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招招手让他过来,让他跪在饭桌下。
清晨拿了一只小炸鸡腿塞到他嘴边,陈维仰着头咬了几口酥脆的鸡肉,很好吃,他爬过去又咬多了几口。
千秋切了一小块披萨,喂到陈维嘴边,陈维嘴里的炸鸡还没咬碎,又被喂了一大口披萨,清晨和千秋好像是故意的,争着要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牙齿都咬不下来。
吃得太呛,陈维差点把东西都喷出去,他垂下头快速嚼了嚼,还未吞进去,嘴边又多了两颗鸡米花。
清晨和千秋不适合养宠物,特别是沉默的,弱小的动物,一旦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做,能满足自己私欲时,便会变本加厉,不管宠物需不需要,只要能满足自己虚伪的喂食欲就肆意妄为。
陈维咳得很厉害,吃得太赶了,开始不停地打嗝,千秋把奶茶吸管插进他嘴里,陈维吸了一口,白色的奶茶又从嘴里流出来,他垂着头缓慢地嚼碎食物,眼前又出现了一只炸鸡腿,他摇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清晨就抠开他的嘴皮强硬把炸鸡塞进去。
地上很快掉满了金黄黄的碎渣,陈维趴在地上,艰难地用口水一点点把干燥坚硬的食物润湿,好挤进那脆弱的食道里。
千秋把奶茶倒进碗里,放在地上让他舔,陈维整个脸埋进碗里,像狗一样伸长舌头舔舐,垂着脑袋太久了,大脑充血,脸上脖子上一片通红,他刚抬起头,又被塞了一嘴东西。清晨和千秋对他就好像对待一个满当当的存钱罐,就算知道里面装满了硬币,也要摇一摇,晃一晃,往里面再塞进新的硬币。
这顿平安夜饭吃得陈维双眼通红,他被塞了两个人的份,脸上油花花,地上满是碎渣,清晨和千秋吃到刚刚饱,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光了。
清晨脱掉满是油的一次性手套,揉了揉陈维的头发,赞美道:“真乖,都吃掉了。”
千秋去收拾垃圾,清晨拿了一条黑色的带子过来,陈维知道那是在家里常戴的项圈。
清晨把项圈给他系上,扣了一条长链子,拍拍他的头说:“吃饱的狗要带出去散步的。”
陈维吃得太饱了,很撑,他爬不快,过量的食物挤在他的胃里,肚子沉甸甸像揣着孩子。
起先牵着在屋里爬了几圈,清晨觉得腻了,就打开大门要到外面去。
陈维能听见外面树叶扇动的声音,起风了,外面又冷又黑,路灯稀稀疏疏地开着,不知道会不会有监控摄像头。
陈维撑在地上哀求道:“外面好冷,不要去外面好不好?”
清晨没听见,用力拽了一下链子,强硬把陈维从温室里扯了出来。
大理石地板非常冰,陈维感觉自己的膝盖像被针扎了,膝盖骨敲着大理石,硬度弄疼了他,寒冷又压抑了他的疼痛。
出了小前院,外面就是沥青路,更难爬,陈维见清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说:“就在这里好不好?外面会有人的……”
清晨觉得好笑,说道:“被人看见又怎样,丢脸的是你,我又不在乎。”
陈维窘迫地缩了缩腿,往后一坐,微微抗拒着清晨的拉扯,清晨见他的脸都冻白了,便妥协道:“你从这里爬到那边,叼一根树枝回来,我们就回去。”
陈维听到眼睛又亮起来,他顺着指的方向一看,那边是别墅区的瞭望台,建在半山腰,中间种了一棵苍老的树,树冠几乎遮盖了整个瞭望台。
清晨说:“快点去哦,我刚看到有人要过来了。”
陈维慌张地左右看看,他趴着的视角远远比不上站着的视角,要是真的有人来,他也不一定能及时发现。
陈维手脚并用迅速爬过去,长长的裙子保护了他的膝盖,但又限制了他的运动,他干脆咬着前摆,直接让膝盖接触沥青地。
他在巨树下找了一根干净一点的树枝,横着咬在嘴里,急急忙忙又爬了回去,在爬到路中央时,他听到了异常的脚步声,他想起清晨的话,一下子手脚忙乱,不顾疼痛加快了爬行,在即将到达终点时,他回头一看,不远处一束白色的亮光正在打转,快要转到他身上来了,陈维哆哆嗦嗦地跳到清晨面前,然后躲到了他腿后面,陈维缩着身体,拼命将自己的身形压进清晨的影子里,可惜手电筒光还是打到了他身上。
清晨说:“晚上好,有什么事吗?”
酒店保安说:“没什么,夜巡而已,你来散步的?”
