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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凝土搅拌车(穿越重生)——谜岛

时间:2023-11-26 09:09:46  作者:谜岛
  樊尘顿了顿,最终举起手里的两个飞机杯,开了口,“也心急?”
  言辞看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
  起身在洗手台上趴好,用力拍了一巴掌臀肉,露出菊花豪迈地说,“来吧!”
  樊尘一直清醒着,疲惫是常年得不到安抚的信息素终于在言辞这里找到归宿。
  身体细胞代谢过快,导致体能调节方面出现滞后。
  言辞探上他的额头时,体温有多高,他的内心就有多感动。
  当两个飞机杯被塞进手里时,那份感动瞬间被凝固成水泥。
  后面言辞每实施一个行为,心脏外面的水泥就加厚一层。
  小蔷薇不喜欢他,甚至痛恨他。
  樊尘的人生道路上几乎没有遇见什么挫折,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对于继承者们自小就实施挫折教育,但那些挫折教育在樊尘看来更像任务。
  一个一个解决就好了。
  解决不了一定是他的方法出现问题。
  那就换个方法,总能解决。
  直到遇见言辞。
  樊尘发现每当他觉得方法行之有效时,下一秒就变成无解之题。
  言辞是喜欢他的,回城堡前他坚信。
  言辞是痛恨他的,这是樊尘现在的感受。
  小蔷薇不喜欢跟他做爱。
  但小蔷薇现在又撅着屁股邀请他。
  樊尘觉得他越来越不懂言辞。
  但樊尘就是樊尘,他很快站起来扔掉手里的飞机杯,将言辞从洗手台上拉起来。
  “生气?”
  摇头。
  “发脾气?”
  摇头。
  他将言辞揽进怀里抬起对方的下巴,似乎想到什么,将手背上的伤口展示给言辞,“还疼。”
  还有完没完!!!
  做那么多铺垫还不是要挨肏,能不能把前面省略了直接快进到最后一步。
  言辞推开樊尘,没推动,“你到底做不做?”
  “要做。”
  那不就完了,“能不能搞快点?”
  “你赶时间?”樊尘的神色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贵,但与往日骨子里透出的冷淡骄傲不同,他好像真的在认真解决一件事,如果他们谈论不是肏逼话题,言辞也就信了。
  “赶不赶时间又有什么关系,最终不是还要日逼?”
  “你又说脏话。”
  “对,说了,日不日?”
  樊尘终于觉得后槽牙开始发痒,不,看着言辞往他脸上呲水的时候就开始发痒。
  真想一口咬死这个气得人牙痒痒的小家伙。
  但气愤并不能解决问题。
  他想知道言辞为什么要解除合约,他想知道言辞的秘密。
  “解除合约后你会干什么?”
  “回家。”
  樊尘敏锐捕捉到言辞说完这话后的懊恼和躲闪。
  樊尘不动声色,“李善美的隔壁?”
  言辞似乎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我也不太记得具体位置,到时候问问他,到底还日不日?”
  “回家后你会做什么?”
  大约前面的问题引起言辞的警惕,他没有立马回答,而是佯装思考的样子说道,“读书或者出去旅游,反正拿到的钱很多,以后再慢慢想。”
  这正是言辞最近消极怠工的原因。
  他想回去,回到原先的世界,而不是解约。
  他在樊尘这里拿到再多的钱也带不回那个世界。
  主动工作就失去意义。
  樊尘松开言辞,再问下去得不到任何新的信息。
  正要转身被言辞拉住,“到底做不做?”
  一字一顿,有点咬牙切齿。
  樊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做,但卧室还在准备。”
  这是言辞的卧室。
  “准备什么?”
  “我的发情期还有两天,两天不算长,我让他们准备好,一会儿直接进入发情期。”
  一心想快点结束的言辞现在一点都不想开始了。
  樊尘的发情期从三天延长到五天,这次直接七天。
  不是一晚上七次。
  是直接七天。
  言辞一把抱住樊尘的腰,“先生,您手疼吗?”
  “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我的技术很好的。”
  “您这个伤口至少需要五天恢复时间……”
  樊尘一根手指顶住言辞的脑门。
  一直把人推到洗手台水顶着,“不解约呢?”
  “我热爱工作。”
  “不读书不旅游呢?”
  “我掉进钱眼子里了。”
  “我头疼脸疼手腕疼。”
  言辞忍了忍没忍住,“你手疼什么?”
