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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兔子开中兽医医馆养狼王崽子(穿越重生)——甜掉牙

时间:2023-11-27 12:05:49  作者:甜掉牙
  诡谲感油然而生,顾朝槿只觉恐怖他后退半步,手臂被宋清风握住,他发现宋清风的手掌很凉,像是冰箱里的冰块随时让人保持清醒状态。
  他站在原地趁首领还在念咒语的空隙,观察躺在地上的老虎,四肢不能站起来而是蜷缩在地,从老虎发出低沉地嘶吼可以看出,它现在很痛苦,好几次它试图站起来又重新跌回地面。
  发现病因比不能发现病因要好很多,首领让四个兽人扛老虎躯体,每当他们上前一步,老虎会突然发力发动攻击,张开血盆大口咬下这些人的躯干,或手或脚,凶猛一点可以咬下头颅。
  露葵的相好被老虎所伤,丧失半截手臂,还剩下的手臂喷涌出鲜血,场面瞬间失控,有人举着长矛大喊杀掉老虎,露葵央求首领为部落中最强悍的雄性复仇!
  在人们即将对老虎发动第二轮攻击时,顾朝槿站了出来,他护在老虎身前试图和这群兽人讲道理,“你们不能杀害它,它只是病了。”
  “我有办法让他好起来。”
  生存面前良知会显得多余,没一个人理睬顾朝槿的话,宋清风枪过一把长矛冲进人群,尖锐的长矛指向首领,他挑眉说道:“配合槿否则你会死。”
  安安受到惊吓化出原型,抱在宋清风颈肩,宛如一只抱树考拉。
  他的话字字阴狠歹毒,首领害怕自己会死,缩在长脖子举着双手说道:“槿,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兽世很少有人会有名字,多数是单字,后面衍生到有名有姓,不过大多数兽人还是喜欢称呼对方最后一个字。
  “让你的人往后退不要吓到老虎。”顾朝槿按压老虎头顶穴位,瞬间让老虎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一般,他降低声音说道:“我需要针。”
  宋清风抄起另一把长矛,直指露葵脆弱脖颈,矛尖扎破他的皮肤露出血迹,露葵看顾朝槿的眼神让宋清风很不舒服,所以这也算作报复。
  他拖着尾音不耐烦地说道:“没听到他说的话吗?”
  部落雌性都带着针线盒,闲暇时可以做做针线活,必要时也可以防止雄性偷袭用做防身,露葵在小口袋中翻找出针线盒,哆嗦着抛出。
  宋清风放下长矛单手接住针线盒,他配合顾朝槿为老虎做针灸,说是配合其实也就是在旁边递一下针。
  细看过后顾朝槿得知老虎是关节炎病发,他指尖拿着一根细长的针,对准老虎大椎穴的地方扎去,长针摆动两下立住不动,往下一个穴位阳陵泉穴扎针。
  扎完后顾朝槿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宋清风摸出一张粗制帕子,贴心地位顾朝槿擦汗,眼神淡淡地落在围观的露葵身上,仿佛是在说:他已经有配偶了。
  拔除长针老虎成功站起来,猫科动物毛绒绒的头顶,蹭了蹭顾朝槿掌心像是在说谢谢,它尾巴扫过首领差点把首领掀飞起来。
  首领狼狈摔在地上,三三两两雄性围着老虎的出路,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老虎爪子在地上猜出深坑,他们看了也发怵只能撞着胆子吼道:“后退,退回去!”
  疾病痊愈的老虎哪里惧怕孱弱的雄性,在老虎眼中雄性如同蝼蚁,雌性更是弱者代表,不过它很欣赏救它的两位,看在顾朝槿的面子上没有在部落直接动手。
  等它回到丛林中一定会把这几只雄性踩个粉碎!
