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啊……”陈维无助地重复着,舌头都在打结。
“你还坐到我身上,让我掐你的脖子,你说你喜欢这样,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所以我掐了你的脖子,你都爽到翻白眼了,你忘了吗?”
“没有啊……不是啊……不是这样……”
“你射了好多,身体爽到发抖,缠着我不让我走,我跟你做了好多次,我都射进去了,你还说好想我,好想再跟我上床,你说过的。”
“所以我后来才会天天去找你,希望能跟你在一起,要是我强奸了你,怎么还会缠着你呢,你怎么不去报警啊?你没有报警,不就说明你是愿意的吗?不是吗?”
陈维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有报警。他当初为什么没有报警啊。
“你是自愿跟我上床的,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强奸你,我们陪着你,轮流操你,你不也爽到了,为什么还要装清纯,你看不起我们吗?吃着我们的屌还不想脏了自己的身,你以为你就很干净吗?”
“明明自己骚,又贱,跟自己弟弟上床,现在就觉得恶心了?不承认了?你一个卖淫的贱货有什么资格说强奸啊,不是给钱就能上吗?我看你小时候就没多干净啊,一根糖就能骗你好几个晚上吧,装了几年清纯大学生,装给谁看呀,还不是见了自己弟弟就张开腿。真厉害啊,哥哥。”
清晨还想说,但他看到陈维的两只眼睛流下了水,没有哭声也没有喘气,只是安安静静地,睁着眼睛流眼泪。
陈维被咬红的嘴唇张开又合上,如他们所愿说出:
“对,我是自愿的。”
那声音又干又冰冷,像薄冰一样脆弱,又像柳絮一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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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朝清晨使了使眼色,清晨接收到他的眼色,千秋分明是在说:
看我演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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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可能令人不适的言语侮辱
第57章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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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的眼泪是咸的,在热气中显得冰凉,水灵灵的玻璃珠闪着光,流下两条晶莹漂亮的水痕,像钻石一样亮,又像冰一样寂静。
清晨看见他哭会很兴奋,像狗一样高兴地舔他的眼泪,他的眼珠子。陈维偏头,清晨就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回来,舌头滑过他的眼睛,舌尖能感触到睫毛的粗糙,和角膜的粘滑,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眼睑的生理性颤抖,直到陈维流不出眼泪了,清晨才收回了舌头。
清晨贴着他的额头,虚情假意地用鼻子碰碰他的鼻子,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次的接吻更缠绵体贴,是完全的确认、肯定、包容。
清晨在用舌头安慰他,表扬他做得很好。
千秋的手从他腰侧探出,两只手罩住他的胸口,手心下是被热水泡发的乳头,嫩滑,酥软,手指压下去,是不可思议的凹陷,但又跟青春期女孩的不一样,陈维的乳房是贫瘠又慷慨的,努力生长的脂肪既保护着宝贵的心脏,又藏着别人肮脏下流的欲望。千秋埋进他颈弯深呼吸,薄薄的皮肤下是奔腾着血液的颈动脉,千秋感觉自己的牙齿在痒,很想咬下去,又生生忍住了。
药水被搅乱,棕色之下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陈维的小东西,那双手自下而上兜住卵蛋,手指搓着茎身,坚硬的指甲戳上尿道口,陈维发出了一声惊呼。他们知道哥哥很久没有做爱了,他们也很久没有操过哥哥了。
热乎的药水本来是祛湿安神的,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欲望,蒸腾的水汽让他们变得更暴躁,急不可耐,他们争着跟哥哥接吻,咬他的耳朵,十根手指缝都要紧紧贴上他的肌肤。陈维感觉前面和后面都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粗鲁的摩擦宣泄着禁欲多日的痛苦,陈维在一个吻和另一个吻之间交替呼吸,除了热就是难受,他感觉自己脑子要融掉了,他摸着池边说:“我们回房间里……去床上吧……”
他几乎是被拖着出了温泉池,又被扛上了床,床是新的,纯洁无瑕的白色,整齐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们把陈维丢在床上,又急忙忙拿了润滑液,床单一下子变得又湿又乱,陈维被翻过去时脑子还是乱的,他刚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和委屈,完全没有兴致做爱,但他又怕拒绝会挨打,便强忍着不适跪趴在床上,任由弟弟们扒开他的屁股往里面倒冰冷的润滑液。