  “飞机杯太硬,硌得疼。”
  “樊尘,你他妈的站住,以前你从不唧唧歪歪,要日就日,今天怎么那么多废话?”
  樊尘收住往外走的步伐,回头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跟你学的。”
  啊啊啊啊啊,气死爷爷啦!
  言辞冲上去对着樊尘一阵乱打,樊尘反应迅速,捏住言辞的手腕将人再次推回到洗手台上,推搡间,言辞脚后跟踢到洗手台下面的门板。
  按压式门板弹开,里面满满一柜子甜品碟不堪重负,呼呼啦啦全部倒了出来。
  有些直接滚进角落,有些满浴室乱跳。
  言辞征愣的看着满地甜品碟,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快速闪现。
  莉莉安最近都不动碟子里的甜品,却依旧叼着甜品过来。
  莉莉安已经让他摸肚子,为什么还要嘲讽他。
  糟啦!
  甜品不是莉莉安叼过来的。
  是有人送给他的。
  莉莉安只是碰巧吃了这些甜品。
  因为吃得太多,吃腻了,所以最近的甜品都原封未动。
  我去。
  即将到来的七日大长假,他跟李善美暗渡陈仓的罪证。
  我去。
  铺垫原来在这里……
  樊尘捡起一枚甜品碟,眉头轻锁,用掌握到的信息一步步解锁这些碟子存在的理由。
  言辞举手,“你不用想了,不出意外这些甜品是李善美送给我的,我原本不知道,以为是莉莉安叼过来的,我知道你不相信,这不是正好七日发情期嘛,你正好借此惩罚我,come  on,宝贝儿,要是一开始你就日我,至少心情愉悦,看吧,心情已经非常不好了吧……”
  樊尘掐住言辞的下巴,“李善美送你甜品,你为什么要把碟子收藏在储物柜里?”
  言辞闭上眼睛,“那不是重点,快日我,不然心情更不好了,心情愉悦有利于性爱质量。”
  “言辞,愚弄我很有意思?”
  言辞恨不得翻个白眼,为什么黄暴文一定要走虐心剧情。
  他几乎可以预料,接下来樊尘会钉死这个情节,反复质疑PUA他。
  无论他怎么回答,樊尘都能角度清奇的认为他跟李善美有一腿,然后泼污水PUA强制一套龙上齐全。
  他妈的,不就是泼污水吗?
  不就是PUA么!
  不就是强制嘛!
  他言辞难道不会。
  言辞爬上洗手台,指着樊尘的鼻子,“我愚弄你?说到这个没人比你樊尘厉害。”
  “喜欢周思源就直说,让我穿西装怎么回事?东施效颦?”
  “周思源是大家族出生,你怕把人家搞坏了,就来搞我?”
  “反正我也是拿钱办事,搞就搞,你让我穿西装?”
  “怎么,睹物思人?”
  “心疼人家?”
  “我命贱,活该被你们有钱人搞死。”
  “今天酒会上再次见面是不是干柴烈火?”
  “你那水泥味跟人家水调信息素一融合,是不是如漆似胶恩爱的不得了,去呀,人家想嫁给你想得不得了,你们两个就应该原地结婚,日个十天八日,哈……到时候整个城堡都是秋水般清新的水泥味,他绝对不嫌弃你,你也爱他爱的要死。”
  “这些关我什么事呢,你们要玩这些小情调干嘛拉上我,我就一打工的……”
  “@#%#¥@/~----”
  “#@??……”
  卧在树顶的莉莉安弹了弹簇毛,看着它经常吃甜点的三楼窗户里传来喋喋不休的声音,小人类好像很兴奋很高兴,因为要跟主人交配呢?
  卧室门推开,管家走进来在浴室门外说道,“先生,准备好了。”
  他抬头看见樊尘叉着腰站在浴室中央,正轻轻抬着头看着什么。
  少爷不穿衣服裸奔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
  他不好再看,微微垂下眼睛。
  少爷好像笑得很开心。
  还有,少夫人爬那么高做什么?
