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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别和偏执狂谈恋爱!(近代现代)——白子孤狼

时间:2023-11-25 09:24:11  作者:白子孤狼
男人看着她,点点头,然后继续低头看台本。
 
然而他这副不急不躁、波澜不惊的模样,反而令她感到格外恼火。这个男人的外表明明像个金苹果一样诱人,却藏身在一片神秘的薄纱之下,让人忍不住想要揭开薄纱的一角去察看他波澜不惊之下的真面目。于是一股强烈的对异性的征服欲从心头升起,甚至盖过了刚开始见面时的不安与焦虑。她咬了咬牙,在桌面上掐灭烟头,半个身子越过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咖啡桌,一手捧着自己的左脸,妩媚地笑着说:
 
“布朗奇先生,你们英国人都是像你这样不苟言笑的吗?”
 
“只是我个人的工作习惯,并没有代表性。”
 
男人头也没抬,只是轻轻一句话,就将她的攻势打破。
 
就在奥科萨娜在脑海里快速思考该如何攻略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指着她简历里工作经历的一部分,问:“你在美国工作过?”
 
“是的,纽约、芝加哥、迈阿密我都接过工作。”
 
“那你一定也在聚会上认识了不少值得认识的人吧?”
 
奥科萨娜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多了几分提防:“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你在美国的工作顺风顺水,又为什么要回欧洲来。”
 
奥科萨娜紧绷的脸顿时松懈一些,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里,说:“因为不喜欢美国和美国人,而且我要照顾我的妹妹。”
 
男人点点头,“那你在美国工作过那么长时间,对‘斯科特·柯克兰’这个名字熟悉吗?”说完,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眼前大惊失色的女人。
 
“不认识,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我、我突然想起晚上还有点事,抱歉先走了!”说完,女人抓起自己Gucci的手提包,一把推开身后正要上酒的服务生,仓皇逃离了这里。
 
注视着她拔腿逃跑,亚瑟并没有追,而是放下手里的平板,朝着角落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放下酒杯转身就从后门消失了。
 
 
 
一出高档酒吧的大门,奥科萨娜立刻扯掉自己的高跟鞋,一边往隔壁的暗巷里跑,一边拆下自己头发上的装饰物,打乱发型,企图伪装自己,但就在她要把身上的风衣扔进垃圾桶里时,暗巷里酒吧后门的台阶上却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昏黄的灯光照着他露在短袖外的肌肉虬结的手臂。
 
奥科萨娜恐惧得一时难以呼吸,只祈祷他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然而正当她要再度奔跑起来时,那个男人却翻身从扶手上落下来,稳稳堵住她的去路。
 
“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所以别逼我。”男人站在原地,冷冷地开口。
 
奥科萨娜绝望地呜咽了一声,回过身时却又撞上了另一堵肉身墙,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酒吧里的那个男人!她立刻向后撤了一步,充满警戒地盯着左右两个向她逼近的男人。
 
“不要害怕,奥科萨娜,我们是来帮你的。”亚瑟以安慰的语气说道,但奥科萨娜却毫不留情地拍开了他试图触碰她的手,厉声喝道:“不要碰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嘘——冷静下来,奥科萨娜,”亚瑟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我的名字叫作‘亚瑟·柯克兰’,这位是我的弟弟‘阿尔弗’,或许你因为我哥哥斯科特也听过我的名字,但我们不是一伙的,请相信我。”
 
“你……你们是他的弟弟?”奥科萨娜看着两个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斯科特只是我曾经的一个客户而已,你们找我干什么?”
 
