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
他毫无保留地接受。
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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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惩戒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连着之前逃跑的事,秦朗似乎也没有继续追究的念头,甚至为叶洲接好了腿,好汤好水地养着他。
叶洲就这样在这里住下了。
没有通讯设备,也没有与他人交谈的欲望,不知今夕何夕。他好似被圈养在笼中的鸟雀,唯一开口的机会来自于主人的逗弄,他只在床上浅浅地呻吟,或是难耐,或是无力,或是哭泣。他好似一个供人把弄的玩物,只有在持有者的目光逡巡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一丝活着的意义。
他原本以为就是在这里养好伤,但等到身上红肿的鞭痕消下去了,甚至连腿也无恙了,男人还是保持之前一周来两三次的频率,跟他温存,带他上床,宽厚的手掌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寸,似乎连灵魂都被拿捏在他手里,难逃生天。
叶洲毫无意外地病了。
他不再说话,连床上的反应也变得迟钝,阴茎入洞时连眉头也不皱,只有喉底翻出一丝低吟,顺滑地游船入港,那个原本只出不进的肉洞如今吞起鸡巴来乖乖巧巧,湿润而红艳,柔软湿热的肠肉更是自发地绞紧不客气的入侵者。一切都那么严丝合缝,好似它本该就吃男人的鸡巴。高强度的性爱对叶洲来说如同喝水般自然,只有被肏狠了的时候才开始挣扎,但他那点力气的推阻在男人看来不过如同幼兽的小打小闹,长臂一揽,就被男人抱在怀里一阵一阵地打哆嗦,屁股、腿根都在颤抖,整个人神智不清,口涎顺着红肿透亮的嘴唇划下,从鼻腔里逼出一些哼哼的苦音。
有时候实在被肏得狠了,头昏脑胀地开始哭骂,将平日里绝不可能诉诸于口的乱想都宣泄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把压在心里的垃圾都抛出去。他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需要顾及。哭得眼睛都睁不开,眼前朦朦胧胧糊成一片,靠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膛上大口地喘气。他每吸一口气连带着下面紧致的肉穴也深深地吞了一口,身后的热意似乎又扩大了一圈,过度的欲望攫住了他的呼吸,他无措地抬头,下意识地向男人寻求帮助。
男人咬住作乱的嘴唇,让它再也说不出让人心烦意乱的话,顺便渡了口气去,免得小家伙连气都喘不上。狠狠地用双手掰开红嫩肥软臀肉,露出深藏于此的肉穴,穴口被粗大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用手指轻轻一碰,身下的人受不了似的浑身发抖,像是被抛上岸的银鱼,要不是身前的阴茎被圈住了根部,简直要立马泄了身。
不得不服软,粗着呼吸,浑身发烫,颤着声线唤他秦先生,主人,求他不要了,是自己错了,会按时吃饭的,不会再把自己淹在水里,会乖乖听话的,自己是他的。
这样的话说多了,连叶洲自己都快要信了。
信了自己要听男人的话,信了自己该是男人的东西。信了这座牢笼是他命中的归宿。
他高扬的颈上落了套。
他被他拉到了尘世间。
人间世,最不缺的就是你来我往,唱和逢迎。
这天中午秦朗在跟生意上的朋友吃饭。本该是昨晚的局因故挪到了今天,原应该是放在晚上的,但秦朗推说今天晚上有十分重要的安排,早已跟人约好,实在不能变动,又不好延期,只能放在光天化日的中午。少了黑夜的遮掩,有些事情也不便深入下去,吃饭倒真成了吃饭。秦朗笑着赔罪,自罚了几杯,允诺下次一定好好招待。于是免不了一些起哄——虽然秦朗没细说今晚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安排,但别有用心的人早已去调查清楚——站在秦朗这个位子,平日里的一言一行都被底下的人不怀好意虎视眈眈地盯着,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有人便趁着这个时机迫不及待地验证自己隐秘的猜想:听说今天是P大毕业典礼。P大毕业典礼……跟秦老板什么关系啊?
