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来不参与他的疯事,也没想到这遥不可及,几乎无法完成的事情他竟然做到了,而且没有依靠任何人,也没有很大花销,只要说是周边旅行,父亲就会不假思索把钱打给他,让他别来烦扰自己。
于是高三的动员大会上,班主任询问志愿大学,千秋毫不犹豫说滢水人民大学,清晨这才知道这就是陈维就读的大学。
千秋是一个在特殊方面执着,又异常有天赋的人。起码在那段时间,清晨对他是有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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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捏了一下陈维的耳朵,笑他的不自量力:“你要是真的出来社会工作,没准会被别人骗光钱呢。你也不想想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把你藏起来,是为了保护你。”
陈维听腻了这样的话,说:“我会小心不被骗光光的……”
清晨看见一套合适的二手别墅,在一座海岛最偏僻的一侧,享有一小片私人海滩,风景也好,但交通不便,别墅闲置很久了,房主挂的价格很高,420万,在同类临海别墅里算是很高的价格。
清晨看着房屋中介拍摄的日出日落照片,确实很漂亮,能看见日出从天际一线到贯穿云间的刹那,非常美。四房两厅,还有一个很大的后院,可以尽情遛狗了。
这个价格确实超过了他的预算,但是没关系,他打算卖掉父亲的一些房子和车子,虽然现在这些财产写的都是自己和千秋的名字,但谁知道父亲有没有在里面干过肮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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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太难写了,我打算开点小短文解解馋,在海棠开了一个号,名字叫脆脆鲨,专门发BDSM相关的小短文,在废文也会同步发,等我把高楼之笼写完了就改改也发海棠,
第64章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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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最后几天总是过得很快,特别是被压在床上操,做一会歇一会睡一会,完全没有时间观念,一下子就天黑了。
家里的电视难得打开了,这应该是为数不多其乐融融的时候,千秋也考完期末考,开始了新年假期,他将会有接近50天的逍遥假日。
天气变得寒冷,他们把地暖开得很足,三个人窝在一张大毛毯里。
陈维以为他可以这样安稳地跨年,今年发生太多事情了,希望最后的几小时能够平平安安的。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的弟弟们觉得这样太没有意思了,无聊地看完跨年晚会,说几句新年快乐,早早睡觉,太无聊了。
清晨和千秋把茶几推开,在客厅的毛毯上把他就地正法。
千秋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坏招,把山药切片搅成糊糊,吸进注射器里要给陈维当润滑剂。
陈维完全不希望食物进到自己的肚子里,他哀求了好久,还是被清晨用皮带绑老实了。
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千秋很好心地给他的头和屁股下垫了枕头,让他不至于那么难受。
陈维不知道山药有催情作用,只以为他们在玩,山药用豆浆机搅成糊状时,颜色和粘稠度确实很色情,千秋把注射器插进他后面,缓缓把里面的糊推出来,陈维只觉得里面凉凉的,挤太多了,还会慢慢流出来,清晨用肛塞把他堵住,还把流出来的山药糊在他胸口上。
为了助兴,清晨还开了一瓶红酒,清晨和千秋都很能喝,只有陈维是一杯倒,陈维的姿势不适合喝酒,清晨就捏开他的嘴巴倒下去,幸好这酒的度数不是很高,陈维还能在连灌三杯后缓出一口气。
等到千秋和清晨都有些上头时,陈维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了,他感觉身体内部很痒,从内到外传出来的瘙痒,他缩着腿,脸红得很不正常,千秋这才笑嘻嘻地说:“山药可以催情啊,特别是灌进里面的,是不是很痒啊?”
