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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清晨像个神经病一样忍着强烈的笑意在说话,他真的觉得这是件有趣好玩的事情,折磨小狗多好玩,可以用不同的工具让它受伤,也不用担心法律责任,挖个坑埋掉就可以了,这样鲜活又刺激的小玩意要多少就有多少,比杀人方便多了。
  陈维的情绪炸开来,他难以自控地流眼泪,晶莹的泪水和嘴角的红血混在一起,凛冽的寒风把他吹得摇摇欲坠,他只感觉浑身冰冷,心脏痛得犹如被千针扎,他不知道如何发泄这如火山喷发的痛苦,他只能用模糊的视线望着清晨,刚被小狗太阳烘热的心灵又坠入冰窟。
  清晨扑过来把陈维按在草地上,如狼似虎般扯下陈维的项圈,在他裸露的脖子上用力撕咬,陈维发出短促沙哑的叫声,四年前脖子受伤濒死的感受如雷电般震击着他的身体,他用力推开清晨的肩膀,清晨咬得很深,他在陈维的左边脖子上烙下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清晨在他脸上猖狂地笑着,说道:“当年你也是这么对我笑的,你忘记了吗?我可是什么记得,你是逃不掉的,我会亲手让你尝遍每一种痛苦,不管你想不想,我都永远不会放过你————”
  陈维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整个下巴都是红色的血痕,清晨愤怒地舔掉他的血,然后在他的伤口上再覆盖上一层新的撕裂伤,陈维发出了第二声叫声,清晨痴迷地咬着他的脸,像野兽舔舐猎物一样肆意妄为,他继续说:“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没有完全弄死我,我肚子上的伤一直在痛呢,但是我不恨你,这是你第一次反抗的礼物,就当是我跟你厮杀过的证明……”
  清晨用力吮吸他的脖子,全然忘记了医生的“脖子不能受血管伤”的警告,他的脖子上很快浮现起斑驳的吻痕,清晨掀开他的衣服裤子,将他不着寸缕暴露在寒风中,清晨红了眼,他搬起陈维的双腿,按着腿筋压至两侧后,粗暴鲁莽地插了进去。
  陈维的十指紧紧抠进草地里,指甲缝都塞满脏污的泥土,冬天足以让所有热烈的感情变得孤独寂寞,陈维的悲愤也只持续了几分钟,他的身体被掐得到处都很痛,吹凉的眼泪和唾液流过的地方都变得刺痛无比,清晨伏在他身上好像一个不可跨越的巨人,无论陈维有没有挣扎,都会把他碾压得支离破碎。寒冷压抑了他的感官,疼痛的地方逐渐麻木,他流干了眼泪后表情又重回一片死寂,清晨吐着舌头跟他接吻,嘴里是早餐的米粉味,对了,小狗的下半身去哪了?一定是被做成肉丸子了,陈维还觉得那些肉丸子很好吃。
  陈维翻身想呕吐,清晨以为他想逃,便抽掉他的裤绳把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陈维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歪着脑袋剧烈地咳嗽,喷出来的白雾都是一股浓郁的酸臭味,如同脑浆里被打进了浓醋,陈维的气管里进了胃酸,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痛,而清晨浑然不知,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他里面,抽插几下后就强硬地抱住了他。
  绳子打了死结,太紧了,压到了血管,双手开始发紫,陈维无助地推着清晨的肩膀,自己的腿还被他压着,脚尖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他挣脱不开束缚,嘴里残余的呕吐物也变冰冷了,从内到外的恶心感让他瞪大了眼睛,冬日的天是灰蒙蒙的,即使是中午也不见太阳的轮廓,小狗没有在叫了,清晨呼出的热气在他脖子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陈维浑身因失温而瑟瑟发抖,他的自我保护的茧被强硬撕开,侵入者正得意洋洋地吮吸着他的生命,嘴里和眼里如血般通红,到处都是被嚼食破碎的灵魂。
  清晨解不开他的绳索,干脆回去找剪刀,陈维被赤身裸体丢在后院里,他的双手被压迫得变成了可怕的紫色,他冷得上下牙在不受控制地碰撞,膝盖和手肘压在又硬又刺的草地上也感觉不到疼痛,他慢慢爬到萨摩耶的身边,萨摩耶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毛球,脖子上的狗链拉得很直,小狗蜷缩进自己的毛发里取暖,后背还有轻微的起伏,陈维身上没有那么多毛发,他也慢慢弓起身体像婴儿一样蜷缩在地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发热,保护着他不被冻死,清晨很快拿着剪刀回来了,他利索剪掉陈维手上的绳索,陈维被一条厚毯子包住,在层层包裹中他只闻到自己的胃酸臭味。
