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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近代现代)——精神肥宅

时间:2023-11-28 09:14:57  作者:精神肥宅
  他却彻底止不住泪意,闻着那熟悉的清冽体香,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我想回家……妈妈……妈妈……”他低语道。
  比他哭得更大声、哭到打嗝的是纪权回,他被罚在床前倒立,嘴里插着一根抹着芥末酱的按摩棒嗡嗡作响,抵着墙面的脚心里还放着两颗生鸡蛋,地上已是一地乱七八糟被摔碎的鸡蛋蛋液,还有个被静音的计时器。
  倒计时——596分钟。
  “小舅舅对不起嘛,那天是我玩过火了!对不起嘛!”纪权回拱在顾西辞小腹前拼命撒娇,“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顾西辞心里希望这是真的,却对这种求饶不想接话。
  他面上是个年轻人,实际被折磨的,内心更像个失去生机的老年人。
  “以后你不和那个弥生说话,我就绝不对你生气!”纪权回头上的卷毛更乱了,他眼睛亮亮地看着上方的顾西辞,说话的语气像什么施与天大的恩惠一般,“还有,你也不能太偏心大哥,我就……”
  一提到纪朝,顾西辞就更希望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他略微向前俯身把吃完空掉的沙拉碗放在茶几上,说,“好好好,原谅你了,说点别的好不好。”
  “嗯,”纪权回真的认真思索片刻,然后十分正经地说,“我昨晚梦见,你怀孕了。”
  顾西辞故作镇定的脸终于裂出了表情,他像被雷劈一般得讶然,甚至一时失语。他低头看着纪权回,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梦见你怀孕了,真的!怀了我的孩子!肚子特别大,撑得肚皮都透明了,而且你的……”纪权回把手从顾西辞上衣的下面伸进去,摁了摁那两处粉红的乳尖,“这里都鼓起来,还往外一滴滴渗奶,而且还特别大!二哥那些蕾丝胸衣都包不住……”
  “行!行了……”顾西辞一脸羞愤,挣扎就想要起身。
  “别别!听我讲完!”纪权回笑得像个无赖,一把坐起来搂住顾西辞,头也不晕脚也不颤了,“在梦里啊,你不是我舅舅了。你是给我生孩子的老婆,而且已经给我生俩了,一个叫纪朝,一个叫纪臣。哈哈!”
  顾西辞听到这,越来越觉得不像话,推拒着说话越来越没谱的纪权回就要起身,这时纪朝却突然开门冲进来,玩闹的两人(实际一人)瞬间安静下来看着从未有过的十分紧张的纪朝。
  “爷爷被下了病危。”纪朝看着纪权回,尽量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说道。
  这下连纪权回都敛了笑容,冷脸站起。
  他知道顾西辞之所以被圈养到梧思别墅,是为了三位贵女能成功平分财产,而一个突然出现的儿子会给财产分割带来太多意外。纪二小姐不能下手弄死自己的亲弟弟,却能容忍亲弟弟被小辈肆意玩弄,或者说她对顾西辞被玩废是乐见其成的,只因这也算断了一个将来可能会对纪氏出手复仇的不稳定因素。
  “你老实呆着,一切都受着,我就能保你的母亲活下来。”
  纪二小姐这么承诺到。
  因此,顾西辞签订的“奴隶契约”到老爷子去世那天、财产分割清楚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他可能要失去他了。
  面色阴冷的纪权回一身黑色西装随纪朝上了本家的车,而顾西辞被一人留在了别墅。
  或者说,他从未拥有过他,甚至哪怕在梦里。
  在梦境里,怀孕的顾西辞挺着孕肚,赤身裸体用后穴一下一下吞吐着身下男人的性器,他一手撑住后背的腰肢一手拉着身下人的手,起起伏伏,像一道晃动的欲望白浪。
  那是谁!他身下的人是谁!是谁!