陈维把手腕扯出一条条红痕,焦灼难耐地喘着气,清晨解开他的束缚,让他自己轻松一点,实际上陈维也快坚持不住了,他拔掉肛塞,三根手指直接插进去摸,山药糊流了满手,陈维爬到清晨身上要跟他接吻,千秋就在后面准备插入,里面一片泥泞,很难抽插,要把堵在肠道里的山药糊操通了才好用力,千秋抓着陈维的骨盘挺腰,山药里催情的物质通过肠道很快就被吸收,陈维脑袋很昏,又很烦躁,他抓着清晨的手往自己身上送,他咬着清晨的嘴巴乱啃,被撩动的欲望愈发嚣张,他的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千秋毫无章法的乱捅都能把陈维爽得哼哼叫。清晨看见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正有上翻的趋势,于是一边捏着陈维的小东西,一边舔着他的乳头。陈维最受不了前面后面一起来,很快就带着哭腔冲上巅峰,然而只射出了几股水,背后的人还在孜孜不倦地冲刺,陈维第一次不应期到来,他紧紧抓着清晨的手不放,煎熬地等待千秋结束。
然而山药糊的魔力岂是痒和催情,它还特别难清洁,千秋的精液和搅成泥的山药混在一起,变得能拉丝结块,为了不凝固,必须一直搅动它,千秋下来后就去浴室洗澡了,轮到清晨来。
陈维的身体被架起来,清晨让他跪在沙发上,从下至上操他,陈维跪不住,就趴在沙发背上,清晨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掰回来,捂住他的嘴继续操。
嘴巴被捂住了,声音只能变成眼泪从眼睛流出来,清晨感觉手心手背都湿了,松开手一看,陈维哭得满面通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呜呜嚷嚷着不要了不行了,可下面还很老实地紧紧夹着,清晨抽出来一看,他里面的山药糊都变成浆了,正缓慢地往外流,清晨又撞了回去,死死堵住了出口。
山药不仅影响了陈维,还带动了侵入者的情绪,清晨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把他撞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或愉悦,或痛苦。陈维的小东西还没硬起来,随着动作在无力地晃来晃去,可怜极了。
清晨又换了几个姿势,才射在他身体里,陈维撅着屁股,上身贴在地上,咬着地毯毛喘气,嘴巴合不上了,口水和眼泪弄湿了地毯。
清晨下场,千秋又回来了,他看见蜷缩在地上喘气的陈维,又感觉鸡巴硬邦邦,陈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着,一丝不挂,精液和山药浆混成的白色液体在他胸口上画着画,肚皮正在剧烈地起伏,像刚被轮奸完。
千秋脱掉睡袍把他抱起来,陈维的头发也湿了,哭哭啼啼地说想去洗澡,可说着说着又缠上了千秋的腰,陈维感觉下面有虫子在咬他,密密麻麻的酸痒,想挠挠不到,只想被又大又硬的东西打,他恬不知耻地抱着千秋哭,又摸着千秋的鸡巴要吃,千秋任由他吃,但这样并不满足,陈维干脆把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骑上去。
要乘骑的是他,想要被操的也是他,他却在道歉,他哑着喉咙说对不起,千秋,对不起。
陈维晃着腰,越来越熟练,眼睛没法聚焦,嘴唇很红润,他卖力地用弟弟的鸡巴操着自己,无法控制地自我高潮,千秋都能感觉到他里面的山药汁在喷出来。他哆哆嗦嗦射出几泡水之后,就撑在弟弟身上,绝望地看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千秋不想再听他充满愧疚的哭,便起身把他紧紧抱住,陈维终于消停了一会儿,第二次的不应期抵抗了山药的魔力。
千秋应该再也不会给他用山药了,哭成这样好像他们在强奸他似的。
弟弟们把他塞进浴缸里洗,从他里面掏出来的水都是白的,山药浆有些硬在里面了,要用手指伸进去掏,陈维哪受得了他们的手指,他们肯定是故意的,专门用手指顶着他的前列腺,陈维爽到好几次都要从浴缸里弹出来。
手指每一次深入掏洗都让陈维很难受,精准的施压,尖锐的快感,陈维又被拷上了固定锁拷,大腿上绑了皮带,两条短链连接到脖子的项圈上,陈维只能把腿压到肩膀,把屁股完全露出来给他们看。
不知道洗了多久还没洗完,浴室里一股怪味,山药和精液和沐浴露的味道,陈维已经被手指弄到神志不清了,他看着清晨和千秋胡言乱语,谁都没听懂他想说什么,清晨把锁拷解开,陈维慢慢起身抱住了他们的脖子,陈维也不记得自己在他们耳边说了什么,他的白眼都要翻到天花板了。
但清晨和千秋听得很清楚,陈维在他们面前列了一个又丑又狼狈的笑容,说:“新年快乐。”
这时,他们才听清浴室外面,客厅的电视机还开着,电视机上早就是一片欢声笑语,原来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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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第65章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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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也放假了,他们设定了一三五,二四六轮流占有陈维,周日就两个人共享,丝毫不给陈维留一点私人时间。
今天是周五,是清晨的日子。
他今天心情很好,很有耐心地拿红绳子给陈维做绳缚,陈维只穿了一条内裤,他跪在地下室里,清晨在给他后背的绳子打活结,再分开两股绕到胸前,挤压着陈维的胸口。
绳子很长,在胸口上做了复杂的绳结后还有多余的长度把大腿和脚腕捆起来,直到最后十几厘米,清晨在他脚腕上绑了一个蝴蝶结。
陈维像精心包装的礼物,柔软的绳子压进他皮肤,绳结又将他的身体曲线突显出来,清晨在他的项圈上扣了一个小铃铛,如果他动了,铃铛就会叮当响,清晨就会把他的乳夹拧紧一圈。
拉开遮光窗帘后,地下室变得非常明亮,清晨让他跪着,自己则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看书,阳光能把他的每一次颤抖都毫无保留地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上。
陈维感觉身体在烧,不仅是阳光,还有他自己的热量,他觉得心脏跳得很快,呼吸也渐渐急促,耳朵肯定也红了,牙齿在微微颤抖。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很兴奋,被绑起来毫无保留,被强迫跪着展示,被静静地观赏。
他不知羞耻地硬了,鸡鸡在内裤里流水,他悄悄抬头看清晨,却失望地发现清晨在看书,脸被书本完全挡住了。
陈维又坚持了一会儿,他试着静下心来,但胸口上的绳结正叫嚣着存在感,乳头被上下两股绳子磨着,越发肿大。
努力抚平波澜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罪恶的想法,他想就这样被清晨操,完全束缚,无法动弹,被迫接受一次次撞击,将自己的身体挤压到极致,再将同血缘的精液灌进自己里面。
他又会害怕太过于赤裸原始的愿望会引起反感,他害怕清晨会讨厌这样。流着口水哀求,只会让自己变得廉价。
陈维看见清晨放下了书,清晨朝他招手,要他自己挪过去。
手脚都被绳子牢牢捆住了,移动起来非常困难,陈维很快就冒了汗,但只前进了几步,当他艰难地来到清晨脚边时,如愿以偿得到了清晨的奖励。清晨摸着他的头,捏了捏他的脸。
清晨说:“把头放上来。”
陈维把脸搁在他膝盖上,清晨借机把书本放在他脑袋上,把他当成了书架子。
陈维的视线被书背挡住,光也黯淡下来,他能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通过骨传导传进他脑袋里,很平静,很安心。
清晨把书看了一半,感觉他过于安静了,便把书拿开看看,发现陈维已经把他当枕头睡着了。但好在睡得很浅,陈维睡了一会儿后就感觉脖子不舒服,睁开眼一看发现清晨正看着他。
陈维问:“书看完了吗?”
