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枕边热恋(GL百合)——廿廿呀

时间:2023-11-28 09:24:31  作者:廿廿呀
  “你爸你妈,说了,你不补打死你。”
  尤烬都有点分不清她说的什么话,她扶着人上楼把门打开,度清亭进房直接趴她沙发上,倒头就晕晕乎乎,嘴里还骂:“这群狗东西,说了尤烬喊我回家……回家……不然不补驾驶证,还、还说我没车……”
  尤烬去浴室给她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要走时度清亭手抓住她的衣摆,眼睛晃晃悠悠的看她,“尤烬……”
  尤烬嗯了一声。
  “要结婚了。”
  尤烬又嗯,“怕吗?”
  度清亭望着她,“怕……”
  尤烬眼眸微垂,“怕什么?”
  “怕……怕,婚礼,不,不浪漫,你,你不喜欢……”
  尤烬望着她,她摸摸她的脸,说:“不怕。”
  “尤烬……你欺负我,我告你爸!”度清亭说:“还,还告诉你妈,以后,以后我天天告!”
  “好,你告。”尤烬给她擦干净,坐在她对面看她,度清亭穿出去的西装皱巴巴,睡姿也不端正。
  尤烬坐在她对面有些无奈,又去卧室拿了毯子过来给她盖上,本想着去楼下看看她爸她妈,没忍住,勾起了嘴唇。
  虽然提前了几天,但也没叫错吧。
  门被敲了两下,她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柳苏玫,柳苏玫说:“不知道你们是在弄什么,但是,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了,我觉得,还是得互相理解,是吗?”
  尤烬点头,回头看看沙发上的人,她嗯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度清亭再醒过来,人很迷茫,只是隐约依稀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不是很敢确认,她从沙发撑着起来,手臂一时没劲,整个人摔
  下来,痛感传来时,身后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尤烬说:“醒了?”
  “度清亭,婚前大醉。”
  度清亭嘶了一声,脸上热热的,脑子已经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好像……哭了。
  靠,这已经够惊悚了。
  她扭头看向尤烬,尤烬坐在她对面,正在喝很香醇的麦片,她说:“茶几上还有,喝一杯?”
  喝一杯……
  度清亭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朋友们说的再喝一杯,她噢了一声儿,“我去刷个牙。”
  这俩月她经常在这里留宿,备了一套洗漱用品,还留了几套衣服,她进去洗澡,一边洗一边自我怀疑……我干了什么?我究竟做了什么?
  应该没干什么吧。
  去摸自己的手机,发现没摸到。
  她冲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再去一趟卧室,她换好衣服走到尤烬身边,顺便观察尤烬表情,尤烬把她的手机给她,还有几张彩票。
  “嘶……”度清亭接过来,赶紧假模假样去看看手机,里面信息挺多,都是核对婚礼流程。
  她拿起麦片奶喝,奶味香醇,还有麦芽的香气,她喝完把尤烬的杯子也拿去洗了,回来问:“怎么还给我买彩票了?”
  “不是你昨天说黎珠珠的嘴开过光,她让你买彩票吗,还说你很相信她的话。”尤烬声音变调,“凌晨两点,怕你错过暴富的机会,让人去给你买的。”
  度清亭瞪大了眼睛。
  卧槽。
  尤烬没有流露出生气的表情,全程也没凶她,度清亭又惊又恐,忍不住问:“怎么突然这么好?怎么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尤烬起身,她说:“婚礼快到了。”
  度清亭抢在她前面去开门,又听着她说:“毕竟对你凶一点,我爸就要打我了,我妈说让我对你好点。”
  度清亭腿本能的软一下,她努力握着门把,扭头看她,“什么?”
  尤烬挑眉,说:“咦,不记得了吗?”
  她靠近把度清亭逼到门上,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说:“你昨天可是抱着我爸大腿不撒手,然后又哭又闹,说让他打我打我,用力打我呢。”
  “我还敢这样?”
  “喝醉了什么不敢?”
  门拉开,尤烬换了只手牵着她下楼,今天送婚纱过来,两家家长都过来了,最先看过来的就是尤卿川,尤卿川眉头一拧,度清亭感觉自己死了。
  度清亭脑子发热,她感觉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了,她昨天怎么来的,她看看天花板,回忆昨天的事……嗯,她究竟怎么做的。
  但是,如果告她爸妈能受理,那以后是不是得多告两次?
  我在想什么?
