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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近代现代)——精神肥宅

时间:2023-11-28 09:14:57  作者:精神肥宅
  顾西辞更用力地咬住下唇,他慢慢抬起腿,因为纪臣举得并不低,怕摔倒的他伸手扶在纪臣的肩膀上。
  白色的丝袜一寸一寸包裹住玉白的长腿,没过还带着牙印的脚后根,没过笔直的小腿,没过圆润的膝盖骨,没过肉乎乎大腿上的红痕。顾西辞的腿彻底被包裹住,紧实的白丝带着鹅黄的蕾丝边,就像一面密实的网,网住他的魂灵,揉碎他的尊严,进而吞噬殆尽。
  “你、够了没有!”顾西辞羞愤的情绪愈发激烈,他握紧了拳头,拧过头,眼角是一片酡红,他尽力不去看纪臣那痴迷又疯狂的目光,只祈祷这一切快快结束。
  “得脱掉这个。”纪臣缓缓跪下,伸出根手指扯下顾西辞的内裤,他餍足而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语,“小舅舅,你知道,自己很美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顾西辞见最后的屏障都没了,慌张往后退。
  纪臣却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伸手把套着白丝的双腿抱个满怀,探头钻进蓬松的鹅黄布料里,伸舌舔舐了一下顾西辞那安静地藏在阴影里秀气的一根。
  从未体会过唇齿热度的私处忽然被亲,顾西辞惊慌地挣扎,却挣脱不开纪臣铁钳一般的双臂,只能无力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小舅舅,”纪臣从裙里探出头,他一手持续拢紧顾西辞的双腿,一手去揽住顾西辞的后脑,他的唇上带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顾西辞被纪臣身上的温度灼得不敢动,只听他贴着脸颊吐息,“如果你不是顾西辞,你会想过怎样的人生?”
  他一边问着,一边伸着手向顾西辞裙下的阴影中探寻。
  “你想像平凡人那样,读书考学、结婚生子吗?”他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撩人的热意,“你想去操干其它女人,留下你的孩子吗?”
  纪臣滚热的掌心一把握实顾西辞还垂头、顶端吐露出几滴晶莹的性器,低声问,“你想吗?”
  “我、我不知道。也不想说,尤其、不想和你们说。”顾西辞曲腿胡乱蹬着,整个人的上身也向后倾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极力抗拒着纪臣。
  纪臣听闻一愣,便看着捏在手心里的人,像只终于脱离虎口的小黄兔慌不迭地跑掉。
  他垂头一笑,散乱的头发遮住他晦暗不明的双眸。
  这房子中房间很多,但很可惜顾西辞没有自己的房间,他不过是纪朝圈养在床上的宠物而已。
  于是,纪臣不慌不忙起身,一声声脚步极重地缓缓走到主卧门前,他握上银色的门把手,轻轻一摁。
  咔哒!
