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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植物人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佐润

时间:2023-11-28 09:26:08  作者:佐润
  “但我也都明白,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您对哥哥的温和是对外人的好,对我的严厉才是真正把我当做家人!”
  郁澜开始责备自己:“都怪我,应该早点说出这些,不应该让您被人误解……”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全都听到。
  现场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毕竟虽然郁家一直不愿意主动提起,可谁不知道他们家孩子当年被抱错的事?
  郁家居然是这么对他们刚找回来的孩子的?
  一些嘘声此起彼伏。
  “啧啧,那这个孩子多可怜啊?你看他的样子,明显是之前吃了很多苦,结果回来还被原来的家人冷落。”
  “这么一想人家刚才发呆也不是没有原因,你想想,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结果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还要被亲手推出来——”
  “嘘!我可没说他来这儿是受苦的!”
  “怎么感觉他是被威胁的啊?你看把人家孩子害怕的……”
  梁芝玉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终于忍无可忍:“郁澜!你不要在这里搬弄是非!”
  没想到郁澜像是终于被这句话吓到,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眼睛就红了,带着哭腔大声道:“妈妈!我知道从来母爱无声,可我作为您的亲生孩子,又怎么能看您为我一直这样默默付出!”
  郁澜抿着唇,像是忍着眼泪,用小学生诗朗诵的水平做最后总结:“您的母爱,是多么的伟大啊!”
  梁芝玉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第2章 
  梁芝玉被郁澜的一套组合拳打得天旋地转。
  她刚才就感觉有问题,果然在这里憋着坏!
  但让梁芝玉更不能接受的是,现在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对了,全是鄙夷和审视。
  她瞬间连面子都顾不上,恼羞成怒地想要拆穿他:“你在这里乱说什么!如果不是我们把你接回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郁澜伸手抹了一下眼角几乎不存在的泪水,像是很小心地说:“我明白的,我才是您的孩子,你跟哥哥说这是受苦,可我是真的很喜欢褚先生,所以您放心,我从来就没这么觉得过!”
  梁芝玉涨红了一张脸:“你在说什么?我体谅你今天情绪不对——”
  “体谅?”一旁的席筠忽然出声打断。
  “原来夫人真的觉得,您的孩子来我们褚家是受苦?”
  局面顿时安静,梁芝玉才惊觉自己竟然顺着郁澜的话,被带到了沟里去。
  她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赔笑:“不是的席太太,他平常在家就喜欢胡言乱语,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然而席筠好像不吃她这一套,表情并没有明显变化。
  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听了个大概,但她觉得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便多问。
  当时联系郁家时,梁芝玉是答应得最爽快的,结果回家就给自己心疼的大儿子说这是受苦?
  而且还在这种场合下承认,这不是打褚家的脸是什么。
  席筠转向一旁的郁澜。
  对方好像还是很害怕梁芝玉生气,垂着手小心站着。
  他微微卷曲的头发有些长了,肌肤是带了点弱气的瓷白,一双嘴唇湿润殷红,衬着那双仿若被清潭涤过的瞳仁漆黑如墨,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脆弱的漂亮。
  他说话声音很轻,动作幅度也都很小,不难看出回到郁家后依然过得心惊胆战。
  倒是个可怜的孩子,跟传言里说的完全不一样,席筠想。
  郁澜像是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小心翼翼地看过来。
  他嘴唇颤了颤,才小声道:“阿姨,您千万别因为我的关系生我妈妈的气。”
  “而且我,我……”郁澜顿了顿,像是不好意思,“我多年前见过褚先生一面,现在有了这个机会能照顾他,求之不得。”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脸红,羞于启齿似的,低下头来。
  大概是提到了褚妄,席筠顿时心软了不少,温和地说:“本来就是我们褚家拜托你才对,以后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梁芝玉怎么都没想到事情是这个走向。
  郁澜真能得到褚家的青眼?