“是啊,带了一条狗出来……但是他比较害羞,怕人。”
保安只看到他腿后一团漆黑,以为是一条胆小的黑狗,便说:“……那好,您慢走,我先上去了。”
陈维的黑裙子救了他。等到保安离开了,他还紧紧咬着嘴里的树枝。
清晨拍拍他的脸,说:“吐出来。”
清晨拽着他的树枝,但陈维咬得很紧,丝毫不放松,清晨知道这是他的应激反应。
清晨说:“松口。我们回家了。”
听到“回家”,陈维才慢慢松开牙齿,让树枝掉下来,褐色的树枝被咬出了淡黄色的树芯。
陈维的眼睛红了,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他掀起裙子,发现自己的小腿上满是刮擦的伤痕,膝盖伤得最严重,磨出了一大块红色的血,手心也是,他摸掉伤口上的灰尘沙粒,手指立刻染上了红色。
陈维痛得掉了眼泪,清晨只好捞住他的膝弯和肩膀将他抱起来。
千秋出来倒垃圾,看见脏手脏脚的陈维,便说:“怎么一会儿你们就弄成这样了!”
清晨说:“嘘,回去再说。”
回去之后,陈维就被放进了浴缸,他缩在浴缸的角落不停颤抖,不敢伸腿,一动就钻心地痛。
清晨给他放热水,慢慢把他的裙子扒下来,千秋去找医疗箱,发现别墅里没有,就打客服电话买了一个。
浴缸水只装了一点,低于陈维的膝盖,清晨就在浴缸边用毛巾给他轻轻擦身体。
陈维在热水中安稳地泡了一会儿,神情稍稍放松了,小声问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清晨如实回答:“看见了。”
陈维迷茫又害怕地咬了咬嘴唇,说:“那、他知道了吗、他、他认得我吗?”
“不认得。他以为你真的是一条狗。”
陈维睁大了眼睛,惶恐不安。
“可是、他、他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
清晨摸着他的脸说:“他看到的是一条狗,不是你,你以为你真的是狗吗?”
“狗是不会说话的,也不准在浴缸里洗澡。你觉得你配当一条狗吗?”
陈维闭上了嘴巴,手指握着拳头,指尖深深扎进手心肉里。
“千秋给你买了药,洗完澡就出去包扎一下。”
清晨没有用沐浴露,简单用水冲掉脏东西就把他捞起来了,因为膝盖受伤,陈维的行动变得非常笨拙,清晨拿浴巾把他从头擦到脚,手法粗鲁得都要蹭掉一层皮。
膝盖的每一次屈伸都是意志与痛觉的较量,陈维下不了楼梯,清晨就把他抱下去。
千秋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呀,这下哥哥完全走不了了。”
清晨把陈维放在沙发上,说:“走不了才好,明天给他买一个轮椅。”
陈维紧张道:“不、没事,我没事的!”
千秋拿消毒喷雾给他喷伤口,又涂了一点消炎膏,最后剪了一块抑菌膏药贴在最严重的地方。
清晨和千秋一人抓着一条腿给他涂药,陈维的双腿被掰开,黑色的内裤明晃晃的。
直到陈维的手心和膝盖都贴上药膏,清晨才发现这有多麻烦,陈维的腿没法弯曲,就跪不下来,就没法口交。
但也不是完全做不了,清晨忽然说:“我要看你自慰。”
陈维和千秋都惊讶地看向他,先笑的是千秋。
千秋哭笑不得道:“你突然间说什么啊?”
清晨俯视着陈维,说:“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陈维知道他是认真的,转而看向千秋求救。
突然就让人做这种事,也太任性了。
可千秋也在说:“平安夜不做爱太可惜了,你就弄给我们看吧,好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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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太流水账日常了,但他们的日常就是这样的(我更了!!!!!!)