秦朗轻轻瞟了一眼流言的源头,脸上的笑容不减,也不出声,摆了摆手走了。
一顿午饭吃到了下午两点多。秦朗钻进车,开始闭目养神。毕业典礼已经开始,也许正好能逃过冗杂的发言。
等秦朗迈出车门,正好能看到草坪上三俩成群的学生穿着学士服在拍照留影。六月的阳光已经有点炎热,但也比不过校园里火热的氛围。
洋溢的笑脸,碰撞的气球,温暖的礼物。秦朗感觉从酒桌上下来的疲惫感都被带走了,世界不愧是青年的——也是他的,但归根结底还是青年们的。他们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他们自身就能发光发热,有着炽热的理想和信念,什么艰难险阻在他们面前仿佛都不是困难。
秦朗脱了外套挂在臂弯,准备走上一段路。
处在这青春洋溢的花花校园,他看到了很多张笑脸,明艳的,寡淡的,娇俏的,木讷的。却如同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了采撷的念头。只是宁静地微笑,对着好奇的打量,或是暗送的秋波,
直到目光流转,看到立在阳光里的青年,飘忽不定的视线才有了落脚之处。
叶洲穿着深蓝的学士服,斜斜地站在亭边,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将光斑撒在他周围,整个人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熠熠地发着光。
叶洲本是领着父母候在亭边等拍照,忽而一转头,就看见人群中的男人。他似乎心情颇为不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眉目间也少了些盛气凌人。他个子高,即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见。更何况他周身的打扮和气度,就使他与周围的人自然分开来。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他还来不及想什么,对方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想什么呢?
“热么,阿洲?”母亲看他低下了头,出声询问。
“人这么多,要不别拍了吧。”父亲拿着宣传册在扇风,用手背抹了下额头的汗,亭边的人群像是水上的涟漪,一层连着一层。
叶洲的视线掠过人群,望向水亭,或是水面,他自己也说不清。彷佛在看什么,又放佛什么都没在看。
”叔,姨。“男人过来打招呼了,还将手搭在自己肩上。
”啊,秦朗啊。“是母亲局促的应话。父亲肯定不应声,搞不好还将头扭到了一边。
他肯定还是难以接受——就像当初自己难以置信秦朗居然直接去找了自己父母,还把这段强制的关系说成伉俪情深的真情。自己是因为担心父母不接受同性恋人而抑郁住院,连他之前断断续续的请假都成了他用情至深的佐证。
他听到母亲这样对他说的时候突然泪如雨下,蜷成一团,嚎啕大哭。落在母亲眼里又成了如释重负的表现,还趴在他的后背跟他一起哭。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眼泪里有多少荒唐与辛酸。
结果他与秦朗成了父母眼中好不容易走在一起至死不渝的恋人,与他深深绑在一起,接受他人或是羡慕或是厌恶的目光。
“阿洲?阿洲?”
“洲洲?”
一叠声的叫喊把他随着水波飘开的思绪拉回。
他回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别人跟你讲话你也不听,这样没礼貌。”母亲说教他。
“我们说下周要不要去周边玩玩。阿姨难得出门一趟。”男人体贴地为他解围。他在父母面前永远表现得那么体贴温柔,又舍得为自己花钱,学历高,收入多,家世据说也不错。
为什么只对自己那么残忍?
男人又继续跟父母聊起接下来的行程,父母来B城这些天的吃住出行全是他安排的——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父母会来。就像现在他们也不需要自己的意见,只需要他可有可无的点头和参与。
他站得有些累了,便卸了力靠在了男人怀里。学士服还是太过闷热,熏得他整个人没劲。虽然最近考虑到他父母来的因素,男人在夜晚收敛了很多,但他很久没在户外活动这么长的时间了。前几天陪父母早起爬山穿街走巷的也是他,而自己则蜷在凌乱的床上补眠。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有跟男人有接触,以至于后来男人放他出来,他还有一段时间不适应,像是刚学步的幼儿离开父母的双手,只想立马转头缩进安全的怀抱。像今天,跟这么多人混在一起,早已经超过他今日的沟通额度。刚刚全靠自己硬撑着一股气,不想在父母面前露出异样,才能给出不犯错的反应。现在他只想锁回自己的壳,什么也不想想。
“站没站的相貌,怎么站的。”父亲出声训斥。
秦朗接了秘书递过来的小风扇和水,拧开了一手喂给叶洲喝,另一只手拿给小风扇给叶洲脖子处吹风,“叔,姨,你们别热着了。”看着秘书把刚拿来的风扇和水分给叶洲父母,又用眼神示意他去看看队伍。
一家人的合照好拍,叶洲自然站在中间。四个人的照片却犯了难,叶家父母甚至还没想好和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拍一张合照。叶洲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没说话。
还是秦朗那个心脏异常强大的秘书拿着手机,开始指挥站位。
叶父搭着叶母的肩,叶母挽着儿子的臂。而秦朗搭着叶洲的肩,嘴角噙着笑。以一种不强势却十分坚定的方式进入了这个家庭。在叶洲的身边有了一席之地。
太阳烈的让人睁不开眼,叶洲微微眯着眼。左边是他生来的纽带,右边是他死也丢不掉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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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
第31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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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洲还未完全转醒,身体就马上尽责地传来痛感,使得他不得不骤然清醒了——然而眼睛还是睁不开。
“嘶——”
忍不住皱眉发出了隐忍的气音,上身的骨头都在叫嚣,尤其是双臂,似乎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叶洲想活动下四肢,找个让自己稍微舒坦点的姿势,却发现手脚都动不了,还听到头顶传来“哐啷“的声音。叶洲勉强睁开眼,转动脖子,发现自己两手吊在头顶——难怪双臂酸痛,手腕上还戴着一副手铐,与平常电视上见的不同,这副手铐的内侧似乎还垫了什么。
叶洲难以置信地挥了挥小臂,却只听到“哐啷哐啷“的声音,手铐被一个圆环固定在床头,丝毫未动。叶洲下意识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唔……”叶洲迟钝地转过头望向自己的下半身——那副不同寻常的手铐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木的。可低头看向自己下半身时,叶洲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入目的竟是自己赤裸的下身,以及同样赤裸的阴茎!
