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你来我往的过程僵持了起码三分钟,过程中我两一言不发,一个给戴戒指,一个只管摘。
终于我哥恼了,捏着我下巴恨铁不成钢的亲下来,骂我傻逼。
操,这个傻逼别给我下巴捏青了。
明明比我大八岁,怎么幼稚的像八岁?“苏尧,你能不能给老子勇敢一点,你他妈玩囚禁,强暴人家小男生的勇气呢。
单箭头都敢这么玩,到双箭头了你给老子怂了?“”我强暴人家小男生我爹最多给我送出国避避风头,我跟我哥打炮他直接给我送精神病院接受传教。
他要是再知道我跟我哥还想认认真真谈个恋爱,直接给你联姻给我到国外精神病院,可能还要我在我的vip病房里看着你那转播的婚礼现场。”
他气,我一个神经病我还不能气了。
我就跟他杠,“老子他妈喜欢你,你知道就完事了,自己消化一下。
你不去嫖娼,我也不背着你瞎玩,然后想做了来找我,要比地下恋还地下懂了吗?“苏不於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了还挺开心的,抱着我笑的一颤一颤的。
“小尧,哥真的好爱你啊。”
废话,我,氿芭儿溜散罢苓散妩.听了两年了,我能不知道?我问他有没有有创意一点的话说来听听,苏不於想了想,蹦出来一句非主流语录,“如果爱,请深爱?”我原来费尽心思说服自己,给自己打心理暗示,我说我肯定不会爱上我哥。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强硬的把我说服了。
行吧,爱就爱,又不是要不起,也不是输不起。
某种程度上是在一起了,但是后面不会这么顺利,不过他们已经知道了彼此的心意,挺好的,不是吗
第24章 纹身
我发现我的下限被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记录,这个玩家还都是我哥。
他叫我回家,我不乐意,然后我两打了一炮顺带可能是表了个白的样子,之后我又同意了,还戴上戒指了。
也可能是因为病房的床不够大,我被干的几次差点滚下去,要命。
其实我们之前还有很多话没说开,我两心知肚明,但都闭口不提。
如果这也算种默契,我跟我哥这种自我逃避加什么话都闷着的默契,几乎是完全一致。
他在京城买了套房,不大,一百多平,四室一厅。
明明有两个卧室,他只找人收拾了一间,我心情还可以,没跟他计较。
苏不於把西装外套脱掉之后,我看了好久,才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之前做爱的时候头被摁在枕头里,没看到。
下颚线更加明显了,温润的气息淡,戴着眼镜还勉勉强强装的斯文,摘了后就不一样了,眼神跟全世界绿了他一样,整个人变的凌厉了些。
我没再用原来那张SIM卡,拿新卡重新办了个微信,主要原因是不想被我爹劈头盖脸再骂一顿。
我怕我忍不住跑去炫耀,耀武扬威的跟他对着刚,我说你看看,你两个儿子搞一起了,尽管大的不是你亲生的。
距离上次我联系路川有一个月了,我打开ins打算给他报个平安,就看他一个多星期给我发的消息。
路川:苏尧同学我对不起你,我把你地址给你哥了路川:我怕你哥死在我店里路川:看到的话我联系你提前给给自己买份保险,多一份保障多一份安心我气的笑出来,甩了一个笑脸过去。
到我生日还有十几天,这十几天我跟我哥相处的挺温馨的,跟热恋期一样。
就是他基本不带我出门,也不工作,就一直陪着我,我欲言又止很多次,想问问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要我把当三岁对待。
我们是睡一张床,偶尔我会失眠到很晚,等到苏不於彻底睡着我才会下床,然后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把脸。
连着两个晚上我都在镜子里看到了“苏不於”,我差点动手把镜子打破,之后晚上就不敢再开灯了。
作息一时半会调不回来,靠着药还是颠三倒四的,有时候睁眼就是几个小时过去了,有时候躺下闭着眼就第二天了。
终于熬到我生日前一天,他问我想要什么,我努力回想去年他生日的时候要了什么。
一个纹身。
于是我想,反正我两都这样了,那就再荒唐一点算了。
我说“我也要个纹身好了。”
顿了顿,我挺质疑我哥的美术功底,我试探性管理钯溜欺龄捌贰欺. 的又问了一句:“要不我们出去纹?”“可是我的是你亲手纹的。”
我乐了,拿了张纸又从笔筒里抽了一只笔,拍到他面前,我说你画。
苏不於显然非常茫然。
“不是要给我纹身吗,先不说你纹身枪拿的稳不稳,来画个线稿我看看,要求低一点,小猪佩奇海绵宝宝你随便选。”