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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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荒唐。
清晨把他压进沙发里接吻,千秋摸着他的内裤。
清晨擅长用舌头快速挑动他的情绪,每次这么舌吻,陈维都很快就喘起来。
一段时间没有剃毛,陈维的下面长了不少毛,短短的一片草丛,长度刚刚埋没手指。
千秋对毛发的要求不高,只觉得这长度像毛头小孩,幼小得可笑,实在不像是26岁男人该有的样子,本来陈维的脸就年轻,没有眼镜的遮掩,更显得单纯,而此时这单纯的男人正被自己的弟弟亲得晕头转向。
清晨结束了接吻,把舌头从里面退了出来,近距离欣赏陈维微微翻着白眼的样子,脸颊通红,舌尖还放在下牙上,眼睛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在看天花板。
千秋挤了一点润滑液在陈维内裤里,粗鲁地抓着陈维的小东西撸,陈维挺了挺腰,抓着他的手呜呜地叫,千秋放开了他,说:“那你自己来。”
清晨和千秋把陈维抬到饭桌上,他们则坐在椅子上。
陈维感觉自己像展台上的一件商品,恬不知耻地讨好着客人,给观众带来性感的表演。
陈维自慰的手法很烂,怎么舒服怎么来,笨拙得很,只会单一的上下撸动,确实没什么看点,可配上他大腿内侧的两个字,就色情多了,“晨”和“秋”像黑色的淫纹,既是标记,又在指示这里是爱欲的入口。
陈维把衣服抱在胸口,露出一半肚子,透明的润滑液从手心里挤出来,又流到肚子上,下体黏糊糊又湿漉漉。
陈维不敢看他们,不敢对上他们的眼睛,只顾垂着眼睛,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到视线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射在他的心脏上。
陈维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喷着热气,肌肉的颤抖和骨头的摆动,就连他的一呼一吸也被视线吞噬,就是这样充满欲望的监视下,陈维感觉从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滋生了霉菌,那黑色的菌落正一点点腐蚀掉他的理智,转化成兴奋和快感。
陈维细细地喘着,情到深处的颤音更勾人心弦。
或许是太紧张了,陈维只射了一点,射完两股稀疏的精水后浑身一紧,再怎么摸都没有感觉了。
表演结束了,陈维缩了缩腿,膝盖皮肤拉动受伤的豁口,陈维痛到牙齿发紧,他碰着膝盖,这时才敢抬头看他们。
看着如此好景,没人会忍住,清晨和千秋早就拉下裤链对着他打飞机了。
他们凑过去,一左一右抱着陈维的腿,把自己的鸡巴挤进陈维滑嫩嫩的腿间,陈维耳边都是他们粗犷急促的呼吸,热风灌进耳道,陈维兴奋地打了个寒战,清晨拉开他的腿,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肚子上。千秋把他的跟自己的握在一起,疯狂蹭了蹭,硬是磨了出来。
陈维的脸和脖子都被舌头舔得湿乎乎,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的颈窝,陈维感觉被两条大狗争着闹。
刚洗完澡又被抱回去冲了一次,结局是三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清晨和千秋一左一右枕在陈维的肩膀上,热乎乎的气喷在他赤裸的胸口。
半夜,陈维忍不住去挠大腿内侧的纹身,此时纹身开始结痂,细细的小痂粒磨得他很痒,很快他就感觉手指湿了,意识到是伤口流的血后,他想起纹身店老板说结了痂不要随便挠,他便收了手,但那瘙痒密密麻麻很有存在感,陈维开始不舒服地磨腿。
千秋的腿正搭在陈维的腰上,很快就被陈维弄醒了,他悄悄问道:“怎么了?”
陈维小声地说:“大腿……痒……”
千秋把手指插进他的冰凉的大腿缝里,摸到了掉落的痂块和血,便立刻明白了,他扒开陈维的腿,慢慢伏下身。
陈维感觉到软软热热的东西正在舔他的纹身,像小猫的舌头,一下一下,舔掉了血迹,安抚了伤口,湿漉漉的血液换成了唾液,唾液止住了血的流动,这舔舐不带情欲,只是单纯又真挚的帮助。
千秋尝不到铁锈味后,便收回了舌头,他躺回去抱住陈维,说:“现在不痒了吧。”
唾液真的有用,确实不痒了,陈维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然后又沉沉睡着了。
感觉睡了没几个小时,又被闹醒了,陈维睁开半只眼,看到千秋在床上滚来滚去,清晨坐起来要抓他。
天已经完全亮了,天气有些凉,薄薄的被子就够了。
陈维翻了个身,拒绝参与他们的打闹,千秋猛地扑上去抱住他的后背,说:“哥,你醒了?”
陈维皱了皱眉头,闭紧了眼睛。
千秋丧气地说:“我今天要回学校了,旷课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说我再不回去补假条就要受处分了。”
清晨说:“你怎么还没放假!”
千秋不满地说:“28号才结课,31号才考完试,那些课又闷又无聊,我怎么可能放弃跟哥哥出去玩的机会,回学校上课呢!”
清晨从地上捡了一件衣服穿,说:“那今天就赶紧回去了,晚了老师都下班了。”
千秋伤心地呜呜了几声,说:“我还想在这里多玩几天呢……”
清晨穿上裤子,说:“我也想,这房子我订了五天的,提前走他也不退钱。”
清晨瞟了一眼陈维,说:“赶紧起床,下楼吃饭。”
今天才25号,千秋还没结课,让同学代签,逃了两天课,但老师也知道圣诞节学生都不想来上课,所以都用了点名举手签到,他们班的人少,光是数人头就知道少了人,老师很快就知道是卓千秋没来,现在千秋已经旷了三节课,要是没有假条弥补,就会直接受处分。
千秋揉揉脑袋,乱糟糟的头发变得更蓬松更乱糟糟,陈维坐起来说道:“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千秋愧疚地说:“对不起啊哥,等我放假了,一定带你去别的地方玩,更好玩的地方,比这里更漂亮!”
陈维想起昨晚他被赶出去外面爬,还险些被陌生人发现,脸色顿时不安起来,他点点头,也跟着下床,刚把双腿放下床,肌肉拉扯伤口的痛又涌上来,陈维感觉自己走不动了,索性跟千秋说:“你抱我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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