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喳哗喳……
直到一股淫液浇到粗大的阴茎上,樊尘又往里顶了顶,直接将泛滥的洪水堵在家门口。
言辞下面涨得慌,身上笼着西装,西裤也只褪在腿弯处,浑身都是汗,很不舒服。
当时他刚说完解除合约,就被樊尘抱着屁股肏进来。
后面想要谈判的一二三四五细则及沉闷的心情都被樊尘轰得支离破碎。
可樊尘在谈判桌上明明不是这个样子。
中途变换过一种姿势。
樊尘直接从他的两腿间钻进来,现在他两条腿都架在樊尘肩上,又被西裤束缚着,这就导致他想张开腿缓解下面的撑涨时,因为自己的原因就一点都没办法做到。
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他。
“我难受,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樊尘再次动起来,这次使用最磨人的性交方式。
一直磨他的最里面。
很快言辞连话都说不出来,又能听着气息匀称的樊尘在他耳边逼逼逼。
“你看,还在流血。”
“……该……唔……”
“怎么补偿我?”
“给…你…鸡…巴…来…一…刀…呜呜呜…”太磨人了,强烈的愉悦感一波波冲击言辞的脑垂体,浑身都在颤栗,刺激的感觉比顶弄阴蒂都强烈。
言辞只能仰着脖子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却又愉悦的很。
“樊尘…你别……别弄了……真的受不了……”
前面硬起的阴茎突然弹跳了一下,言辞直接射了。
他一股股的出精,樊尘的动作突然加快加重,快速撞击他的最里面。
言辞难受得死去活来,脑袋在清洁用品包装袋上摆来摆去,弄得身下的塑料袋哗啦响个不停。
他想抽出手,可两只手被樊尘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
内里衬衣全部汗湿,裹在身上像泡在水里。
“你把我衣服……脱了……太难受了……呜呜……”
樊尘没理他,一刻不停撞击胖枣子。
突然言辞打了个冷颤,一种更加令人恐惧的愉悦从最里面传来。
他惶然不安的看着樊尘,却从樊尘脸上看到一丝意外和狂喜。
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深情几乎要将言辞溺亡。
就在言辞征愣的瞬间,樊尘撞开那条小口,将粗壮的龟头往里钻。
言辞恐惧的挣扎起来, 语无伦次的反抗,“不,不要进去,你不能进去……”
此时的樊尘跟任何一个强暴犯没有任何区别。
他霸道强势的压着言辞,甚至腾出一只手捂住言辞的嘴,在对方惊怒又痛苦的神色里,打开那枚刚刚成长起来的生殖腔,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
虽然只容得下他的一个龟头,但樊尘还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有些恶劣的看着身下哭成一团的言辞。
不管言辞是beta还是omega,不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樊尘要定这个人。
他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注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他觉得水泥味的信息素很好,甚至他希望自己精液也像水泥那样具有超强凝固力。
这样,他就可以把言辞里里外外凝固在自己身上。
一辈子都抠不掉。
也逃不掉。
整个龟头被一枚软嫩嫩,滑唧唧的肉套子含着。
温度比阴道和肉穴都高。
甚至有些烫人。
但樊尘觉得太舒服了。
带着浓郁蔷薇香的津液摩擦着他的龟头,还从铃口钻进去与他的体液交融,一遍遍梳理安抚躁动难安的信息素。
就像疲惫多年的旅人,终于在满山冰雪里找到一池滚烫的泉水,他跳将进去,高温熨烫着他的每根神经,洗去经年的疲惫和寒冷。
樊尘按着言辞的双手,开始肏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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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包工头在改变自己嘛,他确实在改变,都晓得哄小蔷薇,可是……啧啧啧!
