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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如此,我帮你牵线。”和殷声说上一句便行了。
  *
  “元清,就吃这点便不吃了吗?”齐方知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陪自家弟弟吃饭,但青年才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
  “最近胃口不太好。”齐元清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已然黑了,“大哥今晚要住在这儿吗?”此处虽是齐方知的私宅,但平日里他一向是住在齐宅的,今日在这待到这么晚,莫不是晚上也要住在这。
  “父亲今夜在四皇子那商议要务,晚上也宿在那,我便不回去了。”
  “原是如此。”齐元清低下头,倒有些担心,今夜大哥在,谈锦翻墙不会被发现吧。
  是夜,四下无人,齐元清没点灯,立在竹林中等,外边传来动静,他仰头便见到了心中一直惦念着的人。
  男人坐在墙头,身后半弯的月亮和漫天的星斗为他镀上一层清辉。他单手撑着墙往下跳,明月与星光便仿佛一同落下,随着他的步子一同映照而来。
  “等了多久?”谈锦握着青年的手,挥了挥手中的食盒,“你最近胃口不好,我熬了点苹果莲藕汤,要不要喝点?”
  “好。”掀开盖子,一股甜香蔓延开来,谈锦脱了外衣垫在地上,拉着青年席地而坐,待人慢慢喝完一碗后,他递了帕子过去,想起从前的事,玩笑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给你递帕子,你都不接。”
  他一提,齐元清也想起来了,便有些赧然,又想起那日在葭萌城他刺男人的一刀,更觉抱歉。谈锦一对上他的眼便明白了他的心思,哄道:“你若是心中觉得愧疚,不如亲亲我。”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齐元清还记得两人定情之前谈锦分明很生涩,握个手都要脸红。
  “我如今……”谈锦笑了一声,拉着青年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一声声急促的心跳顺着掌心传来,“感受到了吗?一同你靠近,它就这样,真是——”
  微凉的唇瓣抵上来,青年学着他平时的做法,试探着伸出带着果香的舌。
  “真是受不了。”谈锦笑着说完了未尽之言,纵容地揽上了青年的腰,感受着他笨拙的挑逗和撩拨。
  渐入佳境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你们在干什么?!”
  谈锦猛地睁眼,将青年护在身后,转头看向来人,冷厉的目光在瞧清男人的脸后扭曲了一瞬,而后勉强放柔了些,“咳咳,大哥。”他有些尴尬地开口,唇上泛着水光,是方才亲热的证据。
  “齐元清,过来。”齐方知不理谈锦,径直去喊他身后的青年,还叫了全名,显然是已经生气了。
  青年正因亲热被抓包而脸热,闻言抓着谈锦的手握得更紧,自男人身后探出半个头,期期艾艾地开口,“大哥,我与谈锦是正经夫夫……原本就是要住在一处的……不如我搬出去住吧。”
  “你说什么?”齐方知都要气疯了,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己高岭之花的弟弟突然对渣男死心塌地更让人生气的事,“你从前是极守礼的。”如今却在竹林里与人亲热,简直不知羞耻。
  “大哥。”谈锦听不得他训青年,“是我要元清与我在这见面的。”
  “谁是你大哥?”齐方知厉声道:“我告诉你,齐家三子齐元清一直在丞相府养病,从未嫁与过你。”
  “大哥!”齐元清听出他的意思,竟要不承认这桩婚事,“我与谈锦已有夫夫之实。”
  “有没有夫夫之实又有谁能看出?你是我的弟弟,将来等我手握实权,自会替你找个德行出众的男子。”
  “而如今,他只是一个闯入别人内院的浪荡子。”齐方知指着谈锦,眼睛却望向齐元清,“三少爷今夜散步被浪荡子冲撞,扰了心神,该回屋去了。”
  “我不。”青年自谈锦身后走出,立在他身旁,执拗地回望自己的哥哥,“他是我的夫君。”
  谈锦握着青年颤抖的手,拍了拍他的背,心知如今这局面一半是渣男原主的锅,一半也是自己的身份尚且配不上相府公子,是以才如此被动任人拿捏。
  “齐大少爷,先容我与元清说几句话。”谈锦转身挡住了齐方知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托着青年的脸小声道:“元清,今日过来,原本就是有话要同你说的。”
  “什么?”青年仰头,方才还冷硬的目光顷刻间柔顺得不可思议。
  “花溪城中恐怕已经有人感染时疫,这疫病传播迅速,距离传入京中估计也不远了。”
  青年攥紧了他的衣服没有做声,听他继续道:“步家最小的少爷找到我,说要与我共同治疫。”
  “那是官府的事,与你何干?”青年罕见地打断了他,目光颤颤,几乎能猜出他的下一句。
  “确实是官府的事。”男人的拇指拂过青年眼角,“但只靠官府,恐怕不行。你如今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我便不能让危险靠近。”
  “不行。”齐元清拽住了他的手,“我不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你又要丢下我吗?”
