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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近代现代)——世界之外

时间:2023-11-29 09:55:04  作者:世界之外
  男人微微地张开嘴,叶洲立刻会意地将自己送了上去,尝到了满口酸涩。男人纵容地吻着他的小狗,一手又抚上了他挺翘的臀部。
  “你怎么回答?”男人稍稍退出去了一些。
  叶洲痴缠地吻着他的嘴角、下巴,贴着他的皮肤微颤道:“只有秦先生不要我的份。”
  秦朗深深地看着他,像是末日的审判者,决定他是可以上天堂还是被硫火覆灭。
  而他选择进入了他。
  胸膛里跳动的心终于落到了尘世。
  他们在飘窗前做爱,底下是灯火如星流满地。本来男人是从后面进入他,两颗晶莹的红豆被挤得陷入了乳晕,玻璃窗上呵出了一片白雾,透过白雾去看煌煌灯火像是钻石璀璨。叶洲绞紧了肠肉,好怕,秦先生,他颤声道,我怕高。而且男人进攻的力度简直让他担忧玻璃的冲击强度。于是男人带他翻了个身,让他枕着千衢灯火银花,而他眼里的亮光只有他。
  耳畔只有俩人的喘息,窗外的欢呼彷佛离得很远。男人贴在他的耳畔说了什么,而他被漫天的快感淹没。
  他们在世界上的夜晚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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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爽完了。
  写这篇文的灵感就是基于上述的一些思考,所以写到这里其实就可以看成一个偏he的oe,但我会补一个he的结尾,是因为我本人是个庸俗的he爱好者
 
 
第27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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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过后,叶洲总觉得心里头有股说不上的烦躁。像是一丝细细的烟,袅袅地升在心间。
  但最近明明又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那晚他们不过就是跟往常一样做爱,秦朗肆意肏他,他咬牙挨肏,从单人的沙发到冰冷的飘窗,从柔软的大床到温暖的浴缸,他累得睁不开眼,软成一滩春水挂在秦朗身上,只有被顶得狠了才挤出一点声音。最后倒在秦朗怀里失去意识。第二天还没醒来又是被拉着在床上运动了一番,才用餐、穿衣,驱车回到住处。就像他们之前上百次的做爱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只有无尽的酸软和混乱的体液,与不堪的话语。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可能就是那天下午的时候秦朗抱着还没缓过劲的他看了部电影——但也没什么奇怪,只不过是把看书换成了看电影,叶洲感受不出其中有什么差别,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也不重要——不是吗。他久违地穿上了秦朗的衬衣,窝在他的臂弯,两条光溜溜的腿懒懒地搭在秦朗的长腿上。秦朗倒了一小杯红酒放在手边,偶尔哺给叶洲一点。叶洲眯着眼,红得肿起来的下唇沾着醇香的酒液,亮晶晶的,白而软的身体顺从地接纳来自秦朗的抚摸,从胸前的红樱到身后的软穴,无不顺从。也许是当时气氛过于慵懒,熏得他放松了警惕——虽然电影不是叶洲选的,但他一旦看电影就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与秦朗亲吻时都用余光瞥向屏幕,关注着剧情的进展。
  看完电影秦朗就给叶洲上了乳夹,带铃铛的那种,稍稍一动就能灵敏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把他放置在中岛台旁边,自己动手像是要准备晚饭。叶洲许久没被管教了,虽然跪姿规范,但浑身透着懒意——而且被要的有点狠,腿根还在细细地打颤。秦朗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跪好。”叶洲这才稍稍提了些精神,直起酸软的腰,懒散的目光重新聚焦追随着男人,这才渐渐进入了状态。
  之后也不过是些寻常的日子。他白天看书写论文,晚上等着挨肏——但也不是天天——他也没有刻意去记,有次倒是想到要不要去算算他来的频率,好让自己有所准备——他喜欢计划好未来,超出预期的事本能地让他反感。但这念头一出又觉得厌烦——这算什么?像是把他纳入了自己的将来,自己掐着手指头算他今晚来不来的翘首姿态又像是深闺怨妇,“独倚望江楼”,实在令人作呕。便遏制自己继续想这件事,努力把思绪拉回到最近写的论文上来——这小半个月写了篇论文正在修改,每天都要喝两杯黑咖提神——注意力不像以前那样容易集中,思维也转的不够快,这也令他厌烦——不在他预料范围内的事。晚上便偶尔入睡有点困难,脑袋里乱糟糟地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却也不敢翻来覆去或者干脆掌灯到天明,反而是被秦朗肏得没力气了倒在他怀里就能立马昏睡过去,一夜无梦。
  直到有天下午他改论文时莫名又不在状态,干脆起身走到窗边看外面渐暗的天色。深冬的北方,太阳落得很早。隔着一层玻璃看着人世,恍若有种超然物外的感觉。
  他一直对黄昏情有独钟。“密涅瓦的猫头鹰总是在黄昏起飞。”人到了这个时候就会反思自己这一天,或者这一生,都做了什么。不需要浊酒一杯或清茶一壶,就能品出万种酸甜苦咸。
  黄昏,落日,终结,超人,秦朗。
  心头泛起一阵酸苦。
  秦朗,秦朗。
  舌尖品味着这两个字,尝出化不开的苦涩。
  他忽而无力地认识到一个早已摆在眼前的事实——现在的自己与秦朗纠缠在一起,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至于哪时候俩人能分开,也不是自己能定夺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为未来谋划,但自己却搁浅在巨大的现实面前无能为力。他不禁将那日与颜豪的谈话复盘了一遍又一遍,有些论点他还能进一步完善,但当时他唯一回答不上的问题现在仍是毫无头绪——“你说你与秦朗不过逢场作戏,但事实仅是如此吗?”
