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齐元清听他说起这些,想起往日所受委屈,咬着牙不发一言,心中已将他骂了千遍万遍,却听谈锦继续道:“只是若我们现在和离,你与本家断了关系,样貌又——”他顿了顿,脸上无端有些热,却还是实话实说道:“你样貌气质都是一顶一的。小儿无罪,怀璧其罪。若是现在和离了,只怕——”
  齐元清自然也明白这些。和离的哥儿便只能依靠本家,而他是丞相府的弃子,便是和离了也只能如水中浮萍无依无靠,最终被有意之人掳去下场说不定更糟。他看着自己红痕遍布的双手,心中只觉得可笑——眼前这个带给他一切厄运的人,竟也在无形中给了他庇护。
  青年抬眼,目光冷淡宛如山巅之雪,他开口打断了谈锦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把你母亲的遗物赎回来还给你,再为你治好手疾,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再找一户好人家收养你,帮你重新开始——”顶着对方越来越冷的目光,谈锦有些说不下去,他惴惴地开口:“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的安排吗?”谈锦自以为这个安排能最大程度地补偿齐元清,但若是青年不喜欢,他就改。
  齐元清定定地盯着谈锦看了片刻,从前他从没有仔细看过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多看一眼就恶心,而今天,这个男人除了叫他觉得恶心,还很可笑,他嗤笑了一声,垂下眼,“你又在赌场欠钱了吗?我说过,我不会去找丞相要钱的。”
  他这么说,谈锦便想起来,从前确实有一次,原主欠下巨额赌债,回来后便罕见地对齐元清有了好脸色,只为了让齐元清去找丞相爹要钱,齐元清自是不愿。原主见目的达不到,瞬间翻脸对齐元清极尽侮辱,后来还是将青年母亲的遗物抢去典当,而后还了赌债。
  谈锦张了张口,有了原主的前车之鉴,恐怕他此时再说什么青年也不会信。“元清,我并不是为了钱。”他有些苍白地解释道,车内的气氛却越来越冷,青年闭着眼,一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的模样。
  车窗忽然被敲了两声,车夫将热茶和热帕子端进来,又坐回马车前边驾车。
  “这是热帕子,擦擦手吧。”谈锦端着托盘递给青年。
  齐元清这回没拒绝,拿过帕子仔细地将十指擦了干净,又直起身子倒茶。他本就出生高贵,即便一时落魄,动静之间皆是贵气,垂眼倒茶的模样像极了优美秀丽的山水画。
  谈锦一时看得入迷,却被青年冷冷一瞥,他不由尴尬地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正打算解释一番,马车却猛然一晃,眼见青年手里那杯热茶要泼脸上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欠身伸手挡住了那杯热茶。
  手背有轻微的刺痛感,谈锦不甚在意地甩了甩手,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你没事吧?”
  怀中人抬眼,长睫翻飞,淡色的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属于怀中青年的浅淡香气也涌了上来,谈锦慌了神,连忙往后退,只觉得那壶热茶不是浇在了他的手背上,而是浇在了脸上,不然他为何如此脸热?
  齐元清坐正了,他见谈锦红着脸缩在马车的另一侧,倒像是他成了洪水猛兽一般。心下觉得今日的谈锦实在古怪,先是不让他在酒楼弹琴,又讲了那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如今又为他挡茶水,莫非是出门撞坏了脑袋?他心中思绪翻飞,却听车窗被人敲了敲,“谈少爷,你的一千两赌债还没结,怎么就着急忙慌地跑了?”
  青年愣了愣,眼中冷嘲之色一闪而过,他垂下眼掩去眸中情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渣无论怎么变还是人渣,恐怕今日种种只是谈锦想从他这骗钱的新把戏。
  --------------------
  宝宝们,专栏主攻已完结水仙文欢迎戳戳,温柔攻粘人受,双向救赎互相拉扯的故事。
  以及主攻快穿预收《穿成贱受情敌,我要了他三天三夜》
  尊的很涩,不信看文案:
  为了复活死去的爱人歧安,血族陆今绑定了一个名为“渣贱才是仙品”的系统,在系统的安排下或是穿成渣攻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或是穿成渣攻念念不忘的朱砂痣,踏上与贱受争抢渣攻,哄抬猪价进而催化渣贱感情的道路。
  只是……为何这些贱受闻起来与爱人歧安如此相像?眼看着曾经独属于自己的深情眼神投诸于他人之身,陆今再难冷静,直接手撕情敌剧本,走上了打压渣攻,勾引贱受之路。
  系统:请宿主放弃幻想,认清现实,贱受只会爱渣攻。
  然而……
  阴郁偏执的万人嫌小心翼翼地钥匙放在他的手心,眼泪随之砸下,“只要你别讨厌我,离开我也可以。”
  嫉恶如仇的天师握着他的手将匕首抵在自己的下颌处,笑容明艳一如初见,“厉鬼若想还阳,需得披上至阴之人的皮囊,从这开始剥,才完整。”
  修真世界的天之娇子将天灵地宝全都堆在他的眼前,尤嫌不够,抖着手解开衣裳,“师尊,您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如从徒儿身上采补。”
  陆今:只爱渣攻?不,只会爱我。
  他接过万人嫌手中的钥匙随手扔到窗外,腕上锁链应声而断,抬上抚上对方的眼角,近乎蛊惑般开口:“哥哥,不如再好好想想,到底要用什么来留住我?”