叶洲瞪圆了眼,和自己的小兄弟对视了几秒。才机械地查看起自己的身体——双腿大张,双臂被拷在床头。而且,在自己的目力范围之内,不着寸缕。
叶洲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给些反应,可刺激太大,大脑好像已经罢工,白的跟身下的床单一样白。直到听到一个低沉却戏谑的声音响起:
“醒了啊。”
叶洲下意识朝声源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模糊的男人形象,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还好,自己还在地球上。
看着床上小家伙一脸状况外的表情,秦朗忍不住发出低笑,恶劣地想,不知道等下这张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一想到这,底下蛰伏的物事也蠢蠢欲动了。干脆随手甩开了刚系上的浴巾,大步向前,跨上了床。
柔软的大床马上凹陷了下去。叶洲发出了一小声低呼,像受惊的小动物,下意识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可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困住,无处可逃,尤其是下半身,两条细瘦的长腿完全失去了知觉,害得自己只能像只白色的肉虫扭来扭去。
“先,先生……”几乎是下意识的,带着点当事人都没意识到的示弱。
“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一脸笑意,却难掩锋利的锐气。
叶洲想问这是哪儿,你是谁,我发生了什么,可刚当机的大脑似乎不能一下子处理这么多疑问,所以叶洲头脑风暴了半天,却是呆呆地张着嘴,愣是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
秦朗这时候已经到了叶洲身边,看着他一脸惊慌失措,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放佛自己拥有了这人的杀生与夺。男人伸手想要触碰叶洲的脸,却被后者下意识避开了。但秦朗又不依不饶地伸长了手,笑眯眯地看叶洲最终无处可躲,慢慢地揉捏着叶洲脸上的软肉。叶洲头皮一阵阵发麻,先不管被一个陌生男人捏脸是什么诡异的感觉,叶洲觉得贴在自己脸上的,不是一只人类的手,而是一把冰冷的剔骨刀——这人并不是在摸自己的脸,而是将自己一点点凌迟。缓慢地从骨头缝里升出一股寒意。
“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叶洲听到那人这么问。秦朗想,虽然只是一个不足道的小家伙,但还是要让他知道上了他的是谁,不是随便什么人,而是他秦朗。
“你是……秦先生?”叶洲艰难地转动自己锈掉的大脑,迟疑着问。并未没有印象,甚至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在意识还未辨认出他是谁的时候,潜意识就已经将他模糊地纳入认识的范围——这位先生,自己曾见过。
“嗯。”秦朗收到了满意的答复,准备开动了。
之前的药带点肌肉松弛的效果,据说是不用润滑就可以轻松进去。但考虑到这小家伙还是第一次,为了不让自己中途扫兴,刚洗澡前在这小家伙的后面涂了一些药,现在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秦朗随意地伸出两根手指按了按微开的穴口,果然一片泥泞。
“唔!”叶洲下意识弓起了腰,并被下身奇异的感觉引走了注意力。下身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啊!”叶洲又是一声惊呼。原来是秦朗直接将两指都伸了进去,并搅了搅。“秦、秦先生……干嘛啊……住手,快住手!”叶洲皱着眉,小声地叫,但他也不知道叫秦先生干嘛——从醒来到现在,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他仍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秦朗也并没有想给他答疑的打算,反而在听到了那声”秦先生“后,干脆撤出了手指,揉了几把湿软的穴口。因药物而暂时失去知觉的双腿大咧咧地打开,毫无自保之力,只能任人侵犯,还方便了入侵者的进攻。一手掰开叶洲白软的臀肉,一手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就要进去。“乖,等下有你叫的。”言毕,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随着叶洲的一声惨叫,秦朗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心疼是没有的,反而因为身下人的痛苦催化出恶劣的满足感,露出野兽般的兴奋,底下的肉穴因为初次的羞涩和过度的紧张死死地咬着入侵的肉刃,殊不知这样反而给入侵者以巨大的快感。秦朗稍一休息,待阴茎习惯被初次入侵肉穴的紧致后,就按着叶洲窄劲的细腰开始了一番急风骤雨般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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