  什么意思,他与秦朗除了强迫和被迫服从,还有什么吗?
  心被狠狠地揪住,酸得几乎要落泪。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始终淡淡的萦绕在胸腔,却剪不断理还乱。
  结果就是他晚上面对秦朗的时候竟频频走神了——或者说,就一直不在状态。
  “怎么回事?”男人皱着眉从他嘴里退出,言语里的不耐显而易见。
  而叶洲愣了一会儿,又眨了眨眼,居然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秦朗强压心中火气,将人拉起靠坐在自己怀里。小家伙走神一晚上了——最近似乎常常不在状态,自己竟也忍了他颇久。但是在亲吻时还走神,实在是不能忍。他压着眉看着怀中衣衫半褪的人。对方还睁着圆圆的眼,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了。他一边揉捏着对方柔软的臀肉泄愤,一边迅速地回顾了一下俩人最近相处的日常以及他透过监视屏看到的画面,确信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叶洲还愣愣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抬头。”秦朗冷声道。像什么样子。
  不要,我不想,为什么。但尽管心中万般不愿,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像巴甫洛夫的狗,抬起来头,眼底闪过一丝来不及处理的异样情绪——五官却已摆成委屈的模样。
  “回答。”
  叶洲迟钝地思考着,像生锈的齿轮,一格格地转动。回答,回答什么?回答他为什么走神?他也不知道——他也为此苦恼好几天了。回答,为什么要回答,人走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需要解释,难道他的吃喝拉撒都需要解释?而且,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那股萦绕在心头好几天的烦躁感又来了。
  叶洲感觉自己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满不在乎地想,不要回答他,为什么要回答他,不回答又怎样。另一半的自己慌里慌张地想,赶快想个解释出来,快快快!赶紧赶紧,不然……
  不然会怎样呢?
  叶洲实在想不出来,泄了气,干脆放弃,便用两条白软的胳膊缠上了对方的脖颈,“不知道。”温热的鼻息洒在颈间的肌肤上,像是印了一个湿浅的吻。
  不知道?秦朗托着怀里人小巧挺翘的屁股,闻言掐了一下大腿根的软肉,脂滑软腻。心头的火却是散了大半。自己也感到莫名。但还提着一股气——憋了几天,等了那么久,只有这么个不清不楚的答案。手掌揉着揉着便变了味道,慢慢向后面探去。
  驯化的身体熟识这种手法,悄悄地张开腿做好了准备,小穴也有预感似的,一张一合,预备迎接异物的入侵。
  叶洲放了心,微微抬头去亲吻眼前的喉结。比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身体的苟合反而让他倍感轻松——不用去迎合对方的责问,也不用给自己一个解释。只需放开一切,让身体随着欲望沉沦。
  猛烈的撞击几乎撞散了他的骨架,莹白的手指陷在深色的床单里。他像一只洁白的小帆,在黑海里翻涌。
  “啊……啊……好满……“
  叶洲咬着唇,发出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嘴巴里蛮横无理地挤进几根手指,搅得唾液都滴在了深色的床单上,洇开更深色的水晕。叶洲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不能咬,便只能张开了嘴叫。
  秦朗喘息着,满意地听着身下人低哑的叫喊,像是海妖的邀歌,下身愈发坚挺,在迷人紧致的甬道大力征伐,又勇又猛。
  他用他战无不利的性器征服这具美丽而柔软的胴体,将他牢牢地钉在自己火热的柱身上,成为自己永远的附属。
  不仅是这幅洁白的肉体,还有他鲜红的内心。秦朗发了狠,一口咬住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乳粒。那处早就硬挺如石砾,红艳艳的,像是缀在奶油蛋糕上的樱桃。秦朗贪婪地吮吸了起来,简直像是要咬下这颗香甜的红果,撕开里面鲜红的果肉来。
  下面湿红的肠肉绞得更紧了,一股股热浪从小腹升起翻涌蔓延四肢,高潮席卷全身,浑身酸软无力。汗腻腻的手臂松松地环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说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无力地靠着他。
  爱欲如翻天浪潮,他是他唯一的依靠。
  此番又过了几日,家中来电问他归期,他应付了过去,又话了几句家常,挂了电话便抬头去看身侧的男人。
  男人摘了平光眼镜,闭上久对屏幕而干涩的眼。年关在即,琐事颇多,加之豺狼虎豹,实在耗费心力。回到家能抱一抱这小东西,心中躁郁都会减去不少。他自然不愿意放他走人,但也愿意宠着他,也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何况过年向来不安生,便允了他七天假期,亲自拿起手机嘱咐助理为他订票。
  叶洲乖巧地起身为他按摩颈部。