第36章 36
头顶的灯熄了亮亮了熄。
言辞沉浸在海啸般的性欲里无法自拔。
他想,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给他带来这般恐惧的愉悦感。
樊尘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全部炙热的喷洒在言辞的脸上。
似乎连气息里都充斥着信息素,它们带着水泥特有的轻微腐蚀性,一层层落在言辞的脸上,脸上很快产生炙热的刺痛感。
言辞微微睁开眼睛,难耐的看着上方的樊尘。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看着樊尘。
祈求樊尘能怜惜他。
樊尘看到他的渴望,放缓速度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霸道的舌头犹如身体里的性器,在里面翻滚搅动,侵占言辞的每个角落。
又把他的舌头吸住,发出滋滋作响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下面的声音同样令人羞耻,哗喳哗喳,每一次抽弄,都有很多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滴在身下的塑料袋上,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
明示着他们究竟在做多么荒淫无耻的事情。
最里面的抽送再次加重,沉甸甸的囊袋砸到阴阜上,啪啪直响。
粗粝的耻毛一遍遍刮过娇嫩的阴阜,那里红肿得像煮熟的蚌肉。
言辞咬牙挨过一波肏弄,终于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你停下来,我不毁约了。”
樊尘果然停了下来,言辞睁开眼睛,这大约是今晚樊尘最真实的眼神和语气。
阴森森,压抑的怒火及有些委屈的目光。
“真的不毁约?”
“……嗯。”言辞吃力的点点头。
樊尘一把扯下言辞的裤子,将他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抬起言辞的屁股,开始快速肏弄。
已经说不出任何话的言辞只能凄惨的挨肏。
好在樊尘让他死个明白,“现在是惩罚时间。”
“言辞,我告诉你,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除了离开。”
哐的一声,言辞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强制的命运最终还是砸到他的头上。
强烈刺激的愉悦里是刺骨的冰寒。
他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身下的塑料袋响个不停。
头顶的灯好像一直闪着。
他疲惫的伸了伸手指,抓住樊尘的大腿,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血痕。
与此同时,樊尘粗喘了一声,顶着最里面不再动弹。
一股股热流烫得言辞心里发慌。
不就是回到正常剧情吗?
为什么这么慌乱,仿佛有什么事情就要脱离掌控。
又有什么事情能脱离掌控呢?
言辞不知道,呜呜的哭着,像小猫一样。
樊尘没有退出来,他将言辞汗湿的衣服全部脱掉,从清洁用品里翻出几根毛巾,从上到下将言辞包裹住抱进怀里,才从地上捡起手机。
接电话的是贴身助理,他们找不到老板和老板娘已经很久了。
整个团队快急疯了,电话已经拨打到管家那里,如果还找不到,他们会通知老爷和夫人,然后动用最高警卫将这家酒店翻个遍。
“开出一条无人通道,把我和言辞送回城堡。”
“老板,您怎么了?”助理焦急的问道。
樊尘看了看怀里的小蔷薇,小蔷薇的脸颊还红着,人已经睡过去。
“我没事,言辞也没……他可能有事。”
管家正站在台阶上焦急的等着电话。
莉莉安在不远处徘徊,小人类今天不在家。
小人类从不会离开家这么久。
主人为什么要带那么小的人类出去?
它就从不会带过于脆弱的崽子出去。
主人一直都不是合格的主人。
管家终于在拨向阿尔卑斯山前接到助理的电话。
而这个消息直接让他差点跳起来。
“您快准备婴儿房吧,老板说老板娘怀孕了。”
然后整个城堡都灯火通明的沸腾起来。
其实樊尘的原话是,他要跟言辞快速回到城堡,因为他的发情期快到了,他准备跟言辞直接进入发情期,他有很大把握,言辞能怀上孩子。
第37章 37
言辞再次醒来天还是黑的。
他也不知睡了多久,正要起身就被拉入滚烫的怀抱。
“我上厕所。”
“不行。”樊尘的声音带着浓稠睡意。
奇了怪了,樊尘还有瞌睡的时候?
言辞一把甩开樊尘的手,正要下床。
这次樊尘直接压过来,连人带被褥一起压在床边,他的脸也凑过来,在言辞的脖子附近嗅来嗅去。
狗似的。
“再不放手我尿你一身。”
“好。”
“……”
樊尘真的太奇怪了。
言辞偏头望向樊尘,深邃五官像远处起伏的山岚。
他摸了摸樊尘的额头,温度烫手,言辞记得樊尘的体温一向偏高,但额头温度正常。
发烧?