清晨说:“你是真的享受啊。”
陈维动动手臂,感觉手肘有些麻了,便说:“可以解开了吗?我的手麻了。”
清晨便把他手部的捆绑解开,但又给他弄了一个简单的样式,把他的手腕和大腿绑在了一起。
清晨把他的大腿翻起来,压到他胸口,说:“我们来做爱吧。”
陈维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咚咚咚蹦跳起来,他差点就脱口而出“好”了。
陈维的内裤很难脱,清晨毫不犹豫地拿剪刀在他的内裤上剪了两个洞,一个洞放出他的鸡鸡,一个洞放进他的鸡鸡。
清晨的体力很好,他进去的时候陈维就感觉不对劲,太精神了,硬度和长度都很要命,他差一点就这么泄了。
很少见的,清晨没有立刻开始动,而是很有耐心地舔他的嘴唇,陈维也温顺地跟他接吻,任由彼此的呼吸把心跳弄得更激动。
千秋去睡午觉了,完全不知道地下室里他们在疯狂做爱。陈维跟下了药一样,异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能撞出悦耳的声音,没有刺激时他就细细喘气,好准备迎接下一次冲击。
清晨早就发现他喜欢被强迫了,自愿的性爱或许很甜蜜,但强迫更能带来欢愉,陈维自己也抱着大腿向他敞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清晨,或被泪水弄得失焦,翻着向上看天花板。
陈维抖得很厉害,像痉挛又不是,这是快感极度充沛时身体失控的象征,想必陈维也不想抖得这么厉害,但他无法控制,吐着舌头在乱叫,大腿被汗浸湿,滑得连清晨也抓不住。
清晨射进去后抱着他休息,顺便帮他也弄出来,摸上陈维的小东西时却发现他没有完全硬起来,半硬半软,又小又可怜,清晨笑着对他说:“哥哥,你好像有点阳痿呀。”
陈维淫靡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慌张,他伸长了手指摸自己,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他问:“怎么会这样……”
清晨说:“是不是因为昨晚射得太多了,肾虚呀?”
陈维咬着嘴唇真的信了,又问:“那怎么办,这么快就硬不起来了……”
清晨一边撸着他的小东西,一边在他耳边说:“那以后要吃一点壮阳的东西了,要是再硬不起来我就让千秋给你打催情针,还给你鸡鸡上穿洞,这样你就能硬起来了。”
估计陈维被操傻了,脑子没法思考,他害怕地问:“可不可以不打针啊,好痛的,我怕。”
清晨又哄他道:“那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鸡巴用不了,不还有肚子吗,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清晨的手越动越快,适当的疼痛让陈维非常享受,他的嘴里呜呜地说着什么话,在濒临高潮时他抱紧了清晨,几乎是哭出来般喊道:“啊啊……生宝宝,我想,给你,生宝宝……”
陈维只射出两股水,淌在肚子上,两条腿又在抖,高潮的余韵很浓烈,他像触电般抓着清晨的手,脸上像笑又像哭,丑死了。
清晨跟他躺在地毯上,揉着他的肚子,贫瘠的肚皮下面只有消化器官,哪有能孕育生命的脏器,陈维应该也知道,他没法吸收这些精液,只能吸进去又吐出来。
高潮后的陈维很乖,因为颤抖和挣扎,他身上满是勒痕,红色的条形纹路像淫乱的印记,又像他身体的脉络,他睡在清晨的肩膀上,眼睛累得睁不开,喘着急促的呼吸。
清晨躺了一会儿后起来给他解绑,但陈维不想动,他只能一点点艰难地把绳子解开,最后太艰难了,他就把陈维拎起来放在沙发上,陈维跪在沙发上继续睡,清晨看见自己的精液从他屁股里流出来,就好像真的在分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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