  他之前就古怪,今天估计是要和植物人结婚所以发疯了吧……
  梁芝玉咬牙,自欺欺人地想。
  而一旁,郁澜听见席筠这么说,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地眨眨眼:“那……我想去看一看褚先生。”
  席筠看着周围,大概猜到郁澜不想再在这里继续待着,便点头道:“本来也想一切从简的,那今天的仪式就到这里。”
  她看了一眼又气又急又不敢辩解生怕郁澜继续发疯的梁芝玉,语气淡淡:“既然夫人觉得来我们褚家是受苦,那我们就不送了,您自便吧。”
  郁澜还在旁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妈妈,我会常常想念你和哥哥的。”
  梁芝玉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但她到底不敢再生事端,安慰自己郁澜怎么样还姓郁,万一以后真因为联姻有了好处,怎么也少不了自家的。
  算了,得赶紧回家跟小翎说一声。
  她这才赔着笑,自己先一步离开。
  -
  这场冲喜的婚礼很戏剧性地结束后,郁澜就跟在席筠身后,一步一步上了别墅的三楼。
  席筠本就想着好好对待郁家来的人,加上又发生了刚才的事,更让她加深了这个想法。
  她一边带他上楼,一边介绍着:“小郁,我们给你安排的房间在褚妄隔壁,如果你住着有不满意的,后面可以都再换。”
  郁澜受宠若惊地一抬头:“谢谢……”
  席筠猜到了称呼问题,及时说道:“没关系,继续叫我阿姨就好。”
  席筠想了想道:“我知道,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我们褚家麻烦你,我作为褚妄的母亲真的很感谢你。
  “你就当帮了我们一个忙,以后什么事都可以提,阿姨也当多照顾一个孩子,别太有压力。”
  她叹口气:“毕竟我也没想到,原来你在郁家也……”
  郁澜十分上道地、柔弱地说:“阿姨,我真的觉得很幸运了。”
  “说来您可能不信,我曾经在一则新闻中看过褚先生,当时就觉得他很耀眼……”他顿了顿,“所以,如果我的到来真的能为褚先生带来一点希望的话,那对我来说也足够荣幸了。”
  郁澜在心里附和自己,可不是么,毕竟三个月以后褚妄真的会醒过来。
  他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都跑不掉了,褚妄现在又是个植物人,还不如在这边刷刷好感,搞好关系,让这三个月日子能好过一些。
  这样就算到时候褚妄醒了,也应该不会再把自己关进疯人院里……吧?
  正聊着,褚妄的房间就到了。
  席筠推开门,一股干燥但还算清爽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就先不进去了,”怎么说也算是新婚第一天,两人还是需要独处,她站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们就好。”
  郁澜很感激地点点头:“谢谢阿姨!”
  他看过来的眸子剔透璀璨,声音也很清亮。
  让席筠觉得,他说的话都没错,来到褚家,的确是比在原来的地方好好上很多。
  -
  “啪嗒——”
  门关上了。
  郁澜贴着门,确认席筠走远后的一瞬间,整个人猛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脸上装模作样的泪痕,揉揉嘴角,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
  还好他提出要上来看看,不然要是再装一个小时,这不得累死。
  郁澜伸了伸胳膊,又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
  刚才的闹剧耗费了他不少体力,郁澜放松下来后只觉得又累又饿。
  不过是自己提出要过来的,怎么也得待一会儿才行。
  这个房间大而豪华,看得出每天都有专人清理,没有什么难闻的消毒水味,安静下来就只能听见心电监护仪滴滴滴的声音。
  转过一道墙,卧室正中摆着一张很高级的特护床。
  郁澜走过去,看到了昨晚书中写的,据说冷血暴戾喜怒无常的大反派。
  大反派躺在床上,呼吸节律平稳沉静,就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也许是因为昏迷太久,褚妄身上便消减了许多书中关于他的那些刻板的负面词汇。
  对方的五官无可挑剔,从额头到下颌的线条流畅完美,眉骨高而眼窝深,如果能睁开,应当是英俊而深邃的。
  被窗帘挡住一半的月光闯进来,又分出一缕落在他的身上。
  作为标准外貌协会,郁澜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在心里连连点头。
  褚家人不肯放弃不是没有理由的。
  可惜欣赏归欣赏,郁澜盯着褚妄的脸,也没忘了书中三个月后的剧情。
  来都来了。
  总要想想后路。
  郁澜就这样看一会儿想一会儿,而褚妄一直沉睡着,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才来不到一天,还刚在婚礼现场发了疯,估计得维持这个小绿茶的人设一阵子了。
  算了,至少第一步走得也不算太坏。
  郁澜支着下巴看床上的人,苦中作乐地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像睡美人……”
  “可惜了,怪我不是王子。”
  还得等三个月。
  他发了会儿呆,觉得肚子饿了,又不想现在就去叫席筠,干脆在旁边桌上的果盘里挑挑拣拣,选了个长得最好看的苹果。
  才进房间十分钟,郁澜就已经自觉熟悉起来,站得腿酸了,就随便拉了张椅子,翘着二郎腿,东倒西歪地坐下。
  越不端正的坐姿就是越舒服的,他眯着眼睛想。
  郁澜坐没坐相,嫌椅背硌得慌,干脆就拉来靠着褚妄的床,自己半边身子能倚上去,才开始悠闲地啃起苹果。
  苹果清爽脆甜,他也越靠越舒服,放松得两条腿一晃一晃的。
  只是……
  正当他苹果啃了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有了别的什么声音。
  像一声叹息,很轻。
  郁澜咀嚼的动作停下来——这房间里没别人啊?