  小萨摩耶和陈维终究没有被冻死,一开始萨摩耶不肯吃东西,清晨也没管它,它饿了两天后还是吃了清晨给的狗粮。小金毛的上半身被埋在后院里,清晨给它挖了一个坑把它丢进去埋了,第二天那片泥土上多了很多小树枝,清晨查了监控才知道是萨摩耶在悼念它的朋友。
  陈维在那次之后更加嗜睡,他好像认命了般不再反抗,用睡眠来逃避世界,当然,他也会说话了,会像小狗一样发出“汪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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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含有令人不适的血腥场面描写,请谨慎观看。
 
 
第114章 番外A(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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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选择放弃继承爸爸的巨额遗产,他将卓业的股份给了清晨,只要了两套房子,这两套房子一套是清晨的千秋的老家,另一套就是别墅区的房屋,在他们三人前去收房时,那里已经被提前收拾过了,家具被清走,也从头到尾打扫过卫生了,没有留下一丝可疑的痕迹,他们三人都是第一次来这套房子,除了感觉房子有些空之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什么留下来的价值,空放着还要交停车和物业管理费,陈维打算把它挂出去卖掉,没想到很快就有人来询问了,清晨来帮他处理房屋出售的事情,卖掉房子换来的两千万全部转进了陈维的银行卡里,陈维数着上面的零头惊讶得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清晨和千秋继续留在滢水人民大学读书,陈维在第二年完成了研究生的论文,成功拿到了毕业证,他们现在一起住在人民大学旁边的公寓里,每天早上清晨和千秋去上课的时候,他都悠闲得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要找什么样的工作,便想着先去哪里放松一下,稍微挥霍一下自己银行卡里的钱财,清晨和千秋会在寒暑假跟他一起出去旅游,两人都没有谈及爸爸的事情,陈维对现状很满意,天真地以为这是天降横财,他的人生开始走顺风路了。
  跟12年未见的弟弟们共同生活,难免会有些摩擦,更何况他们的价值观和生活观念已经深根蒂固,陈维习惯了自己粗茶淡饭,买什么都尽量选便宜的,做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不舍得花钱让人跑腿,弟弟们则习惯于用金钱购买一切能买到的东西,几千几万的衣服鞋子随手就下单了,很多东西还没有坏掉,只是表面有些陈旧就被丢掉了,陈维看到了会悄悄捡回来自己用,有时候被发现了弟弟们就会很生气,陈维只好当着他们的面再丢掉。清晨干脆给他设定了简单粗暴的目标,要他每天都至少花掉一百块才能回家。陈维的一日三餐只花三十多块钱,往往他都把剩下的六十块钱花在买菜上,他自己可以随便吃,但一定会让清晨和千秋吃上美味的饭菜。
  陈维和弟弟们的关系其实有些尴尬,他能觉察到两个弟弟对自己异样的目光,特别是清晨,经常会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看,问他怎么了,他都说没什么,陈维被看着有些发毛,勉强忍着不去好奇。千秋倒是很正常,就是有些幼稚,会像小孩子一样粘过来,仿佛肌肤相触能给他安全感一样,陈维也大多会纵容他,毕竟是末子,总会生起令人怜爱之心。
  陈维跟清晨的关系在一次旅行中朝一个更奇怪的方向发展,酒店没有三人房,他们总是开一间双人房和一间大床房,兄弟两猜拳后决定让清晨跟陈维一起睡,千秋一个人睡大床房。陈维看他们这么认真决胜负的样子也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他们两个不住一间房。当晚,他们去了酒吧街里玩,陈维不怎么来这种酒水场地,显得非常拘束,他稀里糊涂地尝了很多果酒,清晨和千秋喝一会儿就换一个地方,陈维看得眼花缭乱,酒吧街的凌晨三点也一片灯红酒绿,陈维熬不住夜,被清晨和千秋轮流背回了酒店。
  那个晚上睡着睡着,清晨就爬了陈维的床,陈维起夜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腰间多了一只手,清晨正躺在自己背后睡觉,陈维以为他睡错了床,上完厕所后就去睡了清晨的床,第二天清晨醒来,一问才知道他是故意的,清晨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喝了酒之后就想抱着别人睡觉,你很讨厌这样吗?”