  愤怒的纪权回想嘶吼出声,却一下子狠狠摔倒在地上,他的四肢被缚,嘴上绑着布巾,他的滔天怒火和几欲呕血的嫉妒化为了无用的呜咽之声和泛红的眼眶。
  吞吐性器的湿漉水声愈发明显,摆着孟浪姿势的顾西辞爱抚地摸过胀大的孕肚,他咬着下唇一坐到最深,挺直脖颈昂起头颅,面上是无尽的欲色与餍足。
  是谁!是纪朝还是纪臣!是谁!我要弄死他!
  弄!死!他!
  梦境的最后,仿佛感知到他怒火的顾西辞,优雅转头怜悯地看着角落里的他,满是情色的冷白面孔上晕着酡红的眼梢,而留给他的却只有带着清冷不屑、十足厌恶的目光。
  纪权回赫然转醒,身下是温热的肉体,透过耸立的被子射进来的光芒,他看见了还在沉睡的——
  他的小舅舅。
  那个不属于他的顾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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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
 
 
第7章 七
  “唔嗯……嗯……”
  剧烈的晃动让纪臣缓缓睁开眼,忽地他唇上一阵温热。他眯了眯眼仔细辨认一下——那是顾西辞无力摊开、微微蜷曲的手指,指背带着温温的热度,甚至连饱满圆润的指甲都带着淡淡的粉色。
  纪臣伸手拿过枕边的眼镜,一下清晰的眼前是高高鼓起的白色薄被,盖住了所有的情欲和挣扎,只露出了一只手随着里面人的动作来回晃动,在旅店的床单画出一道道迤逦的波浪。
  纪臣慢慢坐起上身,他扭回头,尽量不再看那胡乱摆荡的被子,低垂在身侧的手却不由自主地轻轻勾起顾西辞的手指,他们交换着指尖的热度,都是同样的温热,他心里因这隐秘的接触而生起一点点独属自己的甜蜜。
  “咂巴咂巴……”纪臣的表情淡下去,他面无表情看着抱着自己一条腿睡得喷香的纪权回,努力忍着一脚踹飞的冲动。他心里暗讽,他俩的亲亲好大哥为了和脸皮儿贼薄的舅舅打上一炮,就在寒凉的清晨拽走了所有被子,让他只穿了条裤子的二弟和全脱光光的傻子三弟,在啪啪现场旁互相抱团取暖睡觉。
  真是,纪臣克制着白眼,生生咽下所有的脏话,好一份感天动地的兄弟情义。
  “纪朝,别……”
  被子里密闭而逐渐升温的黑暗空间里,被人压在身下的顾西辞使劲伸手推着纪朝的肩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的下巴抵着纪朝浅棕的发顶,他只能感觉出他在生气,负气的热吻接二连三地落在他的前胸,他拼命想拒绝,不仅拒绝纪朝的动作,还在拒绝自己心里丝丝透露出的心喜之情。
  就像每一个矮小瘦弱的人对一个高大俊美的同性的欣羡那般,顾西辞的目光总爱悄悄追逐着纪朝,如果他们是同学或朋友,当纪朝用自己那低沉的声音,一声声唤着顾西辞时,他一定会感到由衷的幸福与开心。
  他不懂那是友情还是爱情,但,顾西辞闭上眼,无论是什么,这强奸式的交合永远都配不上他对他的喜欢。
  “嗯?宝贝,你怎么?”不断亲吻的纪朝忽然察觉出顾西辞停了推拒,胸膛一阵小小的颤抖。他以为他哭了,连忙撑起上身,顶着被子,接着透进来的光,观察着顾西辞的表情。
  顾西辞紧抿着唇,紧闭着眼,一副全然拒绝的样子。可他并没有哭,他虽温和善良、性子绵软,但过往的苦难生活打磨得他,实际上是一个异常坚强的人。
  他的泪珠通常源于身体的生理反应,而非情感。
