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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兔子开中兽医医馆养狼王崽子(穿越重生)——甜掉牙

时间:2023-11-27 12:05:49  作者:甜掉牙
  宋清风不忍看见植株死亡踩伸出援手,没想到自此会和顾朝槿产生交集。
  此后,顾朝槿上山采药要带上宋清风,当他意识到对方秉持某种原则偷偷观察时,没有恼怒反而问及宋清风原因。
  “清风,你家老头派你来盯着我?”顾朝槿手里晃着一根狗尾巴草,没看见宋清风运灵力似的,不知死活走到宋清风手边,狗尾巴茸毛一头蹭红宋清风白皙脖颈,“你还是快回去吧,荒山野岭我把你怎样,那些老迂腐未必知道。”
  宋清风捏住狗尾巴草另一头,倏地与顾朝槿对视,“你能把我怎样?”
  他没和顾朝槿动手,经过这段时间朝夕相处,他知道顾朝槿一路救治平民,那些看似无用的草药能发挥大作用。
  门派自诩拯救苍生,长老却在暗中垄断价格,宋清风蹙起眉头,道心不稳身体灵脉乱窜 ,他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我就说你两句,犯不着气成这样吧?”顾朝槿指尖还带着泥土,搭在宋清风手腕上,抬起眼眸:“还真是我气的。”
  “你在这里等我。”顾朝槿单边背着背篓跑向森林深处。
  宋清风望着顾朝槿背影叹息,回神继续运转体内灵力,他不知道是不是受顾朝槿影响,有顾朝槿在身边总会感到安心。
  他求而不得的安稳,如今在一个大魔头身上得到,该说受老天玩弄还是赏赐?
  顾朝槿杵着一根木棍,右脚脚踝处有两个蛇牙印,往外冒着乌血,疼痛令他走路不太正常像是犯有腿疾,他如获珍宝拿出草药,“拿去干嚼服下,灵力能恢复正常。”
  他盘腿坐下,脚踝上裹着白布用来抑制毒素,背脊弯曲,一手抬起右腿放在嘴边,还没吸出毒素,脚踝被宋清风掌心包裹。
  顾朝槿双手撑在身侧,羞红着脸说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眼睫扇动,头顶阳光倾泻落下宋清风脸上,宋清风睫毛很软扫过他小腿引起颤栗,宋清风掌心温暖让他心里慌乱,宋清风嘴唇柔软,口腔温度骤然升高包裹住他伤口。
  随着宋清风吸出毒血,顾朝槿揪住荒草拔掉,要死不死宋清风抬头看他,无辜的眼神一眨不眨盯着他,无辜地问道:“很疼吗?”
  “不好意思我把你弄疼了。”
  顾朝槿抓起荒草砸向宋清风头顶,想起某些画本子上的图案,干咳一声说道:“我不疼,你继续。”
  魔尊大人现在很想扔出一张遁地符纸逃走。
  “你有没有看过……”顾朝槿别过脸不看宋清风,云霞洒在他脸上像是涂抹一层胭脂,他对男女情爱不感兴趣,自从误打误撞翻开上一任魔尊楼下的禁书,顾朝槿新世界的大门自此被一脚踹开。
  “没有。”宋清风脱口而出,不给顾朝槿反驳机会。
  “是真的没看过还是假的?”顾朝槿难得和宋清风说上几句话,当然要紧追不舍问道答案,他瞥见宋清风泛红的耳垂,拆穿道:“清风,你说谎。”
  他收回右脚站了起来,重新背上背篓,手里拧着一把小锄头,“走吧,我们回家。”下意识说出的家,顾朝槿微微怔愣片刻转移话题,“那个药你别急着吃。”
  他给宋清风的药,能够使人那方面欲望大增,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你……吃了?”顾朝槿僵硬地转身,视线看向宋清风下身,顿时觉得头大,他扶额叹息:“怪我,都怪我忘记给你说了。”
  “我们先忍忍,回家再说。”顾朝槿把搭在脖颈间帕子扯下,敷在宋清风额头上问道:“能忍吗?不能忍我等你。”
  宋清风额角青筋暴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垂下眼眸,双手攥住衣衫不敢挪动半步,憋出一道不成调的话,“我能忍。”
  “宋清风,有我在你忍什么?”顾朝槿手中锄头掉落,背篓滚在草地,他步步紧逼逼迫宋清风背脊抵在树干上,一吻落在宋清风唇瓣,牙齿叼着唇肉慢慢磨损,追逐宋清风那片柔软,让宋清风无处藏匿。
  宋清风解开衣衫,白衣黑衣落地交缠,他难耐地咬住顾朝槿耳垂,“顾朝槿,你明知故犯。”
  顾朝槿覆有老茧的手指探入粉嫩,惹得宋清风发出轻哼,手掌攀附在他背脊抓出红痕,他反复重复动作,如同用磨棒淹没草药,磨棒按压住草药辗转研磨,以研磨式,冲击式为主,直到把草药搅成一摊碎渣,提取出更多汁水。
  他捏住宋清风下颚,嫩草汁水还挂在手指上,抬手擦拭宋清风生理性眼泪,草汁弄了宋清风一脸,不显狼狈反而有点诱惑,沾有草汁的手指下滑,伸进宋清风嘴唇,“咽下去,能好得更快。”
  宋清风眼睫挂着泪珠欲坠不坠惹人怜爱,顾朝槿双手抬起宋清风双腿,撞进那双如同明月的眼睛,“清风,还能继续吗?”