  他顺着天师的脖颈向上嗅闻,伸出尖牙厮磨之时,匕尖也漫不经心地抵在对方的喉结处,“听说若是破了戒,便不是至阴之体了。天师大人,我们之间的事,你竟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他握着天之骄子的纤腰挑逗,面上却一派正经,“距合籍大典还有三日,我的乖徒儿已经如此急不可待了吗?”
  ……
  一个个世界的轮回,他一次次违背系统的指示,独自承受着愈来愈重的惩罚,直到……他遇上了一个“贱受改造系统”,终于明白此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滔天骗局,而歧安本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逃不脱,跑不掉。
  世界一:【现代豪门校园】伪病弱白莲万人迷真少爷攻X阴郁偏执万人嫌假少爷受
  世界二:【灵异都市】万年怨气厉鬼攻X单纯正义天师受
  世界三:【修真】灵根被毁师尊攻X天子骄子徒弟受
  世界四:【末世】精神分裂冰雷系异能攻X精神系异能温柔教授受
  世界五:【未来星际】睡眠障碍攻X哄睡机器人受
  世界六:【民国背景】留洋少爷攻X死去好友之妻受
  世界七:【西幻世界】光明神X魅魔
  ……
  每天都在克制欲望,披着冷静外皮的疯批年下攻X自己养的娃怎么看怎么顺眼,就宠他的温柔忠犬受
  其实是双向奔赴的互宠(小声)
 
 
第2章 
  谈锦听见声音后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刚穿来时确实身在赌场,原身不仅输光了手里全部的钱,还欠了一千两白银。但那时谈锦震惊于穿越之事,又想起原主还有个可怜夫郎正忍着手痛在酒楼抚琴,哪还顾得上还赌债,直接夺门而出,直奔酒楼。
  如今债主上门,青年虽然垂眼坐着不发一言,但谈锦明白他心中对自己的偏见定然更深,心中无奈更甚,面上却不显,对齐元清嘱咐道:“你坐着,别下车。”赌场中鱼龙混杂,青年容貌倾城,又是体弱的哥儿,还是少接触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谈锦下了马车,见车前站着一位蓄满络腮胡的大汉,认出对方正是赌场的打手刘全。
  马车停在官道上,谈锦不欲引人注意,便将络腮胡引至一边的小巷子。走过去的功夫,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两人一站定,他便开口道:“刘大哥,你通融通融,给我十天时间,十天之后我还赌场连本带息一千一百两。”
  络腮胡听后却是嗤笑一声,“就凭谈少爷那酒楼,十天能挣到这么多吗?”刘全清楚自己面前这人就是个只会挥霍不懂经营的废物,十天挣一千一百两,即便是谈老爷活过来,也是做不到的,“赌场的规矩,谈少爷也清楚,只打欠条是行不通的,得有抵押物。”
  “抵押物?”谈锦努力回忆原主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抵押,却听络腮胡大汉道:“你那夫郎日日在酒楼弹琴,是公认的好相貌,再加上他那一身高不可攀的气质,最是受欢迎。”刘全尽是横肉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暧昧的笑,“整个花溪城的人都知道谈少爷只喜欢女子,娶了貌美夫郎却没碰过。不如,你将夫郎抵押给赌场。又或者,你直接卖给赌场,不光能把账平了,还能给你这个数。”络腮胡伸出五指比了比。
  谈锦耐着性子听他讲完,听得直皱眉,想也未想便拒绝:“不行!”下一瞬,他似有所觉般看向巷口,正看见齐元清站在那,也不知将两人的对话听进去多少。谈锦心里咯噔一下,又宽慰自己他可是立刻拒绝的,即便齐元清听见了应该也不会想多。
  “你怎么过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谈锦迎上去,侧身挡住络腮胡扫视自家夫郎的视线。
  “大伯路过,看见我们的马车了。”齐元清能感觉到络腮胡淫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虽然很快便被谈锦挡住了,但他想起刚刚听到的话,更是浑身不自在,“他有事要与你商议。”
  谈锦抬手揽着青年的肩往巷外走,青年虽僵着身体,但念及络腮胡在两人身后虎视眈眈,也没反抗,顺从地任他揽着。两人离得近了,青年身上的幽香便一阵阵往谈锦鼻下飘,那气味冷冽幽清,明明最该平人心绪,偏偏谈锦闻见了,却紧张得手心都出汗,几乎要同手同脚了。
  好不容易到了巷口,谈锦放开手,勉强定了定神,对青年道:“你回马车上坐着,谁叫你都别搭理。大伯要是想上马车你也让车夫拦着,我把这边处理好再过去见他。”
  齐元清在谈锦面前一贯寡言,闻言只是撇开眼,应了声好,而后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谈锦转身,见络腮胡还在伸着脖子张望,再想起原身的极品大伯,只想赶紧把赌债这事谈妥了,赶快去应付原身大伯,他几步走回刘全面前,干脆道:“我把谈氏祖宅抵给你,如何?”
