一个坐在长沙发一端,一时无所事事,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做。
  洛梓昱仰了下头,看到了触手可及的玻璃酒柜,没多犹豫就打开,然后拿了几瓶出来。他按价放了现金在酒柜里,左右这栋别墅里也没有什么年份稀少的孤品,他现在想喝酒。
  麻醉神经或者让距离近在咫尺的思考停滞,或许他也是有一点喜欢喝酒的。
  可惜这地方没什么调酒设备。不过他原本也没有特别的精力去调制一杯特定的酒。
  少年拿着简单的玻璃杯一饮而尽。
  到后面,他就单臂支在沙发上,一边拿着古典杯饮。
  霍惊樊觉察到少年似乎醉了。
  酒精。
  霍惊樊对这类型的事物以他个人来说其实没有好恶。他见过酒后借酒闹事的成群地痞,也在刚刚结束训练后和一群同僚一起去灌过成打啤酒。
  但似乎没有,都没有见过少年这样饮酒的时候。
  乌眸慢慢迷离,他是在慢慢意识变得不清醒,可偏偏,从那冷白的面看不出什么醉的模样。
  而这时候,少年也依然没什么停顿,继续往下喝下一杯。
  ……这么喜欢吗?
  霍惊樊墨黑色的眼中显出少许探究,他取过木几上的另一个古典杯,然后将桌上的酒瓶倒了一杯。
  酒香。
  但是仍然仅是那样。它对他没有产生更多吸引力,这只是比平常更容易带来神经刺激与麻醉的液体。
  他没有嗜好感,只是平静地再次端起古典杯饮了一口。
  霍惊樊抬眼时,看到对面的壁炉边有一个复古留声机。
  少年似乎也看到了,从单人沙发前站起身。
  他走过去,将旁边的唱片盒里的唱片扫了一眼,然后唱针轻“嗒”一声抵下。
  复古又热烈的乐曲从其中流淌而出。
  空气因为酒的气味熏醉而浓醇。
  然后霍惊樊看到了……该怎样描述呢。
  一只醉猫的舞。
  腰际纤直,身形流畅而肆意,恣性妄为,毋庸置疑是一类跳脱于所有规则,所有定性的舞。
  霍惊樊不知道少年会跳舞,但毫无疑问,他看着此刻少年的臂展,他的旋和脊背,腰与腿,每一部分都像是最无缺的美的事物。
  墨黑色的瞳孔映着这惊人的无心的美丽之景,而他无来由地知晓他是唯一一个,或许也是之后唯一一个看到这场舞的人。
  而少年似乎终于完全醉了,也累了,他往下倾倒下来。
  霍惊樊猝不及防地,接到了这带着酒气的醉猫的身体,少年不知是发-泄,还是任性完,这么没大力气地伏在他肩膀上。
  霍惊樊压住了自己的喉结,没有让它挪动。
  但他分明也知晓,自己已经神情不属。
  更何况少年此时……还不怎么高兴地,在他脖颈旁任性地磨牙咬了一小口。
 
 
第九十三章 
  ……
  这轻微的疼痛也带给颀长身影一种岌岌可危的刺激。
  他的右侧手无意识地略抬起在沙发背上,而少年冷白的手掌此时正随着倾倒无意扣于其上。
  十指交握。
  但这不是邀舞。
  无论是此刻靠在沙发上的人,还是此刻仅仅是酒意任性够了的猫科,都不用着意说话。
  复古留声机里的黑胶唱片还在慢慢旋转,音乐舒缓流淌,但此刻的场景却似乎非常安静。
  现在不是点壁炉的季节,但是霍惊樊却忽然有些想,如果此时把这只暂时安静的黑猫抱在身前,壁炉缓缓燃烧,树枝发出轻微的燃响,他们只是什么都不思考,什么都不做,在这渺无人迹之处,无声地待在这里。
  那样少年也许会和他说话。
  说他所想。
  说他自己,说这场旅程,偶尔抱怨一两句犬科很烦笨狗之类恣性又无来由的话。
  但是少年现在似乎只是醉了,判断不出他现在是否四肢乏力,还是仅仅暂时把他当一个沙发,也许比普通沙发因为带韧度的躯体稍微舒服点。
  在颀长身影为了转移自己现在半环着带着酒与猫的气味的少年的注意力,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几乎有些庆幸自己在浴室里解决过之前,不然他现在不出意外已会显出异常。
  明明是少年先动口的,照理来说,即使他现在在这醉了的少年颈侧回一个犬齿咬丨痕也是正当回敬。
  但他没有。
  一来,他怕自己真要有了这一个开口……他收不住。
  他所压抑的想对这只黑猫所留的痕迹,可不仅仅只是这一个咬-印。
  二来,他不知道这种状态的少年……或许他也并不想在这时候让少年从这种状态教弄醒,虽然现在做“礼尚往来”的举动少年可能也就是迷迷濛濛瞪他一眼。
  为什么呢?
  或许颀长身影此时潜意识中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或许没有。
  但这个临近的时候,他只是任由醉酒跳舞累后的少年在他脖颈上留了磨虎牙的咬丨痕,而没有做出任何其他举动,即使他的意识已经漫无边际,即使他知道自己已经意乱神迷。
  他已见到少年的种种情态,种种随之的谷欠想。这是一种不可能浅尝辄止的感知,他已知道自己已经着迷,而他并没有任何阻止自己的途径和打算。
  少年将他像待一个正好在那里,触感和高度都合适的垫子和磨牙装置一样在附近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慢吞吞起身,只瞥了他一眼,就独自沿着楼梯上楼,似乎是往卧室去了。
  少年看上去四肢并不乏力,霍惊樊之前的那部分猜测是正确的。
  空气中仍然有开着的酒瓶中的酒精气味,霍惊樊却觉得似乎那种熏醉的气息已经被少年带着离开了。
  连同少年本身的气息。可分明,刚刚触手可及,无比接近时的触感仍然在。
  他摇了下头,让自己不再想。
  霍惊樊侧首将桌上的玻璃杯和瓶酒简略地清捡了一下放好——以防万一。
  做完这些后,他将唱片拿起时,扫视了片刻壁炉。
  客厅已经回归了寂静,现在那一切都消失。
  他将客厅正中的灯光关闭,然后向楼梯走去。
  即使困难,他也需要尝试入睡,尽管他知道可能会比昨天更艰难。
  深夜时刻,或许接近零点的时间,颀长身影忽而睁开了双眼。
  他听到了一些动静。
  即使之前在半睡半醒时感到了一点,但以为是错觉。
  这个时间的动静。
  那唯一的声响已经消失了。可颀长身影已知晓,那并不是少年只是醉后忽然醒来时候在建筑里随意走走的响动,那是通往……建筑外。
  霍惊樊没停留直接起身,随手抓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外套。
  他并没有空去拿穿衣服,这是他第一反应给少年备的。
  尽管近来的气候可能不需要,但是这种无城市热岛效应的荒僻地段昼夜温差更大,以防万一。
  他之前听到的方向——
  霍惊樊没多犹豫,直接从拉开的窗户往下跃。
  二楼的高度对颀长身影的身体素质来说轻易,但恍惚间这样的举动带给他一种错觉。
  他苦笑了声摇了下头,漠视了片刻自己由那个被动的舞台剧所引起的无自觉联想。
  他清楚此刻并不是那类情形。
  首先感到的的确是一种深夜时刻带来的夜冷,颀长身影的体温并不对此有所感,而仅庆幸自己给少年带上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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