  慌张的顾西辞双臂交叉拉起裙子,却因为没有解开拉链,大团大团鹅黄的蕾丝布料都卡在头处,修长细瘦的腿包裹在洁白的丝袜中,坠在丝袜边边上的鹅黄色蝴蝶结随着主人挣脱的动作而小幅度抖动着,而那挺翘而白嫩的双臀,就像是无声的裸体天使以纯洁散发着诱惑。
  纪臣大步上前,把“天使”一拥满怀,他握住顾西辞半硬的性器,将自己的性器在穴口磨蹭两下借着溢出的凉液缓缓入内。
  突入其来的顶入让顾西辞闷哼一声,绷直了双腿,向前弯下了腰。
  伴随着愈演愈激烈的交媾之声,纪臣用带着情欲的喑哑嗓音,轻咬着顾西辞的耳朵尖,低语道,“只可惜这一辈子,你只能是顾西辞,而我也只能是纪臣。”
  自此之后,纪家有了两处变化。
  温顺的小舅舅被要求在做饭时除了裸体穿围裙外,还必须要搭配着各种类型的丝袜,因而极大增加了做饭期间三位外甥一逞兽欲的可能性。
  此外,纪臣多年的睡眠不好、易被吵醒(实则就是臭毛病太多,东北话叫隔塞或隔眼),被甜美的小舅舅一白天治好,直接导致主卧的大床上又多了一个如狼似虎的外甥,而家庭地位最低的纪权回只能努力在大床上开发出新的空间来睡觉——最后他决定睡在小舅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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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小舅舅套上小裙子,满足本宅的爱好哦哦哦~
  实际上按照小舅舅的性格根本不会主动招惹纪臣的~
  但我实在太爱裙子了~哦哦哦哦~原谅我
  另外,纪权回要不就真做个天真傻子攻吧
  写到他无忧无虑地背《琵琶行》还能随意上美人的时候
  忽然就点燃了我曾经被背诵全文支配的怒火
 
 
第6章 六
  他知道,这是当下的梦境,也是过往的现实。
  他心跳得疯狂,整个人跌跌撞撞走在年久失修的木楼梯上,手里握着一个斑驳的铁盒,直到冲到了走廊最里面一个窄小的屋子前。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门里的女人对着满是划痕的镜子,一下一下梳着浓密的黑色长发,她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便看见气喘吁吁的顾西辞。
  “妈妈,”他听见曾经的自己的声音,“姐姐她们帮我凑到学费了,我可以继续……”
  念书了……
  三个字的卑微梦想慢慢粉碎在女人冰冷的目光中。
  “西辞,婊子无情,”女人的声音很淡然,吐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你今天用了他们的钱,就这辈子摆脱不掉受恩于娼妓的,这份污秽了。”
  红灯区的地下终年漂浮着烟味酒气,一间间棺材大小的地下室承装着游走世间的饥饿灵魂,情欲是这里的硬通货,而货币不过是个将它明码标价的工具而已。
  年幼的顾西辞在还不识字的时候,就懂得听着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收集走廊间里散乱的装套子的纸盒。那些妩媚的男男女女会用红彤彤的指甲捏他的小脸蛋、揉乱他的头发,开心了就会给他一个口香糖或小糖豆之类的零嘴儿。
  他却从来不敢接,哪怕再小的施舍,只兢兢业业做着吉祥物。
  那是他第一次求人,在他初三时交不起325元的学杂费,他成功从各个“棺材”里借出了一堆零碎的钱,却在母亲的话语中垂头丧气地把钱一分一毛地还回去。
  失学的他在饭店当过服务员、在超市当过收银,为了钱、为了活下去,他忙得像个陀螺。所以他没注意到母亲日益消瘦,直到偶然看见垃圾桶里沾满鲜血的报纸,他才知道她已时日无多。
  母亲躺在病房里,骨瘦如柴。
  他跪在权势逼人的女子面前,泪如雨下。
  那是他第二次求人,施恩于他的大人物让他去做一个娼妓,他无法拒绝,他生生承受,他咽下苦果,沉沦于此生难逃的污秽中。
  顾西辞睁开眼,看着熟悉的主卧吊灯,黑漆漆的眼中一片清明。
  像往常一样,身上除了被子还躺着个沉甸甸的男人。
