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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修仙的谁不疯呢/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道侣?(穿越重生)——周圭寸

时间:2023-11-25 09:35:19  作者:周圭寸
  嗯?她在想什么?轩辕傲雪努力甩开脑海中不和谐的想法,她是阿娘粉,不可以瑟瑟!
  “不是!你俩怎么也牵上了!还有没有人管我的死活!”童飞跃无能狂怒,用狼牙棒捶地。
  一旁的易永宁默默地离童飞跃远了点,顺便把昏迷不醒的顾清欢一起往旁边拖了点。
  别靠笨蛋太近,会变得不幸。
  还有,这种时候他还记得大师姐,他真是个顶级好人,给自己竖个大拇指!
  *
  最后,众人统一用传送符离开了小秘境。
  当他们一个个浑身是血没个人形出现在大比现场时,守在这里的四大学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因为还不到一月之期,没有外人围观,只有四大学院自己的人在这里等着,万一有传送出来的自家伤员就赶紧带去治。
  “你们什么情况!”
  夏白衣疯了,怎么一个个都快死了!一个秘境而已,发生什么事能把这群人给搞成这样?!
  易永宁直接把顾清欢往夏白衣怀里一塞:“我们暂时死不了,你先给大师姐看看。”
  夏白衣探上顾清欢的脉搏,眉头紧皱:“内伤不严重,怎么醒不过来?”
  他没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楼袭月危险的目光落在顾清欢身上。
  “大师兄你在看什么?”应不染现在像只敏锐的小动物,一下就能发现楼袭月的奇怪情绪。
  “看夏白衣什么时候给你治疗。”楼袭月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丝毫不知道自己背锅的夏白衣,矜矜业业的给顾清欢治疗内伤。
  颜东长老和青竹长老都走了过来,询问秘境内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说,不然两位长老问问大师兄?”晏阳生露出傻白甜笑容,企图蒙混过关。
  他确实不好说,毕竟秘境里大多数事儿都是大师兄搞出来的。
  晏阳生话音落下,楼袭月已经牵着应不染的手走了过来,他语气平常:“乾坤镜藏宝图显世,妖魔道重现人间。二位长老,我要见院长,请院长召开四大学院院长会议。”
 
 
第一百零九章 为什么不是初景纯死了那些弟子活着?
  乾坤镜藏宝图和妖魔道同时现世?!
  颜东和青竹长老瞳孔地震,在场其余四大学院长老听见楼袭月的话,纷纷侧目。
  “你说的可是真的?”颜东长老心中大骇,如果楼袭月所言属实,那这方小千界即将陷入大乱!
  万年前乾坤镜便引得生灵涂炭,万年后乾坤镜又将会造成什么样的惨状?
  没人能料想的到。
  楼袭月:“弟子所言,句句属实。”
  青竹长老注意到楼袭月的修为:“你已经分神大圆满了?这些年你一直压抑修为?”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楼袭月身上,没人不好奇楼袭月为什么一直隐藏修为。
  “是。”楼袭月承认的坦荡。
  青竹长老看楼袭月的眼神讳莫如深,最后什么也没说。
  “我与昧谷殿交涉秘境之事,青竹你通知院长,夏白衣救治弟子。”颜东长老有条不紊安排事宜。
  司望北开口道:“长老,弟子建议立刻回南明院。昧谷殿此次领头的董思道长老,不可信。”
  被司望北一点,颜东瞬间明白过来。
  为什么小秘境中会出现妖魔道,还这么巧乾坤镜藏宝图也在其中?要说昧谷殿负责本次大比的人没点猫腻,谁也不信。
  说罢,司望北又看向楼袭月:“大师兄,你手中的半份藏宝图,还是交于长老妥当。”
  不知楼袭月为何改变主意留下来,那晚的白衣人又是齐崎,但楼袭月这人不得不防。
  在秘境中楼袭月所有行为动机都不可猜,是个真正的危险人物。
  楼袭月微微一笑:“既同师弟一道出来,便是要交的。”
  两人之间的哑谜听得所有人一头雾水,楼袭月将藏宝图交给青竹长老。
  见藏宝图被青竹长老收下,司望北才道:“大师兄,最好还是让白衣师兄为你瞧瞧。”
  应不染比楼袭月本人还紧张:“什么意思?大师兄怎么了?”
  除了衣衫破损,楼袭月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他本以为,除了自己,没人知道他元婴与金丹悉数出现了裂痕。
  “多谢师弟好意。”楼袭月说罢,看向应不染,语气温和:“并无大事,一点小伤。”
  夏白衣救治完其余弟子,走到楼袭月面前,将灵力探入他体内,楼袭月十分配合。
  灵力入体,夏白衣一句脏话差点直接骂出来。
  忍了忍,夏白衣才咬牙道:“大师兄,你说的一点小伤,指的是金丹和元婴差一点就全碎了?”