  他们感情真的很好,吵了一个晚上。
  言辞被扛进主卧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
  “别,可别让我进主卧。”
  “这种高级大床房那可是你跟周思源打滚的地方。”
  直到樊尘的嘴堵上他的嘴,呱噪的声音终于消失。
  松开言辞时,小蔷薇指着他的鼻子还要再骂。
  樊尘将他压下去有些亲昵地刮了一下言辞的鼻子,然后含住言辞的耳垂,含糊暧昧的声音从脖颈间传来,“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你放屁,我才……唔……”
  樊尘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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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这仗打得漂亮!
  樊尘:还是日到了!
  莉莉安:我搞小母猫时,对方也是叫嚣得厉害!
 
 
第38章 38
  言辞耳边充斥着樊尘粗重的喘息声。
  湿漉漉的吻落得到处都是,有时候舌头又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言辞挨不住时就想搂着樊尘,但樊尘肩背上,腰上,大腿上全是汗,抓都抓不住。
  两条腿折向胸口方向大畅开,樊尘的两只手像铁钳般牢牢按住他的大腿。
  阴穴不知被肏了多少遍,红肿着外翻着,露出肥厚饱满的阴唇,上面沾满黏腻的液体,随着粗大性器的进出收缩着。
  樊尘一直盯着两人结合处,看着言辞将他吞进吐出,这时候他肏得不快,但又深又重。
  粗大鸡巴像台压路机,碾过狭窄通道的每个角落。
  狭窄通道像泼了油,又滑又润。
  搞得那台压路机频频打滑。
  要不是尺寸惊人,通道被撑涨得满满当当。
  换个小点的,还不知道滑到什么地方去。
  这个时候,言辞的神态就会舒展些。
  只在他重重压进去时皱着眉头喘气。
  胸口起伏得厉害,腹部每次下陷时能看见明显的条状巨物,巨物像个大肉虫,在里面蠕动。
  樊尘让下面那张小嘴把他吃得里里外外湿透,才按着言辞的大腿直起腰。
  他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双手上,言辞整个人又朝松软的床榻里陷进去几分。
  然后他就着身体的重量加快肏弄速度。
  原本咕叽声音瞬间变成激烈的哗嚓声,然后又被巨大的撞击声掩盖掉。
  言辞的整张脸就会皱起来,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嘴里的喘息也会变成急促的呻吟。
  他会一只手抓着樊尘的胳膊,企图在上面留下抓痕,但手臂上全是汗,只能留下一道长印子。
  另一只手就会伸向被肏弄得快要起火的阴穴。
  可那里被撑得满满当当,手指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碰到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的粗壮性器,手指便毫无意识的在阴阜和阴唇上摸来摸去。
  那里实在被弄得太厉害,G点的愉悦感过电般刺激着全身,言辞只能仰着脖子去推樊尘的腹部。
  腹部也是汗,小溪般流淌着,落到两人结合处。
  言辞就去揉自己的阴蒂,想从这种极致的恐惧快感里解脱。
  双重刺激下,言辞前面硬着的阴茎终于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抓着樊尘胳膊的手立马撸向阴茎,以延长射精的时间和快感。
  同时,樊尘的动作也慢下来。
  他随着言辞射精的频率抽送阴茎,以帮助言辞更好弄干净尾精。
  言辞松开手,软软瘫在床上。
  耳朵里只剩下隆隆不绝的轰鸣声,好半天他才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跟樊尘炙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阴穴里抽送带起的愉悦感再次回到身体里。
  严重的酸胀感让他有些不舒服地摆动腰肢。
  樊尘又缓慢抽送了十来下,从言辞的身体里退出来,一大股淫水争先恐后涌现,夹杂着一些白精。
  樊尘将言辞翻过来,在他腹部下方塞了个枕头,又在白精彻底流出来之前,再次插了进去。
  言辞体力透支严重,根本没法像往常那样跪起来,也无法撅起屁股。
  这时枕头就起了作用。
  言辞整个人都陷在床垫里,只屁股稍微高一些,这一点点突出的位置就足够樊尘很好的肏弄他。
  樊尘一只腿跪着,一只腿踩着床榻。
  两只手按着言辞的屁股,下面跟打桩似的一阵狠弄。
  言辞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也只能呻吟。
  弄了一会儿樊尘再次放慢速度,两条腿都跪下去,整个下半身趴在言辞的身上,又开始那种缓慢的抽插。
  等言辞的心跳再次正常,樊尘又换了姿势。
  这次他将言辞扣在怀里从后面进入。
  他比言辞高不少,上面两人亲密交吻,下面的阴茎竖起来,龟头正好顶着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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