  “我没有丢下你,也不会丢下你。”谈锦耐心地解释道,“我想和你长长久久,一块长命百岁。若是此事成了,功名利禄少不了我的,届时我再去相府提亲,你是不是就能以相府三公子的身份堂堂正正嫁与我了?”
  “可我们本已经成亲了。”
  “那日成亲的真的是我和你吗?”谈锦的眼神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叫齐元清心慌,“其实我有些在意,与你举行成亲仪式的人不是我。而嫁给谈锦的人,也不是相府三公子齐元清,所以大哥才能说出方才那番话,我们也无从反驳。”
  他顿了顿,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齐元清,我们和离吧?”
  “你说什么?”青年的眼红了。
  “和离的是从前的谈锦与那时隐姓埋名的齐元清,不是我与你。”谈锦有些心疼地抚摸青年晕红的眼角,碍于外人在场,止住了亲吻的欲望,“第一次见面时,我便想着要与你和离,日后替你找个好人家。但如今,我觉得若是我取得了功名利禄,我便是那个‘好人家’,你说是不是?”
  “你无需功名利禄,就是我心中最好的夫君。”齐元清攥着男人的衣襟,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胀,他既不希望和离,也不希望男人前去治疫。他已独自一人走了许久,如今只想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谈锦没有立刻回答,捧着青年的脸没了动作,眼神却缠绵,一寸寸地顺着青年的眼角眉梢滑下,“我想你风风光光地与我成亲,届时便将你母亲的牌位迁出来。”
  爱是常觉亏欠,谈锦总觉得给青年的不够多,不够好。
  他前二十六年的人生过得顺风顺水,没吃过什么苦,也从未亲身见过苦难的具象模样。直至来到这里,透过另一人的眼睛,窥见青年压抑过往的一角,于是惋惜、可怜……种种陌生情感填满他的胸腔,直至某一瞬间,变成了爱。
  爱一个人,便想取整个世界最花团锦簇的部分呈于他的眼前。
  “你相信我吗?”谈锦的手抚过青年的发,“我一向很幸运。”与那类酷爱权衡利弊规避风险的商人不同,他是天生的风险爱好者,高风险带来高收益。他的运气向来不错,从未失手。
  “我敢保证,我能全身而退。”他的目光如此坚定,大概所有与之对望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相信他。
  “……好。”望着男人的眼睛,齐元清便知自己无法左右他的想法,“我只等你三个月,你不来,我就……”
  他想说些与旁人成亲的狠话,却又终究觉得无趣,半天没了下文。
  谈锦知晓他的心思,心软得一塌糊涂,终究没忍住在青年额上印下一吻,“我一定会来。”会归来得比你期望得还要早,合格的恋人不会让其所爱常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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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出自《尚书》。(人民是立国的根本,只有让百姓安居乐业,根本才能稳固,国家才能安宁。)
  世界线开始收束了,嘿嘿,进入收尾阶段,每天码字都很开心。朋友说这就相当于doi快射了,我说“是的,我目前的状态:啊啊快到了”
  我的权谋就是小孩过家家qaq,不要深思不要考究
  谈锦:请问是有什么每章必亲嘴的kpi吗?
  作者:啊,不是啊,明明是你俩自己要亲的!我大纲里可没写这个!(指指点点)现在好了吧,偷情被抓了吧!
