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先生喜欢周思源?连小情都是按着周思源的偏好去打扮。”
“哇,这是什么爱情……”
狗屁爱情。
言辞才不信周思源那种清贵公子哥受得了樊尘的性暴力。
但是他们有信息素。
他们的信息素在做爱时能交融,不知道周思源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但一定能安抚樊尘那沉闷的水泥味信息素吧!
樊尘每一个不受控制的性行为都会在周思源的引导下变得温柔和眷恋,一如他给人优雅高贵的形象。
樊尘的信息素也会让周思源释放出封锁住的热情和奔放。
所以,周思源的信息素是水系的。
言辞真他妈的快佩服死自己了。
头疼得快炸掉,居然还能推测出周思源的信息素味道。
樊尘找到言辞是在一间逼仄的清洁品收纳间。
头上有盏感应小灯。
他顺着微弱的蔷薇味找到这里时,还有些不太确定。
小蔷薇为什么躲在这里?
推开门,感应灯亮起来。
他的小蔷薇靠着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反应了很久,才慢慢望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小蔷薇的眼睛红彤彤。
一副皱巴巴的样子。
樊尘赶紧关上门走过去,“怎么了?”
言辞没说话,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樊尘。
灯光很快熄灭,夜色透过门上的百叶窗在他身上漏出明暗分界线。
言辞勾住樊尘的脖子吻上去。
交融的气息里满是酒味。
醇厚又芳香。
很快,言辞解开樊尘的裤子拉链,蹲下去的瞬间,粗大阴茎跳出来。
他的鸡巴硬着,什么时候硬着的。
来的路上?
甚至更早的时候?
跟周思源谈笑风生时?
言辞闭上眼睛,将粗大阴茎尽数吞进去,一直吞到流出生理性眼泪还在往里吞,窒息的感觉慢慢缠绕上言辞的大脑。
他握着粗壮的性器一直往里捅。
“言辞……”樊尘发现言辞的不对劲。
但言辞顽固地蹲在地上,樊尘拽不动他。
当他抓着言辞的头发想把人提起来时,担心弄疼对方,犹豫的瞬间,言辞已经吞吐起他的性器,憋了一天的欲望瞬间得到缓解,樊尘便轻轻按着言辞的头。
言辞的技术进步了很多。
他像吃冰棍一样,将那根大鸡巴吞进又吐出,甚至不要命的往喉咙里吞,直到喉咙里的胀痛压过心底的沉闷他才松开性器缓缓站起来。
条状光影深深浅浅打在他的脸上,泪痕交错的脸颊有种奇异怪诞的美感。
樊尘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言辞。
言辞的不对劲在此刻更加明显。
为什么不开心。
为什么要哭。
又为什么明明不开心的哭了,却还要笑。
言辞笑得美艳。
他一边后退一边解开裤子,西裤缓缓滑下去挂在腿弯上,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他在一堆保洁用品上坐下来,微微抬起腿。
“先生,要用餐吗?”
