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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在另一个室友的朋友圈看到了他们三个人的合影，才知道我不去他们也聚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另外两个人说的，反正除了他没人联系我。
为了躲他放弃了跟其他同学的联系，值得么？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不值，但我还是这么做了，没什么考量比让自己过得痛快一点更重要。
【明天你到底来不来？】
教练的信息通知在屏幕顶部一闪而过。
视频里播放着华美的雪景，歌正唱到“北京的冬天，飘着白雪，那纷飞的季节，让我无法拒绝”。
我切到微信回他“明天见”。
然而我还是高估自己的行动力了，要不是实在不愿意爽约，我真是不想动弹。
硬着头皮到了健身房，换完衣服我就坐那一动不想动。教练没惯着我，薅着我的胳膊硬按着我练了半个多小时。
我好久没练，体能退步了不少，被他虐了一通之后实在是太累了，索性坐地上不起来了。
教练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我，拉我去洗澡，洗完居然没直接去开房，而是让我陪他去健身房门口的小餐馆吃晚饭。
“我这工作没时没晌，经常下了班才能吃饭。”他这么说。
我从没这么晚来过健身房，没想过他的工作会对作息时间影响那么大，听他这么说再一琢磨，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教练的时间安排都是跟着学员的约课时间来的，人家约了饭口的课，他就只能上完课再吃饭。
但是今天时间不是我约的啊，是他定的，为什么非要定一个耽误晚饭的时间？这都九点多了，再吃完饭都几点了？不打炮了？
我边走边琢磨，可实在猜不到他什么意思，干脆直接问他：“吃完饭干嘛？”
“你说呢？”他笑着看我，“好不容易逮住你一回，能吃完就让你回家么？”
“等你吃完饭都几点了？”
“你明天不加班吧？”
“不加。”
“反正你也是自己租房子住，干脆别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脚步慢了几拍，见他停下来回头看我，又奔餐馆的大门紧走了两步。
“行么？”他跟上我的步子，看着我问。
“行。”
又是没do的一章。
第22章 过夜（2）
操！变态亲我！用他那不知道含过多少脚丫子的嘴亲我！
我本能地抗拒，他却用力把我压在门板上，手死死地攥住我的手腕。
跟手上的动作不同，他嘴上的动作特别温柔。先是细细的舔弄、吸吮，然后舌尖探进来跟我唇舌交缠，再然后又退出去舔我的嘴唇，反复几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去追他的舌尖。
我们开始得太急了，都没来得及把门卡插进取电孔里。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点点路灯的微光从白纱帘透进来，恍恍惚惚地映着屋里的陈设。
我闭上眼吻着，感觉紧紧抓着我手腕的手渐渐松开了。接着那双手沿着我的胳膊上行，一只手托住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
他的动作太温柔了，我突然觉得不舒服，赶忙扔掉手里的羽绒服去扯他的衣服，嘴上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教练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兴奋，我一主动他立马就勃起了，比我反应还大。
我三下两下脱掉他的衣服，又从脚边捡起房卡取电，等灯亮了才借着光去解他的裤子。
后面的步骤都是我熟悉的了，扩张，插入，翻过来调过去地抽插，跟每次一样。可这一炮里又夹杂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的嘴只用来吻我，咬我的乳头，没舔脚。
最后的冲刺是在一个狂野的吻里结束的。他射了好多，有十多股。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伸手按着套子的边缘拔出他的阴茎，然后把他掀了下去。
教练摘了套子打个结扔到地上，然后搂住我的腰说：“别洗了，喘口气接着来。”
“你真是头牲口。”
“那你看，那么多肌肉不能白长。”
我没回话，就那么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