  “首领是否还记得先祖训斥,不能滥杀无辜返祖兽,若执意要杀掉这只老虎,接下来发生什么我可不管了。”顾朝槿将针线盒放回原地,牵着宋清风手准备离开。
  “放老虎回去。”首领吞吞吐吐的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寒冷,他得找个机会替部落除掉槿和风,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难得有机会能吃到返祖兽的肉,其余兽人怎么会放过,以长矛戳地发出低沉的声音,来反抗首领决定。
  “首领大人,我们决不能放过那只返祖兽,现在放它等于是放虎归山!”受伤的雄性捂着手,躺在简陋的两根木棒也就是这个世界中的担架上。
  首领都六十岁了,吃过的盐比雄性走的路还多,不用提醒他也知道不能放虎归山,可问题是现在由不得他们,真要干起架来不一定能赢槿,所以还不如表面言和暗地里下死手。
  首领由两名雌性抚起来,虚伪地说道:“放它离开,先祖确实规定过不能滥杀无辜。”
  挡路的雄性退在两旁,老虎走后回头看了一眼顾朝槿房屋,像是在确定方向,然后它当着众人的面撒了一泡尿,顾朝槿算是明白它在干嘛了,它在标点用气味进行标记。
  首领吩咐雄性们用泥土掩盖住气味,堆起一个小土包老虎尿气味好像淡了一些,不过依旧漂浮在空气中。
  受伤的雄性抬在巫医那边医治,巫医是露葵的爸爸这个世界上能生崽子的雌性,露葵从他那学了一些医术,这会扣着黄泥土给断臂雄性抹在伤口处,泥土与血液混杂在一起,成了屎黄色看着怪恶心人的。
  顾朝槿好心地提醒道:“你不是在救他,是在害他!”
  哪有人用泥巴止血的,还是大动脉出血。
  断臂雄性用尽全力不满地说道:“你又不是巫医儿子,在这多嘴什么,我相信葵能救活我。”
  顾朝槿冷眼看向黄泥土,无奈地说道:“那祝你好运。”争取看见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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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互相试探
  木鼓敲击声响彻云霄直击人头骨,顾朝槿感受到身下茅草震动,就连头顶简易的草棚扑簌簌落下,一觉醒来只剩下四根柱子。
  顾朝槿披上兽衣嘶哑地问道:“他们又在做什么?”
  “忙着祭祀。”宋清风翻身背对着顾朝槿,面朝安安伸手堵住他耳朵。
  顾朝槿穿上草鞋,按压头顶安安同款卷毛,像木鼓声源处走去,来到兽世的每一天,仿佛深入一场远古祭祀活动中。
  兽人们戴着诡异的面具,手上拿着树杈子跳着整齐划一的舞蹈,姑且可以称为舞蹈,有的兽人一边提拉草裙一边舞动身体。
  他们围绕着一个巨大的木堆,像是古人死后焚烧的场景,躺在上面正是断臂雄性,露葵漂亮得可以用妖艳来形容,一手举着火把一脚踩在断臂雄性胸膛,垂眸念叨某种不知名咒语,忽然松开火把轻盈地跳下木堆。
  兽人群开始异常兴奋,跳动的弧度越来越大,顾朝槿逮住一只牛兽人问道:“兄弟,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牛兽人一手提着草裙,激动地介绍道:“为他治疗断臂,用神火焚烧过后手臂能重新长出来。”他拐了顾朝槿一下,用眼神示意顾朝槿加入队伍中,“凡是沾染神火气息的雄性,阳气会特别重,器具也会变大。”
  顾朝槿:“………”不做销售可惜了。
  为更好观察断臂雄性病情恶化到哪一步,他加入群魔乱舞中,牛兽人露出一口黄牙用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看你这副弱小的身板,肯定是被老婆嫌弃了吧。”
  顾朝槿没有理会他,视线落在木堆上方,断臂上蛆虫扭动脓水不停的往下流,滴落在烈火中燃烧殆尽冒出浓烈的恶臭。
  再不救人就来不及了,顾朝槿心里冒出这个念头。
  牛兽人在他身后腹诽道:看吧,小白脸脸皮比较薄,说两句都不好意思了。
  别人是怎样的心情断臂雄性很难体会,他只能感觉自己在天上飞,汗水一颗颗从他身上滑落,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仿佛在天上看见他太奶。
  不由生出一丝怀疑露葵是否在救他,断掉的手臂已经麻木,像是有几千万只小虫子在扭动,他不敢去看只能相信露葵的说法,虫子会帮他吃掉恶魔。
  顾朝槿拽出站在木堆前的露葵,不容置喙地说道:“仪式停止不然他会死去!”