“我想你很清楚为什么。我们希望和你谈一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的车里聊吧。”说完,亚瑟侧身给她让出一条路,而在路口正好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虽然这个男人讲话彬彬有礼,但实际上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毕竟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一米八八的极具压迫力的硬汉保镖,所以奥科萨娜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进了车。阿尔弗雷德拉开驾驶位的车门,斜倚在座位上,而亚瑟则和这个女人并排坐在后座上。
 
“你想知道什么?”奥科萨娜问。
 
“关于斯科特的一切,越详细越好。”
 
那张化着烟熏妆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甚至难堪起来,“其实我对他知道得很少,只有那一个晚上……我非提不可吗?”她用手遮着额头,阻挡与他眼神接触,下意识回避那些创伤般的回忆。
 
“是的。”
 
这是摆明了如果她今晚不告诉他想要的就不会放过她了。奥科萨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好吧,一年前的10月2日,那天晚上我有个走秀活动,活动结束之后,我的朋友杰森说晚上有个富豪聚会,如果我能给他们留下好印象,以后肯定会签单爆满,甚至比A级模特还要赚钱,而我当时又十分缺钱,所以就跟他去了这个聚会。但——那是一场噩梦。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在失去意识之前,我感觉自己被拖到了一个房间,一个红色的房间,四周挂满了……刑具,然后我看到一张脸,和你很像,他用鞭子抽打我的身体,直到我痛晕过去……哦老天,我不想再回忆这件事了,我们到此为止好吗?”
 
亚瑟摇头,并且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奥科萨娜,你必须要回忆起来,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帮你。”
 
坐在前排的阿尔弗雷德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第二天从医院里醒来,我身上全被绷带包扎着,除了脸,身上全是伤痕,包括……□□。杰森告诉我医药费以及我那晚的服务费都会以现金付给我,一笔非常可观的数字,如果我还想在纽约的模特圈里接到活儿,那最好对那晚发生的事守口如瓶。那一刻我非常绝望,躺在病床上觉得人生完蛋了,尽管我身上满是伤痕,却没有办法指证他们这群魔鬼,在拿到那笔钱的时候我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所以最后我作了一个决定,我要通过杰森再次接近那个男人,我从网上买了针孔摄像头,装在了自己的衣扣上,然后在再次进入那个红房间的时候,把衣服挂在门口,记录了之后的一切。
 
“开始我拿到证据的时候的确想报警,但我又怕我和我的家人遭到报复,所以我带着我的妹妹逃回了俄罗斯,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妹妹的病情突然恶化,我手里的钱几乎全部花在了她身上,然而就算是这样,我的钱还是不够用,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个人找上门,说他可以出一笔钱买下我手里的录像和照片。我、我没有别的选择,为了我妹妹的手术,我只能把录像和照片都卖给了他。所以很抱歉,你们今天拿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亚瑟从左侧的皮质公文包里取出之前陈稳稳拿给他的资料,并抽出两张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是这个吗?”
 
奥科萨娜瞪大了眼睛:“是,是的,你怎么——?”
 
亚瑟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无比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听我说奥科萨娜,我对你经历的一切非常同情,而且我十分理解一个人背负着这一切生活有多么痛苦,特别是每次看到施加给自己痛苦的人逍遥法外的时候,你会愤怒,你会绝望,会变得苦涩甚至难以呼吸……这是不公平的,奥科萨娜,你是一个如此有天赋的模特,在你的职业生涯还没有到达顶峰就早早被画下句号,你真的甘心吗?”
 
奥科萨娜低着头沉默不语,但腿侧的手却渐渐攥成拳头。
 
“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在你面前的意义。我们有相同的目标,所以我们可以成为互利互惠的朋友。现在我的手上有录像和照片,唯一需要的就是你作为人证指证斯科特,你要考虑和我做一个交易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
 
“我的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目的可以帮你达成你的心愿。”亚瑟说道,见她还在犹豫不定,只能一语戳向她的软肋,“我想你妹妹的病也还没有完全被治愈,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奥科萨娜身体顿时僵硬,几乎是立刻,她抬起了头,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需要你去向警方报案。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你和你妹妹住在我的保护势力范围内,竭尽所能保护你们不受到伤害,案子结束后,你不仅能亲手送那群魔鬼进监狱,还能得到一笔非常可观的费用作为报答。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希望我的提议能得到你的慎重考虑。”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因为我也姓柯克兰。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毫无疑问,那个人一定是我。”
 
奥科萨娜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逐渐动摇:“事成你能给我多少钱?”
 