“……”看他无从下手的样子我觉得身心都舒畅了,点了点头安慰道:“哥哥,你要认清楚自己的水平。”
好歹两年多少我给薄厌纹玫瑰之前,拿皮练了两遍,纸上也画了挺多便。
我哥这才放弃要亲自给我纹身的念头,约了京城的一家纹身工作室,就约的明天上午。
我看他动作这么快,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我纹啥啊?” “你愿意把我纹上吗?”我听见自己说,愿意。
第25章 双枪
最后纹什么是在纹身店决定的,刺青师三千块一个小时,我们在那里耗到了天黑。
我在胯骨两侧各纹了一把手枪,一直延伸到小腹下面,其中一把是我,一把是哥哥。
就是纹完之后第二天那里全部肿起来了,还有点痒,我哥不让我挠,绑着我拖到浴室去,给我把澡洗了。
他握着我大腿把腿分开,好看清楚那还没结痂的纹身,然后低下头,从一把枪的扳机吻到另一把枪的扳机。
很痒,这个姿势也很羞耻,我抬头就能看见我哥的下巴碰到我阴茎,这个样子过于情色,没多久我就硬了。
我哥跟感觉一样,平时肏我倒是挺积极的,现在动也不动。
我伸手扯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看我。
我说:“哥,你胯这么好,特别适合顶我。”
苏不於的呼吸那一瞬间停了一下,我心想有用,然后继续问,“你不想上我吗?”我哥明明也硬了,阴茎已经抬头顶到我的腿了,但他摇头说不行。
他说我纹身刚纹,等会要是撞到哪或者是蹭到哪,会发炎的。
可我偏想跟我哥做,哥哥没有办法,把我抱进怀里,我跪坐在他腿上,鼻腔里充斥着的是香奈儿蔚蓝的熟悉味道。
他的手伸进我内裤里,指尖带着润滑液一直从股沟抹到穴口,我叫他快点进来。
“怎么这么急啊。”
我哥一边跟我接吻一边笑我,“你就这么欠操吗?”我咬着我哥的喉结说话都含糊不清的,我说我特别想要我男朋友不行吗,想了想我又喊了一声老公,催他。
“小尧乖,再喊一声。”
“老公,你行不行啊,你倒是操我啊。”
我哥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是他原来弹钢琴留下的,刚插进来我总是适应不了,很疼,擦过内壁的时候就像砂纸磨过一样。
苏不於不知道是怎么学会的,在我屁眼里又扣又挖的,动作很慢,曲着手指进去。
我们做过很多次,他太清楚我到底哪里敏感了,前列腺又在哪,每,企鹅芭溜欺伶吧而欺。次都能恰好蹭过那一点,但偏偏磨着,不给我个痛快。
我就快要射了,哥哥的手指抽出来,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
“你做什么?”“叫两声好听的,哥哥让你射。”
我哥硬了好久了,他伸手自己撸了两下,把我抱起来放床上,“等会把腿分开,屁股撅高,别蹭到床单了。”
我今天不跟他计较,他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了,又是老公又是哥哥的。
“哥哥,你确定你还忍得住吗。”
我回头抓着他鸡巴,把他往我身上带,我说你可别憋着了,“不然等会一进来就射了。”
我哥搂着我的腰往上提,动作倒是比平常轻些。
我摸着胯骨凸起的纹身,往上又摸到我哥的手。
我说:“哥哥,你的枪好烫。”
我哥骂了一声要命,然后差点给我干昏过去。
我们耳鬓厮磨,交颈缠绵。
做爱、接吻、拥抱、牵手,我们在恋爱。
我哥射了两次,帮我洗过之后去接了个电话,我实在是很困,沾床就睡了。
我只隐隐约约听到我哥叫了一声“父亲”。
他妈的,我做了个最坏的假设,我爹是不是又在做妖了?床边一沉,我哥坐在了床头,他俯下身把我手拿起来,在我手背亲了一下。
我当年也这样亲过薄厌。
【吻手背,代表我对你忠诚。】
下一章开始了
第26章 香水
我纹身完全结痂的那天,已经步入八月了,我哥近来经常早出晚归,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忙公司的事。
知道有天晚上他回来,坐在床边给我晚安吻的时候,我闻到了女性的香水味。
柏林少女。
酸甜的玫瑰香里糅杂着后调的檀香与辣味。
我睁开眼,问他去干什么了。
我哥揉了揉我的头,他说他有应酬,出去谈了个项目。
我想或许是饭桌上有女人而已,加芭溜妻玲芭贰漆入婆群我相信我哥不会骗我。
可是等第二次、第三次,他身上都是同款香水的味道,我骗不了自己了。
“苏不於,我劝你最好别有事瞒着我,你身上的香水味…芦丹氏柏林少女,挺有格调啊这个女人。”
我哥哪怕骗我是个女助理,我都愿意相信,但是他不说话了,他蹲在床边,跟我说对不起。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三个字。