  祭祀不能被打断,会认为是不祥之兆,露葵皮肤像是抹了猪油一般滑腻,挣脱顾朝槿站回原来的位置,只一瞬发生的事情没人注意到这边。
  露葵背对着火焰,熊熊烈火在他身后燃烧跳跃,他嘴唇上抹了鲜红看起来更加明艳,也更加魅惑,他摆出巫医儿子的谱说道:“再有下次,躺在上面的就不是他,而是你了。”
  他指尖划过顾朝槿喉结,趁没人注意勾住顾朝槿衣领,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过在那之前我会恳请首领,让我得到你。”
  顾朝槿心底生出几分恶心,而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耽误不起那只雄性过不了多久,就会经风吹干变成一具干尸。
  他挤进最里层的内圈,踩着木梯往上爬,过于显眼的举动引来旁人注意,守护祭祀的雄性赶紧上去,两人拽住顾朝槿脚踝将人往下拉。
  顾朝槿脚底踩滑重心不稳向后倒下,摔在泥地里被两名雄性按着肩膀,露葵扭着细腰走向前去挑起他下颚,叹息地说道:“我警告过你,别乱来。”
  “把他带去下面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露葵凑到顾朝槿耳旁小声说道:“乖乖等着我。”
  咻的一声,两把菜刀直直的扔过来,露葵躲开其中一把,菜刀锋利割掉他秀发,就在他得意时另一把菜刀划伤他引以为傲的脸,露葵捂着脸大怒指着菜刀飞来的方向,“谁,给我滚出来。”
  “你太祖。”宋清风闲情雅致的漫步走来,周身的气质与这原始文明毫不融合,像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
  他手里没有带任何武器,两把菜刀也已经用完,如墨般的长发散落在腰间,刚柔并济,指尖转着一片薄叶,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危害,站在他周围的雄性对了个眼神,瞬间扑向他。
  顾朝槿看着那熟悉的不锈钢微微愣神,余光却看见几名雄性扑向宋清风,朝来人喊道:“小心!”
  只见宋清风指尖的薄叶飞出,在空气中打转,像是一把不见血的利刃,割伤仆来的雄性手腕静脉,使他们手中的武器叮叮当当掉落一地。
  “他是恶魔派来的。”
  “杀了他,杀了他!!!”
  兽人们没看清宋清风是如何使雄性受伤,瞧见强壮雄性倒在地上,自乱阵脚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宋清风。
  没人敢上前一步,那片薄叶重新回到宋清风手中,他举着薄叶抵在唇瓣上,乱人心智的音符漂浮在空中,倒下一大片兽人,露葵见状不对提醒道:“快捂住耳朵。”
  宋清风每走动一步就有一位兽人倒下,他走到顾朝槿面前露葵软趴趴的倒在泥土中,再也不能动弹,他如同朗朗明月挂在天空中,又宛如神明下凡普渡众生。
  他取下薄叶捏成齑粉,随风一吹不见踪迹,“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似乎耗尽全部力量,宋清风倒在顾朝槿面前,顾朝槿揽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撑在宋清风腿弯处,抱着人走到树干下躺着,交待匆忙赶来的兔崽子,“看好爸爸,爹爹去救人。”
  安安不知晓事情全部过程,看见爸爸昏迷心里很是害怕,强忍不让眼泪往下掉,一双小手捧着宋清风脑袋,“爸爸不会离开我们吧?”
