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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千秋睡醒了,起来找水喝,刚好看见清晨从地下室出来,怀里抱着陈维,一身红痕。
  千秋问:“他死了?”
  清晨说:“没呢,活得好好的,来帮忙洗澡。”
  千秋摆摆手说:“不了,我刚起床,还想再睡会儿。”
  清晨说:“你也洗个澡不就清醒了?”
  千秋摇摇头说:“我不想清醒。”
  陈维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是一片红晕,说:“我要给你生孩子!”
  千秋看看陈维,又看看清晨,惊讶地说:“哥哥变成姐姐了?”
  清晨说:“不是……”
  陈维朝千秋伸手,说:“给你们都生一个……”
  清晨解释道:“操糊涂了。”
  千秋长长噢了一声,干巴巴说:“真厉害。”
  清晨又问:“来不来帮忙?”
  千秋喝掉了水,问:“ 帮忙受孕吗?”
  清晨没再理他,把陈维抱去了自己房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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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加速!!我要写贸绿洲回来3p了!!!
 
 
第66章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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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把两颗白色的药丸放进水里,药丸沉到了水底,浮起一层层白色的粉末,千秋用勺子搅了几圈,透明的水就变成了淡白色的水。
  千秋把杯子给他,说:“喝了。”
  陈维接过杯子,问:“这是什么?”
  “安眠药。你会睡一整天。”
  陈维望着淡白色的水,像掺了水的劣质牛奶,细闻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药味。
  千秋正以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勾着笑,在无声催促他满杯喝下。
  陈维把杯子抵在嘴边,仰头把药水倒进喉咙里,恶心的药味让他舌根发麻,他放下空杯子,胃袋在蠕动着反抗这杯水,他爬回床上躺下,静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千秋去洗了个澡,出来时陈维已经没有动静了,他抱着被子沉沉地睡着了。
  药效起得很快,陈维睡得很沉,胸脯在缓慢地一起一伏,千秋看得有些入迷,他把手放在陈维脸上,手指盖住了陈维的口鼻,陈维开始难受地皱起眉头,但身体被药物牢牢禁锢住,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徒劳地因为缺氧而涨红脸。
  当身体受到致命威胁时,大脑会冲破一切障碍来维持生命,在他窒息死亡之前他就会醒过来,但千秋不想让他醒来,于是他松开了手。
  陈维的脸从通红又缓缓恢复回原来的气色,过了一会儿后,他又陷入深层睡眠中。
  千秋把他的头摆正,捏着他的手腕让他双手交叉在胸前,他严肃得像告别仪式上的遗体,或许有些不吉利,但千秋就喜欢这样的“不吉利”。
  千秋坐在床边想象他死去的样子,安静又漂亮,像神圣的雕塑一样不可侵犯,冰冷又坚硬,就像是永恒一般让人着迷。
  谁会愿意喝下安眠药,为他扮演一整天的尸体?
  千秋忽然心跳加速,他亲吻陈维的嘴唇,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给他脱衣服。
  床上的人失去意识,身体僵硬毫不配合,但也比真正的尸体柔软多了,千秋把他的衣服一间间脱掉,俯下身开始舔舐他的身体。
  千秋没有清晨那么凶狠,他怀着敬意做性爱的前戏,用柔软热烈的嘴唇和舌头品尝着陈维的身体,并不在于挑逗他,更多是在表达自己的敬崇。
  千秋把他的两条腿扶起来,伏在他身上慢慢插入。
  千秋要感谢陈维,感谢他接受自己的变态性癖,感谢他愿意配合成全自己。不然他要去大街上捡尸了,深更半夜从酒吧出来醉到糜烂的男女,身上一股酸臭味,还会骂人,也不好善后。千秋一直想要一个理解他的爱人,就算是假意陪他做这种事,他也会很开心,他没什么正邪观,他只是喜欢这么做而已,不以正眼注视生命的人,是没法理解生命的价值的。
  千秋硬得很厉害,他晃着腰操陈维,在他身体里抽插运动,千秋的身体很热,陈维的里面更热,肠道的软肉挤着他的鸡巴,千秋感觉自己要融化了,他不需要再顾及别人的身体感受,只需要遵从自身的欲望,他很快就到达高潮,直接射在了陈维里面,射完了还要往里面再重重顶两下。
  喘息过后,千秋慢慢抽出来,他出了一身汗,笑嘻嘻地夹着汗水看陈维,陈维还睡得很安稳,丝毫没有清醒的意向,他躺下来抱着陈维休息,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那里有跟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活人的体温远远高于尸体,脸色也比尸体好得多,千秋并不在意这样的差别,他只觉得哥哥抱起来好舒服,暖暖的,很安静,哥哥身上有他需要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千秋本想就这样睡一会儿,但鸡巴又慢慢硬起来了,他爬起来跨在陈维身上,撑在他耳边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粗犷的呼吸喷在陈维的脸上,他呼出来,又被陈维吸进去,千秋想到这样的分子交换算不算用呼吸来做爱?
