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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纪朝！别、别……”
挣扎不过被纪朝摁着扯下裤子的顾西辞此刻被顶弄得神智发昏。
仅仅是简单的来回抽插动作，而在顾西辞的柔软稚嫩的穴肉间，纪朝却不知疲倦地做了上百遍。
“额啊！啊！别！……”
骤然顶到凸起的某一点，跪在地上直立上身的纪朝只见本已许久没有动静的顾西辞，忽然难耐地惊呼出声，瘫软的上身向上弓起一个弧度。
纪朝的性器向后退了下，他直勾勾盯着顾西辞，伸手向后一撩汗湿的头发，只见混身潮红又湿漉的顾西辞又软了下去，只徒然伸着一只白皙的手摸索着纪朝汗淋淋的小腹，嘴里低身祈求着，“别、别，求你……”。
纪朝一笑，低声说，“是这里吗？艹这里会让你舒服是吗？”
说完，纪朝暗自啧了声，因为听到那个污秽词语的顾西辞，难耐的缩紧了一下后穴。
“呵，妓院出来的，竟然有这么纯的。”纪朝在心里觉得好笑，他俯下身抱起顾西辞，因直起上身的姿势使得顾西辞的腿间物进到一个极深的程度，甚至可以在白皙小腹上可以看出一条清晰的鼓起的弧度。
“嗯……”顾西辞难耐地呻吟出声。却听屋外淋漓的雨声和从远处的传来阴沉的雷声。
他以为纪朝的玩弄还没结束，却忽地见纪朝止了动作，虽然仍埋在他的体内，却不再动，甚至将头埋在顾西辞的脖根处一动不动，顾西辞只觉得脖根有痒意，他猜那是纪朝眨眼时睫毛扫过的触感。
顾西辞已经很疲惫了，他不知道纪朝还要玩他到什么时候，只能抬起像灌了水泥一样的手臂，轻轻拍了拍纪朝的后背，稳住呼吸问道：“纪朝，你怎么了？”
纪朝未语，只是紧了紧手臂，死死拥住顾西辞。
直到下一道雷声伴着闪电传来，纪朝就在窗边，一度近到，他以为闪电劈到了自己身上。甚至连顾西辞都觉察出纪朝僵直了上身，他略略扭头，试探着问：“纪朝，你是怕下雨吗？”
“说是的话，是不是很可笑。”纪朝闷闷地说，原本他看了天气预报所以今中午就回了家，却没想被“小舅舅的美色”迷了神智，竟没有拉窗帘躲在屋里，反而大剌剌地跑到窗边做起爱来。
顾西辞拍了拍纪朝的后背，轻声说：“纪朝，别怕。”
纪朝一愣，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才彻底真正意识到顾西辞这个人的存在，不是戏谑地叫什么小舅舅，也不是单纯的看待什么娈宠，就单单是顾西辞这个人。
这种彻头彻尾的奉献型人格，永远是在努力照顾着别人，哪怕在强奸犯的凶器还埋在他自己体内行凶时，还能去温柔地安慰凶犯，真是彻头彻尾的烂好人。或许有人会真心喜欢这种人，但更多的人应该会把他利用个透再丢掉吧。
“我会丢掉他还是会喜欢上他呢？”纪朝在心里自问，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顾西辞那张苍白无神却带着红晕的脸，连眼梢都被泪水浸得红通通。
纪朝听见自己说，“顾西辞，你亲亲我吧。”
窗外是倾盆大雨，窗内是愣住的青年。
他终究是没有亲吻他。
他闭上了眼，任由突然发狠的男人再度将他摁在地毯上肆意侵犯，在他身上施虐的手留下斑驳青紫的痕迹，一次次插到最深的性物又似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那天，身下的顾西辞就像被虐杀的天鹅，周身皆是凌虐的伤痕，火车上的纪朝抬起头，反手握紧顾西辞的手，耳边依稀响起那天做到最后顾西辞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又看着此刻顾西辞苍白瘦削的脸庞。