  顾朝槿伸手揉了揉安安脑袋,肯定地说道:“爸爸不放心把你交给我,所以他一定会醒来的。”
  “爹爹你快去救人,我守着爸爸。”安安捡起地上的树枝,严阵以待地守在宋清风身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
  顾朝槿三下五除二爬上祭祀台,背着陷入昏迷的断臂雄性往下走,于私他确实不会救这只雄性,可是作为一名中兽医这是他的义务,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动物死去。
  成功落地后,顾朝槿把断臂雄性放在芭蕉叶上,因严重缺水他已恢复成原型,是一只仓鼠,深棕色的毛发看起来很粗糙,顾朝槿不忍直视那条爬满蛆虫的手臂。
  他拿起宋清风扔掉的不锈钢菜刀,顾不得那么多用清水简单清洗,对着断臂雄性废掉的手臂砍下。
  没有露葵擅作主张的为仓鼠医治,这只仓鼠也不至于丧失一条手臂,归根结底还是仓鼠不信任顾朝槿所至。
  顾朝槿在口袋中拿出提前准备风白及,揉搓成汁水涂抹在出血伤口处,反复多次涂抹伤口止住血,好在这只仓鼠命大没有因大量出血而死。
  没有止疼药作用下疼痛过后,仓鼠茫然地睁开眼睛警惕地看向顾朝槿,迅速低头看向自己手臂,蛆虫部份虽然没有但他少了一条手臂。
  他不是不讲情面的兽人,经历生死再次醒来,看顾朝槿的眼神像是在看救命恩人,以后顾朝槿有什么吩咐,他定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顾朝槿扶起他快要跪下的身躯,“道谢就不用了,留着力气好好养伤吧”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仓鼠忍着剧痛抬头看顾朝槿背影,落日余晖将他身影拉得很长,周身渡了一层金光像是从壁画中走出的神仙。
  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抵得过救命的恩情,仓鼠琢磨着把地窖中的白菜都给救命恩人。
  顾朝槿背上宋清风,牵着小兔崽子回到家中,一路上他没事可做跟宋清风说话,他害怕宋清风再也不能开口。
  浓雾围绕,使他看不清宋清风这个人,为何能在兽世拿出不锈钢菜刀,难道宋清风是他老乡,等宋清风醒来定要找个机会试探一番。
  顾朝槿忙前忙后照顾宋清风,回到临时搭建的草棚指尖触碰宋清风脉搏,跳得很慢如同他这个人不轻易将情绪显露。
  脉络正常顾朝槿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他从事中兽医多年一来第一次遇见这种病情,无缘无故会突然昏倒,更加让他对宋清风的身份感兴趣。
  安安双手捧着椰壳碗,里面装着井水,用木勺子喂道宋清风嘴边,活活把他爸爸呛醒,真是个大孝子。
  听见宋清风微微咳嗽,顾朝槿立即把宋清风扶起来,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手拍着宋清风背脊,柔和地问道:“你有没有好点,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宋清风老毛病犯了就会昏倒,他早已习惯所以不想多做解释,逃离顾朝槿身边,背脊挺直,仓促地说道:“我,我好多了。”他一紧张说话就会结巴,只有在顾朝槿面前才会这样。
  顾朝槿掀起眼眸,看见宋清风泛起粉红的狼耳朵,他撑着身体慢慢靠近宋清风,忽而莞尔一笑捏上宋清风耳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奇变偶不变。”
  下一句唯有来自同一个世界的老乡才知道,顾朝槿就是要看宋清风能不能对出暗号。
  宋清风蹙眉看他,显然没听明白顾朝槿话语中的试探,“你没糊涂吧!鸡如何变?莲藕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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