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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跨什么火盆?”谈锦回过头,眼角眉梢俱是笑意,“你是我最大的福气,还要跨什么火盆?”
  “从哪里学的这些花言巧语……”齐元清被他说得羞赧,心中却暖乎乎的,口中念了一句便跟着他进门。进了门却发现门廊边,门窗上皆贴了一枚枚发着红光的喜字,“怎么会发光?”
  他走近了瞧,却发现是一盏盏红色的琉璃罩,形状便是喜字的形状,其中点了蜡烛,在夜色中泛着莹莹的红光。
  “我们的吉时太晚。”这话似乎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谈锦自己说完也愣了愣,“平常的喜字在夜色中瞧不清晰,便用了灯烛来替。”他像是要邀功,凑到青年面前,“一共九十九盏,每一盏都是我亲自点的,你要如何奖励我?”
  “你想要如何奖励?”
  “简单。”谈锦的目光落在青年水红的唇上,“待会入了洞房,亲我九十九次。”
  “真是不知羞。”齐元清左右张望了一番,才发觉方才还在两人身后的送亲队伍竟一下子消失了,“人都去哪儿了?”
  “无关的人,便先让他们离开了。”谈锦终于还是忍不住,在青年唇上蜻蜓点水地尝了一下,“有些苦。”
  “是印纸的味道。”青年舔了舔唇,确实是苦的。
  “别舔了,你不喜欢苦味。”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将青年抵在柱子上,把他唇上的苦味吃了个干净。
  大堂中的宾客等了又等,也不见新人进来,却不知这对新人不肯入洞房,倒要先在庭院中做对野鸳鸯。
  “快些进去吧。”齐元清推开男人,唇上印纸的红没了,却因过度的摩擦而愈发鲜红,“宾客都要等急了。”
  “只请了亲近之人,等一会儿也无妨。”话虽这么说,谈锦还是直起身,带着青年往大堂的方向走去,“黄大夫也来了,待会你们若要寒暄,可不要太久。我已经打过招呼,今夜他们吃他们的,我吃我的,互不打扰。”
  “你还真要胡来不成。”他这话太荒唐,齐元清气得在他手臂上锤了一下。
  “是。”男人转头,眼中有火焰在燃烧,“真的要胡来。”
  二人进了大堂,向每一桌宾客敬了酒,两人的酒量都算不得好,浅抿个几口面上便起了薄红。
  黄大夫将一个手帕塞给齐元清,他打开发现是自己先前送给黄大夫的血色玉玦,“黄大夫,这……”
  黄大夫摆了摆手,“你母亲的遗物,我怎么好收。”他捻了捻山羊胡,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有些羞涩,“至于你们的新婚礼物,我已经交给谈锦了。”
  谈锦紧接着便点头,“我很喜欢,元清也会喜欢。”他已经有些醉了,搭在青年肩上的手开始往腰上滑,“还有之前说的调理药方,我倒觉得没必要喝,但若是元清愿意,喝一喝也无妨。只是,不能改成甜些的口味吗?”
  “良药苦口。”
  “我舍不得他苦口。”他脱口而出的话太直白,齐元清脸都涨红了,抿着唇问:“什么药方?”
  “入了洞房我便告诉你。”
  “……”倒真是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两人行了拜礼,倒果真如谈锦所说,一屋子的宾客自吃自的,压根没人来灌酒。
  室内燃了红烛,齐元清坐在凳上,看着男人斟酒,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免会有些紧张。
  “先喝交杯酒,再吃交子。”他一说齐元清便想起上回他把馄饨叫做交子的场景,面色愈红。两人双臂交缠,饮尽了交杯酒。谈锦端着碟子喂他吃饺子,一个尚且不够,一个又一个,他不免有些委屈,“怎么这么多?”要生这么多吗?
  谈锦在他颊上亲了亲,“怕你待会饿。”他握着青年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而后顺着指尖向上亲,“你方才不是问是什么药方吗?”他轻轻咬了口青年指腹的软肉,引得对方轻轻颤了一下,“是调理的方子。黄大夫先前说你恐怕不能生育。”
  “是什么时候的事?”青年攥了攥手指,却被男人扣住,动弹不得,“那怎么办?”他有些着急,绝大多数人都是想要一个孩子的,谈锦定然也是。
  “早就和我说了,在我刚遇见你没多久的时候。”谈锦托着青年的脸,望进他慌乱的眼,“你在慌什么?”他顿了顿,“我根本就不喜欢孩子。”事实上,男性生子的世界对于谈锦来说还是太魔幻,“你喜欢孩子吗?你若是喜欢,我们就收养一个。”
  齐元清被他这句斩钉截铁的“不喜欢孩子”砸昏了脑袋,愣愣地摇了摇头,又不放心地询问,“你果真不喜欢?”