车窗外雷雨交加倾盆而下，车内是死死纠缠在顾西辞身边、摆脱不掉的三个男人。
纪朝看着火车行驶上建在江河之上的铁轨，天地之间尽是冰冷冷的雨幕，那一瞬间纪朝突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无比希望火车就此脱轨驶入江河，这样世间唯一一个会对他说“不怕”的人，就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这样，他们的尸骨就会在海水和鱼群间永久交缠直至腐烂。
第5章 五
“唔，纪臣，你……”顾西辞仓皇地扭过头，尽力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窗户上。
紧紧贴在他身侧的纪臣，没戴眼镜，眯缝着眼睛，继续往他身上凑，搂着顾西辞腰肢的手探进薄衫下，冰凉的手指根根没进那绵软的肉，可弯着嘴角的纪臣并没有就此满足，他呆在外侧的手轻轻而隐秘地拉开顾西辞的裤腰，在玉白的腿肉上摸索着探寻。
火车上人来人往，高大的纪臣欺身而上，几乎将蜷缩的顾西辞拢进一个阴暗的角落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坐在纪臣对面的纪权回，双目放空望着车顶，双臂支撑在身两侧，自然垂下的两条小腿前后随意晃荡着，嘴里念念有词。
而坐在顾西辞对面的纪朝，原是耐心地看着手机里的《琵琶行》，每待纪权回背错一字，就毫不留情的一脑瓜崩敲上去。可当他习惯性地瞅向顾西辞，便见他那向来阴郁冰冷的二表弟，此刻竟坏笑着逗弄小舅舅，两人在大庭广众下就嬉戏胶着成一团。
“呵。”这他纪朝能退让嘛，他立刻伸出长腿，环过顾西辞缩在椅子下的小腿缠绕上，挑衅地看向纪臣。
可是纪臣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反倒是顾西辞瑟缩而难堪地看了他一眼。而沉迷肉色的纪臣用手肆意抚弄过顾西辞的大腿，覆盖住圆润的膝盖骨，忽地仿佛有些落寞地说道，“今天，小舅舅没有穿好看的裙子和袜子呢。”
顾西辞一怔，不可控制地冒了满后背的冷汗，甚至有两三颗落在纪臣环着他的手臂上。
他是那种爱出汗但没什么体味的体质。
手臂上感受到丝丝凉意的纪臣凑近顾西辞低语，“回去继续穿给我看，好不好呢？小舅舅。”
“唔……”在顾西辞身后抱着他的纪权回，整个身子暖烘烘的，就像个小太阳，不知道睡梦中的他梦见什么东西，竟然啊呜一口咬在了顾西辞的一块凸出的蝴蝶骨上。
纪权回有两只尖尖的虎牙，就像个小奶狗一样，咬到了心宜的物件便吮吸不休。
顾西辞被刺痛惊醒，一睁眼，身边还带着余温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他又清醒了一下，听见纪朝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哗哗水声。
他愣神的功夫，却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抚摸上了身侧、那人睡过的枕头。
纪朝是染过的浅棕发色。
待顾西辞回过神，就见自己捏起一根一指长的发丝，发根是黑色的，发梢则闪耀着金棕的光泽。
还未等顾西辞捋清自己心中莫名的心情，身后忽然清醒的纪权回一把拽过纪朝的枕头，狠狠压在顾西辞头上，随后借着晨勃的劲儿，从顾西辞身后，自下而上一肏而尽顾西辞的后穴。
“唔……嗯……嗯，奇奇……”顾西辞被挤压在两个绵软的枕头之间，可纪权回的力气太大，一度让他窒息在一片灼热之中。
啪啪！啪啪！
纪权回抿着嘴，一下一下操干着顾西辞绵软的后穴，用力之大顶得顾西辞在雪白的床单上蹭出一道道迤逦的波浪。