过了一会他突然出声：“又下雪了。”
我转头透过白纱帘看向窗外。
虽然房间在四层，路灯的光线已经无法清楚地照亮空中的雪，可还是有一些雪片朝着某一个角度舒展身体，反射着亮眼的白光。
我脑子里又回荡起昨天那首歌，嘴也不自觉地跟着记忆哼唱起来。
“想你的冬天，飘着白雪，丢失的从前，让我无法拒绝。”
腰上的胳膊收紧了一些，我回过神，赶紧闭上嘴清了清嗓子。
“你谈过恋爱么？”他忽然问。
我转回头看着他回答：“没有。”
“喜欢过什么人么？”
我愣了一下，又转头看向天花板。“没有。”
说完我深吸了一口气，听见他在我耳边轻笑。
“你笑什么？”
他收起笑容。“你根本不会撒谎。”
我再次看向他，发现这人正经起来跟打炮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跟工作时也不一样，特别……怎么说呢，特别深沉。
“我说对了？”他问。
我没理他，直接伸手抓住他的阴茎揉搓了两下。“来么？”
笑容瞬间消失了，他就那么看了我几秒，跟着压到我身上吻我，还是那么温柔。
我开始不耐烦了，大力揉搓他的阴茎。没几下那东西就在我手里涨大了，我借着它刚刚戴套沾到的油猛撸起来。
“呜——”他松开嘴，按住我的手，“干嘛啊？想给我打出来？”
我在床单上蹭了蹭手，够过床头柜上的套子递给他，“等不及了，来。”
他扒拉扒拉我软趴趴的阴茎，看着我的眼睛问：“这叫等不及？”
“别废话。”我躲开他的视线，握住自己的阴茎揉搓。
教练静止了片刻，跟着撕开套子戴上，扶着我的腿顶了进来。
传统姿势，我能看着他的脸。
他长得说不上有多帅，但也不算丑，起码眼睛不小，鼻梁不瘪，虽然皮肤黑了点，但男人味十足。
对外貌我一直没什么偏爱的类型，可就在我被教练操到头皮发麻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类型是我喜欢的。因为那个人也是这一款。
想你的冬天……飘着白雪……丢失的从前……让我无法拒绝……
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几句旋律，吱吱呀呀地唱着。
我闭上眼，看见那个人压在我身上耸动，下巴上的汗甩到我脸上，我猝不及防地射了。
教练停下来等我射完，之后又猛操起来。
这一炮比第一炮的时间还要长，到后来我大脑都麻了，完全控制不住声带了。
最后一个姿势是我跪在床上头顶着枕头，要不是胯骨被他掐住往上提着，我可能跪都跪不住。
他射完直接把我压在床上咬我后脖子，边咬还边含含糊糊地说我叫得好听。
我都不记得自己发出过什么样的声音了，只是隐约觉得嗓子有点疼。
“下去，沉死了。”我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哑的。
教练拔出阴茎摘了套子，跟第一个扔在了一起，然后侧躺在我旁边摸我的屁股。“形状真好看。”
“拜你所赐。”
“也不全是，你先天条件就不错。”
先天条件，我一瞬间想歪了。
我发现做得多了我的屁股变得耐受了，两次或者两个人不会太难受，然而当他缓过劲来说要做第三次时，我还是退缩了。
“不想做了，困了。”
我说完就去洗澡了，洗完出来换他去洗，他洗完的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感觉到他坐到床边，我强打精神睁开眼问：“你不打呼噜吧？”
“放心，我睡觉特别老实。”
我“嗯”了一声，翻身挪到床边，拽过被子盖好。
教练关了灯躺下，往我这边挪了挪，停顿一下又搂住我的腰往后拽了拽。“往里点儿，别掉地上。”
我往后挪了挪，他就贴到我背上不动了，胳膊也没拿下去。
起开，别贴着我。
我说完他没动，我又说了一遍他还是没动。
我想问他是不是聋了，略微一犹豫的工夫脑子就恍惚了。
明白了，我根本没张嘴，话是在脑子里说的。我赶紧咬咬牙，强迫自己睁开眼。“起……”
他突然在我脖子后面亲了一口，“睡吧。”
热气喷在后颈，我再也坚持不住，瞬间失去了意识。
走心了走心了
第23章 过夜（3）
第二天上午我离开宾馆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要不是教练有课，他可能还要再来第四炮，我屁股实在受不了了。
这一天宾馆住得真够本——晚上两炮，早上又一炮，床简直都不能看了，我身上也是。
我的皮肤不是特别薄一碰就红那种，可耐不住人家劲太大。做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可爽劲儿一过浑身的肉都疼，腿也没劲，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健身房比我单位离家还近，跟教练道别之后我没打车，拖着两条腿走回去的。我不是心疼钱，就是心里空落落的，想走走。