  他略微低头向被子里看去,只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睡得香沉沉。身两侧已经没了人,他又不敢叫醒纪权回,就静静躺在那里等纪权回自己醒过来。
  “唔……”
  过了好一会儿,纪权回才慢悠悠转醒,他撑着身体,朦朦胧胧地瞅见顾西辞正无奈地看着自己。纪权回犬商回笼,攀着顾西辞的身子向上爬,刚要亲到顾西辞的脸颊,像灌了铅的脑袋就沉重地脸冲下砸在枕头上。
  “头还疼吗,奇奇?”顾西辞伸手安抚性轻拍几下纪权回的后背。
  昨日与同学唱K喝酒、踩着门禁时间回家、半点没有高三生自觉的纪权回纪奇奇有气无力地说:“疼——啊——”
  顾西辞揽着纪权回,在被子和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慢慢坐起身,他看着小脸蛋儿满是红晕的纪权回攀着自己的腰,顶着一头凌乱的小卷毛,闭眼使劲把沉重的脑袋挂在自己肩膀上,只能无奈地笑笑。
  床边放着纪臣给两人准备好,叠得很整齐的衣服。
  一套是米色的及膝针织衫配毛绒绒的泰迪熊色棉质保暖过膝长袜;另一套是宽大纯白的长袖卫衣配黑色肥大的运动裤。
  顾西辞一愣,他心虚地瞅了瞅纪权回,又衡量了一下自己实在没有胆量背着纪臣去翻衣柜,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过长袜和慢慢拉起纪权回的腿。
  “唔、唔……”纪权回双手环在顾西辞脖根处,光看穿着棉袜的腿就像条站立的巨型贵宾一般,挂在顾西辞背后。
  纪权回比顾西辞高半头,此刻虽然脚沾地,却半昏半醒的根本不使劲,顾西辞只能背着他,像蜗牛一样移动到厨房。
  纪权回从他身后躺在他一边肩膀上,哼哼唧唧得越来越厉害。
  顾西辞熟练地翻出来成人高钙奶粉,拿出纪权回专用的粉粉水杯——就是那种大容量保温还带软软Q弹吸管的半岁宝宝专用杯,冲好牛奶,试温正常。顾西辞拉过纪权回的一只手,把杯子塞进去。
  闭着眼的纪权回太熟悉这种照顾,嘟嘴找到吸管,便大口大口地吸起来。他喝个半饱,缓过点神,又被顾西辞拖到菜板前,他听着顾西辞“嗒嗒嗒”地切着什么,嘴里没个把门,随便问道,“小舅舅,我们三个,你最喜欢谁呢?”
  顾西辞手里的菜刀一顿,虽然没像电视剧里那样老套地切到手,可确实是愣神得太明显。
  喜欢那两个字太神圣,本不适合娼妓。但他却不可控制地想起那个男人,宽肩窄腰的高大身影,每个清晨身上带着淡雅的男香,俯身亲亲他的额头。
  他甚至能闻到他嘴里的薄荷香,却从不敢有一点回应,甚至总想在亲吻后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生怕他看出自己脸上的红晕猜出那爱慕的情愫。
  毕竟,身子被践踏就算了,心意再被千疮百孔地伤害,就太过凄惨了。
  这么想着,顾西辞又重新动起了菜刀,嘴里像哄孩子似地安抚:“我最喜欢奇奇,好不好?”
  “才怪嘞。”纪权回紧了紧手臂,又往顾西辞脸边凑了凑,他一头柔软的卷毛蹭着顾西辞的脸庞,不满地说,“我们都知道你最喜欢大哥了!”
  “啊?”顾西辞剁碎最后一片生菜,嘴里装作不在意,“瞎说。”
  “明明就是!小舅舅最喜欢大哥!最害怕二哥!”纪权回笃定地说,话里话外十分委屈,“明明我最可爱,大家不是都应该最喜欢我吗?”
  顾西辞弯腰取出玻璃碗,把切碎好的时蔬放进去,尽力让自己忽视纪权回十分准确的判断,嘴里配合着念叨,“是是是!奇奇最可爱了!”
  听着那十足的宠溺和纵容,纪权回终于满意地睁开眼,入眼却是藏在卫衣宽大的领子里的一片春光。
  平坦光洁的胸脯上立着两点樱红,顺着白润肌肤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那处一块不知谁留下的青紫手印被黑色的裤腰一截两半。
  景色太美,十几年没吐过奶的纪权回狠狠呛了口,白色的奶液尽数喷进顾西辞的上衣里,成溜的白色液体顺着前胸流淌到黑色裤子上,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顾西辞凹陷的锁骨坑里还盛下了浅浅一洼白色牛奶。
  如果是一个成熟NP肉文男主会怎么做,他会邪魅一笑伸舌舔去奶液,用魅惑的嗓音说:“小妖精你勾引我。”
  毕竟,为了肉,无论什么锅,受君都是要背的。
  “咳咳咳!!!!”