  陈维也喜欢抱着被子枕头睡,听了他的话就起了恻隐之心,清晨得逞了一次后就开始得寸进尺,喝酒了倒还好,陈维还可以当做他意识不清醒,还会纵容地跟他抱在一起,后来他没喝酒也要缠着陈维,陈维假装生气道:“你都二十岁了,还抱着别人睡觉算什么样子!”清晨也假装受伤道:“我以前天天失眠,每天晚上都要吃安眠药,可是我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不用安眠药也能睡着。”为此,他还特意去医院装病开了一瓶安眠药,陈维看着如假包换的药瓶,心里有些愧疚,清晨还说了很多似真似假的话,什么小时候没有跟长辈睡过觉,和亲人睡一张床会很有安全感,吃少点安眠药有利于身体健康。陈维半推半就地又跟清晨睡了几个晚上,每次千秋来敲门的时候陈维都心惊胆战的。
  后来千秋在凌晨偷摸去清晨房间拿落下的东西时,才发现清晨不在房间里,发消息清晨也不回,便想着去跟陈维说一下,结果一开陈维的房门就看见清晨坐在陈维的床上,眼里满是被打扰的幽怨。第二天陈维醒来,发现自己床上又多了一个人。
  算了,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冬天暖和些,夏天热闹些,陈维也觉得自己害怕孤独,清晨会给他适宜的管教,不让他熬夜,又陪着他赖床。千秋会在床上跟他打牌打游戏,跟他玩枕头大战,三人玩累了就七歪八倒地睡在一起,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很快清晨和千秋升到了大三,同学都开始发愁毕业找工作的事情,唯独他们早有计划,他们打算修完课程之后就回樊澄准备接手卓业,这两年卓业都是委任代理董事长来管理,清晨只通过每周汇报来了解情况,具体的各种事项他并不清楚,而且现在的卓业还留有很多爸爸制定的规则,工业园里很多老员工还站在卓仁金的这一边,而清晨会将爸爸的一切痕迹铲除,完全将卓业打造成他自己的专属玩具。
  陈维只当了半年的无业游民就去找工作了,他习惯了艰苦奋斗才有收获的日子,完全不适应不劳而获的生活,连去旅游都省着钱花,清晨和千秋会带他去一些豪华的娱乐场所玩,奢靡让陈维头昏眼花,他往往坐立难安,最后落荒而逃,但清晨和千秋貌似都很喜欢看他被伺候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即使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研究生,在也难以找到与历史相对称的工作,陈维的安全感很低,他选择去了一家离家很近的小公司做文职,每天的工作无非是整理公司的文件和把数据输进电脑里,工作不算重,工资也不高,但好在老板很好人,经常有很多福利,不用加班一到五点就可以走了。下班后陈维会去菜市场买晚上的食材,清晨和千秋修够了选修学分,不用再去上晚课,最晚也就六点多放学,回来刚好能吃上陈维做的饭。
  现在生活富裕了,也有精力去想一些别的娱乐了,陈维还收留了一只黄白小猫,小猫的妈妈是公寓楼里的老住户,比清晨和千秋还要早就在公寓各处混迹求食,陈维下楼散步的时候才知道有只流浪猫生了六只小猫,其他住户分了三只,还有三只跟着猫妈妈风吹雨打,陈维抱走了一只黄白的小猫,小猫很怕人,陈维用了个猫罐头才把她哄得肯跟自己走。
  清晨和千秋对养猫没什么意见,千秋也很喜欢小动物,他跟陈维经常趴在猫窝前看一整天小猫睡觉,小猫流浪惯了,养了半个月才养熟,开始会主动找陈维玩,也会趴在陈维的腿上睡觉了,有时候陈维会把小猫带回自己的房间里,小猫窝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太可爱,陈维每次都睡得很香。
  陈维给小猫取名“小陈皮”,猫长大点后,毛发的黄色就变深了,跟陈皮越来越像了,陈维天天喊着她的名字,小猫也会对他的呼喊有反应,睁着浅金色的大眼睛喵喵叫。