雪下了一宿，便道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的，而车道上洒了融雪剂，雪被车轮碾得黑乎乎的像烂泥一样。
好像我的心啊……
别人的心都白白的，干干净净的，而我的堆在马路上，被碾碎，化成黑水流进窨井里，再也不见天日。
我低下头，在一小片没有脚印的雪地上狠狠踩了两脚，然后立起脚尖磕掉鞋边粘的雪，进了街边的便利店。
在方便面和三明治之间犹豫了一下，我选了三明治，结账时又顺手买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店员给我推荐了一盒细支烟，出了便利店我拆开点上一根一尝，烟草的味道很淡，还有点薄荷味，不辣口，能抽。
我叼着烟回了小区，走到家门口正好抽完。
一进门我就看见室友坐在沙发上，正就着茶几吃饭。
他跟我打了个招呼，问我吃没吃饭。我晃了晃手里的三明治，然后洗把手坐在他旁边撕开了包装。
他吸吸鼻子。“你抽烟了？”
“嗯……尝试了一下。”
“心情不好？”
我没回话，咬了一口三明治问：“今天怎么没加班儿？”
“忙完了，可以休息一天。”
我点点头。
他吸溜了一口方便面，问我：“昨晚住哪了？
“宾馆。”
“没见过你跟炮友在外面过夜。”
“确实没有过。”
他不说话了，专心吃面。
我忽然想起那个小孩，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那小孩儿怎么好长时间没来住了？”
“上学，住宿舍。你想找他玩儿？”他停顿一下看向我，“你不是喜欢他吧？一发入魂了？”
“不是不是，”我赶紧解释，“就忽然想起来了。”
室友笑了笑，“喜欢他也不奇怪，不过你可降不住他。”
“真没有。”
室友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看向电视墙。“喜欢他的人太多了。”
这话可有意思了。我想逗逗他，问了一句“包括你么？”，我以为那个闷葫芦根本不会接我这茬，没想到他居然“嗯”了一声，我反倒没词儿了。
室友看看我，轻笑一声回过头端起面桶喝了两口汤，然后起身去卫生间倒掉剩下的汤，又去厨房扔了桶，洗了筷子，再回到客厅的时候我也吃完了，正收拾茶几上的包装和纸巾。
室友从地上的箱子里掏出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我拧开喝了一口，刚放下瓶子就听见他找我要烟。
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递给他，他轻车熟路地点上一根，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烟灰缸。
看他吞云吐雾那熟练劲儿，要说没个几年烟龄我都不信，可我从来没在家里闻到过烟味。
“我以为你不抽烟。”
“以前抽，后来戒了。”
我点点头，也抽出一支烟点上默默地抽。
室友抽完烟从茶几上的口香糖盒子里倒出两粒，一粒递给我一粒扔进嘴里，然后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我也碾灭烟把口香糖塞进嘴里，边嚼边站起来往窗边走了两步。
老小区没人管清雪，从六楼看下去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除了几条小路之外，分不清哪里有人踩过哪里是光洁的。
我看了一会，感觉眼睛被晃得要流泪，赶紧闭上眼揉了揉。再睁开眼的时候室友正背靠在窗台上看着我，脸上说不清是种什么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撸一下么？”
他笑了，问我：“一宿你都没玩儿够？”
我摇摇头。“空得慌。”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跟着点点头说：“行。”他说完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吐出口香糖，然后对折一下举到我眼前。
我把口香糖吐到纸巾里，他手一握，扔到地上，然后吻了上来。
我被他推着后退几步贴到墙上，边吻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
室友很快勃起了，我能感觉到他一边吻我一边不自觉地顶胯。他大概也能感觉到我还没硬，把吻移到脖子上，手捏住我的乳头使劲揉搓。
我可能是透支太多精力了，快感来得有点慢，室友也没着急，跟我边吻边磨枪玩了快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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