  “为什么,”纪朝喃喃地俯下身,轻轻磨蹭着顾西辞的脸庞,“为什么不看着我,为什么要逃跑呢。”
  听见那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少有的带上了寂寥和委屈,顾西辞睁开眼,向来温柔隐忍的眸子里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激烈感情。
  “我妈妈,她、她不在了!”身上的纪朝一愣,他在顾西辞身侧撑起两边的手臂,“就在你们的爷爷去世那一天,我发现的!是你们……是纪二……”
  在纪朝、纪权回匆匆离开之后,孤身一人的顾西辞忽然想到出门去医院,他已经被控制在梧思别墅一年多了,纪家的人从未让他与外界联系过,甚至没让他联系过自己的妈妈。
  他们之间的全部约定都基于纪二小姐那空飘飘的一句话。
  脑子里一旦蹦出个大胆的想法,就不可遏制地行动起来。他匆匆脱下纪权回的名牌衣服,翻找出自己的小破黄包,穿上自己曾经的破破烂烂的T-恤和裤子,连忙跑向了医院。
  护士看着这个气喘吁吁的来访者,皱眉说道:“503号床现在的病人,不姓刘啊。我查了下你说的名字,这个病人在半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遗物都被领走了。”
  顾西辞呆愣在原地,是呀,他早该想到,虽然纪二小姐容忍了自己的存在,但凭纪家的权势地位,她又怎么能忍得下曾经破坏她父母关系的第三者呢!
  许久之后,顾西辞在秋风中打了个巨大的冷颤,他慌张失神的来到车站,随便买了张不知去哪里的远程车票。就那么失魂落魄地逃了。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没有胆量对加害者们说出一句声讨。
  甚至当他被再度抓到,第一件事就是被强暴!
  “我知道。对不起,”纪朝看着顾西辞眼中的恨意,心里承认这种两面三刀的手笔确实是纪家的风格,但他依旧不会因为这个放跑顾西辞,“但以我的立场,我无法反对她们。”
  “你们什么都知道!却一直瞒着我!还、还逼迫我!一直在逼我……”顾西辞剧烈挣扎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愤怒说着。
  或许,顾西辞真的是一个天性不会动怒的人。
  直到此刻的争吵,他依旧是尽力压低着声音,避免吵到身旁熟睡的两个人。
  “呵。当你选择和纪家交易时,就该想到这些!”顾西辞的小细胳膊儿在纪朝面前实在不够看,他一只手便把两只扑腾的手臂,狠狠往顾西辞头上压了个瓷实,“倒是你现在,怎么往外跑一趟就长脾气了,之前不是无论怎么玩,都纵着我们的吗?怎么,现在知道自己形单影只,我就治不了你了吗?”
  顾西辞睖睁双目,不敢置信地听着纪朝说出那些伤人的话,“顾西辞,你不是喜欢我的吗?”纪朝面无表情的轻易戳穿顾西辞自以为埋藏得最深的秘密,他一手摁着他,一手向顾西辞身下探去,整个人也旋即俯身在那温热的肉体上,势在必得地笃定到,“你以为你带着这种感情,还能离得开我吗?你不天生就是个滥情的的贱种吗?无论怎么伤害你、强暴你、轮奸你,只要再勾勾手指,你就又会颠颠儿跑过来的,不是吗?”
  顾西辞的面孔骤然变得灰白,随着纪朝身体落下的被子慢慢盖在他的面孔上。
  言语打击到位,纪朝准备开始享用大餐。
  “宝贝,这次可不是我想惩罚你,”纪朝狎昵地说,“你选的旅店没有润滑剂,只能靠你体液顺滑,我才能进去,懂吗?”