  三个大男人和一只小猫咪的平静生活持续了很久,久到小陈皮都从孱弱的小猫长成有脾气的大肥猫,陈维也以为自己的生活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直到陈维在公司的年会上喝醉了,清晨开车来接他回家。
  陈维的酒量很差,老板开的又是白酒,光是跟几个经理主管碰杯,就把他喝得晕头转向了,他不会拒酒,几杯下肚脸红得很不正常,老板担心他就给他的家人打了电话,清晨立刻开了车来饭店接他回去。
  陈维上车的时候还有一丝意识,他捧着清晨的脸确认了很多遍才肯跟清晨走,在车上又牛头不对马嘴地抱着前车座的车枕说胡话,清晨一个字都没听清,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倒在后排上睡着了,清晨庆幸他没有吐在自己车上。
  “到家了,快醒醒。”清晨拍了拍他的脸,陈维睡得很沉,身体没有那么红了,酒精作用使他陷入沉睡,清晨只好把他背起来,千秋还在外面看电影,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清晨把他放在床上,他好像感应到了床垫的柔软,他闷哼一声,翻身用腿夹了被子,双手叠在了一起继续睡,清晨把房间的暖气机打开,又帮他把鞋子脱掉,等房间的温度渐渐上来,才帮他脱掉一身酒肉臭味的外衣。
  陈维迷迷糊糊地被翻来覆去地脱衣,被弄得在梦里发脾气,他里面穿了保暖的秋衣秋裤,完全可以当睡衣,清晨把脏衣服抱去浴室,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被子被他卷得乱七八糟的,陈维会无意识地抱着枕头或被子睡,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清晨悄悄把房门关上,然后走到了他床边。
  遮光的窗帘开了一半,窗外的霓虹灯和路灯闪着刺眼的光,快过年了,到处都喜气洋洋的,清晨和千秋还有一周就要放寒假了,最近都陆续结课了,每天都只上一、两科就放学了,空闲的时间非常多。
  清晨慢慢地坐在他床上,他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了床头的小灯,这小灯并不刺眼,如果陈维醒来,清晨也可以说是在看他有没有发烧,可惜陈维睡得很死,而且清晨靠得太近了,仿佛要亲吻他一样。
  陈维忽然翻了一个身,右手打到了清晨,他的手缩了回来,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这一小小的撞击稍微把陈维弄醒了一点,他的酒量确实差,只喝了几杯,醉酒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脸上喷来的热气,这不是暖气机的风,是人的呼吸,他静静地等待,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等得太久了,他就要先睡过去了。
  很突然地,陈维的嘴被碰了一下,他以为是手指,这触感却过分柔软,一条湿滑冰凉的触手伸了进来,陈维惊得睁开了眼睛,他眼前出现清晨的脸,他看不清清晨的表情,但能感觉到清晨的侵略,清晨摸着他的脸,舌头继续深入牙关,陈维生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他奋力推开清晨,赶紧爬坐了起来,月光下清晨的身形显得孤独而委屈,陈维喘着气,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嘴唇里还有被舌头撬开的触感,陈维难以置信道:“你……”
  清晨不狡辩,也没有像其他偷亲被发现的人一样落荒而逃,而是继续往前爬了过来,陈维往后退,后背顶到了床背,清晨爬进了陈维的腿间,他认真且诚恳地问道:“我想继续亲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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