我没等第四次闻到香水味,我就找人打听了他的日程,我在伦敦一直跟苏家高层有联系,里面也多少渗入了我的人。
不过也是我爹有意放手,帮我一点点接手公司,再加上苏不於自己创业,摆明了以后是我继承,这不眼巴巴的上来讨好。
司机送我到目的地, 那是一家很有格调的高档法式餐厅,我在很多个点评上看到过,称为约会圣地,有浪漫烛光晚餐。
他们在里面吃了三个小时,在包厢,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聊了什么,我也在车子里足足坐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还下起了小雨,我放下车窗,看着我哥一身灰西,绅士的打开一把黑伞。
那个穿着酒红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冲他笑,笑的真美,明艳昳丽,然后挽上他的胳膊。
这个女人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美,且艳。
苏不於先把他送上副驾驶,然后自己绕到马路那边,坐进驾驶座。
雨逐渐下大,有雨滴飘进来,紧紧扒着车窗,我伸手碰上那滴水珠,然后顺着水迹划下来。
对面那辆布加迪打开车灯,从我面前一闪而过,等连影子都看不到了,我才把车窗关上。
司机也陪着我坐了三个小时,可能是我脸色太差,他忍不住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反而特别想吐。
他又问我,“少爷您现在还要跟上去吗?”我也摇了摇头,我说算了,我说你把我送到商场去。
最终我在商场的专柜买了挑了一瓶香水,芦丹氏的柏林少女。
不贵,一百毫升也就几百块。
我想看看这个香味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能让我哥这么着迷。
我在车上对着面前的空气喷了两下,水雾逐渐飘到我脸上,我深吸了一口气。
前调浓烈的玫瑰香混着辛辣涌入鼻腔,我又打开车窗,精准的把他扔进了半米外垃圾桶里。
我回了一趟苏不於买的房子,拿了手机买了张机票,因为是赶着买的,没有头等舱了,我只好选商务舱。
走之前我站在书房站了一会,我哥还在拼不知道第几张画,一共三百六十二张纸片,他拼了小一半了,全部单独收起来,好像打算粘好了挂起来。
有什么必要呢,撕都撕了,就凭他那个艺术方面的天赋,怕是一个角一个角试出来的。
我连夜飞回燕都,身上除了手机只有一瓶药,内裤下的纹身还在隐隐作痛,甚至带点痒。
前几天我哥还在吻它,现在我已经在想要怎么洗掉,会不会留疤了。
燕都,我两年前从这里走,最终兜兜转转还是回来这里。
我跟我爹说,我要管喱坝陆期零吧貳期回去上学。
我想起薄厌那张资料,他还留在本市。
“我要去燕都国际。”
我听到我这么说,已经分不清是赌气还是报复,我狠狠塞了两颗镇定剂,又含着水囫囵吞下。
我哥或许有事瞒着我…哦,是肯定有。
我不管他瞒着我什么,或者骗我什么,但是我们说好了,谈恋爱之后不会再瞒着对方。
有什么事一起解决,不然就分手。
我单方面分个手,现在我单身。
我哥既然能去情场得意约人家漂亮小姐,我为什么不能回头初心不改的找我白月光?还是那句话,看我们谁比谁更狠。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一吻就没有我的贵~
第27章 对等
燕都国际作为这个城市最好的私立,不参加国内高考,所以也可以不看中考成绩,主要是我没中考。
八月中旬就开学,我随便带了点日用品就住过去了,寝室都是双人间,花点钱就能买两个床位。
我一个人住,除了阳光比那家精神病院好,其他没差。
第一天我出去打算熟悉一下环境,就在寝室门口遇到了薄厌。
他很白,也瘦了些,眼神很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本意只是单纯的想打个招呼,一向温和的他叫我滚。
是,我作为一个“朋友”这样对他,薄厌都恨不得我去死,把自己折腾进心理诊所,每个月药不停。
那苏不於作为我“哥哥”和我“前男友”,他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回去真的捅他一刀吗?我哥永远有恃无恐,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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