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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5:19  作者:其颜灼灼
  他估计是私心重,跑去奶茶店打工,他学的快,几款奶茶上手就能做,也没出什么错。而那家的奶茶生意自从叶秉烛去了就更红火了,本来小姑娘就爱喝奶茶,现在不仅喝奶茶还可以顺便养养眼,反正都挺乐此不疲的。
  因为时差问题,纪向晚都在罗马时间的下午四点左右打电话给他,那时候叶秉烛也刚刚收工,工作的地方离他家稍微有点距离,他俩打着电话也就这么悠悠哒哒地把这截路走完了。
  纪向晚刚到意大利还算比较清闲,就是待了两三天就时不时被纪谦往训练室提溜,纪谦下手还算有了点分寸,没往他脸上招呼,但也确实够呛,哪次都打的起不来了才算完,纪谦打着还数落着,不停地责怪他没有任何长进。
  纪向晚跟他打了两三回就一身伤,脸是护住了,肋骨边上全是青的,坐起躺下都疼,不过幸好他习惯了,每次被抓去训练都是晚上,正好把他下午的时间空出来给叶秉烛打电话。
  就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天,一天叶秉烛收了工,那天正好是他关店门,结果好死不死地下了暴雨,他被困在店门口,蹲着跟纪向晚打电话:“我这突然下大雨,看来我得等会儿了。”
  纪向晚说:“那干脆视频吧,好些天没看见你。”
  叶秉烛还没反应过来,纪向晚挂了电话,拨了个微信视频电话过来,叶秉烛想也没想就接了,笑嘻嘻地跟他挥手:“看见了,感不感动?”
  纪向晚仔仔细细看他,说:“明天就是交流赛了,结束了我就回去。”
  叶秉烛点头:“也行——不过刚比赛完你不歇两天?”
  纪向晚坐在书桌前,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外的绿叶细碎地落在他的衣领上,他笑了笑,手肘撑在桌面上,说:“因为想你啊。”
  叶秉烛又嘁他:“说的跟几百年没见面似的。”
  纪向晚神色庄重起来:“我们这算不算……嗯,在一起了?”
  叶秉烛蹲了一会儿有点腿麻,就站起身靠在墙边上,说:“不然呢?我天天是在无偿陪聊吗?”
  纪向晚笑:“那我更想快点回去了。”
  叶秉烛噫了一声:“你这笑,透漏出三分不怀好意两分图谋不轨……”
  他还没说完,纪向晚自己接上了:“还有五分的归心似箭。”
  叶秉烛探头出去感受了一下雨势:“这雨好像小点了。”
  纪向晚说:“你再等会儿,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叶秉烛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一点了,你那边五点了吧——下午没事吗?”
  纪向晚隔着屏幕弹他的额头,说:“没事,我都是八点之后出没,在这之前都是你的。”
  叶秉烛故意抖了一下:“太肉麻了,别说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纪向晚挑眉:“好吧,还是直接做点什么比较实在。”
  叶秉烛满脸狐疑:“你又在开哪个牌子的车?”
  纪向晚一脸无辜:“没有啊,就事论事。”
  叶秉烛又伸手出去感受了一下雨势,笑:“好了,雨停了,回家。”
  纪向晚看着他身边的树影浮动,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叶秉烛瞬间转过脸看他:“难道不是应该你先交代一下什么时候对我图谋不轨的吗?”
  纪向晚撑着脸看他:“不知道,应该很早。”
  叶秉烛夸张地哈了一声:“果然吧,你就是贪图我的美貌。”
  纪向晚笑:“可是你人更可爱。”
  叶秉烛皱着眉看他:“你个奇葩,别说话了。”
  纪向晚调整了一下电脑的位置,又问他:“该你了。”
  叶秉烛含糊地说:“可能是吃人的嘴软吧,我是被你的投食收买了,对,就是这样。”
  纪向晚揶揄地看着他:“听起来我好划算啊,白捡个男朋友。”
  叶秉烛哼了一声,也不回话。
  纪向晚又说:“这边的葡萄酒还是挺有名的——哦我忘了,少爷那个什么,酒量不佳。”
  叶秉烛瞪他:“不提这事你是不是能死?”
  纪向晚摊手:“我只是想送男朋友礼物,怎么还招骂。”
  叶秉烛:“骂的就是你,再提酒你就别回来了好吗?”
  纪向晚笑着点点头:“听你的。”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路,叶秉烛进了屋奶茶就嗷嗷地扑过来,听这叫声估计在骂人。
  叶秉烛啧了一声:“我这不是下雨了,才回来晚了,你怎么这么大脾气?”