  心中立马有了计划。
  是的,他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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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回来更文了
  前文已修
 
 
第2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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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跑的念头不是一时兴起,而是预谋已久。
  自他那晚被绑着从陌生的床上醒来,他就想逃,但手脚都被绑着,后来出现的男人又如雷霆万钧,压得他无法喘息。被翻来覆去奸了一晚后在午后醒来,他也想逃避,鸵鸟似的将头埋进沙子里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男人的不知餍足让他无处可躲。当他四下求助发现都无果时,他心灰意冷地想逃离,却在朗朗乾坤被塞进车里送进无尽的黑暗。当他被关在别墅里只能装疯卖傻度日的时候,他当然想逃,却慌慌陷进更深的漩涡里。自出院后,他也无数次想逃,却被过往的挫败缚住了脚步——怎么逃,逃去哪里。他不知道是否他一踏出房门,楼下就有暗哨跟随着他。就算他能走出这个小区,他也飞不出这个城市。
  他无法判断身边是否有人跟踪他,但他确知目前他的活动范围是他划定的。
  而回家,千里之外的江南,是他触碰不到的范围……吧?
  他无法断定,但离他越远,逃跑的成功率越高,这总该是没错的。而且他也单纯地想离男人远点,在他身边他愈发感到窒息。
  他必须小心地谋划这一切。
  分别的那日也很普通。一个雾蒙蒙的下午,再强烈的阳光也无力再穿透这厚重的雾霾。他被裹在一件宽大的羽绒服内,带着橙色的毛线帽,衬得眼眸亮亮的,彷佛他才是人间的暖阳。
  秦朗亲了一下那闪闪的眸子。本是安排好车辆接送他就行,结果推了行程,让他改乘下一趟航班,好让自己也坐上前往机场的车。在车里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搂着他,不停地亲吻,导致下车时俩人嘴唇都红红的,他的更是高高地肿了起来。像亮晶晶的小狗。
  本是送到机场就也好了,结果一路搂着他上了机。机内起飞的通知也已经响了好几遍,他不好再做停留,便最后吻了一下,起身就走了。
  目光一直追随男人的背影离开,才像断了线的风筝落了下来。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颈间的束缚。
  他必须小心。
  但他要怎么样才算小心呢?
  一个普通人的经历里会包括策划逃跑这一项吗——除去小时候可能的离家出走。
  叶洲觉得答案是否定的。他没有参照物。
  所以他也无从做起。只能试着看一些犯罪学相关的书籍和电影,企图照葫芦画瓢策划一出看得过去的大逃生——还必须是背着男人偷偷摸摸进行的。在社交网络没有隐私的今天,他甚至不敢用自己的通讯设备上网浏览相关内容,每次都是去图书馆用公用电脑搜索,再下载到自己的电脑上查看。饶是如此,他也做得胆战心惊。回家后也不敢用家里网络查询,而是千方百计地去网咖或是咖啡厅。但每次都怕背后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对他说秦先生让你回去。
  结果在举国上下阖家团圆的节假日里,他反而病恹恹的,脸色还不如回家前好看。他宽慰父母,只说是学业上遇到了点压力。忠厚善良的老两口也就只能让他压力不要那么大,父母只希望你开心就好,不求大富大贵。他也只能扯着脸皮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他原本所求的也不过是普通日子,去读博,最好是能出国,然后在一所不用那么好的大学里任教。可哪想命运给他这么大一个意外。
  他有时候会想到苦难与成功的关系,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想让他苦的心志是什么——坦然接受生活的强暴吗。他觉得他目前所接受的痛苦是毫无价值的——这才是最苦的,也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就算他能顺利通过此次磨难,但他又能把此次经验用于何处呢——Nowhere。所以这是无妄之灾,彻彻底底的悲剧。他感到巨大的痛苦如黑色铁块压在自己身上,而他只能咬着牙承受这突如其来的重压。
  他还需应付男人偶尔的性致,毕竟跟他一起回来的不止颈上那个项圈,还有一手提箱的淫巧道具。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纵身欲海,身旁是陪了他十几二十来年的光阴,眼里耳里却是男人不容置疑的侵略,他哭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惨——更大更深的无力感,却更加不能出声,不能让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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