  这他娘的不是致命伤吗!为什么楼袭月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金丹与元婴乃是修士的立身之本!出现一条裂缝都是灭顶之灾,痛苦异常。而楼袭月的金丹与元婴,密密麻麻全是裂痕,随时有完全破裂的风险!
  应不染彻底急眼:“大师兄!”
  每次都是这样,永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总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什么事都瞒着他!
  “真的只是一点小伤。”楼袭月看应不染眼眶通红,生出一丝无力感,同时又有些困惑。
  于他而言,只要不死,都是小伤,有何不可?
  而且死,也无非就是那样。
  夏白衣恶狠狠瞪了楼袭月一眼:“少说两句你能死?”
  被嵎夷楼众人包围的亓官笑晚,一直都在观察南明院那边的情况。
  见夏白衣这么骂楼袭月,亓官笑晚目瞪口呆。
  为什么那个叫夏白衣的长老没被楼袭月弄死?楼袭月在南明院人面前都这么良善的吗?这货是不是太会装了?
  “你在看什么?亓官,长老在问你,秘境暴乱,其他师兄弟呢?”一个嵎夷楼弟子焦灼的询问亓官笑晚。
  亓官笑晚回神,调整表情做出悲痛模样:“师兄师弟他们,都身故了。”
  “什么?!”嵎夷楼长老大惊失色,他们那么多优秀弟子全死在秘境之中,只剩亓官笑晚一个?
  其余师兄弟纷纷怒骂:“该死的妖魔道,千万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定杀了他们为师兄弟报仇!”
  亓官笑晚表情不受控制的微妙起来。
  他要不要说是楼袭月弄死的师兄弟?看起来大家都很义愤填膺,要是说了,现在就得找楼袭月拼命吧?
  那楼袭月当着南明院长老的面,还会大开杀戒吗?
  不过好像就算他不说,初景纯和祁苍深也会说,到时候结果不还是一样。
  朔方阁。
  所有人将初景纯团团围住,师姐们关心初景纯的伤势,师兄长老们脑子里全是不好的念头。
  “景纯,怎么只有你出来,你其他的师兄师姐呢?”
  初景纯看向楼袭月,又慢慢回头看向长老:“大多都被楼袭月杀了,还有些大抵遭了妖魔道的毒手。”
  朔方阁长老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南明院楼袭月为何无故杀我这么多弟子!”
  “弟子不知。”初景纯朝朔方阁长老跪下:“弟子无能,没能替师兄师姐报仇,请长老责罚。”
  “你……”朔方阁长老只觉得头晕眼花,他们朔方阁辛辛苦苦培养这么多年的优秀弟子,全折在了小秘境里,只剩一个初景纯。
  他私心甚至希望,为什么不是初景纯死了那些弟子活着?
  于盛世平安之时,朔方阁有初景纯这样至纯至善的七善道弟子,是朔方阁的锦上添花。
  可若是逢于乱世,初景纯不能杀人的七善道,远远比不过那些可以上阵杀敌的弟子们。
  但他是长老,是朔方阁所有弟子的长老,也是初景纯的长老,他不能将自己的私心公之于口。
  他只能强忍悲痛:“你能自保活着,便已是万幸,不必请罪。”
  “长老,弟子以道心起誓,此生与楼袭月不共戴天,若有机会,定为师兄师姐报仇!”初景纯清澈的眸子看向长老,却发现长老并没看他,似乎是失望,又似乎是其他情绪。
  初景纯失落的收回视线,他在刚才那一瞬,分明感觉到了长老灵魂深处对他的厌弃。
  或许楼袭月说的对,他这种人,生于盛世尚且不能乱锦上添花,生于乱世,便只是个废物。
  朔方阁其余弟子愤怒的看着长老:“我们不为师兄弟们报仇吗?楼袭月那厮就在那里!”
 
 
第一百一十章 荒唐
  朔方阁、嵎夷楼、昧谷殿三方长老齐齐去到南明院处。
  “颜东、青竹,你们南明院弟子楼袭月杀我们门中弟子,是何居心?往年大比虽有死伤,但何至于灭杀所有参赛弟子!”
  夏白衣正在给楼袭月疗伤,听到嵎夷楼长老的话,输入灵力都停滞了一瞬。
  啥?他听到了啥?楼袭月把其他三大学院的人都给杀了?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楼袭月!怎么可能莫名其妙杀这么多人!”夏白衣压根不相信那群长老说的话。
  晏阳生歪头,然后叹了口气,拍拍夏白衣的肩:“你真的,嗯,我哭死。”
  应不染也心虚的看向一旁,没敢直视夏白衣的眼神。
  看到所有人的反应,夏白衣懵逼,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楼袭月:“大师兄?你真杀了他们的弟子?”