  尤烬用力捏了她的手,说:“今天会对你好一点,别紧张啊。”
  度清亭有点庆幸,幸好啊,幸好啊,毕竟她不记得,那不记得就等于没发生了。
  她未婚妻很贴心,说:“不用努力想,我家里有监控,待会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
  真的,真不用提醒。
  婚纱现在已经做好送来了,婚礼现场也布置好了,婚纱试着没问题,后天就是婚礼,回头一看,时间过去还挺快。
  几套婚纱都放在客厅里专门用展示柜,她们一共做了五套服饰,其中,尤家和度家各赠了一套。
  中式、西氏,嫁衣凤冠霞帔、西装、婚纱,以及各种礼裙。
  “吃个早餐再试。”柳苏玫说,“这也是个辛苦活。”
  俩人在双方父母面前低着头吃了个简单的早餐,面包片加鸡蛋,陈慧茹说:“结婚那天可能很难吃的上饭,程序比较繁琐……”
  吃完饭,家里人帮着把婚纱往楼上拿,陈慧茹比较感性,语调酸涩的同度清亭说:“清亭,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小烬,负起责任,知道吗……”
  “我照顾……”她?
  尤烬眉轻轻弯:“嗯?”
  陈慧茹又看看尤烬,“小蜻蜓她……你也要多多照顾啊。”
  “我会的。”尤烬说。
  关上门,度清亭身材好,婚纱也经过反复调整,如今再换上是绝搭。
  黑色的纱外层是象牙白,不管怎么看,都是雪山上成功登顶的灰狼,狼王,野得狠。
  尤烬抱着双臂欣赏,说:“鸦青老师说的对。”
  “她说什么了?”度清亭疑惑地看着她,这套还有披肩纱袖,也是黑色撞象牙
  白,她扭头看尤烬,发现尤烬在看她的大腿……
  前高叉开得还挺妙。
  度清亭小时候很喜欢穿纱裙,因为尤烬夸她漂亮,自从尤烬转学,她小学变野了,再也没穿过纱裙了,这是她十多年第一次,没想到,多年以后居然是用这种方式穿上。
  她的腿笔直是健身那种有劲。
  内侧让人看着很紧。
  度清亭还纳闷着,尤烬说:“纹身啊。”
  “嗯?”
  度清亭还想着难道要我去纹身,她对纹身不排斥,是想着纹身挺痛,万一婚礼上腿伸不直,一瘸一拐得多丢脸?
  正想着,尤烬走过来,手指搭在她的腿上,顺着线往上,度清亭痒,还没回过神,尤烬往前一步逼近,她人靠着桌子疑惑的瞧着她,桌子上还放着她处理文件的印章,尤烬撑在她身侧,然后……她抚着度清亭的腿。
  “我……艹,你要干嘛?”
  度清亭低着头,直觉告诉她,尤烬要开始干什么坏事了。
  尤烬说:“盖章,这样就是我的了,小狗……不要弄掉噢,婚礼结束,希望这个印记也在。”
  度清亭低着头,尤烬的将印章压进印泥盒,尤烬两个字漂亮的刻在上面,尤烬先低下头,身体微微蹲下去,在她另一侧腿上咬出牙印,双手掐着她的腿,说:“擦掉了,不在了……就收拾你。”
  度清亭嘴咬紧,“艹……尤烬你搞这儿……我草……”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慌了。
  “妈的……艹,你妈不是说……让你让着我吗?”
  “是呀……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告我爸妈,我还没收拾你呢。”
  尤烬欣赏着她的腿,以及腿处的牙印,开始打量她大腿的另一边,她说:“你喜欢别人看到,还是只有我们两个看到,还是那种,只有我们俩能看到,你不听话不淑女,别人也能看到?”
  度清亭快被她说晕了。
  开始感觉她说的不止是牙印。
  尤烬靠近她,手指在她皮肤上打转,找最合适最柔软的部位,然后她捏着那枚私印,上面写的是尤烬,度清亭的腿被她拨开。
  莫名的有点凉,很快更凉了,尤烬手中的私印落在她的腿上,她捏着印章轻轻一压,度清亭腿侧的肉泛痒,手指抓在她的手臂上推,“艹……尤烬,拿开。”
  尤烬捏着那银章,手指又往下压了两下,她再缓缓拿开,呼吸热烫,白皙的腿侧最痒最软最容易暴露的皮肤印着她的名字:尤烬
  红色的,很明显,像是纹身,但,它是有某种占有欲的印记,很强烈。
  尤烬欣赏着说:“今天可以洗掉,明天夜里,或者后天早上的婚礼就不能弄掉……”!