  说着,纪朝握拳的小臂竖直挤进顾西辞紧紧闭合的两腿间,接着带着紧实肌肉的大臂也直直嵌进那绵软嫩白的大腿根之间。
  “纪朝!你要干什么……”顾西辞上下都被纪朝死死摁住,唯余上身拼命挣扎挪动,就像条离了水濒死的鱼,而那挤进他腿根之间、私处前的粗大的手臂,对他造成了十足的威慑力,以至于他下意识更紧地闭合起双腿。
  大腿之内的软肉大约是顾西辞体外温度最高的地方,此刻这两团软肉紧紧缠住纪朝,纪朝向前看去,只见那一马平川的小腹、胸脯的尽头是顾西辞圆润的下颌骨,借着被子口露出来的细微灯光,映着莹润的白。
  两个男人在被子下纠缠许久,以至被里尽是闷呼呼的热气,纪朝脸上流下两颗大滴的汗,正好落在顾西辞的小腹之上,他一笑,沉沉说道,“小舅舅,要想让咱俩解脱,你湿得越快越好。”
  什么……他在说什么……
  顾西辞昏沉之间没懂纪朝的意思,可下一秒,一阵难言的酥痒从他下身传来。
  “啊……额啊……嗯,纪朝、你……”
  纪朝握拳的小臂钻到顾西辞的身下,用大臂那粗粝的肌肉反复上下磨蹭着顾西辞的私处,直到将私处的软肉磨蹭得红肿充血。纪朝松开摁着顾西辞的手,直接摁住顾西辞腰下侧凸出的盆骨尖儿,狠狠将手臂又往再度往里勒紧一挤,甚至一瞬碰到了穴口的褶皱。
  可手臂到底太粗,很快被臀肉从最里处推拒开,纪朝面无表情地继续上下动着手臂,下巴滴落滚烫的汗一滴滴落在了顾西辞半抬头的性器之上,热度让那秀气的物件一抖,射出点些淅淅沥沥的液体。
  “我听说这种操作都是要用布条或绳子的,外甥心疼你,又怕那些东西不干净,所以啊,我的好舅舅,”纪朝说着,手臂又狠狠往里一挤快速上下滑动了几下,“别光用上面的小嘴儿哭,下面的嘴儿也赶紧吐点东西。”
  顾西辞觉得自己仿佛置于一锅滚烫沸腾的热水,蒸得他从里到外发慌,即使纪朝已经松开手,他的手臂仍无力地瘫在头顶上方。
  腿间愈发痒了起来,甚至那几经碰触的穴都传来空虚的感觉,而在闭合之间流出了些冰凉的东西。他清晰地感觉出,纪朝的唇轻轻印在那些磨得充血发肿的软肉上,被摩擦得温度异样高的私处,被纪朝嘴里吹出来的凉风一激,骤然紧缩;旋即那粗糙的肌肉又一磨,在顾西辞的低声呜咽中,他的后穴终于吐出了汩汩冰凉滑腻的透明液体。
  尽在纪朝的手臂上,纪朝觉出湿意,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腥甜的液体。他满意一笑,压着顾西辞的腰,缓缓将抬头已久的性器顶入被黏液泡得发软的后穴。
  被子外的纪臣眼睁睁地看着握在手里的那点甜蜜,被人夺走,摁住,最后又遗弃在顾西辞的头顶。他看着白色的薄被被顶出个人型,随及伴着肉体相交的湿淋淋水声,被子在熟悉的频率中晃动起来,偶尔被子晃动得幅度变大,听见纪朝几声发狠的低吼,而被压在身下的顾西辞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受的、欢愉的都没有。
  纪臣见过与纪朝做爱的顾西辞,虽然也是满脸的被迫之情,也是紧闭双眼、紧抿红唇,也是在高潮射出之时死死憋住嘴里的吟哦,但却会在动情时,不自觉地伸出一只胳膊轻轻环住纪朝的脖子。
  他视纪臣为变态,所以他的所有命令他都瑟缩着遵循。
  他视纪权回为孩子,所以他的所有任性他都纵容着接受。
  只有纪朝。
  他视纪朝为歆慕对象,所以他会忍不住在情动时,触摸他,甚至于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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