  奶茶不依不饶地来咬他裤脚,叶秉烛冲纪向晚说:“看见了啊,这欺负你对象,下次别带鱼干了。”
  纪向晚心情大好地说:“让我看看这小家伙。”
  叶秉烛就低了身子让他看见奶茶凶神恶煞的模样,叶秉烛指了指手机:“认识吧,你金主,骂我是吧,你鱼干没了。”
  纪向晚被他逗的乐不可支,扯着腹部的淤青都开始疼。
  叶秉烛看他一眼:“你笑屁啊,严肃一点,我教训孩子呢。”
  奶茶完全不理,冲着他喵个没完。
  叶秉烛哎了一声:“行,你是祖宗,给你开罐头——你松嘴。”
  纪向晚看着他一边数落奶茶一边去开罐头,他把手机放在边上,纪向晚看着他家里的天花板都忍不住想乐。
  叶秉烛把那祖宗哄走了之后才又把手机拿起来,看他笑的格外灿烂,说:“有什么好笑的啊,还笑。”
  纪向晚抬手挡了一下脸,眼睛里的笑意也没褪去:“没事,我现在更想你了。”
  叶秉烛瞥他一眼:“没出息样。”
  纪向晚靠在椅背上,笑说:“我对着你能有什么出息。”
  叶秉烛赶紧摆手:“打住啊,再说拉黑。”
  纪向晚特好说话似的点头:“好,等我回去再说。”
  纪向晚有点依依不舍地蹭了一下屏幕,说:“你赶紧洗澡去,不早了,别熬夜。”
  叶秉烛正在脱T恤,应了一声就要去挂电话,纪向晚说:“不然视频开着你去洗澡,带进去洗。”
  叶秉烛震惊地看他一眼:“滚!”
  纪向晚笑笑:“好了你去吧。”
  叶秉烛手都快按上那个挂断键的时候,纪向晚又叫他:“晚安吻呢?”
  叶秉烛原地愣了两秒:“你那才下午。”
  纪向晚笑了笑,说:“那我给你晚安吻?”
  叶秉烛噫了一声:“你别整这些幺蛾子行不行?”
  纪向晚略带幽怨地看他:“亲不到抱不到我已经很难受了,你还这么绝情。”
  叶秉烛笑着做出一个顺毛的动作,说:“行,快点,亲行了吧。”
  反正就是看着极其幼稚的隔空交换了晚安吻。
  叶秉烛这个形式主义的坚定反对者,这时候竟然出奇地乐在其中。
  因为纪向晚第二天有交流赛的缘故,纪谦今天只是把他叫去矫正了几个动作,没再跟他动手,再和前几天那个打法,估计真不太吃得消。
  纪谦把毛巾扔给他,说:“明天交流赛来的都是各地的冠军,你跟他们交手注意看他们的打法,反正都是点到为止,输也没关系,关键是去学习。”
  纪向晚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擦汗。
  纪谦本来要走,又回头说:“本来不想说,但你成天不声不响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我们是管不了你,凡事你自己要会掂量。”
  纪向晚抬眼看他,实在有点无言以对,就又点了点头。
  纪谦估计真是看自己儿子怎么都不顺眼,见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又是一阵火大,甩手就走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白楚纤问他:“今天晚上交流赛,你是待两天再回去,还是比完就走?”
  纪向晚笑笑:“明天走。”
  白楚纤又说:“这么快就要走,真不待两天了吗?”
  纪向晚说:“作业都在家里,怕写不完。”
  白楚纤有点不舍地看了看他:“一转眼你就比妈妈高了——那你想回去就回吧,机票订好了吗?明天妈妈也没法送你去机场,就让杰森开车送你过去吧。”
  纪向晚点头:“没事,您忙您的,不用管我,我明天下午才走呢。”
  白楚纤站起身:“好,想吃什么就和朱迪说,妈妈忙的实在顾不上你。”
  纪向晚又笑笑点了头。
  他专门买了明天下午三点的航班,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国内时间九点多,毕竟他提前几天就跟叶秉烛念叨,叶秉烛还专门请了半天假去接他的机——虽然每念叨一次就要被叶秉烛翻个白眼。
  他下午照常给叶秉烛打电话,这次没聊太久,因为他得提前过去,在此之前又念叨了一百遍他后天就到家的事情。
  叶秉烛不厌其烦地打断他:“我知道了,我请一天假陪你成不成?”