  “自然。”谈锦俯身吻上青年的唇,手也搭上他的衣襟,“生育的风险太大,你不能生,我反倒松口气。”别说是在古代,即便是现代,生产之于女性也是鬼门关过一回的事,谈锦一点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冒这样的险。
  他将青年抱起来,三两步走到床边,“黄大夫开的药方也只是调理,调理完了也只有一成的可能性能生。那药方苦得很,要一日喝两次,我舍不得你喝。”他将怀中的人放到床上,像是拆礼物那样一层层剥下他的衣服。青年的脸色愈发红,却只是攥着他的衣角不做声,身子不受控制地抖,胸前的兰花渐渐显现出来,漂亮得不似凡间能见到的景象。
  谈锦拉开床边的抽屉,“黄大夫送的新婚礼物。”他拿出一个白玉罐子,“用在那处的。他在调香一事上的天赋几近于零,因此我便没让他放香料。反正,你身上本就很香。”他低头轻轻吮了口青年颈间的嫩肉,鼻间是满溢的幽兰香气。
  “你还欠我九十九个吻,别忘了。”他撑在青年身上,手指沾了膏体,“若是受不住,就亲亲我。”
  ……
  一夜的时间,齐元清亲谈锦的次数绝对不止九十九次。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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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得很迅速,但所有的坑都填了,所有的明线暗线也都算是妥善收尾。打下正文完三个字的时候在想真的要断在这样一个有些颜色的桥段吗?然后我想,要,就要!接下来有个古代篇番外(简单交代婚后生活,后续发展,以及一些琐事)还有现代篇(现代篇的背景是婚后的元清宝宝穿到现代遇到了穿越前的年轻版谈锦,相当于是这个故事的前传了。)但是番外会稍晚些一口气放送出来,具体什么时间……一周内应该会发出来吧。
  非常感谢连载期间一路陪伴我的宝宝们。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九月初的时候,迫于三次元的压力和我敏感的个性,其实一度想要放弃,但因为有一位读者宝宝给我灌了很多营养液(如果她看到这里,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她吧。)我不想让她的营养液浪费,所以还是咬牙写,硬着头皮写。
  之后的连载期间,也有很多眼熟的活泼的读者宝宝们陪着我(尊的很感谢!)
  因为签上约的时候已经六万多字了,这本书连载期间一共就上了四个榜单,其中两个还是完全没有曝光的毒榜哈哈哈。所以为了多苟几个榜单也因为三次太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隔日更。对此我同样觉得愧疚,因为我一直觉得一个网文作者的底线是日更来着,但我没有达到这个底线,辛苦追更的宝宝们了。
  然后,按照惯例,咳咳,让我分享一下创作历程。
  前面的作话也提过,写非遗夫郎文就是为了过签,但我并没有因为这个目的就把这篇文当做工具或是跳板,相反,我非常真情实感。我在这篇文中融入了非常多我喜欢的元素,齐元清雪天吐血,谈锦翻窗跳湖,红烛旁半解衣衫,还有两人竹林月色下的吻,我通通喜欢。不知道你们看的时候心不心动,总之我写的时候很心动。(甚至有几章太甜蜜写得我都想恋爱了,后来看了看我纸片人老公的帅脸治好了。)
  这篇文最开始的时候,谈锦是个热情小狗的人设,然后就挨骂了,说谈锦见色起意,说齐元清虽然目前还在拒绝,但之后说不定会化身某白粥女主。我当时很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根本不是我的两个主角,但我想既然让人家产生了这种观感,肯定也是我的剧情或是人设有问题的(我当时也隐隐感觉到有一点问题)。于是,我大修前文(那时也就才写一万字,改起来很简单。)谈锦的人设变成纯情小狗,果然看起来顺眼许多。于是有了后面的故事。
  之前说我觉得对谈锦很亏欠,确实亏欠,我一想到这点我就很难受,但没办法,我尽力了。故事即将终结于此,现代篇番外中或许会展现谈锦更为生动的另一面。毕竟他在古代时穿成渣男,面对齐元清总有些理亏愧疚,现代篇可就不一样了,咱翻身农奴把歌唱(bushi)请期待我的番外吧!
  以及!都看到这儿了,真的不能动动手指去我专栏看看预收吗?!下一篇接档的是abo,会在十二月结束前复更并于年前完结。之后就是主攻快穿《穿成贱受情敌,我要了他三天三夜》是拯救渣贱文贱受的故事。总在克制欲望,披着冷静皮囊的血族年下攻X自己养大的孩子只能自己宠的温柔老好人受。
  嘿嘿,还是有点开心,终于写完了,不敢相信等番外也写完的时候我将是一个多么阳光开朗的小女孩!
 
 
第58章 
  “辞官?”殷成瞪着递来的折子失声问道:“你果真想好了?”