  年轻人就是精气旺,他在陈维的脸上射了一发,白色的精液沾在他的头发和睫毛上,千秋感到满足,颜射是一种侮辱,也是一种占有,被射了一脸的人总会感觉到屈辱,不知道陈维会不会因此产生快感,想必他只会哆哆嗦嗦地闭着眼睛等待处置吧。
  千秋拿湿纸巾擦掉上面的精液,卷一卷丢进了垃圾桶,他去衣柜里拉出了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说起来当初他就是把昏迷的陈维装进这个行李箱运过来的。
  现在里面装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千秋把衣服拿出来,这是一条很长的婚纱裙,洁白的裙摆堆了半个箱子,前胸的大蝴蝶结缝满了闪亮亮的闪片和水晶,袖子是一片蝴蝶型的蕾丝,整条婚纱裙纯洁又神圣,千秋开心地把婚纱拿到陈维身上比了比,大小刚刚好。
  要给一个昏睡的人穿衣服是很辛苦的,千秋却不知苦累,把陈维的肢体搬动了几十次,终于让他一点点穿上了这条巨大又繁琐的裙子。
  他细心地把裙摆散开,白色的布料铺满了整张床,陈维如同一具白色的睡美人,安然地睡着,浑然不知身上正穿着一件女式的婚纱裙。
  效果比他想象的要好,千秋拍了很多张照片,痴痴地望着床上漂亮的新娘,忽然眼底一湿,千秋发现自己要哭了,就好像真的结婚一样。
  在白色的背景布下,陈维的脸色更加苍白,手指也细长得可怕,千秋抓住他的手,指腹细细磨着上面的骨头和青筋,他在陈维的左手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就当是一圈湿漉漉的婚戒。
  之前清晨说,哥哥被操傻了会说胡话,会想生孩子当妈妈,这究竟是清晨教唆他说的,还是他心底里就愿意这么做呢?
  千秋对新娘的仰慕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他就生起性欲和破坏欲,虽然给陈维穿婚纱耗费了大量力气,但他仍然有多余的精力发泄,他把婚纱的前摆一层层掀开,在丝绸之下抓住了陈维的脚踝,陈维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第一次内射留下来的精痕,千秋把他的腿分开两侧,抓着他的胯骨就往里顶,陈维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在清醒时就没法承受第二次,睡着了也是一样,潜意识带动身体肌肉在抗拒着千秋的入侵,可这点反抗又起到什么作用呢,千秋把他的腿往上压,把自己的阴茎深深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千秋又在不自觉地掉眼泪,他感觉心里的缺口都被填满了,他幻想自己真的跟哥哥结婚了,哥哥穿着漂亮的婚纱向他走来,在接吻后哥哥如愿倒在他怀里,顺从他的一切操纵,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像个娃娃一样坐在家里的一角,哪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等待他回家,他或许会让哥哥受孕,肚子鼓起一个大包,里面孕养着与他们血脉相通的孩子。幻想戛然而止,千秋可不想一个糟心的噪音制造机毁了他们的清静生活,还是不要孩子了,但挺着大肚子挨操是一番别样的风味,千秋也只是想想而已。
  千秋进入了冲刺,婚纱上的亮片随着摆动在一闪一闪,床架也开始发出响声,千秋出神地看着陈维的脸,想着以后要是每一天都可以这样该多幸福啊。
  千秋又哗啦啦射在里面,哥哥的里面湿乎乎又黏腻腻,他甚至想在里面射一泡尿,但这样会弄脏他自己的床。
  发泄完后,千秋又把婚纱铺好,陈维又变回了一位新娘的样子。
  千秋心满意足地躺在陈维旁边,撑着脑袋看陈维的睡颜,困意是会传染的,他又连续发泄了三次,千秋打了个哈欠,窝在他旁边缓缓睡过去了。
  安眠药的药性真的维持了一整天,陈维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已经黑了,窗外面的街道燃起星星点点的灯光,陈维睁开眼前就感觉到身体的不适,腿间的泥泞和腰部的酸痛,无一不在昭示他遭遇的暴行,这还不算什么,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女式婚纱,这才是让他摸不着头脑的地方。
  婚纱裙的下摆非常长,他下地时脚趾能踩到丝绸内衬,然而上衣又非常合身,他站起来时衣服都没有滑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台灯在亮,他想把婚纱脱下来,后背的丝绸绑带却是绑死的,怎么也解不开。
  他只好拖着婚纱走出去,客厅里清晨和千秋已经在吃饭了,他们看见一身白裙的陈维,一个笑得特别开心,一个看得眼都傻了。
  清晨说:“这就是你一直在叭叭的老婆?”