  宋清风摇摇欲坠双手缠住顾朝槿脖颈,虚弱地点头,“继续。”
  槐花从头顶落下先是零星几朵,到最后像是下了一场槐花雨,宋清风和顾朝槿置身槐花雨中,一股草汁滴落在花瓣上,紧接着是第二股颜色更加深绿。
  两人睡在槐花树下,顾朝槿枕着宋清风手臂,手里捧着槐花凑到鼻尖去闻,担心宋清风忘记,故意说些荤话刺激宋清风记忆,“是清风的味道。”
  宋清风抱住顾朝槿,腰间搭着衣服,“顾朝槿,我们成婚吧。”
  “天地为证,见证你我婚礼。”
  顾朝槿像是没玩够,捡起两片花瓣贴在宋清风殷红两点,指尖拨弄引起宋清风反射性颤栗,“你说真的?”
  宋清风手指卷起顾朝槿发丝,“苍天可鉴,我若是骗你……”渡劫当日被雷劈,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不入轮回。
  顾朝槿及时捂住宋清风嘴巴,他眯着眼睛笑,眼底的不满足透露出他真实目的,“那你先叫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可否再来一次?”
  顾朝槿翻身,解开发带捆住宋清风双手手腕,举过宋清风头顶,坏笑道:“这可是你要求的,不能怪为夫。”
  梦境中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现实中宋清风掌心紧紧握住顾朝槿,灵魂重新经历一遍前世发生的事。
  入眼是一片火光,顾朝槿蹲在篝火前熬药,雪莲投入药罐中以纯魔血做药引,他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割出一条伤口,血液滴入药罐中。
  宋清风手里提出蔬菜和肉走进破庙,灰扑扑的破庙打扫干净成为他们小家,不是宋清风没钱修建房子,现如今正派联手魔界都在找寻他们。
  魔尊大人屈尊和他挤在破庙,实在委屈。
  他从怀里摸出几粒糖果撕开堂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糖浆,塞了几颗到顾朝槿嘴里问道:“好吃吗?”
  顾朝槿咬住他指尖,目光看向宋清风,“没有你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麻烦魔尊大人注意形象。”宋清风跟顾朝槿待久了,脸皮变得没那么薄,偶尔会说几句调侃顾朝槿的话。
  顾朝槿抽出帕子,拽着宋清风手指仔细擦拭,对待上好古玩都没这么认真,“都成老夫夫了还这么害羞啊?”
  他解开衣衫扣子,牵起宋清风左手放在胸膛处,“别动,我给你暖暖。”
  宋清风虽是修真界少见的天才,但年少时染上寒症毁了他灵脉,每逢冬天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一旦体内温度压制不住寒气将被活活冻死,长老们限制他灵气使用不无道理,有灵气在宋清风便还有一口气。
  顾朝槿查阅千年古籍查到此法,销毁纯魔血做药引那页。
  “趁热把药喝了。”顾朝槿端起药碗放在唇边吹凉,“我喂你喝也可以。”
  宋清风飞快端起药碗,仰头喝下药汤,碗底雪莲绽放,他知道雪莲生长在何处,想要采摘到底有多难,他哽咽地说道:“答应我,以后别去了。”
  “清风你又在耍赖。”顾朝槿搅动浓郁药汤,汤水咕噜咕噜冒泡,他嘟囔地说道:“怪不得凡间小姑娘都说,男人结婚前后两个样,果然啊,你以前说好给我生孩子的,不养好身体怎么生?”
  “我可不舍得把你命搭进去。”顾朝槿舀了两勺药汤盛在碗里,情到深处会说一些荤话,他没想要宋清风在鬼门关走一遭,“把剩下这些全喝光,我们今晚再试试。”
  宋清风耳垂通红却还是点头答应,“好,我听你的。”
  “找到魔头了,真实天助我也!”白衣长老御剑而来,停在破庙门口金色软剑落入手中,宛如唱曲时的金飘带,他教导有方门派出了宋清风这个天生检修,本应骄傲无比如今却成了五大门派耻辱。
  “徒儿,你且从那孽障身旁过来,过去发生的一切为师可以不计较,但你若执意和他在一起,为师今日只有杀了你和魔头平息三界怒火!”
  说动宋清风还能为己所用,兴许能找到魔头弱点,将魔界一网打尽,一举成为五大门派之首,届时随意编几个理由呼弄过去,用法器夺取宋清风灵力。
  “拔剑吧。”宋清风不为所动,抽出缠绕在腰间软剑,剑体立即变得僵硬,剑气袭击长老。
  长老身旁站着其余四大门派长老,身后跟着各门派优秀弟子,他们纷纷拿出兵器直指宋清风。
  “你别劝了,那魔头给他灌了迷魂汤,我们一起上!”