  写后半段的时候我的胃好痛,物理意义上实现与齐元清共情了。大家一定要记得多穿衣服,我就说穿少了被冻得胃疼kkk
  我的作话就是每次写着写着想说话了就在底下来一段,然后发文的时候会适当删一点,但还是很跳脱而且话很多。不爱看就尽情点右上角屏蔽作话吧,真的,我很怕话多招人烦,爱看的宝宝尽情看。其实我生活里反而很高冷,曾经在总经理找我谈话时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以及我前几天翻看了存稿箱里21年写的一个坑,在我印象里那篇文写得可烂了,但是隔了两年再翻开的时候我发现我写得很好,算是三世纠葛,用了大段梦境和回忆来叙述,当时我以创作者的视角觉得写得很慌乱,但是隔了两年,当我完全忘记故事梗概,以读者视角看的时候,感觉写得清楚的同时还保留了该有的悬念(啊啊啊为什么突然开始夸自己)所以想问问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没完结!!!搞得我看了一半不上不下的,一下午都很伤心,翻箱倒柜找之前写那本的创作思路,最后只找到一张纸……呃,最起码有一张纸,更幸运的是那张纸上恰好记了那篇文最大的一条暗线哈哈!多么走运!打算明年狗尾续貂一下,填了那个坑。(是的,两年前是貂,如今是狗尾,哭了!)那时候的文字比如今更温柔,大概是因为没有接受工作的摧残
 
 
第51章 
  “老爷,黄大夫说病人太多,不便过来,只开了些药来。”来财口鼻上罩了块布,连房门都不愿进,站在外边高喊道:“您且等着,我先去煎药。”
  昏暗的室内,男人瘫在床上,脸上因生了疮而更显得面目可憎,嗓子眼里长满脓包,听见来财的话也只能张口发出几声模糊的嘶吼,似是被拔了牙野兽,饱含怒火与疼痛,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来财只装做没听见,煎药时还悄悄昧下一点。城中的药不多了,他也是倒霉,被夫人留下伺候那瘟神,保不齐哪天自己也会病倒,得为自己留些药预备着才行。
  待一碗药熬出,他便重新在口鼻处蒙上布,全副武装地端着那碗又苦又涩的药汁进了屋,也不管药汁依旧烫口,无视中年男人的挣扎,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老爷,您也别怪我。”来财担心他病好后再找自己算账,解释道:“自您患病后,夫人都带着旁人搬走了,我肯留下来照顾您已经很不错了。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您多担待。”
  谈丰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都要被那滚烫的药汁烫熟了,目眦尽裂地瞪着这胆大包天的小厮,口中嚷嚷着什么“饶不了你”之类的狠话,却只是对牛弹琴——对方压根听不懂他的怒吼。
  见对方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男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脸上的疮口受到挤压,“噗”地一声裂开,一股浓烈的恶臭在房间内传播开来。来财掩着鼻,眼中隐隐有嫌弃之色,“老爷,您都这副模样了,就消停点吧。”他起身收拾药碗出门,嘴里还嘀咕着:“如今这样说不定都是从前恶事做尽的报应,临了了还这么难伺候,小心死了要下阴曹地府。”
  谈丰听了这话,坐起来便要打他,奈何身上没有力气,刚撑起一些,又重重跌回床上,砸得床板一声闷响。来财本已走到门前,听见动静也只是睨了他一眼,重重关上门,竟是无视了他。
  室内一片昏暗,谈丰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坦的,喉咙仍就火|辣辣地胀痛,脑中忽而想着等他病好了要如何收拾来财,忽而又想到自己身上的病定然就是从谈锦齐元清那儿传来的。
  那时,他信了王旺的鬼话将谈锦赶出城,本以为谈锦走后,谈氏酒庄便会就此倒闭,却没想到谈锦竟像早已料到一般布置好了一切。即便老板不在,谈氏酒庄依旧运转如常。若不是王旺在发现实情后比他还要抓狂崩溃,他几乎要以为二人早已串通好了一切。
  若只是如此便也就罢了,顶多是他害人未遂。却没想到在将谈锦二人赶出城的第三日,他面上便开始生疮。最初他发现脸上生疮时,并没当回事,然而很快脓疮长满全身。这事还不知怎地传到了县令那儿,竟说他得了时疫,要将他隔离起来。
  一夜之间,他成了众矢之的,就连从前他瞧不起的人都在暗地里用厌恶又嫌弃的眼神看他,说他是瘟神,阳山饭店的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早知这些愚民听风便是雨,他便该将齐元清感染时疫的消息放出去,先重创谈氏酒庄再说。
  男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心中愈发不忿,若说瘟神,明明应该是谈锦二人才对……思及此,他更觉得胸中无尽冤屈,竟生生咳出了一口血。他原本便是惜命的,见到血色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地呼喊来财,却终究无人回应。
  这刁奴,早该将他乱棍打死。谈丰的表情渐渐扭曲,而后突然想到什么,竟然不顾脸上的疮口,大笑起来。既然这些人都如此待他,那他死了也要拉人陪葬!
  同一时间,黄大夫的医馆外仍是长长的队伍。
  伙计从药房点了药出来,面带愁容:“黄大夫,如今药材不多了。”城中时疫横行,突然如此多的人患病,药材自然紧缺,“若是没有药材,可如何医治?”
  闻言,黄大夫手中的毛笔微不可查地一顿,而后继续在纸上一刻不停地书写,“先省着些用,轻症的便不开药了。至于重症的……”他顿了顿,翻看着先前看诊的记录,沉吟道:“按说像老人小孩这类体质弱的应当病得重些,怎么这些都是轻症,反倒是青壮年,倒是重症多些……”
  他将几页纸翻来翻去,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确定,将手中方子交给伙计,“这是新拟的方子,你先照着抓些给病人吃,看看效果如何。”又一刻不停地对着门外喊道:“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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