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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兔子开中兽医医馆养狼王崽子(穿越重生)——甜掉牙

时间:2023-11-27 12:05:49  作者:甜掉牙
  一个举动让两批人按兵不动,守旧派在思考顾朝槿后续的鬼主意,创新派暗中盯梢,观察顾朝槿是否彻底推动改革,征用农田种植蔬菜。
  两派暂时停息战火一致对外,两边的代表人物同时站出来发表意见。
  守旧派老臣说道:“臣支持让鹏王爷继承王位。”
  创新派老臣衣袖轻佛,轻哼一声,不赞同地说道:“臣认为该让小陛下继承王位。”
  小陛下不过是个半大的奶娃子,还未到上学府的年纪,等开了智哪有现在好对付,推介小陛下上位在于好控制,当各位大臣傀儡好吃好喝供着,不死就行,最终决定权在大臣手中。
  创新派老臣不认为推举鹏是明智选择,鹏进来年帮助他哥处理了不少政务,虽在民间无半句好话,但兽人们心里还是惦记这位王爷,鹏想要脱离控制,简直易如反掌。
  “你这头蠢狼到底是怎么当上官的?”创新排老臣忍不住吐槽守旧派,那群目光短浅的狼到底明白什么?
  “你再说一遍?”
  两头年过花甲的老狼互相拉扯,不顾形象在大殿上大打出手,扯胡子,扒尾巴毛,各种卑鄙手段使了一遍。
  顾朝槿饶有兴致当做一出好戏观看,事了勾了勾手指,如同下达死亡通知书,“大殿闹事者,按照部落规定当打四十大板!”
  他正愁没地发脾气,这两蠢货非得凑热闹发表意见,那他就让他们把嗓子喊破,让隔岸观火的众狼看看,随意站队到底有多惨。
  “陛下饶命!!!”
  凄惨的叫声在大殿外响起,木板拍下臀部皮肉绽开的画面,在各位狼脑海中自动投放。
  顾朝槿手中翻来部落规则,缓缓放下,半开玩笑地说道:“规则时间长了容易忘记,不如这样,四千条规则每月抄一遍。”
  “字迹不可潦草,不可找人代写,不可用两只毛笔一起写。”顾朝槿双手撑着下颚,含笑地问道:“孤,这个意见不错吧?”
  “臣等不敢违抗陛下命令。”兽人们跪拜在地,万口一辞地说道。
  “三个月以后再无人违反规则,众爱卿可以不写,但凡有一人违反规则,众爱卿便再抄三个月。”
  顾朝槿垂眸在纸张上写下几位中药,手边堆放的书籍也是远古中医药,有一种秘术能够让人尸体不腐烂,过了上前年挖出就像睡着一般。
  他能够接受宋清风睡着的事实,却无法接受宋清风死亡地真相,明明才过去一天,仿佛过了几百年一般。
  白天忙于政务让自己忘掉宋清风,晚上陪安安聊天父子俩抱着哭,他对安安说往日依靠爸爸,日后可以依靠爹爹。
  宋清风死后安安变得懂事,不让顾朝槿读童话故事,整日捧着看不懂的书籍,追问身边人给他说明白,他一遍又一遍跑去量身高,只希望自己快快长大,能帮助爹爹分担一些政务。
  顾朝槿每每看见心揪着疼,快速处理完政务回去陪伴安安。
  他立下的规矩绝非危言耸听,一人犯错全部连坐,大臣们相互监督,相互制约,轮到他手里的事会少许多,便能抽更多时间回去陪安安。
  顾朝槿落笔将药方折叠,揣在兜里,下了朝,他失魂落魄地望着大殿门口,回想第一次同宋清风坐在这里的感受,宋清风在他耳畔唤他夫君。
  那件宋清风亲手制作的披风搭在臂弯处,他微弱地咳嗽一声,随后说道:“回他寝宫。”
  兽侍在一旁不敢吭声,现如今部落上下不敢说一个死字,只敢弱弱地提醒一句,“陛下多保重身体。”
  大殿外的枫树煞是好看,树叶随风飘落在堆积在地面,顾朝槿拢了拢外套,望着秋叶出神,半响才回过神来说道:“他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待在主部落的谁不知宋清风一生最爱顾朝槿,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两人白头偕老,打破世俗流言蜚语,没想到终究是黄粱一梦,多了些凄凉……
  “陛下,镰老将军在外头候着,求陛下觐见。”
  顾朝槿镇定自若地说道:“我去见见他。”
  “陛下,今日是臣鲁莽行事,不知陛下用心良苦。”镰老将军双手抱拳,膝盖一弯。
  “将军何出此言,你保护领土有功,不用给孤行此大礼。”顾朝槿全然忘记大殿上那出,说笑道:“这天天的谁都找我不快,莫非我都要记到心里去?”