  千秋恬不知耻说道:“是啊,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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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一个月了,我终于更了!!下一章是我们的老熟人出来了。
 
 
第67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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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的日子过得很快,而且还没有作业,清晨和千秋的所有假期时间都花在陈维身上,陈维也逐渐习惯每天在不同的床上醒来,身上躺着一个两个人,压着自己的手臂胸口呼呼大睡。
  今天是除夕,明天就是春节,今年的情人节和春节挨得很近,家人团聚完就和情人约会,那他们这样既是家人又是情人的关系就更加方便了。
  已经二月份了,天气有了回暖的趋势,不开地暖也很舒服,三个大男人窝在一张被窝里,就像是活生生的热炉,陈维感觉身上被重压的地方起了一层热雾。
  清晨和千秋不喜欢过节,就算是一年一度的除夕也不会有多重视,三人的生物钟逐渐同步,一起在中午醒来,又一起生起性欲,清晨和千秋猜了拳,操陈维的屁股比操他的嘴巴要舒服,他们猜拳的胜负五五开,这一次是清晨,下一次也可能是清晨。
  清晨难得地带了套,千秋难得很有耐心,但这些难得加起来还是让陈维被前后夹击,往前躲会顶到喉咙,往后退会被操出眼泪,跪趴在床上像个肉套子一样被使用,陈维感觉嘴巴和屁股都酸了,刚睡醒又被疲惫软下身躯。
  陈维倒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再醒过来的时候弟弟们已经做好早餐了,是一碗汤圆,热乎乎的白丸子沉在汤底,碗边挂着一只勺子,陈维用勺子舀起一颗汤圆,牙齿咬破糯米皮后,里面浓郁的蛋黄浆涌了出来,是咸蛋黄味的汤圆。
  清晨朝他招手,陈维爬过去跪进他两膝间,清晨的心情很好,他问道:“哥哥会给我们发红包吗?”
  陈维说:“可是我没钱……”
  “其他东西也可以,不一定是钱。”
  陈维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清晨说:“红色的,会叫的东西。”
  陈维听不懂他的意思,低着头重复道:“我不知道。”
  清晨的手指摸上他的后颈,陈维的头发很柔软,垂下头颅时,发尾总会顺着脖颈的弧度向两边散去,清晨一块块数着他的颈椎骨,按着他皮肤之下的坚硬,要是把里面的神经剪短,哥哥是不是就会瘫痪了,或者直接变成毫无用处的植物人?
  清晨朝他后颈吹了一口气,说:“没关系,我知道就可以了。”
  他的呼吸是渗人的阴冷,深入骨髓,陈维打了个寒战,跟清晨和千秋相处这么久了,他逐渐能跟上他们的思路,到底是变态的思路变得清晰易懂,还是他在逐渐变成他们的同类,这就难以判断了。
  千秋洗完碗,手上的水都没有甩干净就兴致勃勃道:“今天来大扫除吧,天气真好啊,洗被子一会儿就干了。”
  清晨环视了一圈家里,也不是很脏,便说:“叫保洁阿姨来吧,加点钱算了。”
  千秋说:“我不想让她们进我房间。”
  清晨看着他说:“那不就是你房间最脏了吗。”
  千秋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只是我的房间脏,我还以为整个房子都很脏呢。”
  清晨揉了一把陈维的头发,嘲讽道:“你的房间跟杂物房一样,衣服袜子满地都是,都是个狗窝了。”
  千秋喃喃道:“我总感觉今天有事情要发生,但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
  清晨说:“那搞个卫生就清楚了?”
  千秋正经地说:“不,是搞卫生很能消磨时间,搞完卫生了,时间也就到了。”
  清晨眯着眼睛看这小子,心想他在说什么怪话,但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他自己也有过,出奇地准。
  清晨站起来用脚尖踢了陈维两脚,说:“走了,去收拾狗窝。”
  千秋的房间就是典型的青少年房间,脏乱杂,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昆虫标本都算是正常的了,陈维还在他的衣柜里找出数件女式吊带裙,清晨举着一台生物光学显微镜问道:“你鞋柜里怎么会有这个?”
  千秋看了一眼,说:“这是好多年前我买的,就用来看看细胞,后来随手一放,就在那放了好久。”
  清晨把显微镜放到书柜上,又帮他把满地的运动鞋搬到鞋柜里码好,一只鞋滑进床底下了,清晨趴下来找,他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照,看见床底下有一只白骨手臂,还有一台黑色的相机。
  清晨说:“有手臂我倒是不奇怪,但是你为什么会有相机?”
  千秋也趴下来,也奇怪道:“我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买的相机了,好像我们高中的时候还用过。”
  清晨在他脑袋上锤了一拳,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要乱放了,没准里面有你的丑照呢。”说着,他拿了一个衣架把相机勾了出来,相机的带子又把白骨拖了出来。
  千秋抓着白骨甩来甩去玩,白骨是树脂材质,关节和指头都可以活动,他躺在地上想着这到底是从哪个模型上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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