  可怜没有姿势储备外加身体不适的纪权回,此情此景却只能咳得惊天动地,脸庞通红却只憋出一句:“妈逼!老子一定要搞死这个奶粉厂!”
  一点也不邪魅,同样也不魅惑。
  “好了好了,去沙发上坐会儿。”
  顾西辞是理解不了纪权回“要搞死奶粉厂”的脑回路,他一手端着拌好的沙拉,一手搀着纪权回走到客厅。
  走路都晃晃悠悠的纪权回,老实地枕在顾西辞的大腿上,透过玻璃碗向上看见,顾西辞像小兔子一样,腮帮一动一动,小口小口地咀嚼着沾着沙拉酱的菜叶子,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正在放的电视剧。
  纪权回翻个身,伸手环住顾西辞的腰,忽然想到什么就闷闷地问,“小舅舅,你肚子还疼不疼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愧疚。
  顾西辞一怔,手里的沙拉碗差点摔掉地上。
  “没、没事了。”他结结巴巴地答道。
  纪权回的话撕毁了这久违的宁静,让赤裸的顾西辞再度披上了娼妓的外衣。
  “我不要!不要!奇奇,别弄了!”仰躺在地的顾西辞痛苦地惊呼。可手腕上被套着情趣手铐,他极力伸手也止不住纪权回疯狂的动作。
  纪权回把顾西辞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手控制地握着顾西辞的大腿,伸出另一只手握起一块冰块融化掉所有棱角,盯着那已做完扩张因不安而翕张的穴,抿嘴不语,先将一根一根手指依次插入,直到插入了四根,穴口的薄膜都因此被抻成了透明,他依旧没有停手,大拇指抵着掌心里的冰块逼入,并缓缓在穴里曲起已进入的四指。
  “啊!啊!——”
  顾西辞痛得厉害却不敢动和挣扎,只觉得全身像被劈成了两半,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觉得眼前都冒起了雾蒙蒙的血色,他只挣扎着抬起脖颈,便只见纪权回小麦色的手腕停在自己的两腿间。他猜出自己被插入了怎样硕大的东西,徒然倒回原地,痛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纪权回身侧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冰桶,里面尽是纪朝喝酒用的冰块。纪权回的手在软肉和咕唧声中抽出,等他回神,只见顾西辞早已没了声音,喘息的赤裸胸脯都不再起伏。他低头看向胸前顾西辞的两腿间,小腹被塞得鼓鼓,而花穴的两瓣充血赤红的软肉正夹着冰桶里最后一块冰块。
  纪权回咕嘟一声吞掉嘴里粘稠的口水,他看着那冰块,一边夹进昏暗的炙热中,一边露在体外被身体的热意暖化成一滴滴水珠,顺着臀缝缓缓流下。
  “好美啊……”
  纪权回的两手握紧顾西辞两条绵软的大腿,挂在他肩膀上的小腿也无力地垂下,贴着他滚烫的后背。他猛然俯下身,伴随着顾西辞的呜咽声,张大了喷出热气的嘴巴。
  纪朝和纪臣回来便看到这样的景象——失了智的纪权回低头埋首于顾西辞的两腿间,大力吮吸得啧啧作响,而顾西辞已经昏死过去,只剩那鼓鼓囊囊的腹部随着纪权回地吸食而一颤一颤。
  最后那场惨烈的性惩罚的结局是,被纪臣抢救过来、苏醒的顾西辞,躺在纪朝纪臣中间,他身后的纪臣头抵着他的后背,沉默不语,伸手环着他一下一下轻轻揉着他痉挛冰冷的小腹。而顾西辞则埋首在纪朝怀里,自他来梧思别墅以来,第一次哭了起来,纪朝一下一下吻着他,不住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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