“别弄了，奇奇，痛……”未经润滑和扩张的后穴，只是因长久的玩弄而被开启了一个小小的密缝而已。纪权回只讲蛮力的插入，让顾西辞觉得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唔！”
纪权回用力将枕头摁死，没给顾西辞留了一点空间，彻底堵死顾西辞所有的呜咽和求饶，旋即将灼热的白液倾灌至顾西辞因窒息而缩得很紧致的后穴。
“呜呼……”纾解之后，纪权回把手里的枕头随便一扔，抽出还在射精而一跳一跳的性物，瘫在顾西辞后身上又缓了一会。
顾西辞脸庞憋得通红，从无神的眼里流出生理性泪水，他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流出汩汩浊液。彻底爽完的纪权回响亮地啵！啵亲了两口他睡梦中噬咬青紫的蝴蝶骨，把玩坏的顾西辞扔在原地，赤身裸体的向另一个卫生间蹦蹦跳跳走去。
这时收拾立整的纪朝走了出来，他看了眼浑身痕迹的顾西辞见怪不怪，他站在床边系好领带，俯身也亲了口顾西辞，“小舅舅，今天纪臣没课，麻烦你给他做饭咯！”见顾西辞没反应，纪朝又恶劣的加上一句，“舅舅小心，可千万别被纪臣那家伙玩烂了。”
听闻后句，顾西辞那死水潭一般的眸中终于有了波动，他略微惊恐地看了眼纪朝，却只见纪朝意味不明地一笑便起身，冲着在另一侧卫生间的纪权回吼道，“纪权回给我快点！想蹭老子车还穷墨迹！”
“来了！来了！”备考生纪权回慌乱地冲了把脸，套上校服，背上沉重的书包，经过床边还不忘俯身重重吻了一下顾西辞露在被子外的脚心，朝气蓬勃地说，“小舅舅再见！”就噔噔随着纪朝出了门。
纪臣……
顾西辞猛地缩回脚，但被纪权回吻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难言的热度和痒意，他尽力想忽视，努力用木木的脑子思索着。
纪臣从来不和他们睡一起，而总是睡在书房里那张行军床上。他好像有洁癖，又好像是睡眠浅，也有可能是讨厌偶尔说梦话、咂巴嘴的纪权回。
总之，顾西辞挣扎着起身，今天他得给纪臣做好一顿饭送去。
咚咚！咚咚！
顾西辞敲了好几下门，一直没人应答，便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书房里很乱，宽大的书桌和行军床各占一个大角落，其余到处堆着厚厚的书本，纪臣坐在书堆中，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电视下方错落有致地放着很多碟片，而空出的墙面则立着很多玻璃柜，里面放着大大小小、色彩缤纷的手办。
“纪臣，我、我给你做好，”顾西辞穿着小熊围裙，端举着托盘，结结巴巴还没说完，就被屏幕里的美少女一连串日文打断，随后他看着画面一转，金黄色头发双马尾发型的少女躺在地上，撩起上衣，带着娇羞的语气又是一串日文。
顾西辞看着屏幕上高清的蕾丝胸衣，咬着下唇，突然就羞红了脸。他连忙扭回头，看向在家里带着厚重黑框眼镜的纪臣。
纪臣面无表情，把手里的手柄摁着吱嘎作响。
顾西辞不知道说什么，就当他勇气用尽，准备悄咪咪离开时，却见纪臣忽然把手柄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小舅舅是想让我吃饭，是吗？”
顾西辞一愣，“是、是！到饭点了。”
纪臣抬头静静凝视着顾西辞，轻轻扇动着鸦翅一般的睫毛，“可人物纪臣拒绝吃饭，你可以选择A、脱光衣服跪下祈求；B、用身体喂食；C、去换件衣服。”
顾西辞听着莫名其妙，但看着纪臣那张精英脸，却不明觉厉地无意识吞咽几下，生生把那句“你要不吃，我就先出去”的话咽回肚里。他听着三个选项实在云里雾里，又见纪臣锐利的眼神直直盯着自己，只能说“什、什么？”