  “想好了。”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每日上早朝的时间太早,我一起来,元清也要跟着起。”他抬眼看着当朝天子,没什么惧怕的意思,相当认真地答道:“那时不过是想有个功名傍身,也好名正言顺地与元清成婚。”
  现如今,京城谁人不知齐家三公子并未病死,反倒在消失一年多之后风风光光地嫁给了殿前新贵。一定程度上来说,谈锦的心愿已经达成了。
  “自打我上任以来,公事越来越多,我陪元清的时间越来越短,如此便算了,逢年过节还总要去他国笼络生意。”害得青年总要独守空房,每回谈锦外出前青年也总是郁郁寡欢。
  “我不是给你升职,还配了副手了吗?”短短一年,便从五品升到三品,放眼朝中,哪还有第二人?殷成将折子扔在桌案上,谈锦办事靠谱,他并不想放人,“步元轩刚成婚时便接到外派,他也没想着辞官啊。”
  “上次喝酒,他说要等着潘南给他生孩子世袭官位。元清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不会有孩子,要这官位有何用?若说每月俸禄,还比不上酒楼一日的流水,反倒把我困住,忙前忙后,每回远行,元清还要担忧。”他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怼得殷成哑口无言。
  人若是想走,心也飞了,强留也无用,殷成重重叹了口气才道:“你要走也行,先把你的副手培养得能独当一面。”
  谈锦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他也不是无备而来,随即开口道:“皇上放心,唐虎虽在细节上还不够妥帖,但早已能够独当一面,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请辞。”
  “……罢了。”殷成在奏折上写下朱批,放下笔时不免又问:“往后你便潜心经营你那酒楼了?”
  “酒楼有底下人帮我管理,我倒没什么事。”男人颇理直气壮地道:“近日元清说要教我写字,还说要写字作画拿出去卖,我觉得很好,打算待在家中练练字,吃吃他的软饭。”
  “你还需要练字?”殷成有些诧异地望向手中的奏折,这字分明极有风骨。还有吃软饭……方才炫耀酒楼收入的又是谁?分明每日入账几千两还要靠自家夫郎卖些字画为生吗?
  “这一年来的奏折都是元清写的。我口述他笔录。”皇帝这是花一份钱雇两份工,更何况青年那字,拿来写奏折实在可惜。
  “……”殷成听出他话语中隐隐的责怪之意,倒真有些无语了,他乃一介明君,难不成还要占夫夫两便宜不成?
  *
  自皇宫出来,谈锦回了宅中。青年一见到他便迎上来,问道:“如何,皇上答应了吗?”
  “自然。我志不在官场,皇上也知道。还是回花溪城当我的甩手掌柜轻松。”这一年来,谈氏酒庄的分店开了一家又一家,谈锦也培养了一个又一个的店长,他平日确实没什么事,只需定期检查各家店面的经营状况便可。
  “这两日,我们一块儿拜别京中旧友,而后便能收拾包裹回花溪城了。”两人即便回了花溪城,往后还会常来京城,因此与好友告别的场景并不悲伤,只像是平日见面那般随意。
  七日后,二人乘坐马车到了花溪城。
  他们回到从前的宅子中。宅子一直有人定期打理修缮,是以各处均保存完善。
  时节是隆冬,宅子后的红梅开了半山。
  屋中燃了隆隆的炭火,男人只着单衣,一笔一划地顺着青年写的字描摹。齐元清坐在他边上看书,不时抬头指点他一句。待写完一面,谈锦换了一页新纸,瞧见青年往袖中缩了缩手,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果然是冰的,“冷也不说,我去给你拿个手炉。”
  “别。”齐元清合上书,心里头还惦记着旁的事,“我记得后山上有一处温泉。”
  “怎么?你想去泡?”谈锦望了眼窗外,“才下过雪,冷得很,泡温泉不如在屋中泡热水澡。”他这话实在煞风景,青年便哼了一声,翻开书继续看。
  然而,下一瞬,他手中的书就被男人抽走了,“让我瞧瞧你又在书里看到些什么?”依青年的性子,定是又看到了什么才想去泡温泉。果然,书上写着作者与友人在雪夜泡温泉,又取了红梅泡酒的场景。
  “让我想想。”谈锦看了眼外面的日光,正是午时,日光大盛,外间皆是耀眼的白,“晚上太冷,若是想泡,此刻去正好。”
  “当真吗?”齐元清嘴上如此问,身子却已经转开去拿了簪子将散落的长发挽上,又抱了两坛酒,“快些走吧。”
  谈锦失笑,接过他怀中的酒,“不可泡太久,若是受了寒就不好了。”两人披上大氅出门,走到温泉边时浑身都热了。
  站在池边,齐元清倒有些踌躇了,“若是有人过来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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