“我可以承担你妹妹从今往后所有的医药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送她去美国接受最好的治疗。”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车里静得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最终,奥科萨娜缓缓吐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好,我答应你。”这笔交易一锤定音。
 
 
 
在把奥科萨娜和她妹妹送到预备好的公寓里之后,阿尔弗雷德重新回到驾驶位,冲着后视镜里的亚瑟问接下来要去哪里,亚瑟摇摇头,回答哪里也不去,今晚他们就守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以为你会请人来保护她们。”
 
“我的确请了一个。”亚瑟一本正经地回答。当镜子里的阿尔弗雷德错愕地用手指指着他自己时,亚瑟冲他点了点头,好心地帮助他认清身份。
 
而这个举动却险些把阿尔弗雷德气晕过去。
 
我竟然有一天会沦为看门狗一样的角色?!阿尔弗雷德朝车顶翻了大大的白眼,手指轮流敲着方向盘,心里仔细琢磨了一下一台布拉迪和几天保镖工作到底孰轻孰重,最终还是觉得布加迪更香一些。于是挣扎之后,他认命地叹了口气,打开车窗,下意识摸向自己口袋里的烟盒。
 
“想抽烟下车抽,我不喜欢我的车里有烟味。”
 
阿尔弗雷德的动作一顿,睨了后座的人一眼:“求之不得呢。”搞得谁愿意和你黏在一起似的,随后他推开车门,斜倚在引擎盖边点燃了香烟。昏黄的路灯,寂静清冷的街道,一道灰白的烟雾被微风吹得发颤,阿尔弗雷德格外享受这段“无亚瑟·柯克兰”的时光。
 
 
 
这时,车里闭目养神的亚瑟被手机铃声惊醒,接通电话后,他只简洁地回答了几个“好”,就挂了电话。
 
车外的阿尔弗雷德不自觉地注视着他的表情。尽管他还如以往一样不动声色,但不知道是出于血脉联系或者是这段时间和他交往实在太过密切,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又在暗中干一件疯狂的事。
 
“你会有一天变得和斯科特一样吗?”忽然,阿尔弗雷德没来由地冒出一句。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们很像。不只是外表,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逻辑、感知力或者是行为,我在想也许某一天你会成为另一个他。”阿尔弗雷德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两条胳膊转身搭在车顶上,上半身探进车里,神情严肃地注视着他,“告诉我,刚才那个女人在讲她的遭遇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兴奋?”
 
话音刚落,一双绿色的眼睛倏然抬起,与他四目相对,虽然没有说话,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你还真是和他一样地变态。”阿尔弗雷德嘲弄地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与其继续这样伪装,我的建议是你应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你病得不轻。”
 
亚瑟回答:“我比任何心理医生都知道我自己的状态,也知道这世上到底什么才能‘治愈’我。”
 
“真的吗?你真的觉得只要得到他,你的人生就能正常了吗?亚蒂,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药,能救你的只有——”
 
“够了阿尔弗!我不需要你的教导!”亚瑟脸色突变,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并且按下侧面的按钮,将驾驶位的车窗缓缓升了上去。
 
“真是无可救药!”后退了半步,阿尔弗雷德站在车外恼火地骂了一句。而等到后半夜,温度逐渐降低,只穿着一件棉质短袖的阿尔弗雷德伸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竟然被亚瑟从里面锁了!他气急败坏地狂拍后座的车窗,而里面的人披着西装外套躺在后座上,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总之眼都没睁一下。
 
妈的,阿尔弗雷德狠狠地踹了一脚车轱辘,但车身却只是轻轻摇动了一下。
 
最终他只能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一直等到黎明破晓时分,路灯熄灭,嘈杂声逐渐从四周响起,空旷的街头渐渐恢复人气。掐灭烟头,阿尔弗雷德一回头,发现车里的“睡觉”的亚瑟已经穿好西装外套,坐在后座苏醒多时,于是他随手一拉车门,竟然开了!
 
“你什么时候打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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