 
 
第77章 
  当天,度清亭试完衣服回家,跟她一起回去的还有尤烬给她的聘礼,这点她是真的没想到,她天天跟尤烬一起拍婚纱,挑戒指,尤烬居然还能亲自给她写婚书。
  她字迹工整,小时候特地跟着老师练过书法,度清亭每天找她玩看着她跟着老师练,总嫌弃她浪费时间不跟自己玩,如今她长大了偷偷的、藏着不让她看,为她写了一封的婚书。
  “幼结青梅,邻家蜻蜓,心之所向,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冬至将至,白雪将落,许白头之约,书向鸿笺,缘月老结绳,载明鸯谱。
  与妻携手,匀红点翠,恩爱久久。此证。
  不辜不负。
  妻——尤烬。”
  度清亭收到婚书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玩意,连她爸妈都没想到这层,她们明天穿得凤冠霞帔还是度家去定制的,看到送来的东西,都感受到了尤烬对度清亭的重视,知道她是全心全意的。
  婚书给度清亭收着,度清亭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拿了红纸让她写让她回,她一个字也憋不出,能写的也就是尤烬两个字,给她一张红纸,她坐在书桌前写了满满一页尤烬。
  现在她挺后悔,小时候自己偷懒,坚定的认为自己只要会写尤烬这两个字,就够用一辈子,如今字到用时方恨少。
  喜欢这种不漏细节的爱意,又悔恨自己年少不努力跟不上她的浪漫。
  一整夜,像是被什么包裹了,让冬日变得温热。
  十二月的京都气温急速降低,她们的婚礼安排在海中小岛,婚礼两家一起办的,早上接亲,度清亭穿了大红的喜服,就收到尤烬的信息。
  尤烬:【别忘记带上你的演讲稿,婚礼后面一天,你得念。】
  度清亭要上花轿了,又喊她爸妈等一下,她提着裙子去楼上,她爸妈无奈的摇摇头。
  最初度清亭上幼儿园,也是不喜欢背书包,她在前面走大人还得在后面追着把书包给她。
  后来,等校车的时候尤烬说她可爱说她漂亮,那之后她每天不是背着小鸭子书包就是小花朵书包去上学,不可爱不漂亮她就闹,她小时候也丢三落四,有什么活动都会提前问尤烬“你要带什么呀”,然后尤烬说了她就回来给阿
  姨说带什么,出门还要检查一遍。
  昨天从尤烬家里试完婚纱,出来她腿跟瘸了一样,晚上两个人打起电话,度清亭就问尤烬要带什么,尤烬说:“带个人吧,会忘记吗?”
  “这谁会忘?”
  尤烬声音很轻:“我怕你忘记了。”
  “记住了。”
  陈慧茹笑着,看着她捧着一个铁盒出了,她心说,妈妈呀,你懂什么啊,这是得社死的玩意。
  她身上的嫁衣也没兜,只能放在膝盖上,度暖芷撩开她的轿帘,说:“姐,我帮你拿吧。”
  “走开。”
  说完,耳边传来唢呐和敲锣的声音,等那声音走到前面,后面的声音跟着喊:“起轿。”
  那天,两顶花轿从她们别墅出发,抬着各家给各家的聘礼嫁妆,沿着她们生活的街道走。
  因为阵仗很大,纵使不知花轿里是哪位新娘,路上看到的行人依旧拿出手机拍照。
  换成马车前往渡口时,度清亭在里面拿手机刷,她试探性地给尤烬发信息:【忙什么呢?】
  尤烬:【忙着结婚。】
  余温难散,脸颊上温热。
  尤家包的大游艇,抬上渡口,两个人牵着红绳上的船,婚礼安排在一个岛,十二月的京都已经入冬了,寒意愈盛,婚纱也难以挡住风寒。
  这两个人婚礼对外界来说很赶,她们完全可以等到开春暖和,她俩从求婚到婚礼说远点是俩月,说具体一点只有一个半月,商圈接到婚礼邀请对两家猜测少不了,但是求婚在尤家,对度家的商业联姻猜想又多了一层保护层。
  上游艇,今儿还不是新婚之夜,两边的伴娘就按耐不住性子对她们各种闹腾,直接把这俩弄出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大人们拦都拦不住。
  闹腾到夜里,两人用玉如意挑了红盖头,又被这一群人压着吃桃吃糖,第一夜两人到了凌晨两点还没休息,偏五点她们要起来化妆,最后她们偷摸逃去游艇的顶层。
  尤烬坐在躺椅上,说:“海上的星星挺多。”
  月亮清冷的光把远处深海照亮,波澜壮阔的海在夜风里翻着浪,天边的远星,在此刻是成年后认知里唯一一次“多”,浩瀚无垠,星空璀璨。
  度清亭
  手臂压在栏杆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