“你选择C、去换件衣服，”纪臣起身，一手拿过托盘，歪着脑袋看着顾西辞。他拉过顾西辞，向房间中一个白色的小衣柜走去。顾西辞在身后跌跌撞撞地跟着，待纪臣拉开柜门，他看着一柜子花花绿绿的小裙子呆在原地。
“选一件吧，小舅舅。”纪臣说，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就像玩弄猎物的猫咪，一步一步尽在掌控。
“我，不穿。不想。”顾西辞想拉出来被扯住的手臂，却不料在他将拒绝说出口的一瞬，纪臣敛了笑意，握着他的手也使力一拽，便把顾西辞摔进了繁复的蕾丝裙堆里。
“没有这个选项呢，小舅舅。”纪臣面上冰冷，拿起托盘里的牛奶，从顾西辞头上浇了下去，毫不可惜被沾染牛奶的裙子，“你今天不会想吃下五倍这种份量的精液吧。现在我所有的同学都没课哦，你想被轮奸致死吗？”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小、舅、舅？”
坐在衣服堆里的顾西辞无奈地握紧了拳头，他垂头半晌闷闷地说了句“好”。纪臣这才满足地一笑，随手把托盘放在书桌上，双臂环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准备欣赏。
“你、你转过去。”
纪臣闻言有些错愕，还未等他说话，顾西辞连忙站起来，头上还顶起不知哪件衣服的头饰，慌里慌张、没有章法地胡乱推着纪臣，嘴里念叨着，“人物顾西辞想让纪臣转过去你可以选择A转过去B转过去C转过去D转过去。”顾西辞低声叨叨地飞快，甚至都没了结巴。
连纪臣都觉得他可爱得好笑，便难得顺从地坐回他刚刚打游戏的软垫上。他仔细听着身后衣服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象着顾西辞可能会羞红的脸，像等待点心的客人静静期待着。
“好、好了。”纪臣只觉得一侧手臂只一瞬贴上了只温凉的小腿，他扭头看去，原来是顾西辞走得太急一下碰到他，又连忙后退几步，侧着脸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看纪臣。
顾西辞选了件蓬松的鹅黄色纱裙，裙子只微微盖住了他的一部分臀部，甚至能看见顾西辞腿间的黑灰色男士内裤，而裸露出的光洁修长的腿，就像真正的尤物那样，静静伫立，就散发着无言的诱惑。
恍惚的纪臣伸出手，顾西辞的小腿很细，他的手掌一环，便盈盈握个紧实，他摸索着细嫩的皮肉缓缓而上，顾西辞的大腿很藏肉，看着瘦弱，实则一握便是绵绵的软肉。
他的皮肤很白，便让纪臣留下一块一块红色的掐痕。
“为什么……”纪臣喃喃问道，“不穿丝袜呢。”
“你、”顾西辞后退半步，握在他手里的白色丝袜随着动作晃出一道弧度，他避开纪臣抚弄的手，声音里带着羞愤，“你只说穿裙子的。”
纪臣利索起身，俯身凝视着脸上带着红晕、咬着下唇，羞愤难耐的顾西辞，他觉得特别好玩，他伸出舌尖舔了下顾西辞脸上已经半干的白色痕迹，不容抗拒地拿过顾西辞手里的丝袜，“要穿的哦！小舅舅。而且只有女朋友才可以和我讨价还价，舅舅的话不可以哟！”他说完，便把两只丝袜分别在手中一圈圈从头捋到脚底，弯下腰，伸出手里的丝袜，示意顾西辞抬腿。
顾西辞没动。仍是抗拒。
“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就要一直被我操干到怀孕才能停止。”纪臣没抬头，仍看着手里的袜子，“小舅舅想为我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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