  纪向晚:“成交,快去请。”
  叶秉烛作势要挥拳揍他:“请过了啊!天天念叨,不知道的以为你回来登基呢。”
  纪向晚笑:“见你比登基重要多了。”
  叶秉烛哈了一声:“你就是馋我。”
  纪向晚往前凑了凑:“馋的不行。”
  叶秉烛把摄像头捂住:“够了,你不是要去赛场吗?赶紧收拾收拾去。”
  纪向晚:“亲一下。”
  叶秉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事儿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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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因为时差错误重新替换过了,有部分改动(鞠躬
 
 
第22章 连我衣服都馋?
  纪向晚这场交流赛打的容光焕发,看着跟打完就能拿世界级奖杯了似的,但还是没注意让人在下巴上蹭了一下,反正就算给他一拳也一点儿都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临走时白楚纤才看见他脸上挂了彩,伸手捧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说:“就说小心一点吧,怎么老是脸上弄出什么印子。”
  纪向晚笑笑:“没事,经常这样,不会留疤的。”
  白楚纤看着他,半开玩笑道:“你怎么心情很好的样子?就这么不想待在这儿吗?”
  纪向晚说:“不是,是祺冉说她给我准备了礼物,就着急想回去看看。”
  白楚纤笑:“你还真是把人家当自己妹妹了——东西都收拾好了?”
  纪向晚往身后看了看,说:“也没带多少东西来,待会就走了。”
  白楚纤又抱了抱他:“那你一路平安。”
  纪向晚笑着点点头。
  范祺冉给没给他准备东西他不知道,反正有个大礼他迫切地想拆开看看。
  飞机准时降落在了桉市机场,纪向晚估计是过度兴奋也没怎么睡着觉,下了飞机就打电话给叶秉烛,叶秉烛接了电话,还不等他开口就说:“我在机场了,你在哪呢?”
  纪向晚探头看了看:“刚出来。”
  叶秉烛嗯了一声:“我在九号门这边,你过来吧。”
  纪向晚到了九号门附近就看见了他,叶秉烛不知拄在什么上面,微微弓着腰,纪向晚快步走过去,伸手把人抱了个满怀。
  叶秉烛吓了一跳,然后才推他:“哎,手里拿着雨伞呢,沾你一身。”
  纪向晚这才看见他拄着的是一把——嗯,老爷伞。
  刚刚冒冒失失抱的那一下,把纪向晚的腰侧沾湿了,他也不怎么在意,伸手把伞夺掉靠在了一边,又把人揽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
  叶秉烛看着人来人往的有点不太好意思,又说:“差不多得了,跟几百年没见过似的——外面又下雨了,最近老是下暴雨。”
  纪向晚揽着他的肩往外走,说:“没办法,就是这个季节。”
  叶秉烛的语气有点得意:“我专门带了一把最大的伞,带两把你这个事儿精肯定不乐意,我是不是很周到?”
  纪向晚笑了一声:“周到——就是……伞有点丑。”
  叶秉烛侧过头瞪他:“你还挑?”
  纪向晚伸手揉他的头发:“没,不挑。”
  他们站在路边准备打个出租,但是下雨天的出租似乎不怎么好叫,纪向晚伸手把伞接了过来,左手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叶秉烛往外头看了一眼,说:“忘记问你吃什么了,反正你不挑食,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吧。”
  纪向晚凑近了,说:“行。”
  叶秉烛扭头就看见这人贴的很近,不自然地往后仰了仰:“你干什么玩意儿?离这么近干嘛?”
  纪向晚突然把伞面放的很低,两个人瞬间被笼罩在伞底下,风声从头顶呼啸而过,香樟的叶子落在伞顶,又被狂乱的雨水打落。
  他放在叶秉烛肩上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人家后脑勺上,按着人就贴了上去。
  叶秉烛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有点没反应过来。
  纪向晚完全不分轻重,贴上了就攻城略地,接吻像吃人,在他的嘴唇上又舔又咬,纠缠了没多久,叶秉烛舌尖都被他吮的发麻,渐渐地仰着头微张着嘴去迎合他,被按着吻了许久,忍不住头脑都飘飘然,身心都仿佛湖泊上的一叶扁舟,有些无所依仗的眩晕感,就不自觉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纪向晚这还没完,又把人往怀里按,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炙热的交错,他也没认识到自己的这个吻毫无章法,反正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叶秉烛气息都重了起来,又伸手推他,纪向晚感觉到他呼吸不畅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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