  “是。”楼袭月平静的承认,又提醒道:“如今你是长老,不可再唤我大师兄。”
  夏白衣:……
  他这不是叫习惯了吗。
  不是!最大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叫什么!而是大师兄为什么杀了那群人!
  “你有苦衷的对吧?”夏白衣问完,发现晏阳生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楼袭月淡淡一笑:“很抱歉,没有,杀了他们所有人,南明院自然可以胜出。”
  这话成功激怒三大学院长老,颜东与青竹想拦也拦不下。
  “楼御星你什么意思?这是四大学院的友谊赛,你怎可这般狠毒!”
  “参赛弟子都是我院内最优秀弟子,是未来修真界的栋梁,你竟然心狠手辣的将他们全都杀了?!”
  楼袭月轻轻推开给自己疗伤的夏白衣,看向群情激愤似乎随时要动手报仇的那几个长老。
  他眼中含着不解,语气没什么变化:“参赛时,不是所有人都签过生死状么?”
  这一句话给几个长老哽住了。
  他们让弟子都签下生死状,是因为大比总是刀剑无眼,很有可能受伤甚至殒命。
  生死状是为了保障大比有序进行,若真有弟子为此殒命,弟子的家族也不可因此来找事,不是让楼袭月大开杀戒用的!
  楼袭月微笑道:“在下愚钝,不解诸位何故暴怒。规则之内,楼某行事有何不可?”
  没有一条大比规则是说,不许杀掉参赛弟子的。
  只是所有人都嘴上说着,这是友谊赛,尽力便好,没必要真的拼上性命。
  太虚假了不是吗?
  若真是友谊赛,又何必分出高低胜负,以此拉踩败方。
  若真是友谊赛,又怎会每次大比,四大学院都拼尽全力想夺得魁首?
  大家手拉手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吃吃喝喝,交流修行心得不就好了?
  想彰显学院实力,又要虚假的冠以友谊赛的噱头。
  楼袭月是当真不明白,世人为何这般虚伪。
  “即便是规则之内,你就没点道德仁义吗?取胜方式有很多,一定要杀光我门内优秀弟子吗!”
  说话的是朔方阁长老。
  楼袭月看着他,唇角勾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没有杀光。”
  他不是留了个初景纯吗?
  “阁下莫非觉得,在下留下的那位弟子,不是你心中所愿,故而愤怒来同在下理论。”楼袭月笑意不:“若在下听闻没错的话,初道友修七善道,是朔方阁很多人都同意的。”
  需要七善道装点门面之时,没一个人觉得有问题。
  可真需要有人去死,纯善之人便得是第一个死。
  因为他们无用,便该于混乱中先进行所谓的牺牲。
  朔方阁长老气急败坏,他好像是被人戳破了内心中最隐秘的腌臜想法恼羞成怒。
  就在朔方阁长老想直接动手时,司望北站了出来。
  “大师兄虽手段狠辣,却未曾破坏大比规则,若长老在此对我南明院大师兄动手,恐是未将大比规则放在眼里。”
  于司望北而言,楼袭月的确是个危险人物。
  但一码归一码。
  在大比这件事上,楼袭月手段狠辣被人诟病无可厚非,可若因此要寻楼袭月报仇,便是公私不分。
  颜东呵斥道:“长老之间谈话,有你们两个弟子什么事?还不快回去疗伤?”
  明面呵斥,实则护犊子。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怎会看不出颜东在干什么。
  应不染连忙拉着楼袭月就走,现在大师兄伤势未愈,那些长老真动起手来,大师兄绝对吃亏。
  眼看朔方阁长老要发难,颜东冷声道:“我南明院弟子既无违反规则之举,诸位又来讨什么说法?我与青竹两个正经八百的长辈还未教训院内弟子,诸位便想逾矩来教我南明院弟子礼义规矩?”
  被应不染拉到着走出十几步远的楼袭月脚步突然顿住,面无表情的回头看向颜东,一丝情绪也没外露。
  “大师兄?走啊。”应不染又拉了拉楼袭月的手,却发现楼袭月好像一根石柱扎根在这里,怎么也拉不动。
  晏阳生不知何时凑上来,他伸手在楼袭月面前挥了挥:“大师兄,我们颜长老护犊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这么震惊干什么?”
  夏白衣:???
  他如果没看错的话,大师兄是面无表情的吧?晏阳生怎么看出大师兄震惊的?这家伙会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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