  镰老将军久经沙场虽不常处理人情世故,偶尔跟着家中夫人能学会几分真本事,细细回味顾朝槿话中话。
  顾朝槿表面和和气气,话里句句带刺,提醒镰老将军别用军功压人,因何得势,必然也会因何失势。
  “再说按照辈分,我得叫你一声镰叔。”顾朝槿没了帝王威压,跟继续寻求保护的兔子似的,恩威并施才像统领部落的帝王。
  “以后承蒙镰叔照顾。”顾朝槿将自己身份压低,故意抬高镰老身份,“我有做得不之处,还请镰叔指出。”
  厉害,所有人都小瞧了这只兔子,镰老将军默默在心里给顾朝槿鼓掌。
  刚才在大殿上寥寥几语尽显帝王威严,不仅解决两派争斗带来人才损伤,几息之间提出新法立即执行,把众大臣玩得团团转。
  明年上处于中立两派都帮,在两派观察之余另起新法,当真厉害镰老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收到儿子钥的信息,恐部落有变连夜赶过来主持正局,手握兵权不贪念天下领土半分,这天下事属于狼王殿下的,如今易主他自当倾尽全力护住江山。
  “狼王陛下,他没找错夫君。”镰老一时间词穷,想了好一会憋出一句话,和夸赞自家夫人一样费劲。
  他知道儿子喜欢狼王殿下,一桩孽缘产生,自古君臣永无可能,他只愿儿子能隐藏自己的心意,不让狼王殿下有所察觉,遂请愿派儿子到边疆驻扎,永不踏进主部落半步,绝了儿子念想。
  顾朝槿手中捏碎一片枫叶,叶片残渣扑簌簌落下,被凉风卷走,他盯着指尖似乎在说给自己听,“我也不曾找错夫君。”
  原始部落的日子渐渐远去,他无奈地叹息,踩着掉落的树叶返回寝宫,来时的路变得格外漫长,月季花田光秃秃一片没了生机。
  他指尖擦过月季树叶,出了一滴血滴落在叶片上,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宋清风,我有些想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你真相。
  与你同床共枕,喝酒看月,缠绵接吻的人一直是我,一直是我顾朝槿,不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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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亡夫醒了
  顾朝槿一手翻阅古籍,另一手提着戥子称量配药,他第一次用药做香掌控不了火候,被烟火呛得咳嗽,指腹上起了几个小水泡。
  他端着香炉放置在床边点燃,脱去外衣爬到床里面,后脑勺靠在宋清风手臂上,向往常一样和宋清风闲聊。
  “清风,鹏最近特别用功习武,他说等你回来夸他武功进步,不再是三脚猫功夫他也能保护你。”顾朝槿侧过身,一手搭在宋清风腰上。
  宋清风身上应该是暖和的,不会这么凉,他握住宋清风双手放在胸膛处,笨拙地学着宋清风以前的暖手的方式,“为夫给你暖手,暖暖就不冷了。”
  “安安最近有在乖乖吃饭,身体特别棒,疾病变少都不常照给给他开药。”
  顾朝槿指尖触碰到宋清风结痂的伤口,抚摸宛如蜈蚣的伤疤,“我忘了,我也过得特别好,找了一个新男宠,他会用尾巴给我暖脚,会让我靠在温暖的肚子上。”
  “他特别……像你。”顾朝槿缓了一会情绪,徐徐道:“我小日子过得可安逸了,你可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啊!”
  说道最后他把自己说睡着了,喉咙了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最为难受,睡梦中他眼里滴落一滴眼泪,滑落到宋清风指尖。
  此刻如果他睁眼,定能看见宋清风微微动弹的指节,以及轻颤的眼睫。
  没有宋清风的日子他太累了,累到好像仅有在睡梦中,他得以放松追寻宋清风影子。
  宋清风身处梦魇中无法脱身,他伸手接住雪花,抬头看向一座荒庙,杂草重生,蛛网挂在墙头。
  一位身穿绛红色红袍的男子站起来,藏在身后的双手捧着一把雪莲,笑得眼角弯弯,“你猜我找到了什么?保准能治好你的病。”
  洁白的雪莲倒影落在宋清风眼底。
  梦魇让人面对内心恐惧或是向往,一点点消耗精力,磨损意志,让处于梦境中的人心甘情愿留下,作为补品存在直到耗尽所有灵力。
  同一时期的“宋清风”进入破庙,一身清冷矜贵气质与破庙格格不入,本应渡劫飞升却与天下人人忌惮的魔尊厮混在一起,若是古板师父还在定要被他气吐血。
  “宋清风”提着布袋两边抖落出食物,他笨拙地握着南瓜,不知该如何下手,从不食五谷的渡劫期大能,今时今日竟也要为了一日三餐苦恼,说出去没人回信。
  “还是我来吧。”红衣男子厨艺极好,素菜在锅中翻炒,香味飘香十里外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雪莲生长在极寒之地,以后若要去叫上我,不可独自一人前去。”
  “你相公天下第一,谁能伤我分毫。”
  街边糖葫芦的糖霜似洒满的雪花,一只小黄狗嘴里叼着木娃娃走进来,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顾朝槿”丢了一块骨头给小黄狗,笑着对“宋清风”说道:“咱们儿子又长大一点。”
  宋清风耳垂微红,淡淡点头应道:“确实长大了。”
  温馨的梦境转瞬即逝,火光冲天破庙燃烧,宋清风被几位长老压制在地,他眼睁睁望着破庙变为灰烬,红衣起舞男子站在火光中,桀然一笑,“宋清风,若有来世你记得来寻我!”