樊尘不喜欢言辞称呼他先生。
这两字包含太多虚情假意。
他喜欢言辞叫他的名字。
看着迟迟不过来的樊尘,言辞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来。
他想起小时候很喜欢吃一种蛋糕,带着香精的甜味,海绵般拙劣的口感,但他很喜欢吃,因为小县城只有这种蛋糕,价格还不便宜。
直到有一年父亲带他去大城市里游玩,那是父子俩第一次出远门,预算不多,只能支付最基本的吃穿住行,但言辞很开心。
路过一家灯火通明的蛋糕店,那里面每一个蛋糕都是他从未见过的蛋糕,不仅造型华丽,价格昂贵,还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气。
他和父亲蹲在橱窗外舍不得离开,父亲也发出惊叹的声音。
即便不懂价格的言辞,也从漂亮的色泽,柔软的质地分辨出这是真的蛋糕,他吃的蛋糕不叫蛋糕。
父亲安慰他以后赚钱了买给他。
言辞也是懂事的孩子。
但是那以后,回到小县城的言辞再也没吃过他原本喜欢的蛋糕。
见过真蛋糕的人又如何会吃假蛋糕。
他长大后才知道外地人把他以为的蛋糕叫做面饼子。
面饼子。
还真他妈的形象。
他可不就是面饼子吗,抗肏耐摔,弄得不成人样,合点水捏把捏把又恢复原样,甚至能变成对方想要的任何样子。
突然言辞瞥到架子上一把剪刀。
应该是修剪花枝的剪刀。
他也没想别的,就想回家。
做那个朴实无华的面饼子。
但没人欺辱他,只要能回去,他就卖了城里的房子,回老家陪着父母。
剪刀刺进皮肤迸出温热的血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樊尘一把挥开扎在手背上的剪刀,有些惶恐的捧着言辞的脖子,差一点,差一点剪刀就刺进小蔷薇的脖子里。
他仔细查看言辞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确定无事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先生,您在流血……”言辞看着还在流血的手背,颜色比一般人深,蚯蚓状匍匐在深色肌肤上。
有些刺目。
言辞瞥开眼睛。
捧着他脖子的手突然收力,喉咙传来窒息的刺痛,言辞顿时流出口水。
他看着樊尘压下来黑沉沉的脸,“你刚才想干什么?”
呃……
他言辞怎么可能自杀。
绝对不可能。
“剪指甲。”
“往脖子里剪指甲?”
你别说出来!
樊尘明显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压着声音恶狠狠的逼问,“一边等着我肏你,一边剪指甲?”
“这么点时间也等不及?”
“敢用剪刀威胁我?”
“看来我真的太宠你。”
言辞默默垂着眼睛,他知道樊尘给他台阶下。
下了之后呢?
言辞开始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樊尘。”
樊尘松开言辞,他很久没听见言辞这样叫他。
心中的喜悦还没来及展开。
“我们解除合约吧!”
“这份工作……我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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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放心,这文主走搞笑。
虐不虐的,只是调剂!
第35章 35
周思源接手家族生意后,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本对他有意见的人也不再发表意见。
像今天这种商务酒会他不用亲自到场。
但是看见邀请函有樊尘的名字时,他就来了。
他喜欢樊尘,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
他知道言辞,也知道林殊。
那些人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按照信息素之池主人们的择偶标准,他几乎是预定的儿媳妇。
因为他跟樊尘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0%。
他曾经接触过樊尘的信息素,果然在S+++里都异常优秀,如同他的外表一样,沉稳降临,回过神来已经是恐怖如斯的窒息感。
而他的信息素正好是秋水的味道,温润如月光。
他相信两人只要结合,他的信息素一定能有效抚平樊尘的躁动。
他们是天生一对。
交融后,他们会像信息素之池的长辈们那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彼此深爱。
于是他想跟樊尘见一面,提提两家联姻的事情。
他没有天真到樊尘会在结婚前就爱上他。
那可是推行切断剂的信息素之池的主人。
没关系,周思源更期待婚后的如漆似胶。
当他终于跟樊尘单独相处时,樊尘看起来也心情不错,一直打量着他口中介绍的古董车。
周思源很确定,这辆车樊尘自己喜欢,并不是那名小情喜欢。
他趁机提出联姻的事情,有70%成功的把握。
虽然有点冒险,但周思源觉得值得。
他甚至想到妥协方案,结婚后言辞和林殊可以不送走。
言辞只是一个小情,没什么问题。
林殊家或许要麻烦些。
但樊尘拒绝了。
想都没想。
以至于巴掌落下来很久,他才觉得痛。
之后周思源并没有骄傲的离去,他想知道原因。
他不是那种意气用事柔弱的omega。
大家族赋予他自信的性格,管理家族企业让他变得坚韧。
他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调取监控后,周思源发现樊尘进了一间保洁用品收纳室。
他让人将监控往前调,居然看见一个小时前,樊尘的那名小情也进了里面。
之后两人一直没出来。
很难想象樊尘那种人会跟小情挤在逼仄的收纳室里。
两人在里面做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周思源让人封锁了那条通道。
删除备份,关掉监控。
然后独自前往。
尚有一段距离,周思源就闻到樊尘的信息素。夹杂着不明显的血腥味。
沉闷窒息中多了躁意和恐慌。
他有些担忧,那两人发生了争执?