润滑草草结束,陈维趴在千秋身上,他的屁股里插着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快他的嘴里也要插进一根同样大小的,千秋摸着他的脸,手法温柔,但呼吸充满了急躁,陈维也成全了他,自上而下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清晨在后面操他,毫无节制,频率与深度都随心所欲,在一次深喉中,清晨操得很重很深,千秋的阴茎便直撞进他的食道里,陈维的喉咙和肠道都痛得收缩,他们同时发出了痛快的声音,而陈维被呛出了两滴眼泪。陈维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性爱玩具,就应该被这样对待,温柔与体贴都与他无关,想到就拿来用,用完了就丢在一边,也不需要照顾他的情绪和需求,只有粗暴、强烈、无止境的性爱能安慰他,能带他逃离现实,又能往他空荡荡的身体里填进一些东西。
他们在床上变换着姿势,每一次变换都不是陈维能控制的,他被抓住了手脚,强硬拗成他们想要的姿势,有的姿势很累,他要塌着腰骑在清晨身上,一边跟清晨接吻一边接受千秋的操弄,陈维的前面被抓住了,跟清晨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被咬住,没法低头看,但他能感觉到清晨的比他长,比他大,比他硬。自卑和害怕让他闭上了眼睛。
陈维很久没有做了,他不是同性恋,上学时还妄想过跟知书达理的女孩普普通通地结婚生子,他根本没想到会跟亲弟弟们乱伦,但这样的性爱比男女之间的更放肆,更透彻,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性高潮后,便食髓知味了。
热水把陈维的皮肤泡得又滑又软,像初生的羊羔一般可爱,后面更加柔软,手指插进去能感受到肠壁的挤压,丰韵的屁股肉手感很好,让人忍不住往上面扇几巴掌。
哆哆嗦嗦地,陈维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时隔多日,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快感的阈值大大降低,很快就全身一紧,噗噗噗射了几波精,他情不自禁骑着屌摇腰,让快感更完全地侵占大脑,烟花在脑海里绽放,热浪和多巴胺在他身体里穿梭,很快点点星光布满了双眼,他向上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十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浑身一抖后,陈维感觉自己被贯穿又填满了。
射精完后他有些迷茫,眼睛虚空地看着前面,不知所措地掉了几滴眼泪。
可身体里的东西还很精神,生机勃勃,不知疲倦。
陈维被压下后颈,被迫接受持续的抽插,他的空白期消失得很快,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身体的不适在警告他要停下来休息,可是他不敢,他的快感开始转变成痛苦,过度使用的后穴开始拒绝被侵入,他又开始发抖,膝盖不住地颤,跪不住,床单被弄得湿溜溜,很滑,陈维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往后伸了伸手,说:“抓住我……”
千秋抓住他两手手腕将他拽起来,他把下巴搭在清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千秋的力量发挥到极致,顶端也正更凶猛地撞在他前列腺上。陈维感觉自己变了,变得愿意被强迫了,还主动把双手递上,从身体到心里,完全的被控制让他生出了扭曲的兴奋和快感。
千秋和清晨比他年轻7岁,正在最有活力最冲动的青春期,持久又强劲,陈维被压住腿猛操时,清晨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他的神经战栗不止,那眼里的高傲与贪婪,正如锥子刺进他的身体,被这样的视线笼罩,陈维紧张得身体僵硬,喉咙也哽住不敢发出一声气声。
清晨忽然停了下来,身体遮住灯光,巨大的阴影压在陈维身上,刚才淫靡轻飘飘的气氛恍然有了些沉重。
清晨垂着眼睛问:“你怎么没有声音。”不像疑问,更像是一句责问,命令。
陈维犹豫了会:“我……”
清晨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说:“叫出来。发出声音。”说完又开始了运动,陈维酝酿了很久,可每次将将要冲出喉咙时都被生生截住了,羞耻心和报复心,还有其他复杂的感情让他没法正常发出呻吟,不是没有感觉,清晨的硬度和长度都很好,不需要很多技巧就能让陈维的前列腺受刺激,陈维在千秋底下射了一次,足以证明他被操时感受到了快感。
清晨很快就看懂他的别扭,都是些无聊的挣扎,明明发出声音更舒服,更酣畅淋漓,他就是为了维持自己微不足道的尊严,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承认罢了。
清晨又操了他数十次,然后把他的腿微微放下,直接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如屋檐上的冰锥掉入心间,又如一座擎天大树轰然倒塌。
陈维的左脸很快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五个指头深如烙印。
清晨重复了一遍:“叫出声音来。”
没等陈维反应过来,清晨就把他的双腿压到他胸口,膝盖都要碰着他的脸,高高抬起他的屁股猛冲直下,陈维被撞出了一声声闷哼,脸还顺着掌风侧着,黑色的头发挡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有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数次强力的进攻后,里面终于漏出了像雏鸟一样的呻吟,清晨腾出一只手掐他,指尖深插进他脖子的软肉里,毫不留情的窒息让他有了挣扎的动作,他的脸很快因为缺氧而通红,湿漉漉的眼睛也愿意转过来看清晨了,他的眼球慢慢上翻,嘴唇遮不住又小又白的牙齿,舌头在口腔里微微翘着,黏糊的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求救,像年久失修的机械,又像堵塞的下水管道,风中残烛,苟延残喘,像被鞭打的老狗,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