  而且他穿进的是一本都市小说,哪有什么灵异元素。
  郁澜扫了一圈,确定此刻的动静只有被风微微撩动的窗帘,再无其他。
  自己吓自己。
  郁澜想着,又继续啃起苹果。
  只是没过几秒,那叹息好像是变了,变成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
  可郁澜已经确认过了这里没别人,因此还是没当回事,悠悠地往后一靠。
  应该就是这栋别墅隔音不太好吧。
  没想到,才过了几秒,房间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你压我腿了。”
  郁澜刚不满地皱起眉,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奇怪地一抬头——
  只见床上的那个褚妄正阖眸安静躺着,但在卧室的半空中,同样五官的英俊男人睁开眼,正站在不远处,目光不错地静静看着他。
  郁澜汗毛倒立,差点没被一口苹果呛死:???!!!
 
 
第3章 
  褚妄也很难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大概是在车祸一个月后突来“醒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原因,总之他在某一天发现,自己身体没醒,意识灵魂却跟幽灵似的,飘了起来。
  说实话,这灵体跟阿飘没什么两样,浮在半空,脚不沾地。
  与任何事物都没有连接,仿佛只是这个房间里多余出来的一抹烟尘。
  镜子里照不出他的模样,就算这个房间再来来往往多少人,也不会有人看得见自己。
  褚妄一开始不信,只觉得是不是自己肉丨体短暂地无法承受病痛,才会有魂魄离体这种事发生。
  可半年过去了,他身体上明显的创面都已经消失,只是仍在一味地昏睡,而他的意识体也就这样,一直孤单单悬在空中。
  褚妄照过镜子,找不出自己在哪,开口说过话,连窗边栖息的小鸟都惊不飞。
  而他的活动范围也很有限,走到房间门口就像被无形的空气墙拦住了,多迈一步都会感受到犹如整个灵体被撕扯开的、难以言喻的剧痛。
  他像是被困在了这个房间里,全家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他自己也无法触碰到任何实体事物,轻飘飘的,有时候想尝试躺回去,还会自己穿过自己的身体。
  不过奇怪的是,他的一些感官还是没法完全脱离肉丨体——比如触觉,在被搬运时不小心磕碰到,或者放上呼吸面罩时,他依然会有一些来自身体上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其实已经很弱了,像是隔了一层雾,传递到灵体时的感触是钝的、发闷的,不管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本来褚妄对这样的状态已经习惯了,身体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他只能每天计算着时间,尝试冥想,偶尔对着空气说话,始终撑着,让自己的灵魂不至于在这样无边无际的日子里的被逼疯。
  没想到前些时间,家人好像对他的状况束手无策,干脆死马当活马医,请了一堆所谓德高望重的大师,最后算出来,他可能需要冲个喜,才能破局。
  当时褚妄挂在半空,抱着手听全家做了这个决定,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他本体就是一个植物人,找个陌生人住进褚家就能解决问题了?实在荒谬。
  只是没人看得见他,更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这件事就这么理所应当地敲定了。
  至于自己的妻子是谁,他在床旁听席筠提过一次,好像是郁家的孩子。
  褚妄对郁家印象不深,商业上,对方家业式微,没多少交集,不过自己出事前倒隐隐听说过这家找回了小儿子的事。
  当时的他无心这种八卦,因此也没有多加了解。
  而今晚,褚妄依旧对自己要结婚这件事嗤之以鼻,反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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