  一句承诺,宋清风苦等几个轮回。
  自从宋清风死后,哪怕在睡梦中顾朝槿依旧紧绷着一根弦,听见宋清风压抑地哭声,他倏然睁眼看向宋清风。
  宋清风眉头紧拧看上去很痛苦,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呼吸急促拼命想脱离梦魇,若用灵力对抗梦境,反噬会加重无数倍彻底轮为废人,他太想见到顾朝槿,不惜用尽灵力挣脱梦境。
  他猛然咳出一口血,一双漆黑的凤目看向顾朝槿,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嗓音却格外柔和,“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顾朝槿大脑神经,他怔愣地坐在床上,“宋清风真的是你吗?”
  宋清风握着手绢胡乱擦拭血渍,微弱地说道:“是我,我没死。”
  魔血在经脉内流走,宋清风垂眸看向掌心,纯洁灵力变成一团黑雾,血液更换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心底有一道声音不停诱惑他:接受我的力量,所有你未曾拥有的一切都将重新回到你身边,别妄想试图打碎我,我就是另一个你!
  宋清风一手抓住床栏,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下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心魔多久,唯一清楚的是不能伤害顾朝槿,心魔会将他内心的渴望放大。
  “你需要我。”顾朝槿双手抱住宋清风背脊,脸颊靠在宋清风宽阔的背脊上,再次强调道:“宋清风,你需要我。”
  环绕在宋清风身边嚣张的气焰暗淡,宋清风转过身望着顾朝槿眼睛,柔情地说道:“我现在不够清醒。”
  他还欠顾朝槿一次告白,一场真正的婚礼,若是趁现在不清醒和顾朝槿发生什么,心魔起到致幻作用会使他忘记一切。
  宋清风反抱住顾朝槿低声说道:“等我回来,别跟上来。”
  极寒之地能压制体内心魔,待在顾朝槿身边的每一秒,心如刀割心魔扎根心底疯狂生长,宋清风向后退了一步,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推门离开寝宫。
  鹏醉醺醺的睡在吊床上,两颗大树作为吊床支撑,他怀里抱着一个空酒瓶,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半眯着眼睛看向院子。
  他幼年丧母成为最不得先皇宠爱的小殿下,部落里仆人看他不顺眼,想欺负便欺负了,反正他身后没有靠山,那个时候他便常年宋清风寝宫外睡觉。
  他总觉得这里很安全,没有人可以欺负他,这张吊床便是宋清风为他做的,后来他长大了些知道君臣有别,不愿皇兄让他人诟病主动离开部落,在外闯荡。
  在外见过大好河山,以为这样便可把宋清风忘记,整日嬉皮笑脸也是想引起宋清风注意,那个幼年时期的小狼,总是习惯待在他哥身边。
  鹏恍惚地看见宋清风身影,一骨碌从吊床上摔下,提着空酒瓶去找顾朝槿,一时激动话都说不清楚,“皇兄他诈尸了?”
  “他没死。”顾朝槿医治过各种疑难杂症,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凭借在原始部落的生存经验,以及在东部落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兽世并没有神医能做到起死回生,哪怕是在医疗发展迅速的现代,也没有哪位医生能包治百病。
  疑惑在心里聚集起来,顾朝槿抬眸问道:“你皇兄可有什么异常处,让你感到困惑。”
  鹏坐下单手支颐,眼睛一转思考道:“这可就多了,皇兄在把你迎接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狼族血脉弑杀,天性暴躁易怒,皇兄之前跟我提过一句他会杀了你,独自一人扶养安安长大,可他非但没有杀你还把你一起带回来。”鹏清澈地目光看向顾朝槿,苦闷地说道:“我感受到的只有这些。”
  “他会独自一人去哪里?”
  宋清风提醒顾朝槿不能偷跟,那他直接问鹏详细地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后续宋清鞥责怪他还可以蒙混过关。
  “冰泉。”鹏双手打湿拍打脸颊,以此驱散热意,“那地方是部落禁地没人敢靠近,外界都在传里面有吃人的妖怪。”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我有次好奇去过。”
  他凑近顾朝槿努力营造出恐怖氛围,“我在里面没有发现妖怪,看见皇兄躺在冰砖上。”
  “你能带我过去吗?”顾朝槿担心鹏受到宋清风警告,说出诱人条件,“我不会出卖你,送我到那以后你原路返回,我后面会研制一款头发生长液,没找到合适的试用人选。”
  顾朝槿前面开出的条件没有打动鹏,提到生发液时鹏两眼放光,放下酒瓶拍了拍胸脯说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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