  络腮胡也没想到谈少爷竟然这么糊涂,谈氏祖宅都能抵押,还真是败家子。不过谈少爷糊涂,他可不糊涂,这祖宅转手一卖就能得两千两,不像那哥儿,到了手里还要调教一番,能不能回本还不一定,络腮胡当场便答应了。两人敲定了明天一块把将地契房契送去抵押行公证,络腮胡大汉也不再纠缠。他今日谈成一笔大生意,可得去酒肆吹嘘一番。
  出了小巷,谈锦看见自家马车不远处停了一辆较为寒酸的马车,便是原身大伯的。
  早年原主爷爷分家产时,两个酒楼三处宅子。大伯拿了两处房产和一个酒楼,奈何他不擅经营,酒楼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加上生性挥霍,手中资产每况愈下。而原主父亲则很有商业头脑,将酒楼经营得红红火火,很快便盘下了花溪城最大的酒楼。大伯嫉妒原主父亲的成功,总是背地里使些小手段,甚至还在原主父亲去世时妄想接手酒楼。
  原主比较蠢,幼时和大伯关系一向很好。可以说,原主变成这样一个败家子,得多亏了大伯的“栽培”。便是赌瘾,也是在大伯的教唆下染上的。只是原主再蠢,父亲刚死,大伯就过来妄图接手父亲生前的心血,他也是不同意的,也因此和大伯闹翻了脸。
  不过在谈锦看来,这个大伯可不仅仅是垂涎原主的酒楼,甚至还垂涎原主的夫郎。想起记忆中原主大伯的那些眼神和动作,谈锦走向马车的步伐便更快了,他真的很担心谈丰趁着自己不在场对青年做出什么混账事。
  到了自家马车旁,他伸手去掀车窗帘子,打算先看看青年,却撞上齐元清也正好伸手,两人的手短暂相触。青年慌地往回缩,谈锦也惊得缩手,甚至往后跳了一步。
  等平息了狂乱的心跳,谈锦才上前一步,隔着帘子道:“元清,你还好吧?”
  青年不说话,隔了半晌,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苍白漂亮的脸,他又用那种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将谈锦瞧了个遍,竟破天荒地开口问道:“你说要把我送去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找一户人家收留我,其实就是想把我卖去赌场吗?”
  语毕,连车夫都向谈锦投来凝视人渣的鄙视目光。
  “不,不是。”谈锦脸都涨红了,青年不是听见他拒绝了吗?怎么还会多想,“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还赌债,不会把你卖去赌场。”
  齐元清深深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帘子,雪白的衣袖在谈锦面前一闪而过。
  车内,青年攥了攥酸痛的指尖,自有办法还赌债?谈锦身无长技,哪来的办法?恐怕还是想从他身上打主意。
  “元清,我先过去和大伯说几句话。”车外,谈锦低声道。他知道要改变青年对自己的固有印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急于一时。他转身走向不远处另一架马车,轻敲两下而后上了马车。车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奸相的男人,正是原身的大伯谈丰。
  见了谈锦,谈丰沉下脸,“我听说你今天去酒楼里大闹一通,还要小二把食客的酒钱全退回去了?”
  只是带自家夫郎回家,竟成了大闹一场?况且谈丰这消息也太灵通了,显然是酒楼中有奸细,也怪不得从前谈父只要一推出新品,很快谈丰的酒楼便能推出类似的菜品。
  酒楼的伙计整日偷奸耍滑,原主只知吃喝玩乐看不出来,谈锦可是一眼便能看出。只是酒楼易主,又不是换了厨师或是原料供应,怎会酒菜质量下滑得如此严重,不过是一帮人看原主不管酒楼便玩忽职守、偷工减料罢了。这帮人,一个也不能留,通通都得解雇。
  “大伯,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谈氏酒庄如何经营,我自有打算。”早在刚穿来时谈锦心中便有了盘算,他幼时便跟着奶奶学做富春茶点,做出来的味道虽说比奶奶差点,但也是极受欢迎的。曾经为了发扬富春茶点中的茶艺,17岁时他还专程找了个师傅学长嘴壶茶艺。20岁去宝丰旅游时,因对当地魔术感兴趣,他索性留在那学了两个月。回来后,一招茶底生花的幻术把奶奶哄得笑眯了眼,让他立刻把这招教给店里的员工。那段时间,仅凭着这茶底生花的表演,他们茶楼从早至晚宾客如云。
  如今阴差阳错,穿成了酒楼老板,他自然是要重拾旧业,在这里重新开一家富春茶楼。
  “你还自有打算?”谈丰哼笑一声,脸上的横肉跟着抖动,“你的打算就是把谈家败个精光吧!”他捻了捻下巴的小胡子,“谈锦,我是你大伯,不会害你。你爹死后,我们就是关系最亲近的人。如今谈氏酒庄日渐萧条,你又欠了赌债,大伯看着也是焦心得很。不如这样,大伯辛苦一下,接管你的酒楼,给你这个数。”男人伸出两根肥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谈锦看笑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