他推了推樊尘,樊尘好像又睡过去,只是拽着手腕的力道未减半分。
再次从樊尘的桎梏里逃离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看了眼樊尘压在身下的枕头和握在手里的飞机杯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浇到身上,言辞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一早樊尘带着他去参加会议时,言辞还是有些感动。
心想人非草木,樊尘到底没像故事里那样变成毫无理智的暴躁强制攻。
现实世界到底不是粗糙剧本设置的毫无逻辑的剧情。
樊尘撩他的时候,确实心动。
他跟周思源畅谈时,自己也难免不舒服。
一切走向都合情合理。
结果他妈的还是打炮完结。
看来作者间的竞争也很激烈,单纯搞黄已经吸引不了读者,必须加点走心铺垫。
铺垫是可以,但能不能不要搞他心态。
物理攻击已经很耗精力,他妈的现在还来精神攻击。
这谁遭得住。
精神攻击也算了,现在躺在床上的樊尘算怎么回事?
暴躁强制攻突然流露脆弱的一面。
他心软救助,两人好不容易关系好转,触发什么G点剧情,然后又这样那样?
楼下的林殊,佣人区的李善美,网络那头神秘莫测的大神,还有今天见到的周思源,这个G点剧情触发开关还少了吗?
作者,我真的劝你善良!
以前是单线剧情触发,现在是多线剧情触发。
真的是被日死在床上的节奏。
言辞埋进水里搓了把脸,一时间也想不到好办法,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洗完澡,就该给樊尘降温。
言辞有两个选择。
找管家兴师动众--樊尘醒过来感动--doi。
自己降温--樊尘醒过来--doi。
言辞果断选择第二个方案。
搬动樊尘时他才真切感受到两人间的体格差距,几乎虚脱,也就移动两毫米,最终樊尘不得不用上中学时期的杠杆原理。
用床单拴着樊尘的脚腕,再借用连接床尾的铜铃滑轨,他拉着床单一个冲刺,樊尘终于从床上摔下来,发出嗵的一声,听得言辞都疼,在言辞跳出窗外的重力作用下,终于把人滑到浴室。
趁着夜色,言辞悄悄返回浴室,拧开花洒,用冷水对着樊尘一顿猛冲。
跟杀人碎尸现场没有太大区别。
直到心中的烦闷终于缓解,言辞才丢开水龙头在樊尘身旁蹲下。
他拨开樊尘额头湿漉漉的头发,那张英俊的脸露出来。
言辞对着帅脸毫不留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了个痛快。
拿起毛巾盖在樊尘脸上。
这时候要是谁进来还以为哪家小媳妇死了老公在哭丧。
就是小媳妇笑得有些开心。
言辞也没有做得太过分,主要担心留下痕迹被樊尘发现。
现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樊尘到底是强大的alpha,被言辞这样折腾不仅没升温,体温很快降下来。
言辞揭开樊尘打算开始演戏,也不需要太走心,是那么个意思就行。
反正最终都是doi。
然后,言辞对上一双漂亮深邃的眼睛。
呃……
有没有必要辩解一下?
反正樊尘昏迷着。
但这是一只高智商Alpha。
不过那双眼睛闪烁着未被文明浸染的清澈的光。
“你发烧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樊尘看着一脸担忧的言辞,慢慢坐起来。
清澈的光迅速被文明浸染。
“冷水降温效果确实不错。”
言辞懊恼,这种谎话果然骗不了高智商的变态强暴攻。
“一时心急,只想起这种土办法。”
樊尘偏头将一个部位展示给言辞,然后又将脖子转过来给言辞看。
那是他被撞到的地方。
言辞开始心虚,是问为什么痛还是他记得?
“一时心急。”
樊尘微微抬起头,沉甸甸的目光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又将自己的脸颊怼到言辞面前。
线条流畅的面部还有一根手指印。
好吧,言辞确定樊尘醒着。
居然醒着。
狡诈的变态攻。
言辞干脆坐到光洁的地砖上,四肢放松,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认真,颇为随心所欲,自暴自弃,“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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