把他的防卫击碎,将他的自尊心操烂,陈维越叫越大声,越来越痛苦,声音里有了哭腔,清晨和千秋都在赌他什么时候会求救,两兄弟好像在竞争,拼命想把他的洞操出形状,操成一个温暖的巢穴,专用来安息他们的精液。
清晨和千秋一前一后射在他身上,他腰椎的窝,他的脸上,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腥味十足。
陈维也在喘,呼吸间均是弟弟的味道。
他的舌头还垫在牙齿上,精液从他脸颊滑落,流到他舌尖上,又跟口水混合,一起滴到床单上。
陈维正累得要倒下去,一双手把他接住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凑了过来,舌头与舌头纠缠,接吻时,陈维眯着眼睛,好像在努力辨别这是清晨还是千秋。
另一双手握住他半勃的小东西,极富技巧地揉捏搓弄,不给他任何歇息的时间,完全奔着让他射精去,他坚持不了多久,那双手好像明白他想要什么,加大了力气,加快了速度,手指捏着他的龟头揉搓时,他的大腿筋剧烈地颤抖,腰肢也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陈维从接吻中偷了几口气,他现在学会了用声音为高潮铺垫,一阵悦耳的呻吟后,他又射出了几股稀稀拉拉的精。
这下完全把陈维累倒了,他直接趴在脏兮兮的床上睡着了,眼睛紧闭着,脸色却并不安宁。
清晨和千秋也躺在床上,三个大男人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非常诡异,然而他们却感到非常平静,他们枕在哥哥的屁股和腰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但这样的平静维持不了多久,房间内浓烈的精液味刺激着他们又开始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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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反而写得更慢了。
第58章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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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后,已经凌晨三点了。
清晨和千秋出奇地精神,他们把陈维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天气预报显示气温下降到了5度,他们穿多了几件衣服,本想泡点东西喝,但这个时间泡茶泡咖啡都不太合适,最后他们就只煮了一壶热水。
热水倒进玻璃杯里,瞬间就升起了腾腾白雾,两人靠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全靠周围的路灯提供微不足道的光亮,而这微弱的光正足矣,正温柔地抚慰着他们的身体。
两人沉默着喝了半杯热水,暖意从胃里涌上食道,感觉身体从里到外,像泡发的馒头一样,酥软又惬意。
清晨回味了一下甘甜的热水,忽然说:“我想给哥哥纹上我们的名字。”
千秋回头问道:“纹在哪儿?”
“显眼的地方,手背,脖子,脸上。”
千秋说:“你是永远不想哥哥出门吗,他不喜欢太明显的,说不定还会乱咬。”
“那就纹在大腿上,肚子,胸口。”
“哇,那里很痛的。”
“痛才好,痛才记得。”清晨喝掉了剩下半杯水。
陈维恢复意识时就闻到一股香味,是很常见的酒店洗发水味道。
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阳光正鲜艳,他皱着眉头眯起了眼睛,缓缓坐起来后,被子从胸口滑落,他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连内裤都没有。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清晨和千秋的场后清洁做得很好,没感觉有什么不适。
陈维下了床,打开衣柜想找一件浴袍,但里面空空如也,他干脆就这么裸着去刷牙洗脸。
经过晨水的洗礼,他精神了很多,开始照镜子清点自己身上的伤痕,脖子和锁骨上斑驳的淡红色吻痕,喧嚣着昨晚的三人行。
陈维打开房门,赤脚走在铺了地毯的走廊上,即使是最温暖的时刻,冬日的寒冷仍然让他牙齿发抖。
下了楼梯,看见清晨在后院打电话,千秋在沙发上吃着酒店服务送来的午餐。
千秋起身欢迎他,走到他面前挡住他说:“都下午了,你睡得好久。”
千秋热情阳光的视线照得他很不舒服,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好像在吸收他,把他咀嚼又反刍出来。
陈维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看到他衣着整齐,又看到自己浑身赤裸,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了上来,陈维忍耐着,想用沉默对抗他,千秋却突然低头亲了一口陈维的脸,用咬更贴切,陈维能感觉到他嘴唇下蠢蠢欲动的牙齿。
千秋得意地说:“是早安吻,到你了。”
陈维没有理他。
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千秋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拇指揉着他锁骨上的吻痕,千秋的手心很热,很暖和,此时却让人煎熬,十只手指汇聚,虎口咬住了陈维的脖子,千秋问:“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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