周思源加快步伐,刚刚踏上那条通道就猛的刹住脚步,不远处储藏室里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那么激烈,激烈得令人面红耳赤。
看来叫言辞的那名小情手段很不一般,不惜以伤害自己的方式缠着樊尘,能让樊尘那么冷情的人忍不住不顾场合跟对方性交。
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男beta。
周思源在门前停下脚步。
原本激烈的喘息声也停下来。
那名少年先开口,“樊尘,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
“出去,听见没有……”
少年的咒骂被什么堵住,变得呜呜咽咽。
然后是更加粗喘的声音,还夹杂着稀里哗啦的水声。
周思源有些生气,想远离令他难堪的这里。
但樊尘开了口,周思源以为樊尘会警告甚至勒令。
强大的Alpha从没有耐心哄骗性交对象。
除非有信息素的安抚,才会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温柔。
周思源再次误判。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勾掌心挑逗时,我很开心。”
“在门口我就想上你,但是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美。”
“我就多看了几分钟你就生气!”
“这么等不及……嗯?”
言辞愤怒的看着樊尘,他妈的没想到樊尘突然化身温柔癞皮狗。
居然开始哄他。
有这样哄的吗?
下面的鸡巴连肏直肏,肏得他快要丢盔弃甲。
“我一点都不生气,你爱看多久的车就看多久的车。”
樊尘伸出舌尖舔了舔言辞的嘴唇。
小蔷薇果然屏住呼吸。
“车是买给你的。”
“我看你才真喜欢,我干嘛要开那辆车,你这么急着想我当寡妇吗?”言辞冷笑。
樊尘微微睁开眼睛,他真的不想浪费时间说这些屁话。
小蔷薇的下面太舒服了,流了好多香喷喷的水。
把他的鸡巴都快泡软了。
樊尘挺腰动了动,让性器保持一如既往的硬度。
粗大龟头早就顶着小枣肉,把小枣肉挤得又哭又叫。
不能叫小枣肉了。
要叫胖枣子,胖枣子圆溜溜滑唧唧,每次顶到,原本小小的嘴巴就会抿着哭,现在好像不会了,樊尘几次都感觉要顶开那条细缝。
樊尘突然睁开眼睛,深邃眉眼里沉凝的光看得言辞一阵心悸。
“言辞,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言辞回避着樊尘的目光。
“你已经不知不觉把自己放到女主人的位置上。”
言辞心头猛跳,炸毛反驳,“只是一个比喻。”
“不止一次。”
是,言辞知道。
就是知道他才烦躁。
好吧,他承认了。
他对樊尘有点感觉。
就是这样,他才讨厌自己。
谁他妈的要喜欢一个强暴犯。
谁他妈的要对一次次凌辱自己的人产生感情。
樊尘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尊重。
他这样就是在犯贱。
言辞看文时最不屑的就是这种主角受,好像没有这个男人不行,世界那么大,这个男人臭得像屎,主角受也要香喷喷的吃下去。
言辞决不做这种人。
何况谁知道这点意动是不是刺激性爱产生的错觉!
“你想证明什么?”言辞的眼神冷下来。
樊尘一字一顿,“你喜欢我。”
仿佛要确认什么,他停下来紧紧盯着言辞。
言辞压住内心疯狂的跳动,“对呀,我是喜欢你,我还喜欢钱,樊尘,你搞清楚,我是为了钱才接受你,哪天你不给钱了试试,看我还喜欢不喜欢你。”
樊尘的脸色沉下来,言辞正要松口气。
那脸色又恢复平静,甚至带上一丝笑意,“没事,我就钱多。”
哎呀呀呀。
言辞恨不得捂住胸口,谁来给他一刀。
这样的樊尘好烦人。
樊尘再次挺送起来,一时间逼仄的空间只有渐渐粗喘的气息和愈发明显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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