  “收拾门内弟子那需外人动手,听我号令,摆阵!”
  长老软剑变化莫测,弟子们软剑一齐飞来,看似柔软实则刀刀要命,软剑上金粉扑簌簌掉落,他们只躲避不攻击目的在于消耗宋清风体力。
  四面八方扑来得软剑将宋清风禁锢住,熊熊烈火挡住顾朝槿去路,匆匆一瞥,生死相隔,宋清风双手抓在软剑上,鲜血直流,“放我出去!”
  顾朝槿受到血脉反噬不是这些人对手,更何况他们使阴招,直击顾朝槿软肋,魔界使用阴火的原因,是因为顾朝槿父母死在火场中,而顾朝槿是那场天火唯一幸存者。
  宋清风撑破禁锢跌倒在破庙前,他爬到火光处被同门栓住手脚。
  他亲眼看见顾朝槿站在火光中,笑容如同初见那天。
  “若有来生,记得来寻我。”
  宋清风内里震碎灵脉,光晕从他身体里释放,沦为废人不再是天才检修,他从神坛滚落只为在看顾朝槿一眼。
  他冲进火场找到顾朝槿尸体,宛如将死之人吊着一口气,耗尽唯一灵气渡给顾朝槿,两人相依靠在焦黑柱子上。
  模糊中宋清风仿佛看见那颗槐花树,顾朝槿眼眸闪烁着问道:“还要继续吗?”
  宋清风点头回答:“继续。”
  轮回几世,宋清风在兽世遇见顾朝槿,推开那扇破败木门,嘎吱一声,视线与顾朝槿相对,心跳骤停。
  不是一见钟情,是缘定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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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求一个夸夸)
 
 
第49章 路途遥远
  顾朝槿睁开眼睛,模糊间看见宋清风睡颜心底蓦地一软,手指抚摸过宋清风脸颊,像画笔扫过画布。
  大脑深处承载前世记忆,顾朝槿大致理清楚思绪,火场死去后他轮回到现世,失去前世相关记忆,宋清风比他早到兽世一步,紧接着顾朝槿从现世穿到兽世。
  相爱的人总会一眼认出对方。
  宋清风醒来,掌心捏住顾朝槿手指,声音沙哑地问道:“朝槿,你做梦了吗?”他小心谨慎地试探顾朝槿,害怕对方难以接受,更加担忧不能陪在顾朝槿身边。
  “梦里你是我夫君。”顾朝槿一手揽住宋清风腰部,手上力度收紧,胸膛贴着胸膛,他低下头亲吻宋清风干涩的唇,柔软处如同梦境没有改变,他手指捏住宋清风耳垂,“我还梦见我们在槐花树下……”
  宋清风双手手腕被顾朝槿压制不能动弹,他别过脸,嗓音不成语调求饶道:“别说了。”
  顾朝槿磨吸吮他脖颈嫩肉,利齿停在锁骨处发泄地咬下一口,“清风,我很想你。”血液在口腔蔓延,理智占据主导地位,他趴下宋清风身上,眼睫湿漉漉地说道:“对不起。”
  “我很喜欢。”宋清风抬起指腹擦干顾朝槿眼泪,薄唇贴上顾朝槿唇瓣,“朝槿,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是你夫君。”
  顾朝槿牵起宋清风掌心,十指相扣,营帐外寒风朔朔,依偎在一起能低档住寒冬。
  宋清风手掌贴上顾朝槿侧脸,点头说道:“不管经历多少个轮回,我都会找到你。”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钥站在营帐外,他刚得知陛下仇人感染瘟疫死亡,特来禀告陛下,眼下陛下醒来他正好请命驻扎边疆,保家卫国。
  “外面寒冷,夫君宣他进来,我自己解决。”顾朝槿从宋清风身上起来,腰间系上外套遮挡凸起,“我去洗冷水澡。”
  “等我片刻。”宋清风整理衣衫束起长发,一手挑起营帐帷幔,咳嗽一声找回本音,“钥,可是军队中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解决瘟疫人员时发现巫医和柒殿下,两人感染时间太长已经死了。”钥公事公办态度没有提及其他,“臣还有一事禀报,请陛下派我前去边疆驻扎。”
  边疆天气恶劣,镰老将军只有钥这么个儿子,于情于理宋清风都不该把钥送走,宋清风看向钥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响后说道:“镰老将军可知道此事?”
  “父亲已知晓此事,还请陛下成全。”镰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免礼,那孤便不再留你。”宋清风递给钥一把佩刀,“当初这把刀是你送给孤的,孤现在还给你,愿你能找到心爱之人。”
  钥接过佩刀,桀然一笑,“谢陛下成全。”
  原来放下会感到特别轻松,没有想象中困难。
  “回城马车已经备好,还请陛下即刻返程,莫要耽误良成吉时误了大婚。”钥摸出怀中一封家书,解释道:“这是鹏写给陛下的,他给臣也写了一封,告诉臣他和东部落百姓一起,为您和槿陛下筹备婚礼。”
  宋清风微微摇头,掀开帷幔走进营帐只留下一句,“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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